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電話打到鄉土地管理所,人家說陳星已經回家了,可能在路上。
陳清河和陳星可是不一樣的,別看陳星忽悠警察和沒有事情的人一般,但是陳清河對這些公家人還是相當的有好感的。當下招呼王老師和張二虎,置辦了一桌酒席。
雖然吃吃喝喝的影響不好,但是陳青山非常的熱情,並且一再表示不過是農家飯而已,不吃就是看不起農民,而且還專門的讓三耗子在村頭等著陳星,等到陳星來了要他自己過去就成了。
陳清河這樣上綱上線的說法可是相當的熱情的,說來孫隊長也不好意思拒絕,這和**應該好似沒有什麽關係吧。
酒席剛剛開始不到十分鍾,那邊陳星就過來了。
陳清河招呼陳星說:“阿星你先過來坐下,有什麽事情咱們吃過飯以後再說不遲。”
孫隊長這個人也是以工作為重的一個人,看到陳星既然已經是回來了,當下就說:“既然陳老板已經回來了,那我們就談談正事吧。
陳老板,我們今天再一次找你來,是因為這三位當事人對你的鑒定不是相當的滿意,因此我想請你仔細的講解一下相關的細節,如果可能的話,請你寫下鑒定意見。”
這鑒定意見可是不好寫的,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拿錢陳星才會寫出來自己地鑒定意見的。因為陳星說說就是說說了。
基本上沒有多大的法律約束力,但是要是說寫到紙張上了,白紙黑字地寫下來。那就是有點不好說了。
這張鑒定意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有一定得法律效力的。
當然,要是國家鑒定機構寫下來的,那在法院當成證據也是可以的,比如是陳青山寫的鑒定證書,那就完全可以當成一個證據來使用。
陳星的雖然是差了一點,但是他也是不會輕易的寫的。
陳星笑眯眯地說:“仔細地講一下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我可以給你們說一個鑒定的最好的辦法,要是你們不肯相信我的話。那就可以去市場上買上一個法華瓷器來,這樣的香爐估計大一點的古董市場上都是有賣的。
當然那不可能是真的,你們可以拿你們手中的香爐和買過來地香爐對比一下,就可以發現兩者之間有不少的相同點,這點我可以保證,至於寫鑒定意見,對不起,怕是這個要求我不能滿足你了。
不是我不願意寫,而是我寫一個鑒定證書是要潤筆費的,在北京我寫一個古董的鑒定證書。一般來講價格是五千塊到一萬塊不等,甚至可以更高一點。
要是按照法華瓷器這個檔次的古董來講,這玩意一般來說我是要收七千塊的,這已經是一個最低的價格了。
不過既然這東西是一件贗品的話,那就沒有必要花七千塊了。我這個也是為你們好。免得你們花冤枉錢不是。”
陳星的這話雖然是為了對方好,聽著也是非常的讓人舒心。但是有一點事肯定地,那就是我要寫鑒定意見時收錢的。
海寶梅說:“不會吧,要是這個香爐真的是贗品的話你也收七千塊嗎?這也太霸道了吧?”
陳星笑嗬嗬地說:“一看你就是一個外行的人,鑒定古董就是這樣一個規矩,至少巫婆是這樣的。請我來鑒定古董,要是大家交流一下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免費地提提意見什麽的。
但是要是我寫鑒定意見的話,那就是一定要收錢的。就是好朋友也不例外,何況你們並不是我認識的人,你說我能免費地給你們寫鑒定意見嗎?這是不可能地事情吧?嗬嗬算了和你這外行人也說不清楚。孫隊長真是對不起了。”
讓人家又是白跑一趟,這樣就連陳星有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是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應該有的規矩還是要遵守地。
至於在北京陳星是不是這樣收錢的,反正孫隊長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情而跑到北京區做一下驗證。陳清河在一旁說:“阿星你怎麽樣那麽說話,不就是給開個證明嗎?你既然有這樣的本事的話。那就給人家開一個不就完了。”
陳星並沒有吧這句話放在心上。聳聳肩膀說:“這個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舍得,規矩就是這樣。就是我父親來了我也是這樣說。要是請我父親來鑒定的話,那怕就不是一兩萬的事情了。”
國家一級鑒定師,寫出來的鑒定證書是完全可以到拍賣行使用的,國內外的拍賣行對經過陳青山的手出來的鑒定證書也是非常的相信。所以請陳青山來鑒定一次拿的話,確實不便宜。
陳清河卻不了解這個,也不好過份的說什麽,當下就不在言語了。
還海寶力有點不甘心啊,這兩天他的生意又是有點虧損,正等著錢去救濟,因此非常的希望這件香爐是真的,要是真的話,那就可以吧這次難關給度過了。
因此看到陳星就是不願意寫鑒定意見,還以為陳星有別的想法呢?
