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要是真的想把招收來的農民工給軟禁起來也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畢竟現在都是什麽社會了,還弄這樣一個,那顯然是行不通的。但是湯姆陳的這一手等於是用六百元的現金吧這些農民工都給栓在窯廠了。
這是他們主動不離開的,其中一個是軟禁,另外一個事主動,這兩個辦法那個更是高明,這個就不言而喻了。湯姆陳接著說:“我想那些農民工在這裏也是想掙錢而已,半年不讓他們出去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湯姆陳說:“等到半年以後,我們也已經是把古墓給弄出來了。等到那個時候,就算是他們想有什麽話往外說那也是為時已晚。
這樣的一個製度也是要有人來執行的,因此,你就可以在你們的村子裏招收十多個保安,就是說負責窯廠的安全的,這樣的話,那些你們村子裏的年輕人就算是不用幹活也能夠得到工資。我想有了這樣的事情的話,那你們村子裏麵的一些人也是會閉嘴的吧。”
王大貴聽了這話點點頭說:“這個倒是實話,我們村子裏的那些壯勞力,平時都是出去打工的,剩下惡人到也就是十幾個而已,這些人都是好吃懶做的人。
這些人你要是真的讓他們在磚窯廠拉磚的話,他們也未必肯幹啊。保安這樣的工作那是再適合他們不過了。
而且就算是出了一點點什麽事情,他們也是會幫助我解決的,拿了我的工資了,當然是要受到我們的拘束了。老陳,你這這個辦法真的不錯。確實可以輕鬆的做到保密兩個字啊。”
王大貴也是在道上混的人,這個辦法的優點他自己當然是看地清楚了。
湯姆陳點點頭說:“這個是當然了。你知道我這樣的辦法是從什麽地方。是從美國的金礦哪裏學來地一種管理經驗,你想想,人家的金礦都用這樣的管理辦法。我們這一個窯廠用這樣的管理辦法當然是沒有問題了。
在美國曾經有一個非常的貧窮的小山村,但是後來他們發現了金礦,於是他們就開始富裕起來了。
開采金礦也是用外地人來開采。而監視這些工人工作的人就是他們村子裏地人。
這樣能夠增加村民地凝聚力。讓他們牢牢地相信。隻要是金礦能夠賺錢了。他們也就能夠賺錢了。”
原來是金礦地管理辦法啊。王大貴點點頭說:“這個辦法不錯。至少能夠讓我在自己地村子裏麵有一個好口碑。這樣地事情也是我一直想要做地事情。”
王大貴雖然是一個村霸。王家三兄弟在別人地眼中就是混蛋地代名詞。但這個也是不是說王大貴就是天生地喜歡墮落地熱門了。沒有一個人不喜歡成為一個大善人地。
村霸也是一樣地。怎麽樣才能夠成為一個大善人?那當然就是樂善好施了。
做到了這一點地話。王大貴在自己地村子裏麵以後就不是一個村霸了。
而是一個王大善人了。他招收十多個保安。這人可是純粹地不出力就能夠拿工資地人啊。
他們的工作也就是相當提在自己的村子周圍轉轉。
然後就是看著農民工不要讓他們有機會離開就成了。磚窯廠有吃有喝地,而且條件也不錯,半年以後還有六百元的獎金,這樣的好事也是讓農民工欣喜若狂的,不讓離開窯廠就不讓離開。
想去城裏請假不就完了。實際上也是這樣的,在王大貴找到魯能他們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沒有一個農民工肯請假的。六百元的獎金啊,這個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至少對於農民工來講那不是一個小數。他們果然是在窯廠老老實實的幹活。
就算是魯能對王大貴地這個窯廠有點奇怪,但是看到王大貴吃地喝的都不少。也就是扣了一個月地工資不發。
但是這扣工資也是正常的現象啊,到什麽地方去都是要扣下一個月的工資的,甚至說是要扣兩個月的工資的。
到這個時候王大貴對湯姆陳這樣的辦法那是賠付的五體投地了。
這家夥怎麽那麽會揣摩農民工的心理啊。難道他在美國的時候也給別人打工賺錢嗎?
