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不知道唐紙的珍貴就算了,但是現在王祥已經知道唐紙是價值不菲的東西了,現在還想著能夠找出來給陳星看,反正三耗子是自己做不到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也就是以為王祥也不能這樣偉大了。
因此他在陳星後麵自言自語說:“找到,能夠找到才奇怪,要是我的話,就是找到了也說到不到,唐紙,那可是寶貝啊。”
陳星轉過身來又是一腳,這一下就把三耗子給踹了出去了,盡管這是三耗子第二次被陳星踹了,按說也是應該被踹出來一點經驗了吧,但這個家夥愣是沒有躲過去。
其實陳星想要踹他的話,就算是提前告訴他,三耗子也是沒有能力躲過去的。
不過是陳星沒有想著收拾三耗子,所以這一腳並沒有用到多大的力道,不過是把這個家夥給踹了出去而已。
三耗子看到自己被踹了出來,雖然感覺到非常的驚訝,陳星怎麽踹人踹的那麽有水平了一天之內把自己給踹了兩次,但是這個時候三耗子也是知道這個時候陳星是非常的討厭自己的,當然也不會傻到現在跑到房子裏麵去自找沒趣了。
當下在院子裏麵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不過這個家夥雖然是坐在院子裏麵,但是他坐的位置是非常的巧的,正好能夠看到大廳裏麵的一切事情。
而這個時候讓三耗子驚訝地事情出現了。原來王祥真的找出來了一張破舊的紙張,這玩意就是三耗子給帶過來地,這些紙張的特點三耗子當然是清楚了。
而這個時候三耗子開始在院子裏麵小聲的嘀咕:“傻帽。原來有這樣的人啊,這唐紙要是在我的手中的話,絕對不會拿出去的,拿出去那還有什麽錢途可言啊。
要是我的話早就拿去換錢了,王瑞這個家夥那麽精明地人,怎麽樣會有一個這樣笨蛋的哥哥啊,難怪這家人家生活的那麽困難。現在時老實人難做啊。”
真正的老實人難做的時候是戰爭年代,而不是這個是個。那個時候老實人是真正的一點活路都沒有,像歌劇白毛女中的楊白勞一樣,算是一個老實人的典型吧。
黃世仁都把他給逼的那樣厲害,他都不願意反抗,而是想著喝鹵水自己把自己幹掉,你要是有那樣的勇氣地話,不如去把黃世仁也給幹掉不就是了。
幹掉黃世仁,自己當家做主人,當然,後來人民解放覺終於來了。打打倒了剝削階級。
但是這個時候楊白勞已經死了,對他而言,已經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了。
但是現在像王祥這樣的老實人,確實不可能賺到多少錢,但是生活是沒有後顧之憂的。
想二狗子這樣的人三天兩頭的進去,也未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每個人都是有各種的活法的。
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能指責王祥這樣的活法是不對地,因為一個王祥並沒有作奸犯科,不影響其他的人的生活,還有就是王祥盡到了自己一個大哥。一個父親的責任。這點就夠了。
而三耗子這樣地指責,那就是完全站在他的立場上,用他的世界觀去衡量王瑞的世界觀是不不對的,這樣的人陳星踹他一腳就對了。
這個時候王祥把紙張交給陳星說:“這就是那天老二寫的東西。好像那天他是非常的高興,用毛筆寫下了這首詩,而且破天荒地興高采烈地拿到我麵前讓我欣賞一下。
並且告訴我好日子已經不遠了。他會讓我過上有錢人的生活地。但是沒有想到,人就是這個命啊,不認命也不成。”
陳星接過紙張以後,用精神力掃過一眼,發現這果然就是唐紙,這樣的東西傳世的那是非常的稀少的。
敢在上麵寫字的人。幾乎是沒有的。而王瑞就是那少數的渾人之一,當然這也是和他不認識唐紙有關係。要是他認識唐紙的話,一定不會在上麵寫字的。
寫了字的唐紙和沒有寫字的唐紙的價格差別那也是非常的巨大的。
當然,這裏指的是現在的人在唐朝的紙張上寫字了。要是唐朝的人人寫的字,哪怕就是唐朝的一個落地的秀才寫的文章,到了現在也是讓一個人一輩子吃喝不愁的。
顯然王瑞不是從唐朝穿越過來的人,因此他在上麵寫字的話,就隻有讓唐紙跌份,算是破壞了唐紙的價值了。
