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雲琦今日所辱我銘記在心,這是一點利息......”李煦受傷的身體自然製不住倒地的雲琦。被雲琦憤怒的掀退幾步,還好陳軍上前一隻手扶住李煦,另一隻手擋住暴怒撲來的雲琦。羅玉強和孫晨這時也站起來走到李煦身前,他們沒接到李煦命令,理智的沒有動手,保鏢是不能因為一己的痛快給老板增加半點麻煩的,他們捂著傷口,用眼神盯著雲琦。

“啊,不可饒恕,你竟然敢陰我!你竟然敢對我動手!你竟然敢......”

“咳,雲家是很龐大,大到我不敢想象,對於上輩子的我就像神話,但是雲琦你記住,這一生...這世上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三年之內,今日所辱我必然百倍奉還,今日之後我絕不踏入京城,我來之日,就是你...咳咳,百倍償還之日!”

“小爬蟲,你這是挑戰我還是挑戰雲家呢?”雲琦陰陰的臉上布滿詭秘的氣色。

“嗬嗬,有什麽區別麽?我來之日,誰擋誰死!”李煦的眼一片血紅對視著雲琦,他帶血的嘴角有一條慘然而詭異的弧線。左手的龍紋血鐲隨著擦拭鮮血的時候,印在眼底,那條猙獰的血龍在瞳孔一閃而逝。

“嗬嗬哈哈哈,如果到了那一天你還存在這個世上,我一定還穿這雙鞋!”這時候的雲琦絲毫不顧忌在場的陳軍。他的年色陰鬱的像一個怪物,他從來都是踩著別人,沒有被人踩過。

兩個人僵持的站在一步之遙,毫無顧忌的碰撞著眼神,周圍對他們來說似乎都變得安靜和不複存在,雲朵仿佛靜止,光線似乎透過雲層,在兩人之間見證什麽契約。

雲琦終究是雲琦,揮開陳軍的手,右眼不可抑製的狂跳幾下,憤恨的一眼之後,還是轉身走了,對他來說泄憤的手段太多了,一個李煦明天可以繼續收拾。李煦也終究是李煦,簡單的做了筆錄就帶著兩個手下離開。陳軍看著李煦和兩個手下一瘸一拐離開的身影,搖搖頭,這也是一個怪人。硬是不肯坐車,兩個保鏢似乎也和李煦一個脾性。

“走,咱們走著去買車!”兩個保鏢亦步亦趨的跟著李煦,這個年輕的老板身上有一種魅力,血染的魅力。雖然今天被打了,但是李煦拍著他們肩膀時候,說了:“兄弟,受苦了!”一切就夠了!男人之間不需要花花的承諾,有時候一個眼神就懂的!那是有血性的爺們,孫晨現在笑著腹部和喉嚨都會疼,但他還是痞子式的跟李煦笑著說:嗬嗬,少爺等咱們兄弟都回來,給我一個小隊,下次趴在地上的就是那家夥。

“不,我不僅僅要將他的人踩在腳下,還要把他的一切!所以,我說三年!”李煦的眼睛裏寒光一閃而過。

“是,我懂,你想把他的女人也踩在腳下是吧,我懂的......”孫晨這家夥受了傷還一臉猥瑣的痞子像。

“你懂個屁....”李煦對這個混球不由氣惱。

“哎呦...疼!”屁股上被李煦踹了一腳,裝疼的跳開,這下子牽動傷口,這時候才是真的疼......

“少爺,我們還買奔馳嗎,買了車還去南陵嗎?”羅玉強對於自己的失職還是有點耿耿於懷,他是一個固執的人。

“要是你們確定真不用去醫院,咱們就去買車,車還買一摸一樣的,低調啊!至於南陵,還好沒告訴小雅我要去,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去嗎......”怎麽能讓小雅見到自己這麽狼狽的樣子。

李煦走後,陳軍忽然想起李煦剛才陰陽怪氣的說到,我不是你妹夫,你一定認錯人了,我看雲琦就不錯,你麽倆可以做連襟。

李煦這麽說完全是因為對陳軍的憤恨,他一點也不感激陳軍的幫助,這簡直更想串通好的電影,壞人還是張揚的離開,一隊警察屁用也沒有。全是狗屁,什麽妹夫,這種人隻配和雲琦稱兄道弟。當然這些話李煦不會直說出來。

陳軍卻把李煦的話給理解錯了,難道是妹妹和李煦、雲琦之間的三角戀.....覺得怪異的陳軍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歐陽綰綰,“喂,表妹,你知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雲琦和李煦......”

“哥,這...你都知道啦......我讓雲琦幫我教訓那個小混蛋......”

“李煦三年之內都不會輕易來京城了,他說再來的時候就是找雲琦算賬的時候......”

“哈哈,他腦袋壞掉了吧!就他還找雲琦算賬......”歐陽綰綰也沒想太多,何況在她心裏教訓人,無非是恐嚇恐嚇,或者屁股上踹兩腳,逼著對方叫幾句姑奶奶之類的惡作劇。

“妹妹或許你今天做錯了!其實我覺得李煦他人不錯......”陳軍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的為什麽要替李煦說好話。難道因為李煦攙著兩個手下的身影,還是因為那咳著血的笑,那詭異兒純真的笑感染了自己?

看著衣服上的點點殷紅,那個少年剛才的話依然在陳軍耳邊回蕩,“三年之內......”

那可是雲家,麵對的是雲琦。哎,三年你能改變什麽?陳軍製止了幾個下屬的議論,返身回警局。

一會兒,中央商場前的人都走空了,藍藍的天上白雲依舊,那地上還有著片片血跡和點點殷紅,像灰色的天空和片片紅色的雲朵。

這件就是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始作俑者的歐陽綰綰,在家裏正開心的坐在桌子上,左手拿著遙控器,右手拿著蘋果,晃蕩著勻長白皙的兩條腿,嘴角流露著壞壞的笑。女人永遠不可捉摸,尤其是這樣美貌的女人。最讓人無語的是,她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麽,她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麽。她隻知道暫時的達成了自己的目的,說她睚眥必報好呢,還是快意恩仇,要麽就是最毒婦人心?可這明明是明媚陽光,如此可人的一個絕色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