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陳星絕對不會理解這篇日記好到什麽地方,也就會把時間地點給改掉抄上。但是擁有了前世的記憶的陳星的閱讀能力是可以理解,於是陳星的手一哆嗦,直接的就抄上了。

好家夥,語文老師一看,我這個學生可以啊,解放前還沒有我呐,他先去收棉花去了。在班上把這篇日記當成範文來念了。並且語重心長地說:“同學們,不容易啊,我們班居然還有參加過五次反圍剿的老戰士。陳星,這個就是你糊弄老師的日記嗎?明天叫你父親來一趟。我有話和他談。”

陳星現在在學校學習好,又是書法神童,可是重來沒有叫過家長,今天算是開了先例了。

陳青山從學校回來就把陳星弄到書房去了,拿過日記就說:”可以啊,你小子,怎麽不把五四愛國運動那天你在天安門做的事情寫上啊。臭小子,不讓你收藏連環畫,你小子就變著法的氣老子是不是。”

張梅大人進來給兒子一杯涼白開說:“不是什麽大事情,日記本來就不是給老師看的,考大學又不考日記。你至於嘛你。”

陳青山氣不打一處來說:“他抄就抄了,還讓老師抓到了。你說像話嗎?我怎麽有你這個笨蛋兒子啊,我當年抄作文就從來沒有被老師抓到過,等會收拾你小子。”

看到陳星抄的那個已經破舊的日記本,打開第一頁陳青山就有點眼暈了:“篆字,這個人夠有學問的,居然用篆字寫名字。什麽人啊這個是。郭、、、郭、、、沫、、、若。你小子真走運。居然是郭沫若先生真跡。”俗話說的好,文人會武術,誰都擋不住。

張青山想了想問:“小子,你師傅不是讓你練習篆字嗎?還有甲骨文。你怎麽樣就那麽笨蛋,連個子都人不出來。”

常林是給了陳星三十六個篆字和一堆甲骨文,讓他在練習了正規書法以後練習一下這些東西。

陳星苦著臉說:“師傅給的篆字到現在我都沒有查到是什麽字。天知道是不是師傅在騙我。”

對於常林讓自己寫篆字和甲骨文的舉動,陳星可不是一般的有意見啊。

有鑒於陳星經常出這樣那樣的狀況,陳青山和張梅大人一商量,得了,讓兒子跟著自己學習鑒定古董吧,省的到時候出什麽樣的漏子,至少學習鑒定古董是在陳青山眼皮地下。身為國家一級鑒定師,陳青山教自己兒子還是富裕的。

由於陳青山經常不在家,因而張梅大人又因為組織稿子無法太多的照顧陳星,於是就讓陳星的音樂教師蘇瑾照顧陳星。

蘇瑾老師可是學校的一枝花,二十二歲,一米七的個頭,亭亭玉立。有人暗中用【最是那低頭的溫柔,像水蓮花般不勝嬌羞】來形容蘇瑾那獨特的魅力。

蘇瑾是陳星的父母的大學學妹,又是張梅大人的閨中密友,因此將陳星托付給蘇瑾,張梅大人自然的不會不放心了。

一天下學以後,天空下著雨,父母又沒有來接自己,陳星就跟著蘇瑾老師回家。但是陳星總是感覺蘇瑾看自己的眼神不對。

難道前世傳言蘇瑾老師和自己的父親有曖昧關係是真的,陳星心中暗想。

吃過晚飯以後,還是不見父母來接自己。蘇瑾看了看外麵下著瓢潑一般的大雨,於是讓陳星先和自己休息。

和美女老師同床,嘿嘿,想都沒有想過啊。

不過陳星現在隻有七歲,或者是陳星和陳青山比較相似的關係,所以,蘇瑾在洗澡的時候並沒有避諱陳星,而是拉著他一起進去了,不過,蘇瑾神神秘秘的的叮囑陳星,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任何人。要不以後不讓陳星來自己家中來了。

透過薄霧一般的水蒸氣,便可看到那白玉一般的身體,溫熱的流水順著拿長長的秀發流過那堅挺的酥胸,如維納斯一般的讓人癡迷。

然後流水自然的流到了陳星的肩膀上。

癡迷的陳星呆呆的看著如夢幻一般的場景,根本就沒有去洗澡。

蘇瑾好像注意到什麽,白玉一般的臉上現出一片羞紅,輕輕的彈了一下陳星的額頭,嬌笑著說:“小壞蛋,看什麽看。塊洗澡,要不一會不讓你上床。”

陳星這才如夢初醒,猴急一般拿著香噴噴的毛巾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擦了幾下。

睡覺的時候,蘇瑾愛戀的看著陳星,將他摟在懷中說:“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陳星現在的心理年齡可是十八歲啊,血氣方剛。如何忍受的了這樣香豔的誘惑,他隻是感覺到自己趴到一個溫暖的地方,香香的,軟軟的,睜開眼睛就是雪白的一片。香豔的沒有一個盡頭。