當下他說:“陳老板,我們這麽多人來等你一個,就是想讓你給一個準確的回答而已,這一點總不過分吧。”
陳星點點頭說:“這個當然是不過分了,我不是已經清楚的告訴你們了嗎,這個香爐是贗品,不是真的。孫隊長,我不是已經在今天上午的時候告訴過你了嗎,這樣的事情要是他們不相信的話,可以讓他們帶著東西去任何一家國家指定的鑒定中去做一下鑒定,要是鑒定結果出來說是我說錯了,那我就雙倍的賠償他們鑒定費用,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海寶力說:“我們也是情來了一位專家的,這位專家鑒定說著東西是真的,你說是假的,我們相信誰更好啊。
至於去國家指定的鑒定中心,那裏我倒是信得過,但是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鑒定古董瓷器的時候需要迫切片吧,這樣就損壞了我們家的寶貝了,就算是你賠償我們雙倍的損失費,這個好像也是枉然的吧。”
這個時候濤子隻有站出來說:“是啊,這件香爐我從各方麵看,器型,釉色等等都是符合當時的法華瓷器的特點的,要是說是件贗品的話,這個確實是有點讓人難以信服啊。”
這個時候海寶力把他給拉進來,他要是不站出來說的話,那就有點不夠意思了。
因此作為這一行人裏麵唯一的一個專家,濤子也是不得不站出來說點什麽。
陳星搖搖頭說:“你是知其然為不知道其所以然啊。沒有錯,你說的很對,這件瓷器的各個方麵都是非常的複合法華瓷器的特點的,但是也並不是說它就是真跡啊,你注意了它的光澤沒有。
雖然他沒有那種新仿製的瓷器的那種賊光,但是你作為一個行裏人應該清楚吧,把一件新仿製的瓷器的賊光去掉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比如說是用皮子打磨一下,或者是用弱酸啃下來,這些都是一般人都能夠輕易做到得事情。
他們幾個不明白的話,還有情可原,但是作為一個行裏人你對這個事情應該知道的吧。
這件香爐就是這樣的一件新仿製的瓷器,上麵的光澤並不是非常的自然。
仔細一看就能夠看出來有做舊的痕跡的。我想這件瓷器應該是景德鎮弄出來的一件高仿的東西加工出來的。”
雖然陳星一直不願意把這件瓷器的真正的來曆給講出來,但是看到那麽多人都來到陳家村了。
陳星也就不客氣了。反正這些人裏麵也是有一個專家的,這些事情就算是陳星自己不說的話,那個專家回去一研究也是能夠研究出來這件瓷器的真正的產地在什麽地方的。
陳星口中的自然光澤這個詞語,那是比較模糊的一個概念,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好分辨出來什麽叫做自然的光澤,什麽叫做賊光。
這些完全就是一種感受,已經憑借自己的經驗做出來的一種判斷,就算是現在世界上最為先進的一件儀器都是無法界定這兩種光澤的差別在什麽地方。
因此當海寶梅拿起來香爐看過以後說:“這看不出來什麽嘛?甚至不在我家的時候看起來更加的漂亮了。”
陳星哈哈大笑說:“老天啊,這瓷器能用漂亮來判斷嗎,不能吧,敦煌的壁畫都那麽多年了,不算是漂亮吧,但是那是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