湯姆陳點點頭說:“我們做生意的目的是什麽,當然是賺錢了。其次就是給自己能夠留下一個樂善好施的好名聲。
像你們鄉裏的那個老廣州就不成了。他根本就是一個打工的人,對工廠的管理他做的還是不夠好的。
因此等到他自己親自建設一個工廠以後,他做出來的事情就是套多狼狽有多狼狽了。
因此他的火柴廠的也就是注定要關門的了。不過你盡管放心好了。既然是我借給你的錢,那我就會告訴你怎麽樣才能夠用最為合理的辦法去管理一個工廠。”
兩個人上衣完成,後來王大貴回到鄉裏,果然是擺平了計生委的人,孩子已經生下來了,自然就是罰錢了。
而後來建設窯廠的事情實際上也是按照王大貴的想法順利的進行下去的。
不過結果王大貴到底還是沒有能夠找到那個古墓在什麽地方,而是被陳星給抓了起來了。
陳星考察過小王莊的窯廠的建設過程,也從虎子等人的口中知道了小王莊的窯廠第一次興建的時候的規模,那絕對不是五十萬可以解決問題的。
於是陳星就問:“我看過小王莊的窯廠。他的第一筆投資可是不像你講的五十萬啊。估計八十萬都不止。”
要建設一個窯廠起碼要五十萬,當然投資更多。窯廠的規模就是越大了。
不過這樣收回成本的時間就越是長了。因此這個時候陳星對湯姆陳就是比較懷疑了,他怎麽樣又追加投資呢。
湯姆陳解釋說:“這是因為後來王大貴給我看了一件瓷器的碎片,我仔細鑒定了一下居然是哥窯的瓷器碎片,於是我就更加地確定了在小王莊是有那個土匪夫人的古墓的。那件瓷片我也是非常地喜歡於是就做成了一個掛件帶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這個時候湯姆陳立刻把自己帶的掛件給弄了出來。
像湯姆陳這樣的情況,在古董市場裏麵並不多間。
如果有汝窯等窯口的瓷器碎片,一般的人是會弄個屏風鑲嵌在上麵。擺放在自己地家中的,或者是碎片多了,就弄一個屏風掛件什麽的,四扇屏八扇屏一類的,那就要開你有多少瓷器碎片了。
當然這樣的做法主要就是針對那些稀少的珍貴的瓷器碎片。但是像湯姆陳這樣弄個瓷器碎片帶在身上的卻是不多。
陳星接過掛件鑒定了一下,點點頭說:“果然是好東西啊,哥窯瓷器。就算是碎片都不是輕易能夠見到的。這是一件真正的哥窯瓷器地碎片,你們兩個人可以看看,開開眼界,這可是五大明窯出品的,把自己的藥理養地嬌貴了,以後再遇到贗品哥窯瓷器的時候也能夠辨認的出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句話用在鑒定古董上是最好不過的了。
在博物館裏麵見到那些真正的瓷器,時間長了眼力也就上來了。其實故宮的古董實在是太多了,但是故宮可以展覽地地方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把所有的古董都一起展覽出來。
因此也就隻有輪換著站來。這個星期是花瓶,下個星期可能就是筆洗了。反正一般的人去故宮也未必就能夠看到自己想看的古董。
因為你不知道這個星期是故宮的射門樣子的類型的古董在展覽,可能你是想去開字畫。但是偏偏這個星期的主題是玉器,那這樣地事情就是相當地鬱悶了。
但是在這裏不一樣,陳星已經是確定了這件瓷器就是哥窯,當然可是近距離的欣賞一下哥窯瓷器地魅力了。
而且可以摸摸這個小掛件,試驗一下自己的手感。在博物館裏麵可是有玻璃罩的,你想摸都摸不上。
這個哥窯的瓷器可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寶貝。因為這個哥窯也不是一般的窯口。
陳星在一旁解釋說:“相傳宋代龍泉章氏兄弟各主窯事。大哥的窯口稱哥窯,為宋代名窯之一。
傳承到今天,便是當世奇珍了。這個有關哥窯窯名最早見於明初宣德年間的《宣德鼎彝譜》一書,內庫所藏“柴、汝、官、哥、鈞、定”。這個記載也就是說明了現在的五大明窯其實在當時是六大名窯了。
