白宴抬眼,便是看到了夏商周一副奸計得逞的意味,抿著嘴,白宴眸子中充滿笑意,也是靜靜的看著幾人的鬧劇。
“相爺說這些可是要憑良心,難道雲兒對她做的那些事情,相爺都不知曉?”金氏看著一臉怒意的夏石,也是硬生生的頂嘴說道。
看著一向溫順的金氏竟處處拆台,夏石不禁有些急躁,說道“家中一向都是你來掌管,我怎麽可能分分秒秒的盯著你們看?”
“相爺怎麽如此無情!”金氏見此,也是沒了言語,隻是一雙眸子藏滿了不甘。
“來人,將金氏禁足三個月,夏商周管祠堂思過,沒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出祠堂半步!”夏石額間青筋凸起,聲音略帶一絲惱怒的說道。
“爹……你不能這樣對我……爹……爹……”夏商雲被前來的小廝毫不留情的拖了下去,二小姐的性子本就驕躁,平日裏對他們非打即罵,如今看到她被罰,他們自然是樂意效勞。
“雲兒……我的雲兒……”金氏也是上前,一邊拉扯,一邊叫喊道。
而一個婦道人家怎能爭得過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但是礙於金氏的身份,幾人也是在原地僵持不下。
“娘,娘……我不想去祠堂……那裏陰森森的……我不要……”夏商雲也是緊緊的拽著金氏的衣裙,惶恐的說道。
金氏看著一副可憐模樣的夏商雲,心也是軟了幾分,轉身便是對夏石跪下說道“相爺,雲兒可是你最寵愛的女兒啊……你怎麽忍心讓她去那種地方……”
夏商周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幾人也是不為所動,那種地方?倘若她沒有記錯的話,那種地方,她去過不下十次,全部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賜。
“就是要讓記住這次教訓,你們還磨蹭什麽,還不快拖下去。”夏石也是鐵了心,冷冷的說道。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是快速的掙脫金氏的糾纏,向外拖去。
“你們這是幹什麽。”正當金氏絕望之際,一道略帶稚嫩的男聲不禁穿插了進來,隱隱的竟是夾雜著一絲的內力。
夏商周隻是覺得腦袋暈暈的,下意識的皺皺眉頭。
“沒事吧?”白宴見此,不禁輕聲問道,夏商周搖搖頭,示意自己無礙,而一旁的宗書見他如此關心自家妹子,眸子中也是閃過一絲欣喜之色,他若是真心待她,又能處處護他周全,那他們也就不嫌棄他是個廢材這一說了。
“爹,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夏商風快步走到金氏的麵前,將跪坐在地上的金氏扶起,對著夏石沉聲說道。
“你母親和你妹妹渺視嫡係權威,自是要罰。”夏石輕描淡寫,便是將這一切都帶了過去,而夏商風聽聞,不禁皺皺眉頭,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夏商周。
“大姐一向大度,怎麽可能因為這點小事而遷怒與小妹和娘?”夏商風這話,似是對夏石說,又似是對夏商周。
“若是不知道前因後果,我勸你還是少說話為妙。”宗書看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心情也是有些不爽,帶著一絲不悅的說道。
“娘,這到底發生了什麽?”夏商風一臉的疑惑,緊緊是從前門來到後花園的一個時候,便是鬧出了那麽大的亂子,夏商周,隻要她在相府,相府便是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