這樣的刺激下要是能堅持下來,陳星感覺自己可以去修煉《葵花寶典》去了,於是假裝熟睡,兩隻手不老實的伸到粉紅的睡衣中,抓到圓圓的紫葡萄。

蘇瑾呻吟了一聲,又將陳星緊緊的摟在懷裏,輕輕的說:“冤家,要是那個木頭能向你這樣,我還能為他守身如玉到今天。父子兩個差別怎麽那麽大。”

然後就像是看著回憶深處的珍惜一般看著陳星輕柔地說:“小壞蛋,長大後一準是小色狼。”

接著。蘇瑾輕輕的哼起來那首李叔同的送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一遍有一遍,蘇瑾閉上眼睛,仿佛有回到了那大學的純真年代。

這一夜陳星的父母到底沒有來,而起來以後,蘇瑾更像是沒有事情的人一般起床,恢複了老師的身份,不過看陳星的眼神卻是溫柔了許多。

不過陳星知道那更多是是在看自己的父親,男人啊,都是有故事的人。

此後許多天,陳星都是希望下雨,而且希望自己的父母不來接自己。然後自己便能在不知不覺中享受那水蓮花一般不勝嬌羞。那薄霧中的水蓮花。

有一天周末,李光的叔叔李剛來接李剛去天津遊玩去,正好卻遇到一起出來的陳星了。李剛想陳星這個小家夥現在也是個小小的名人了,以後的字不定怎麽值錢,老師常林的字已經十幾萬一副了,老子陳青山又是大名鼎鼎的陳半張,前途無量啊。

於是李剛就招呼陳星:“阿星啊,叔叔是京劇票友,到時候你給寫幾幅字怎麽樣。什麽定軍山,對花槍的名字寫上幾幅。到時候我掛在大廳裏給你揚名。”值得注意的是,李剛的話中可是幾幅。不是一副半副的。

李剛認為直接讓陳星給自己寫字,有點大人求小孩子的意思,名聲傳揚出去不好聽。

因此借由自己的愛好,讓陳星幫忙。這就沒問題了。

陳星可是記恨著李剛告了自己一狀的,不過轉念一想,李光的叔叔手中可是有一套正規的54年的三民版本的《紅樓夢》的。自己早就惦記上了。因此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寫字沒有問題,不過我可是聽李光說你手中有一套54年三民版的《紅樓夢》,還有不少珍貴的連環畫,你知道我前些時候收藏連環畫,你把東西勻給我得了,不白你,我有一把梅蘭芳先生早年的扇子,經過我師傅的法眼鑒定是真的,咱們;兩個人換換怎麽樣。”

小樣,我還不了解你,一個京劇鐵杆票友,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去長安街裸奔去。陳星一副吃定李剛的樣子。

這個時候李剛真的心動了,梅蘭芳的扇子,要是說還是早年的扇子,那可是京劇票友眼中的珍寶啊。收藏連環畫不過是李剛的一個業餘愛好,他本身就是開書店的嘛,近水樓台先得月。正經的愛好還是京劇。

果然不出陳星所料,李剛琢磨了一下說:“這樣,要是東西是真的話咱們兩個人就換。明天晚上找你師傅去,到他家去換。”

這個時候李剛商人想要梅蘭芳的扇子,但是和一個小孩子交易他可是不放心,生怕自己落個欺負小孩子的名聲,因此找來常林大師做個中間人。免得以後陳星後悔了李剛沒處說理去。

第二天傍晚,陳星帶著梅蘭芳的扇子來到師傅的家中,李剛已經帶著三十本連環畫來到這裏來了。

在陳星來之前,李剛還問過常林對這個事情怎麽看的,其實就是探探常林的口風,確定陳星手中的梅蘭芳的扇子確實是他老人家親自鑒定過的。常林自然是一口肯定的答複,讓李剛把心放到了肚子裏麵了。

而且,常林對這個交易並沒有反對,而是說:“幾千的東西,賺了賠了就當給他一個經驗。我不值當攔這個。”幾千塊根本沒有放在眼中,這個就叫派,大家的派頭,李剛聽常林先生這樣講了,心中暗想,若是日後陳半張找來,我可是有話轍堵他了。陳星來到以後,雙方開始交易,三民版的《紅樓夢》一十二本,陳星一看品相,相當完好啊,幾乎是十品相的東西。上海美術出版社補齊的六本。一套一十八本。陳星這一次算是見到真東西了。李剛得意地說:“我有一哥們是上美的,這套連環畫是他送我的東西,在上海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了。品相那是沒的說了。”

不過連環畫可是沒有多打的價值,至少在當時沒有辦法和梅蘭芳的扇子比較,因此在常林這樣的大師麵前李剛也就沒有底氣吹噓了。陳星送上梅蘭芳的扇子,喜的李剛好像到了西天的唐僧一樣美滋滋的:“梅先生的親筆扇子,好東西.成了,阿星,連環畫你自己再從我帶的那些挑選六本,想要什麽我絕對不皺眉頭。”得了自己心愛的東西,李剛也就變得大方起來了。

陳星挑了半天,挑選了一本《渡江偵察記》木刻版本的。問師傅這個怎麽樣。常林看到以後,仔細辨認了一下說:“上麵沒有出版社,沒有作者。也沒有出版年月。連個定價都沒有。應該是50年代的東西,是部隊內部的紀念品,不向公眾發行的那種。不錯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