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師傅更是不用說了。他本身就是從那個舊社會的學徒中走出來的一個人。
他清楚的知道這樣的配方絕技在古董行裏的地位,一個古董商店是可以倒閉的,但是隻要是這古董商人的技術還在,那就不能說是他這個人是失敗的。
可見這玩意的珍貴。
但是這個時候史東卻大大咧咧的說要陳星把這份配方轉給他,這個話題就像是一個扔到屋子裏麵的一個炸彈一樣讓人吃驚。
這話你怎麽樣能夠說的出口啊。可是更讓人吃驚是的,不但史東是這樣說的,跟著史東來的司馬亮也是在一旁敲邊鼓說:“是啊,陳老板的這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照片上的這兩枚銅鏡鏽跡斑斑的,一看就知道是賣相非常的不好的那種,再看看現在經過喬老板修複的銅鏡,這簡直是不能同日而語啊。”
這又是一個不懂裝懂的人,古董這個玩意能按照賣相裏評判嗎?
要是這樣的話,兵馬俑這寶貝絕對沒有景德鎮新鮮除窯的陶人來的好看,但是十窯的陶人也換不來一個兵馬俑啊。
這叫什麽樣子的人跟著什麽樣子的兵馬,這樣的人沒有一點點的業務水平。
當然考慮大類兩個人並不是專家,而不過是坐辦公室的而已,那就有點可以以原諒他們沒有眼光了,但是你沒有眼光不要緊啊。
古董這玩意,不懂行的人多的是,這東西要是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根本就是下不來地,因此不懂這點的人也沒有什麽。
但是不懂你別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陳星有滿意招你惹你。至於一下就想著要把人家的那配方給弄到手嗎?
張明挑撥離間的笑容又是出現在了臉上了。 收拾陳星地話看來是沒有指望了。這家夥簡直就是為這個出生的,但是要是說到在史東後麵加加油,點把火什麽的,這張明還是比較拿手的。
因此。張明笑嗬嗬地說:“史科長想必是清楚了青銅修複液的價值了。博物館裏的青銅修複液的修複功能我也是見過的。確實是遠遠地不如陳星先生的這種修複液來的優秀啊。這樣的修複功能隻有用鬼斧神工來形容啊。朱師傅,我說的對不對。”
朱師傅可是沒有那麽的多的壞心眼,但是陳星的這份本事真的是了不起,他也不能否定。
況且這個時候朱師傅也是看不貫史東這樣地做法,當下也就點頭捧場了:“前無古人,可能也是後無來者了。我年輕的時候在古董鋪子裏麵做學徒地時候,曾經見到過一次老掌櫃的配置古董修複液。但是那個的作用也是不如陳老板的這種地。要不然,陳老板修複的銅鏡的價格也不會翻上一翻啊。”
這朱師傅不知道張明的險惡用心。但是張明卻能夠利用朱師傅現在對青銅修複液的震驚而為自己服務,這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差別。
君子在這方麵試永遠都鬥不過小人的。
可以說,這個時候朱師傅被張明當槍使了,還茫然不知。
史東聽了這話,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聽明白是什麽意思,但是史東就是把這兩個人地話當成了正麵地話來聽了。
而且還接著朱師傅的話說:“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既然陳老板能夠有這樣地手段,當然不能藏起來了。是不是。畢竟現在國內需要修複的青銅器還是非常的多的。陳老板說出來魚古董保護是大有幫助的。”
陳星不管別人怎麽樣說,但是他自己就知道。隻要是自己進了古董這一行,從他進來的第一天開始他就知道作為一個古董商人是不能當成一個君子的。
研究古董的那些專家學者有可能是君子,但是這個稱呼絕對是落不到古董商人的頭上。
要是說商人實際奸詐的小人的話。那古董商人就應該算是小人中的小人了。
做君子的人是不要來古董商人這一堆的湊的。古董商人裏麵沒有出淤泥而不染這一說。
有的不過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想從烏鴉裏麵找出來一個白烏鴉的話,那是相當的困難的。
