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李東哲這個事情是最為支持的一個人。

張明嘛,當然張明也是被陳星欺騙的一個人,而且他是直接的被陳星欺騙的,銅鏡就是經過他的手購買的,他自己對陳星的怨氣那就可想而知了。

這樣的事情他並不是不願意報仇,但是他沒有別的辦法報仇。

現在張召忠想到了這樣一個主意,他自然也是擁護了。

這個時候四個人中已經有三個人同意了這個辦法。

現在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朱師傅了。

要是朱師傅不願意的話,那這個事情還真的做不下去,因為現在張召忠手中有的兩枚銅鏡都是陳星自己處理過的。

這樣原原本本的處理的銅鏡換回去,怕是保安就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銅鏡被掉包了。

因此這一枚銅鏡那也是需要處理一下的。這樣的事情隻有朱師傅能夠完成。

盡管在這個時候,蓮花市一定是有人有和朱師傅一樣的手藝,一樣可以把銅鏡給處理的不錯。

但是張召忠卻不敢在蓮花市找人,誰知道自己找的人是不是公安局的眼線啊,要是公安局的眼線的話,那自己四個人一準的被抓起來審問。

張召忠知道在古董市場上,不少的人都是和公安局有一定的聯係的。其實這想想也就清楚了,不管是在那個國家,做古董這一行都是和盜墓有關係的,那要是和警察沒有一點交情的話,你收了生坑的東西那就比較危險了。

所以,張召忠相信蓮花市的同行之中一定是有警察的眼線地。

因此這個時候張召忠是不願意冒險的。必須要朱師傅親自動手才可以消除這個隱患。

當下張召忠就問:“朱師傅。你對這個事情是怎麽樣看的。”

那這樣就是在征求朱師傅的意見了,隻要是朱師傅同意的話,那這個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朱師傅心中暗想,這個事情畢竟是自己經手買地,而且人家是花了高價請自己過來的。這樣的事情要是弄不好的話,那自己麵子上也是有點過去去了。

他們三個人還好說,雖然都是有買古董地愛好,但是都是外行人。

別人並不會笑話他們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他們青睞的鑒定師。這樣的事情傳揚出去的話,那最為沒有麵子地人就應該是我了。

這樣的事情我無論如何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發生的。

反正是陳星這個混蛋先是用贗品忽悠的我們,這樣的情況下我弄一點贗品也不過是報複而已,算不得神明。

想到這裏,朱師傅點點頭說:“陳星這個家夥做事情確實有有點不守規矩的。教訓一下他也好,銅鏡地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們去安排保安的事情就算了。”

這話自然就是一口應承了下來,這讓張召忠放心了不少,要是朱師傅不同意的話,這個事情還真是有點不好做啊。

畢竟朱師傅是一個新加坡的鑒定大師,而且自己李東請到這裏來的,要是殺人滅口的話。似乎這樣的事情是不好做的。

現在他既然願意和我們坐在一條船上的話,那這樣地事情就好辦多了。

陳星啊陳星你小子這次算是得罪的人太多了,連老天都不幫你啊。

嗬嗬,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看到展覽大廳裏麵的銅鏡被換成你自己做的贗品的話,你將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表情?

想到這裏,張召忠心中一陣的飄飄然,能算計陳星一把,那是非常有麵子的事情。被陳星算計了那麽多次,總算有次扳回麵子地機會了,張召忠當然不不敢怠慢了。

朱師傅這個時候帶著銅鏡回去了,這仿製古董也是一個精細地活,更何況這次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而仿製地,因此這樣的事情就不能馬虎了。

因此他就沒有參加接下來的討論,而是急著回去幹活去了。

張明在朱師傅走後說:“忠哥,這事情好像並不想像你講的那麽簡單把。這樣的事情不是你說能夠做出來就能夠做出來的。

這裏畢竟不是新加坡。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我們想找個機會接近那些保安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不名來曆的錢反正我不會輕易去要。

