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垃圾清理起來可是相當的麻煩的一個事情啊。
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有人來承擔起來晚上監督這個事情的責任了。
抓住亂倒垃圾的人,一般都是罰款,扣押車輛等等。這些事情枯燥的很,而且不是經常的能夠抓到人的。
畢竟整個城市是太大了,隨便倒個垃圾什麽的那還是很容易的。因此晚上出來巡邏那就是城管隊員一個必須的工作內同。
胡大隊長這個時候還沒有離開,那就是因為今天就是他負責調度各個城區的城管隊員巡邏的事情。
東子找了兩個自己比較熟悉的隊員,都是和自己關係不錯的,這個時候大隊長能夠出去,那一定是有什麽好事情,這樣的活當然是找熟人了。
其實那些被抓了的古董商販就是被安排在城管大隊一個房間裏麵,有幾個城管隊員看著,算是變相的軟禁。
因此胡三刀說找人,東子才能夠做的那麽的快,不多時就能夠把白大通給帶了過來。
而在陳星那裏,這個時候陳星正在和張召忠聊關於翡翠的事情,緬甸那塊有搞什麽內戰了,實際上那個國家經常搞出來這樣的事情來。
要不是他們國家是翡翠的主要的產地,天知道有多少人會關心那裏的政變。
但是既然他們是翡翠的主要產地,那個地方的局勢就能夠引起國際翡翠市場的變動了。
這一次的翡翠公盤沒有能夠舉動,西方的珠寶市場立刻就給了反應了,翡翠的家和,B級別以上地翡翠價格立刻上漲了百分之十。
而B級別一下的大眾化的翡翠的價格也是略有上升,這樣地情況對手中有貨的翡翠商人來講是一個非常大地利好消息。陳星雖然是以玩古董為主要的內容,但是現在他畢竟是天意集團的股東還是要關注一下這個事情的變化的。
張召忠在東南亞一代混的時間比較長。對這個事情也是相當的了解的。
因此,陳星在沒有等到白大通被帶來的時候,就和張召忠講起來了現在翡翠市場發生地一些變化。
當然,現在陳星的主要的目的就是能夠通過張召忠更多的了解一下這個時候緬甸的局勢變化能夠發展到什麽樣的一個地步。
它對國際市場上的翡翠的價格影響有多大?張召忠也說了些不盡不實的話。反正就是斷定了緬甸地這一次局勢地變化不是輕易的就能夠結束的。
而且翡翠市場的價格現在也不是一個很低的價格,他認為以後翡翠市場還是會更加的高漲。這是市場的內部環境決定的。至於陳星相信不相信,張召忠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看來張召忠的戶是對地。
但是天知道緬甸那個國家現在會弄一個什麽樣子地事情出來,今天他們國家的兩個政黨打生打死地,搞不好明天就要聯合起來像是一家人了。
沒準明天緬甸的國家局勢就能夠穩定下來。
張召忠對陳星並不是恩信任,而陳星對張召忠的話自然也是半信半疑了。
說了那麽多沒有營養的話。這個時候胡三刀終於帶人過來了。
張召忠和胡三刀也是認識的,倒是不用陳星做介紹了。
胡三刀走過去說:”張老板,原來是你在這裏啊,你放心好了。我們這邊的事情忙完了以後,一定去幫你解決你那邊的事情,對於你們這些投資商,我們向來是非常的支持的。”
這個話說出來好懸沒有把張召忠給氣死,要是等著你們來幫助我們拆遷的話,那黃瓜菜都涼了。
但是張召忠也不好說什麽畢竟開發商自己搞定拆遷戶這樣的事情也是有先例的。
不過是張召忠比較倒黴而已,在特定的時候,做了一個特定的決定。
於是就變成了眼前這樣的局麵了。
當下張召忠笑嗬嗬地說:“這事情我們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就是有兩個釘子戶,難度大一點啊。到時候希望高隊長多多的幫助。”
釘子戶。那就是所謂的刁民了,但是這個刁民也是有很多種的。
有的不過是圍毆了自己的利益,相信這樣的人的是絕大多數份額的。
還有一點就是家中沒有主事人,白家顯然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白大通的老婆確實是做不了主。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這就是一個事實。
高隊長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了:“放心好了,你也看到了,這兩天我們城管上也是非常的忙碌啊,這不。今天剛剛的個公安局文化局他們聯合執法。
本來按照規矩來說。把白大通帶到這裏來是不符合規定的,但是考慮到這個事情是牽扯到你們投資商的利益的。因此我們才做出來了特事特辦的決定。這不人就帶來了。”
白大通為什麽被帶來,那還不是陳星給打了一個電話嗎?