柴窯也就是那匯總雨過天晴雲破除,諸般顏色作將來的高明瓷器。天知道柴窯為什麽後來被砍了下來了。
這件哥窯瓷器雖然是真的,但卻是碎片,無法體現出來哥窯瓷器的全部特征。
首先,哥窯器必須具有眾所周知的“金絲鐵線”、“紫口鐵足”。
金絲鐵線者是哥窯的與眾不同的裂紋,大紋為“鐵線”。有的顯藍。大紋中套的小紋為“金絲”,有的不一定顯金黃。大紋小紋合稱為“麵圾破”,它應當是密而不疏,曲而不直。
這一點這個碎片上還能夠看的出來的,但是紫口鐵足這樣的特征當然就不可能在這個碎片上顯現的出來了。紫口鐵足是哥窯顯露的較為特殊的胎色,但兩者往往如魚與熊掌一樣不可兼得。
瓷胎滿釉器有“紫品”而無鐵足。現在市場上流傳的所謂的紫口鐵足這樣的哥窯瓷器,可以說是十之**都是贗品。
鐵足應當是胎質本身的無釉顏色。鐵足如是人為施加的一種黑色釉,其真偽值得懷疑,與《七修類稿續編》中記載的“其足皆鐵色”正好是相反的。
這一個特點在鑒定哥窯的瓷器的時候也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判斷地依據。
其次,哥窯屬青瓷係列,釉色為青釉,濃淡不一,有粉青、月白、油灰、青黃等色,因窯變作用。釉色多顯兩種或兩種以上的色澤,非人為主觀意誌所為。
單一的也不是沒有,但是極為少見。
哥窯瓷器地胎質有瓷胎和砂胎兩種。少花紋,無年款。胎色有黑灰、深灰、杏黃、淺灰等的諸般顏色。
哥窯瓷器的釉麵不光潔,但有一層如酥油之光。作假的人也是往往的利用了這一點的特性來製作贗品,因此在觀察者一點的時候應當是特別地注意。
很多人被忽悠也是因為這一點。無論是金絲鐵線,還是紫口鐵足,這些都是表麵上的一些特征,因此是非常的容易判斷的。但是這釉麵上的這層光澤。那卻是不好判斷的,這個需要很多的經驗才成。
而哥窯的瓷器釉質較深濁不清透,釉層厚薄不勻,蘸釉立燒之器,底足之釉最厚,有的可達4毫米。
其燒造方法為裹足支釘燒或圈足墊餅燒,後者可明顯見到所墊圓餅燒造的痕跡。
因此有釘痕或者是有圓餅痕跡地,都有可能是真的哥窯,當然這個也是僅僅而已。
再次,哥窯的底足也頗為特別。其圈足底邊狹窄平整,非寬厚凹凸,足之內牆深長。足之外牆淺短,難以用手指提拿起來。
我家就有這樣一件哥窯地瓷器,要是有時間到北京的話,我可以讓你們看一看。
最後,就是哥窯最主要而又最被人忽視的特征,即所謂“攢珠聚球”。這是一個經典。陶瓷界的先輩孫瀛洲先生在其《元明清瓷器的鑒定》一文中早已說過。“如官、哥釉泡之密似攢珠,……這些都是不易仿作的特征,可以當作劃分時代地一條線索。”
顯然,“攢珠”指的是哥窯器中之釉內氣泡細密像顆顆小水珠一樣,滿布在器物的內壁和外壁或內身和外身上。你們可以看到,這個掛件上也是有這樣的氣泡的。
但孫老說得比較籠統,進過後人的仔細考證。實際上真正哥窯的釉內氣泡不僅僅隻是“攢珠”,還顯現出一種比“攢珠”稍大一點的“聚球”。
這就是現在被大多數的人接受地一個說法攢珠聚球了。當然了,球狀氣泡是比珠大。也就是說哥窯有大小不同地兩種氣泡。其排列形式不是間雜錯落,而是較為整齊地排列在一起。
聚球式的氣泡比攢珠地氣泡數量要少得多。一般呈圈形排列在器物之內壁,像一個很厚的環。
在鑒定是時候一定要看一看這一點。攢珠聚球這個方法它是當之無愧的劃分真假哥窯的一條必不可少的重要依據。
這樣的情況是不好仿製出來的,因為想完全按照上麵的特征仿製出來的歌謠,成本簡直是太高了。
所以,在市場上流傳的這些哥窯的瓷器往往是模仿其中的一個兩個的就算是不錯了。”
這些知識有的是書上記載下來的前輩的經驗,有的則是陳星自己的心得體會,這樣的事情陳星認為效力這個大隊長應該是要有一定的了解的,所以,他說的也就相當的仔細了,算是給小李普及一下哥窯瓷器的知識了。