除非是從烏鴉群裏麵抓出來一隻。然後就刷上白漆一類的東西。這樣還有可能找到一隻白烏鴉。
當然,這樣的白烏鴉終將還是一個假的白烏鴉。這樣的白烏鴉比真烏鴉更是惹人討厭,因為這樣的烏鴉就是偽君子。
要是一定要找出來一個比小人更讓人討厭的的人的話,那就是偽君子了。陳星寧願自己做一個真小人,做一個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奸商,一個奸詐的古董商人,也是不願意去做一個偽君子的。
正是因為陳星自己是一個真小人,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張明的把戲來。
張明被自己算計了一把。大大的在張召忠麵前丟了一次麵子。為了銅鏡的事情還要向張召忠來討一個主意。
因此張明感覺到自己心中憤憤不平。這個世界他就借機來報複一下自己。
這個時候。不單單是朱師傅在無意中成為了張明的手中槍了。而史東和司馬明兩個人也是傻乎乎的一條道走到黑。
張明這混賬東西說什麽你們就跟著相信吧。
這個家夥早晚是要把你們兩個人給領到溝裏麵去的。
陳星因此直接了當的接過話來說:“是啊,這樣的話。大家都方便了。但是方便了千萬人,卻苦了我一個啊。我不是老師,照亮別人,燃燒自己。我沒有那麽偉大。
史科長知道我這一份古董修複液是怎麽樣弄出來的嗎?
那是我辛辛苦苦的實驗得到的成果。我連我自己都忘記了為了實驗這東西我失敗了多少次了。
我在失敗的時候,怎麽樣,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好幫助我一把,現在我成功了倒是要幸福千萬人了。
我可以好不客氣的說。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不要說是你來要了,就算是嶽勇那家夥來要,就算是我師傅常林來要,那也是要有充分的理由才能夠商量的。
至於你說的方便大家夥這一說,方便別人我就不方便了,”
陳星這一次算是一點都沒有給史東留麵子。狠狠的諷刺了他一頓。
而且,陳星表現的非常的光棍,比三耗子顯得光棍多了。
老子就是流氓,老子就是奸商,你能把我怎麽樣啊。
史東終究是一個做辦公室的,自然石不能和陳星這樣挽起來袖子在這裏死磕了。
而且從陳星的話中他也是聽,明白了一個意思了。那就是陳星還是有身份的人啊。
陳星不是一個一般的古董商人,他背後的靠山比自己硬多了。而剛才自己似乎是被青銅修複液這玩意能夠帶來的政績而衝昏了頭腦了。
果然是人要冷靜做事啊。一個不留神就能掉到溝裏去。這次史東就差點沒有掉到溝裏去。
他看了看張明,心中暗想,好呢和張明啊。我看在五千萬的麵子上,不想和你計較了。但是你這小子似乎是有點不厚道啊。居然想拿我當槍使。你有本事自己去對付陳星啊。
你要是能夠把他給拉下馬,那我才佩服你。看來以後對你這樣的人太心慈手軟了也是不成的。是不是以後的時間裏根你找一點麻煩啊。
不得不說史東一旦是恢複了冷靜的話,也是很會分析眼前的形式的,他看了張明一眼以後,腦子裏麵迅速的轉動了那麽多的念頭來,這個家夥現在當然是不會把精力給放在張明的身上了。
收拾張明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史東要做的是如何的補救自己剛剛犯下的錯誤。
好家夥,現在傻子都能夠聽出來陳星很生氣。
這樣帶來的後果是什麽,就算是自己一下拉過來五千萬的投資,但是那也是陳星幫忙的啊,沒有陳星的話,這五千萬是怎麽也不可能落到蓮花市的手中的。
而且陳星要是在嶽勇麵前稍微的提一下這個事情的話,那自己的前途怕就是隻有在這個科長的位置上等著退休了。
對於一個自己認為年輕有為的科長來講,這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答案。
因此史東一定是要想辦法包這個事情給補救過來的。
畢竟是自己的仕途更為重要,現在史東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麽自己會想到和陳星討要這玩意啊。博物館的東西壞不壞由它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