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一般的魚身上的魚鱗的顏色隨著部位的改變而改變是非常的不一樣的。
因此,看到這兩條魚的這些特點以後,三耗子就斷定這兩條魚就是傳說中的石青魚了。
既然是石青魚,那就要區別對待了。要是這樣提到村子裏麵去的話說,那沒準就死在半路上了。
當下三耗子把網兜當在河水中,然後把上麵的痕跡用淤泥給掩蓋住,這樣的情況下就不怕有人發現河水裏麵居然有個網兜了。
做好了這一切,三耗子立刻回到了自己家裏那了一個盆子,然後就把石青魚給弄了回來。他當然知道石青魚的珍貴了。
正當他琢磨著怎麽樣處理這兩條魚的時候,陳星坐著汽車就來到了陳家村了。
這是一個蹭吃喝的好機會,三耗子自然也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了。
而且陳星來的時候,是給每一個人都帶了禮物的,這些東西都是人人有份,隻要是陳家村的人,無論老少,無論窮富都是有一份的。當然三耗子也是有一份自己的禮物了。
陳星看他家境貧窮,送過去了兩箱火腿腸。這多少比酒要實用的多。
陳星的這番舉動讓三耗子很是意外,原來還是有人能看的起自己的。
他對陳星的看法立刻得到了很大的改觀,因此,下午的時候,陳星在打掃衛生的時候三耗子也是早早的就過來幫忙了。
這個家夥後來看到來這裏的人都是村裏裏麵有頭有臉的人,而自己要是想坐在這裏喝酒的話,那沒有一點貢獻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就把自己地石青魚給拿了過來,這也是陳星善有善報的結果。
石青魚這東西,就算是現在鄉長。市長想吃一條都是沒有地方去找的,現在大多是的人都以為陳家村的石青魚已經絕跡了。
但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還能夠被抓到兩條。
要不是陳星把禮物也送到了三耗子的家中,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把兩條這樣的寶貝給輕易的現出來的。
誰知道,聽到三耗子把事情地經過說完以後,沒有一個人相信三耗子地話是真的。
就連素來不拿捏三耗子的王老實都不相信這話是真的、誰不知道,石青魚是重來都沒有從仙人湖裏麵出來過的,現在三耗子居然說是從河裏麵抓到的,純粹是在說瞎話。
要是石青魚是這樣輕易抓到的話,石青魚就不會那麽珍貴了。
正是因為仙人湖太大了。抓石青魚也不好抓。所以石青魚也就成了稀罕地玩意了。張二虎不樂意了。他對三耗子的脾氣是相當的清楚的,這個家夥純粹就是軟的欺硬地怕。
他憤怒地說:“三耗子,我看你小子地救濟金是真的不打算要了,好,從明天開始,要是你在春節之前能夠領到救濟金,就算我張二虎在會計這個位子上白幹那麽多年了。”
沒有了救濟金。以後三耗子的日子啪就不能那麽好過了,這家夥可是不願意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苦著一張臉說:“張會計,我真的沒有騙你,那玩意確實是我昨天從河裏撈上來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許翠翠。昨天我把石青魚帶回家的時候。許老師剛剛放學,她還問我盆子裏麵裝的是什麽。許老師一定能夠給我證明地。”
許翠翠也是本村地一個人物,是鄉鎮小學的一個民辦教師,在農村,教師是相當地有地位的,因為誰建能沒有一個孩子上學啊。
上了學究要歸老師來管,因此許翠翠在陳家村的地位那比三耗子高出來了不是一個檔次。
基本上時僅次於村長等幾個主要官員的人。因此張二虎聽說許翠翠可以證明這個事情,當下也就不說什麽了。
陳清河搖搖有說:“這就奇怪了。我長那麽大。重來沒有聽說過石青魚會離開仙人湖的。今天是怎麽了。能在河裏抓到這玩意。”
要是能偶在河中抓到這玩意的話,那石青魚還能夠使陳家村的特產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了。這條河流經十幾個村子,以後那個村子裏麵的人都能夠抓到石青魚。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大家也就吃的索然無味了。
