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亮欺負二狗子是一個人,因此,他就想著把自己的房子能多出來兩尺的距離。
二狗子雖然是一個人,但是也是非常光棍的那種人。
這樣兩個就因此而發生了爭持。這個時候,偏偏的陳清河到鄉裏開會去了,其他的村幹部也就懶得管這二狗子的事情了。
當下就由著兩個人罵街,好像看電影一樣在一旁看熱鬧的人倒是不少。
等到陳清河從鄉裏麵回來,就是下午三點多了。
而且二狗子還很光棍的把人家趙天亮的鍋碗瓢盆給砸了個稀巴爛,趙天亮倒是想去砸了二狗子的鍋碗瓢盆,但是二狗子家窮的就剩下口鐵鍋,一副碗筷了。
他就是想去砸也砸不了多少東西。當下這個家夥隻有忍氣吞聲了。
這個時候從鄉裏回來陳清河才出麵把兩個人給製止住,他在大街上當著眾人的麵訓斥了趙天亮一頓,讓這家夥回去反省去了,這個時候就剩下二狗子了,當下被陳清河也給收拾了一頓才老實了。
這個情況陳家村裏大半的人都是知道的,要找證人那是一抓一大把的。
連所長聽到這裏,心中也是如釋重負。
他點點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然後才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既然如此,那就是王瑞這個家夥自己失足落水的,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
現在證明這個案子是一件意外,那就證明他連所長在這裏的治理都是相當的有成績的,至少三年以來五刑事案件的事情發生這個成績是繼續下去的。
不過連所長又說:“陳村長啊,你們村子裏麵地這個家夥確實是該管教一下了。要不總會出大問題的,要是被抓的次數多了,那也是有可能判刑的。”
小偷是夠不上判刑的。但是要是慣偷的換那就不好說了。
慣偷按照法律上來講,判上一兩年,乃至三年都是有可能地。
二狗子這個家夥在鄉裏麵的派出所時掛上了號的重點對象。要是總是給抓了,那判刑時早晚的事情了。因此連所長讓陳清河多注意。
陳清河也是被這個家夥給氣的半死,怎麽什麽事情都是這個家夥給搞出來的。
他說:“連所長,你也不用客氣。這次就不用輕饒他,讓他在裏麵呆上半個月算了,好家夥,這叫什麽事情啊。我是這這個家夥徹底的失望了。”
其實是陳清河對二狗子沒有能力管教才是。
這個事情處理完了,接下來連所長要處理一個古董走私案子。
林福拿過來了一件樣式非常古來地玉佩來。陳星這個時候並沒有離開,看到這件玉佩以後說“漢朝的蟠龍紋玉璧,沒有想到在靠山鄉還能遇到漢朝的古董。真是難得了。”
靠山鄉。根據陳星的了解是不會有漢朝的古墓的,但是這裏卻出現了一件漢朝地東西,也是印證了古董行裏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古董的產地一般是不會有多少的人來這裏走私的,這個事情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是想一想就能夠明白了,其實古董產地一般來講古董的管理都是非常的嚴格的。 在這樣的警察地眼皮底下交易走私古董,這並不是非常地安全。
因此,一般的來講,一個盜墓者你弄出來了古董以後,都是會到別的地方去進行交易的,目的就是尋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古董來交易的。
而靠山鄉這樣經濟並不發達,而且古墓相對有少的可憐,古董管理並不嚴格,但是交通來講也算是可以地地方。就成了古董走私團夥地一個據點了。這樣的據點就是是現在連所長頭疼地地方。
他聽到陳星的畫麵這才注意到和陳青河張二虎兩個人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年輕人。而且這個年輕人長的和陳青河也是有幾分相似的。
看到這個年輕人開口就能夠叫出來這件東西的名字。