小李對這個聽的卻也是比較認真,因為她一個執法大隊的大隊長麽知道的卻還不如陳星這個人多,這就讓她在自己的手下麵前顯得有點丟麵子了。
其實她和陳星比較,這個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事情。
陳星看到高陽是聽了一頭的霧水,笑嗬嗬地說:“高隊長可能對這個有點不怎麽樣了解,不過在個哥窯上是有這樣的一個傳說的。”
相傳,宋代龍泉縣,有一位很出名的製瓷藝人,姓章,名村根,他便是傳說中的章生一、章生二的父親。
章村根的擅長製青瓷而聞名遐邇,章村根這位老先生其實一開始也是一個小學徒,是屬於那中心眼活,但是天份比較差的一個小學徒。
其實做瓷器就是這樣,你心眼多了,但是未必就一定會在瓷器上使用。
章村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跟著師傅學了兩年,也沒有見有什麽本事和長進。
可能是師傅不願意傳授給他太多的技術。也可能是他自己真的就是沒有這個天份,反正是學了兩年輩師傅當成了牲口使喚了。
關於青瓷地手藝也也就是學了一個皮毛而已。這章村根學徒的地方有一座小山,山小無名。故曰石頭山。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這石頭山上還就真的與一個道觀。
章村根在沒有活計地時候就喜歡跑到這裏來燒香拜佛,祈求一個好的前程。
而且還經常幫助道士幹雜活。慢慢的這個章村根和道士也就熟悉了起來。
有一天,道士叫過來章村根說:“你與我有緣,卻與大道無緣。今日本想收你為徒,傳你無上道法的。但是你塵緣未了,不該是我門下弟子。因此我要送你一生富貴,你有何要求。”
章村根想了想,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成為道人弟子的可能性了,於是便把自己的想法給講出來,無非就是學藝兩年,絲毫不見長進,因此無顏見江東父老等等。
上衣希望仙師能夠可憐小子,給指條明路。
那道士沉思了一下說:“你這一代本不當一生的富貴,這個是天數,強求不得。
但是你有兩個號兒子。卻是能夠該變你地命數的,罷罷罷,我就當與你一個善緣。
道觀外有一青石。你且思考一下你為什麽這兩年來手藝沒有長進,然後在青石上麵睡一覺,第二天自然就明白了。”
古有黃粱一夢的說法。那章村根知道這道士是有仙人的手段,當下依言在青石上睡了一覺。
夢中果然是夢到了做青瓷的過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道士已經離開了。
章村根三拜九口,答謝了道士。然後下山,果然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成為了一名遠近聞名的青瓷大師。
那道士離開以後,半路上道童就問:“師傅,我們離開時因為有人看透了我們的把戲了。但是你為什麽忽悠那個章村根啊。這家夥挺老實的一個人啊。”
那道士狠狠地敲了道童一下說:“混賬東西,他整天幫助你幹活,當然你是要說他的好話了。
其實那章村根我和看了,這個家夥並不是笨蛋,相反的是非常地有心眼,這樣的條件下太還是尋不會。那就是說明他對自己沒有信心。我讓他在青石上睡一覺,那不過是給他信心而已。
他就會認為那是神仙幫助他的。神仙要他注定吃著一碗飯的,既然是神仙定下來的,那當然是最大了。這樣章村根就有了信心了。”
有時候,信心才是最重要的,正如世界上本沒有路,走地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這第一個開路的人就是要有信心的,這樣後來的人了才能夠踏著你的足跡前進。
這章村根和道士結下了善緣,這道士倒也是沒有忽悠他,而是給他了信心。