半個小時以後,事情還真的來了,在村委會值班的田大壯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說:“村長,不好了,派出所那邊來了電話,說我們村子的二狗子在鄉裏趙小姐,被人家給抓起來了。讓你去看看去。”
這個看看是非常的有學問的,看看就有可能去領人。
這是一般的鄉鎮派出所出力事情的管理,一般鄉裏麵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夠不上拘留什麽的,都是讓自己的村幹部領回去算了的。
這樣既節省了派出所的人力,也可以賣個人情給各村的村長。 領人能夠白領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交錢是肯定的。
陳清河聽了二狗子的名字就是頭皮一陣的發麻,罵罵咧咧的說:“狗日的東西,這混蛋玩意怎麽一點都不消停一會。不去,你就給連所長打個電話,就說那混蛋讓他關上半個月就算了。我們村子裏麵丟不起這個人。”要說在村子裏麵的兩個大懶人裏麵,三耗子這個家夥算是懶得讓人牙癢癢的話,那二狗子就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了。這樣的一個人,手上又是不幹淨的,當然也就會讓村長不省心了。
有了什麽事情,都是陳清河去派出所把這個家夥給領過來,現在陳清河聽到二狗子的名聲都有點煩,這次自己的侄子來了,正在高興的時候,他自然是不樂意聽到到這個名字了。
田大壯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房間裏麵也沒有外人,這才說:“村長,這次怕是不去不行了,我聽連所長說,這個家夥是牽扯到一樁人命案。你必須要去一趟才成。落鳳村的王瑞死了”
聽到這裏,陳清河腦子嗡的一聲就炸看了,這叫什麽事情啊,好端端的牽扯到人命官司了。
這不去不行了。二狗子平時沒有那麽大的膽量啊,他怎麽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啊。
要是說二狗子投個東西,調戲一下鄉裏的婦女什麽的,那還是有可能的,這個家夥比三耗子還大了五六歲,三十多了,到現在連一個老婆都沒有說上。
誰願意嫁給這樣的人啊,一點正當的職業都沒有,吃喝嫖賭倒是樣樣俱全,嫁給這樣的人的話,哪家姑娘不是過來活受罪啊。他和三耗子就是村子裏的老大難。而三耗子這個家夥,雖然懶惰一點,但是至少遵紀守法,不會給陳清河招惹什麽是非,但是二狗子就是正好和三耗子相反的主。
當下陳清河帶著張二虎,讓人開著拖拉機就要向派出所趕去,陳星也是剛剛的喝了二兩酒,聽說王瑞居然死了,而且聽那意思說還是和二狗子這個家夥有關係,當下提出來也要過去看一看。
在半路上的時候,成慶合還自己掏錢買了一條雲煙。
這玩意就是送給警察抽的,雖然陳清河作為一個村長去領人,連所長也不會不給這個麵子,但是派出所裏其他的警察,要是不大點一下,就顯得陳清河不上道了。
以後怕是村子裏有什麽事情要警察來的時候,就不可能這樣輕鬆了,送禮,其實也是一門學問的。
送多了吃虧沒送少了現實不出來誠意來,送錢那更是不現實的東西,在鄉下送禮,一般很少有直接送錢的事情。
所以一條煙,一箱酒什麽的都是經常的事情,這樣就算是上麵查起來的時候,煙已經抽光了,而且酒已經喝光了。
這樣想找到一證據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陳清河根據這一次的事情的難易程度還是要了一條雲煙。
畢竟是人命官司,要從警察口中打聽出來一點什麽事情的話,那是需要一點資本的。
等到了派出所的時候,連所長正在審訊室裏審問一個長的想秸稈一般消瘦的年輕人。
陳清河好像已經習慣了,上前將那個裝著雲煙的塑料袋遞到了連所長一旁的一個年輕的警察的手中。
這個年輕人叫林福,是連所長的心腹,一般送禮的時候隻要是把東西給林福,那連所長和其他的警察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心照不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