當下連所長就問:“陳村長,這位是什麽人啊,怎麽那麽麵生啊,第一次來吧。”
說到陳星,那絕對是老陳家的一個驕傲。
陳清河笑嗬嗬地說:“這個事我二弟家的兒子陳星。這次來鄉下來時來探親的。”
陳星的名字在靠山鄉也是相當的有名的。
小時候就能夠在日本那裏獲得書法獎項,為國爭光啊。自然陳星也是靠山鄉的驕傲了。
而且陳星的時候付又是大名鼎鼎的常林大師,常林大師的弟子居然是靠山鄉出來的人呢,鄉長就是去市裏開會。提到陳星的時候也是滿麵春光的樣子。
這連所長自然也是知道有這樣一號人物了。
當下說:“原來是陳星啊。聽說你對古董鑒定是非常的在行的,你來看看。這件東西究竟能值多少錢,要是你能夠鑒定出來的話,我也就不用送到市裏麵去找人鑒定了。 ”
抓走私團夥,然後量刑定罪,這都是要依靠古董的價值來進行的,要是古董的價值高的話,那就可以申請上麵的機關協助抓捕剩下得犯罪團夥的人了。
要是價值不大的,那連所長自己處理一下也就完了,但是這靠山鄉本來就沒有多少古董可以拿得出手,更不用說是能夠找出來一個鑒定古董的人了。這要是鑒定的話,那也是要送到市裏麵去鑒定,來回的費用自然也就是派出所自己掏腰包了。
這些經費,能省下來就省下來。陳星來了,自然就省錢了。
陳星的名氣可是在全國都有名的,市裏麵的那些古董專家和陳星比起來,也不敢說就高明多少。
因此連所長聽到來人居然是陳星。當然歡喜的不得了。
陳星也不客氣,鑒定一件古董,那是自己的老本行了。他讓林福把玉佩給放到桌子上。林福一副不解的樣子。
陳星笑嗬嗬地說:“這個是古董界的一個規矩,古董一般是禁止手手相傳的,免得出現了什麽意外,把古董給摔了而找不到是誰的責任。
但是你顯然不是這一行裏的人呢,要是我們兩個交接的過程中,摔了這玉璧的話,那一準算是我沒有把話說到。 我當然不能接了。”
這就是規矩,這就是行家,其實喬遷的這話在古董界平凡的很,剛剛入行的一個人都能夠知道古董界裏麵有這樣的一個規矩。
但是林福他們根本就不是古董界的人,要因此在他們聽起來,這樣的規矩就新奇了許多,同時陳星的形象在他們的心中也變得高大了起來了。
陳星拿起來玉璧,仔細的看了兩眼說:“成色不是很好,雕工也是一般是漢八刀早期的一種工藝。因此價格也就上不去了,但是畢竟是漢朝的玩意,市場估價就應該是在一萬到三萬之間,再高的話就不劃算了。”
一萬到三萬,這是一個比較中肯的價格。
要是遇到喜歡玉器的人的話,那三萬塊石非常偶遇可能的一件事情,但是要是遇到一個投資的商人的話,那就不是三萬塊,而已一萬塊了,畢竟這個漢朝的玉璧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玉璧。
投資的價值並不是非常的高,在商言商,一個古董商人是不會出大價錢來買這個玉璧的。
但是這點已經夠了,陳星的意見已經被記錄了下來,這也是一個證據,就證明了這玉璧的價格在三萬左右。
陳星就是由這個能力,因為陳星在古董界就是由這個名氣的,名人講的話當然是不會錯誤的。
而有了這個價格,剩下來的案子辦起來也就是非常的好辦了。
第二天,陳清河把陳星給找到自己家中,叔侄兩個人在一個桌子上就著四菜一湯喝了起來了。
自己的侄子,那陳清河還是比較了解的,從昨天回來的是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侄子有點不對頭。
當下他就問:“阿星,你好像偶遇什麽事情沒有說啊。你來這裏不會是玩兩天就算了吧。
陳星小笑了笑說:“還真是沒有什麽可說的,其實就是因為我在北京的時候把古董界的那幫家夥都給得罪了一個幹淨,這個時候就沒有什麽人樂意待見我了,你想我能在那裏待下去嗎,於是我就跑明湖去了,接著就回到了這裏了。”
然後陳星把自己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向陳清河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