這樣的事情張召忠心中跟明鏡一般。但是高隊長邪惡情他還不能不承認。
因為畢竟是人家大半夜的把人給帶過來的。好在高隊長的這話已經讓大家的注意力給轉移到了白大通的身上來了。
張召忠一陣感謝,然後就說:“老白啊,你家人還在等著你回去啊。你有什麽樣的事情不妨直接的說出來。你要相信政府是公正的。”
而這個時候白大通卻把目光給放在了端硯上麵來了。這個端硯說實在的不能算是一個好的端硯,就像哈斯陳星先前的估計一樣,就算是這個硯台是明朝的時候的一個硯台,但是價格卻也就是三千多塊錢而已。
太高的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對以白大通來講,這個三千多塊錢那就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這個時候白大通突然說:“我們家的這個硯台怎麽會在這裏啊。”
這是他的一個寶貝,雖然不是特別的值錢,但是卻也是他的一個心愛之物。他當然知道這樣的東西到這裏來將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結果了。那是根本就別指望拿回去的。
但是陳星偏偏的和白大通想想的有點不一樣。在白大通的眼中是一件寶貝的明朝端硯,但是在陳星的眼中也就是一件普通的古董而已,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意義。因此陳星對這個硯台也就沒有了什麽態興趣了。
當下陳星拿起來硯台說:“那還用說,當然是你們的家人送過來了的。還不是想早點讓你出去。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對你的這個硯台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
普通的明朝端硯,正德十三年的玩意,石頭的質量並不是非常的好,而且雕刻的手法可以說是比較垃圾的那種,搞不好是學徒弄出來的玩意也不一定。
我並不稀罕你這塊言談,但是你必須要說明白的就是,這個事情你要給我說清楚。
畢竟你應該了解你是被什麽理由抓進來的。要是這個硯台是賊贓什麽的話,那這個硯台也就不能給你了。”
一般的古董還是能夠退的,但是贓物除外。白大通一看自己的東西還能夠回來,當下就有點喜出望外的感覺。
要是陳星下午說這樣的話的話,沒準白大通還是不會相信的,但是偏偏的他是在晚上說這樣的話的。
白天這些古董商販可是在城管大隊清楚的知道陳星來電話來之前那幾個人是一個沒有放,但是陳星來了電話以後自己卻被帶到這裏來了。這就值得玩味了。
在房間裏麵的這些古董商販個個的聰明的和猴子一樣,這樣的事情哪裏還能夠看不出來啊。
陳星那是一個主事的人,雖然這個人似乎是年輕了一點,但是管他年紀大小,能夠管事就成。
因此這些人對陳星的印象那非常的深刻的。
當下白大通就說:”放心,我這個硯台來路絕對是正當的,不可能是什麽贓物。”
這個時候胡三刀和張召忠就更好死看不起白大通了。
本來白大通長相就是那種不招人待見的那種,但是長得猥瑣就算了,那不是你的錯,但是你不會做事情就不成了。這東西是給陳星的,你丫的收回來,你還想不想回去啊。
陳星那說不要,顯然就是一種謙讓嘛。你連這個都看不懂,那就白白的在街麵上混了。
甚至這個時候張召忠想著自己來因為這樣一個不會做事情的人而找陳星,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