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鄭玉蘭這樣一提,陳星頓時的就想到了這個事情。

不過這個是有關老陳家的臉麵的問題。你可以說我們家為富不仁,但是你要是說我那方麵不行,我非得讓你見識一下不可。

當下陳星騰的站了起來說:“你咋知道不不行啊,太小看人了。給你看。”

陳星隔著褲子,頓時就是一柱擎天。這方麵他是相當的有天份的,陳家的霸王槍絕對薪火相傳。

鄭玉蘭大吃一驚,一把把它抓到手中,就像發現了一個稀世珍寶一般。

高興地說:“好你個嘎小子,果然是長大了,羅家的霸王槍後繼有人啊。 怎麽樣,要是你願意的話,嬸子可以讓你先嚐嚐白麵棗花饃是什麽味道。”

這個時候陳星頓時感覺到一陣酥麻的感覺從**直衝腦海。這樣的感覺就像當年自己在天界暢飲瓊漿玉露一般的感覺。透著那個舒服。

正當陳星要回答的時候,突然玉米地外麵傳來一個聲音:“玉蘭,回家吃飯了。”

這個聲音就是鄭玉蘭的丈夫王老實的聲音,陳星就像當頭一盆涼水一般,頓時就清醒了過來。

正當他不知道怎麽樣辦的時候,鄭玉蘭卻不慌不忙的將陳星的褲子提上,開心拍了拍那帳篷。 然後大聲第說:“知道了,你這個廢物,就知道吃吃吃。也不知道幫助老娘幹點活,你瞅瞅,整個村子裏有幾個大老爺在家做飯的。地裏的活你一點都不知道操

說完以後,鄭玉蘭低聲對陳星說:“嘎小子果然得到了你爺爺的真傳,嬸子記住你了,有時間交給你兩招。便宜你小子了。”

第二章夜半河沐

這娘們果然和傳言的一樣厲害,好,老子招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給王老實戴綠帽子,那不是好漢。要是鄭玉蘭長得漂亮一點還好說,現在年紀大了,誰稀罕啊。 白家姐妹還差不多。

陳星一邊尋思這,一邊在往回走,快要到村口的時候。正在回味剛才那鄭玉蘭的龍抓手,啪的一下子就撞到了村口的那個老柳樹上了。

一下子引得在一旁乘涼地李老栓和王喜來的一陣哄堂大笑。

王喜來還拿陳星打趣說:“嘎子。你小子走道也不留神,想什麽呢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陳星被撞的頭昏眼花的,正憋著一肚子的氣,聽到有人這樣編排自己。哪裏受得了,盡管這個是事實。

但是陳星依然是跳起來說:“我是想女人了,不過是想娶你女兒春花,你舍得吧你。 ”

王春花同學可是村裏最漂亮地小姑娘,身段該大的大,該小地小,引得不少的後生在後麵垂涎三尺。

不過,王喜來也是村子裏麵有名的潑皮無賴。一般人也不敢找王春花的麻煩。

現在陳星咋子農村也是有一段日子了,他也是學會了貧嘴了。本來一個古董商人的嘴皮子就是夠利索地,更何況受到這樣的熏陶啊。陳星更是如虎添翼了。

王喜來沒有想到陳星如此伶牙俐齒,反而將了自己一軍。 

不過村子裏麵的民風也就是這樣,大家口頭上過過癮也不算什麽。

況且,陳星長的還算周正,又是村子裏麵的唯一的大學生子女。年齡和自己的女兒要不是差別太大的話,這個女婿還真是不錯。當下他說:“你個嘎小子,毛還沒有長全就想找女人。想做我女婿,想什麽呢你。王八蓋子的。”

至於王家那個小蘿莉。自然就是開開玩笑了。農村這就是個小玩笑。上不了大舞台。

陳星揉了揉腦袋,看到李老栓也在一旁幸災樂禍。

也就沒有接王喜來地話茬。 指著李老栓說:“好你個李老栓,又把你們家大花放到村頭的小麥地裏去了。不用自己家地麥糠喂豬,你卻讓你們家大花去吃我們家的糧食,你還是不是個農民啊,你的良心讓狗吃了了。”