那些保安和我們並不認識,他們就敢收下我們的錢嗎,這個好像是有點難啊。”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並不是經常發生的,有時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也是可能變成陷阱的,在現在這樣大的物欲橫流的社會力,騙子都是五花八門的,天知道對方是不是騙子。

意外的橫財敢收下的並不多。更何況張召忠是新加坡人,這萬一張召忠是個間諜什麽的,那就不好說了。

因此張明的這些擔心也不是那樣道理的,張召忠有錢,那些保安也未必有人敢要。

張召忠點點頭說:“這樣確實不好說啊,不過想讓人們和我們熟悉起來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們是不認識我們,但是有人認識史科長那不就是我們的好朋友嗎?

而且史科長這樣的人也是和那些人非常的熟悉的一個人,這樣我們不就是由了機會接觸那些保安了嗎?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身份,一個合法的進出展覽大廳的身份,這樣好了,你去讓香港那邊送過來一件清朝翡翠首飾,有了這玩意我們就能夠正大光明的參加展覽了。”

張明點點頭說:“這個問題確實是好辦,我那裏還真是有一套清朝皇室用過的翡翠首飾,雖然不是極品翡翠雕刻而成的,但是也是少有的曆史見證了。”

張召忠非常滿意地說:“很好,你做事情我向來是放心的,讓那邊快點派人搜沒那個過來吧,我這就打電話約見史科長,我想對於這個消息他也是非常樂意聽到的。”

果然是讓張召忠給猜到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會拒絕的,在這次文化展覽的過程中,本來史科長就是立功不小的一個人,現在聽說張召忠有一套清朝皇室的翡翠首飾願意帶過來參加展覽,他當然是一口答應了見麵詳談了。

由於這也是一個工作性質的見麵,或者也是史科長有意的顯擺一下自己的工作能力給自己的同事看看。

新加坡的客人我都能夠拉的來,你們拉來了什麽了。

因此這次史科長進招待所的時候都有點趾高氣昂的意思。

所以,見到張召忠的時候,這個家夥心情也就好了不少了,他非常高興地說:“老張,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一套寶貝啊。

你放心好了你然你願意把這件東西帶過來展覽一下,那麽你以後在我們市裏麵有什麽事情就可以盡管來找我就是了,這裏麵我還是能夠幫你一點的,對出支持我們工作的外商,我們那是雙手歡迎啊。”

張召忠笑著說:“我這也是參觀了貴市的展覽大廳以後才偶了這樣的想法的。你們的這個文化展開確實讓人耳目一新啊。”

當然,這個耳目一新是因為保安措施的嚴謹讓張召忠感覺到有點耳目一新的感覺,但對於別的嘛,張召忠確實是看不到眼中,他自己本來就是喜歡在這方麵投資的,自然就是見過了不少精品的古董,眼睛已經是養的嬌貴了。

在看看蓮花市的這些古董,確實很難讓他看到眼中去。

不過那個銅鏡是例外的,現在張召忠想的就是怎麽樣盡快的把那個銅鏡給搞到手。

這樣的話,張召忠相信陳星一定會氣個半死的,但是陳星一定沒有別的辦法。

就算是陳星能夠像到這個事情是自己做的,但陳星去人也不會找警察來查自己的行李。

畢竟張召忠這個時候的身份是外商,要想檢查這樣的人的行李的話,那手續不是一般的複雜。

張召忠心中暗想,難道你找人來查我的行李,我就會乖乖的包銅鏡給放到自己的行李中嗎,一旦查出來銅鏡裏麵的內容的話,我就會把銅鏡給毀掉。

看你上什麽地方找去。我可不是你這樣的人愛護古董也是有個限度的。

史科長當然是不會想到了張召忠在和自己談話的時候會有這樣的心思了。

史科長還是笑嗬嗬地說:“老張在香港交友想必非常的廣泛。有沒有和老張你一樣有相同的愛好的人,介紹兩個來參加我們的展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