但是他在上麵寫的詩倒是陳星非常欣賞的一首詩,並不是說這個家夥有做詩人的潛力,而是王瑞寫的就是李白的那首《南陵別兒童入京》。
一首李白感情抒發最為真是,最為狂放的一首詩歌。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爭光輝。
遊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餘亦辭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這首詩中詩人運用的手法暫且不說,一般的老百姓也不會去理解這首詩的手法是什麽玩意,甚至能夠把這首詩的全文給背誦下來的人也也不會很多,一萬人中也未必能夠找到兩個把這首詩給背誦完全的人。
但是但凡事有點知識的人大多知道這首詩最後兩句。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雖然在詩歌中李白這廝有強烈的歧視勞動人民的意思,但是這樣強烈的感情噴發,也使得這首詩的最後一句成為了千古名句。
在千百年後的今天,讀起來依然是那麽的讓人熱血沸騰。
陳星從看到這首詩以後就開始琢磨了起來。當時王瑞寫這首詩的時候,一定是和當時李白寫這首詩的心情是非常的接近的。
當時應該是他燒製出來青花瓷器的那個時候。因為當時王瑞已經是看到了光明的前景了,這樣的情況下他才用李白的這首《南陵別兒童入京》。
但是奇怪的是,這家夥怎麽是用繁體字寫的啊,而且還是和唐朝時候的文字有點相似的,從這點上來看,王瑞在書法上還是有一定的造詣的,這樣的人也是一個人才了。
可惜死得太早了。不過這家夥這樣用筆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什麽啊。
寫毛筆字當然大部分都是用繁體字來寫的,要是用簡體字來寫的話那就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了。
用毛筆字寫簡體字,絕對是小白中的小白的行為,但是用唐朝的時候寫字的風格來寫毛筆字的畢竟是不多了。更何況王瑞這明明是模仿,而且模仿的比較拙劣。
唐朝的時候寫出來的字也是有種狂放的風格的,非常符合大唐帝國萬象的風格,但是卻不是現在書法界中的主題的風格了。
盡管是有人這樣寫,但是卻也是寥寥無幾了。王瑞居然是用這樣的文字來寫東西,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了。
要是想繼承顏真卿,、張旭,歐陽詢這些書法大家的風格,好像王瑞並沒有那麽空閑的時間吧?
因此想到這裏以後,陳星就說:“老王,我給你商量一個事情,這張紙的價格本來是很高的,但是現在你弟弟居然在上麵謝了字了,價格也就不好說了,這樣,我拿去有點用,給你一萬塊你看怎麽樣?”
唐紙的價格當然不是這樣的,但是要是上麵有一個現在的人寫的毛筆字,而且寫的還是不倫不類的,那就不好說價格了。
王祥當然不會要陳星的錢了,當下就說:“這錢我不能收,要是你有用的話自己拿去用好了。”
陳星要給錢,但是王祥總是推脫,如此幾次更是讓三耗子認定王祥是傻瓜一類的人了。
陳星看到王祥實在是不願意收,當下說:“既然你不願意收錢,這樣好了,這張紙我用過以後再給你送回來吧。要是有朋友想要這方麵的古董的話,我就介紹他來找你。”
當下陳星帶著三耗子就離開了。在路上的時候,三耗子好奇得問:“陳老板,這一張紙真的能夠值一萬元嗎,當時那一卷可是有好幾十張,要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是幾十萬,媽的,我怎麽把到手的寶貝給了王瑞了,要是我自己留下現在不就是一個富豪了嗎?”
陳星對三耗子的話不置可否,想通過古董成為一個大富豪,這樣的事情基本上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虧得血本無歸就算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