李老栓倚老賣老第說:“嘎子,你小子可別紅口白牙的說瞎話。你說我們家大花吃了你們家小麥,你當場抓住了不成。做賊捉髒,捉奸拿雙。你那隻手抓到我們家大花頭小麥了,抓到了沒有。抓到了我們家的大花偷小麥,你可以當場把他給砸死。我李老栓絕不含糊。”

陳星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看到李老栓一推二六五的不承認。 大聲第說:“行,你有種。下次在讓我抓住你們家大花、、、、、、。”

說到這裏,大花嘴裏叼著一撮青小麥,度著員外步晃晃悠悠的從村口過來了。

陳星頓時就來了勁升:“看到了沒有,李老栓,這可是你說地。老王你可要給我作證。免得我大伯問起來李老栓賴賬。我這就告訴我大伯去。你丫地有種就別跑。”

陳清河家中的小麥地可是距離村子裏麵最近地一個,李老栓家中的大花去吃小麥,當然是不會跑遠了。

因此隻有去陳清河家的地裏了。 

而陳清河又是村支書,是陳家村的老大,吃了他家的小麥,那還能有好去嗎?估計要是落實了以後,沒有個三五百是下不來的,要不就要把大花給宰了。但是大花是李老栓準備到春節的時候再賣掉的,現在宰掉可惜了一點了。

從李老栓家中養豬的曆史中就可以看的出來,為什麽現在的豬肉不好吃了。

以前在農村一家一戶養豬的話,一般一頭豬從小豬仔到出欄宰殺,至少要一年的時間,有的人甚至是要養個兩年也不一定。

而李老栓就是那種兩年的人了。 現在養豬靠的是什麽啊,就是養豬場的幹活了。

一頭豬用的都是精飼料,而且是添加了瘦肉精也不是不可能的,和農村的綠色飼料的養殖簡直差的是太遠了。

現在一頭豬在養豬場也就是半年就出欄了,養豬場講究的就是經濟效益,有了時間才有經濟效益嘛。

但是有了經濟效益了天知道那豬肉裏麵的含量究竟是一個什麽東西了。

這也就是為什麽現在的年味是越來越少了,豬肉也是越吃越沒有味道了。當然,還是有少數的農村有個人養豬的,但是經濟發達地區沒有了。 

李老栓看到陳星去找村支書去了,他知道陳清河對他們家的大花早就看不慣了,這樣的事情還不是和原告一起過去才是,要不李老栓就什麽都說不清楚了。

找到陳清河以後,陳星將自己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當然鄭玉蘭的事情略過不提了。

陳清河狠狠地說:“這個三耗子,為了他家的那幾隻兔子,居然又是去偷我們家的小麥,回頭收拾這孫子去。”

原來,陳清河為了改造三耗子不勞而獲的壞毛病,也是破用了一番心思的,從鄉裏的良種站找來了兩對兔子讓三耗子養活,這家夥還真是養活住了,兩個星期了還沒有把兔子給養成下酒菜。

這個在陳清河看來那就是一大進步了。但是三耗子這家夥頭地裏的小麥的事情也是必須要解決的。

不過眼下要解決的事情就是李老栓家的大花的事情了。陳清河看了李老栓一眼,把李老栓看的渾身直發毛。

鄭清河的眼光可是很毒辣的,誰要是做賊心虛了,他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

而這一次李老栓顯然是理虧在先了,自然就不願意咯陳清河對視了。

陳清河定了定神說:“李老栓,不是我說你啊,你說說看,你們家的大花都是第幾次去地裏頭麥子吃了。嗯。就是算我們一家也是有三次了吧,我讓你把它給閹掉,你就是不肯。

一個大公豬要是閹掉的話,那是會老實不少的,你也不會這樣被大家指著脊梁骨罵了。我這也是為你好是不是。現在被陳星這小子抓了一個現行了,你還有什麽可以說的不成。”前兩次陳清河家中的麥子和其他的幾戶村民家中的麥子被大花給偷吃了。

但是由於村民們也是找不到足夠的證據,當下也就拿李老栓沒有什麽辦法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李老栓也是知道這一次是不好說看。

作為一個農民,他當然也是知道小麥意味著什麽。一家人一年的口糧都是指望這點地裏麵的糧食了。

因此李老栓有氣無力地說:“清河,你也是知道的,這公豬要是被閹掉的話,那就長的不快了,我就是指望著頭豬以後換兩個錢花花的。你這也是強人所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