後來,這章村根果然是有兩個兒子,分別就是章生一和章生二。這兩個兄弟的名字取的也是相當的有講究的,章村根認定是了神仙要他有兩個兒子地。
因此,要取一個吉祥地名字,什麽能夠比有神仙保佑更吉祥啊,於是老大就叫生一。老二自然也就是生二了。
後來果然章村根這個人再也沒有第三個兒子了。兄弟倆自小隨父學藝,老大章生一厚道、肯學、吃苦,深得其父真傳,這個是一定的,因為老大地窯口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哥窯瓷器。
可見生一的技術不高都不成啊。章生二亦有絕技在身,但是這個家夥小心眼,是一個壞蛋。在故事裏是反麵較色。
章村根有這兩個兒子,雖然未必是一世的富貴,但是一生也算是平平安安,無疾而終。
那個道士也算沒有完全忽悠他。但是老的去世以後這個問題就出來了。章村根去世後,兄弟分家,各開窯廠。
這開窯口都是有名字的,沒有一個名號怎麽樣成了。就算是強盜都是有自己的名號的,比如說是什麽黑旋風李逵啊。水泊梁山啊等等的,那都是大名鼎鼎的。
這窯口一定是要有一個響亮地名字才成。章村根剛剛的去世,當然兩個兄弟也是沒有立刻的翻臉地。
生一想了想說:“要不。咱們兩個人去找老秀才去,他學問高,是我們村子裏麵最有學問的,咱們父親生前都是經常去找老秀才商量問題的。因此我們也就應該去找老秀才幫個忙?”
生二有點不樂意了,這個時候他說:“大哥,那老秀才的功名是怎麽樣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是他去縣城花了二兩銀子給縣太爺。弄到的一個功名而已。天知道這家夥肚子裏麵有多少墨水。我去問他也是不一定能夠問出來什麽來的。”
但是老大還是堅持自己地看法,兩兄弟之間第一次有了裂痕了。
後老老秀才還真的就給弄了一個相當的有價值的名字,老大章生一所開的窯廠即為哥窯,老二章生二所開的窯廠即為弟窯。這兩個名字吧二給氣了一個半死,我們給你提了二斤點心,三斤豬肉,你就給弄一個這樣的名字啊。
哥窯、弟窯?虧得你想出來這樣的一個名字,難怪你一輩子考不上舉人。生二對老秀才的怨恨就顯得更加的多了。
慢慢地這樣的怨恨也就轉移到了自己的哥哥身上來了。
兄弟倆都燒造青瓷,都各有成就。但老大技高一籌,燒出“紫口鐵足”地青瓷。這下老二就不樂意了。
憑什麽都是跟著父親學手藝。你就比我高明啊,我哪點不如你啊。但是不管怎麽樣說,老大的哥窯確是是一時名滿天下。其聲名傳至皇帝,龍顏大悅,欽定指名要章生一為其燒造青瓷。老二這個心眼小的家夥,心生妒意。但是他並不是立刻的發作起來,因為他知道這個事情是大哥自己弄出來的。
自己想當麵發作的話,哪隻有自討沒趣了。因為現在皇帝都賞識大哥。要是真地公然翻臉的話,哪官府一定是偏向大哥啊。
因此生二就隱忍了下來。但是想讓不生氣那是不可能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盡管是肚餓自己的哥哥有這樣的心思的人也不會是一個君子的,但是生二還真的就是隱忍了下來了。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啊。這一天,縣太爺傳來了聖旨,說是皇帝老子過生日,要生一燒製一批瓷器過去。不得延誤。
要是得罪了皇帝。那就沒有什麽好下場了。這個時候生二就故意的去找生意,熱情的文大哥要不要幫忙啊。
生一也沒有想到自己地弟弟會有害自己地心思啊。當下也是忙不過來,自己的弟弟地手藝那也是相當的好的,於是就同意了自己的弟弟的要求了。
但是這個生二卻也是沒有安好心啊。趁其兄不注意,把粘土扔進了章生一的釉缸中,這就是瓷器中的一個忌諱了,釉色裏麵是要純淨的為好,有了雜質了,那就麻煩了。
但是這個時候老大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經對自己下手了啊。於是老大用摻了粘土的釉施在坯上,燒成後一開窯,他驚呆了,滿窯的瓷器的表麵的釉麵全都開裂了,裂紋有大有小,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有曲有直,且形狀各異,有的象魚子,有的象柳葉,有的象蟹爪。
這叫什麽玩意啊,現在就算是從新的燒製一次也不成了,因為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
皇帝的生日能夠隨便的耽擱嗎?這樣的事情是藥品殺頭的。甚至是有可能要滅九族。
這次的事情他也是知道是什麽人做的。因為這釉料缸是他自己親手掌管的,裏麵有什麽樣子的東西他當然是清清楚楚了。自己最為小心的就是這一道工序的,是萬萬不會有什麽樣子的錯誤的。
隻有自己的弟弟接觸了這個地方啊,一定是他弄的。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的弟弟為什麽會這樣做啊。
出了這樣的事情,龍顏大怒,皇帝一聲令下就誅滅九族,難道他作為弟弟能夠跑的了嗎?
但是現在也是說多了就是眼淚啊。現在的他欲器無淚,痛定思痛之後,他重新振作精神。功夫不負苦心人嘛?想當年生一聽過自己的父親說過當年在石頭山上的遭遇,於是他就認為山上一定偶遇解決問題的辦法。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石頭山向來是一個非常有名氣的山。
這一次生一就來到了石頭山上的無名道觀了,這樣的地方他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是有什麽樣子的結果。
但是也真的很巧合,這一次生一遇到了一個道士,鶴發童顏,飄飄然如仙人一般。
這身打扮真的就像是自己的父親說過的那樣。生一心中暗想,這個老道士好大的能耐啊,我父親都去世八年多了。
他還是這個樣子,果然是活神仙一類的人啊。當下生一三拜九口之後把自己的事情給說出來,並且請道士給自己指點迷津。
那道士哈哈一笑說:“你是章村根的兒子吧,不想白雲蒼狗,轉眼那麽多年就過去了。想當年你父親與我有緣,我與他結了一個善緣,送了他一生的富貴。
可惜,天命難違了。你現在時榮華富貴了,但是你父親終究是沒有福氣享受啊。罷罷罷,我就在幫助你一次,算是成全了當年的故人之誼了。
你且回去,回到家以後,自然就能夠看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啊。”
生一不明白這樣的機鋒啊。道士講話就是不喜歡講明白,而是這樣有一句算一句的忽悠人。這讓生一感覺到非常的為難啊。
但是他請教道士具體的辦法。道士說:“此乃天意,你若是能夠悟透了,那便是一生的富貴,若是悟不透,那就是有血光之災了。我能夠為你指點迷津,那是因為我和你父親有緣分。但是卻不能救你。這也是我們的緣分。生死有天定,半點不由人啊。回到家以後,你自然就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了。”
說完這些,這個老道士就不再言語了。這家夥像個大仙一樣,很是能夠忽悠人。
其實這個人已經不是當年的老道士了,而是當年老道士身邊的那個道童而已。生一得到了神仙的指點,回去以後琢磨著老神仙的話究竟是怎麽樣一回事啊,什麽叫做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啊。
這個時候他老婆泡了一杯茶過來,生一突然的明白了老道士的話是什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