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司機開口,另外一個知道內情的人就開始說了:“人家桃仙村的人是給錢的,就是不給錢老夏也不敢不轉個彎啊。要不回家還能進的了門嗎?你不知道老夏是桃仙村的姑爺嗎?換了你你敢直接開走嗎?借給你一個膽子。”

桃仙村的女子是遠近聞名的水靈靈的,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妻子的人選,要是誰能夠娶回家一個,那是很光宗耀祖的一件事情。因此老夏臉上倒是寫滿了得以,一點沒有惱怒的意思。

他自己對這個道路熟悉的很,所以一邊開車一邊說:“四喜,你們這些人啊,大字不認識一個,活該幹力氣活,我這叫響應黨的號召,搞活農村經濟,你們懂什麽啊。要是你們生在桃仙村的話,還用這樣到北京去打工嗎?早就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這個倒是別人比容易反駁的。桃仙村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富裕村,雕刻木版年畫的老傳統使得這個村子裏麵的村民個個都是富得流油。

先前那個說話的人說:“人家桃仙村年華那是有一千多年的曆史的,全國聞名,當然不是別的地方可以比的了的了。我要是桃仙村的人我也不會外出打工,在自己村子裏幹活比在外麵掙得多的多了。出去才有毛病。可惜啊,我連個桃仙村的老婆都沒有娶到。”話說到這裏,這個農民工到還是真有點羨慕的意思,可見這個桃仙村的年畫確實不是一般地工藝。這樣可以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地方陳星倒是真的聽說過,據說是國務院重點保護的民間工藝之一。隻是陳星還重來沒有來這個地方來過。早聞其名而已。

說話間。客車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鄉村公路上,這個時候就能遠遠的看到公路一旁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農村老漢等在一旁,在老漢的身邊是包裝好了的年畫,顯然是要送到省城去的。

而客車準確地停了下來,司機老夏打開車門以後,麻利的跳了下來一邊打開後輩車廂一邊說:“三大爺,怎麽今天就你一個人,二狗他們都沒有跟著來嗎?”

往日送年畫的時候都是兩個人的,今天卻是一個人,不由得讓老夏多問了兩句。

三大爺笑眯眯地說:“今天二狗和他對象上城裏去了。我能耽擱他那事情嗎?反正是送到咱們地門市上就成了,我一個人也做的到。”在農村,結婚可是壓倒一切的大事情,傳宗接代的事情馬虎不得。因此年輕人處對象那是不能被任何的事情耽擱的。

兩個人很快地把年畫裝了上去,客車也很快的啟動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客車上的話題又圍繞著年畫展開了。自然三大爺就成了中心了。

四喜剛才心裏不是非常地順,於是處處和三大爺作對。並且一再地對桃仙村的年畫的曆史表示了懷疑。讓三大爺非常的惱火。

老漢怒氣衝衝地說:“你這個家夥懂得什麽啊,一點見識沒有。我們村的那些年畫都是有來曆的,跟你們這些沒有文化的人講你們也不懂。這要北京來地大師父才能明白。就算是把和氏璧放在你們麵前,你們這對狗眼能夠識得金香玉嗎?告訴你們,前兩天剛剛有個從北京來地大師傅來我們村子裏考察年畫的情況。到現在還沒有走。人家可是北京鑒定字畫地大師父。是你們這幫小家夥能懂的了的嗎?”

鑒定字畫的大師父?這幾個字眼就像是給陳星注射了興奮劑一般,他猛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三兩步就來帶三大爺麵前。

陳星緊張地問:“老人家,你說的北京來的大師父是不是姓陳,長得黑黑瘦瘦的,帶著一幅金絲邊的眼鏡。講話的時候慢條斯理的。”

三大爺也被陳星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驚呆了。等帶陳星問第二遍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說:“就是,就是這。這個大師父到現在還在我們村子裏麵呆著。在村長的家中研究年畫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一步,人家那才叫做學問。我都幾十年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大師父了。”

陳星興奮的大喊大叫,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跑到前麵對司機說,轉彎,馬上轉彎,我要去桃仙村,快點,我等不急了。”

雖然才開動沒有十分鍾,但是這個時候轉回去還是耽擱時間的,坐車的人當然就不樂意了。

大家都是急著回家過年的。誰願意多浪費時間啊。司機老夏更是不願意回去了,浪費汽油算誰的啊。因此對陳星的話並沒有在意。而這個時候人群裏麵已經有人不樂意了。

一個染著黃頭發,穿著黑色羽絨服的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說:“小子,你不要沒有事找抽啊,浪費大家的時間。”

盡管這個家夥一看就不是好人,講話也不客氣,但是這個時候客車裏麵一個站出來的人都沒有。因為這個人講的話代表了這個時候大家共同的心願。

陳星雙眼狠狠的盯住那個黃毛,目光如刀割一般,黃毛正要再說些場麵話。被這樣尖銳的目光瞪的猛地一縮身子。仿佛就像是三九天被扔到了冰窟窿裏一般,下麵的話無論如何他是再也講不出來了。

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嚇住,這個讓黃毛感覺到非常的沒有麵子。

他猛地從衣服裏麵掏出來一把一尺多長的大砍刀。一刀在手,頓時膽氣十足。惡狠狠地說:“小子,大爺我今天還沒有開張,正好你撞到槍口上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明白了。汽車上是沒有小偷,而是遇到劫匪了。這個比小偷更狠。而且不是可能是一個人。

這個時候更是沒有人去招惹黃毛了,但是陳星好像非常不耐煩,誰在這個時候阻擋他去桃仙村,誰就是他的敵人。

陳星跨步上前,不等黃毛反應過來,一把把他手中的砍刀給奪了過來,手起刀落,哢的一刀就把黃毛身旁的鐵管給砍斷了。然後陳星二話不說,抓起鐵管,另外一個手想是拎著小雞子一般把黃毛給拎起來。倒背黃毛的雙手,用鐵管硬是把這雙手給纏了起來。

鐵管在陳星的手中就像是一根繩子一樣變化,很快就變成了手銬一般把黃毛給銬了起來。疼的黃毛直叫喚。而陳星又是把那把砍刀給拿到手中,三兩下凝成了一個麻花一般的東西。然後打開窗戶,扔到客車外麵。陳星狠狠的對黃毛說:“丫的孫子,告訴你,爺我知道你是打劫的。但是今天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爺我馬上把你的爪子給擰成麻花你信不信。老實給我呆著吧,今天爺我沒有空和你廢話。老夏,轉彎去桃仙村。村子裏的大師父是我老子。”

老夏這次倒是聽話,乖乖的包客車給調轉過頭來,客車裏麵有兩個人本來是已經把手給伸到懷裏的年輕人,看到這個樣子也老實了起來。

這個時候,陳星就像是一個殺神一般一個人坐了三個座位,沒有一個人願意和陳星坐到一起。

在陳星那恐怖的力量麵前,一切花言巧語都是紙老虎。早黃毛囂張的時候沒有出來一個雷鋒,但是在黃毛變成落水狗的時候更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半個不字。平安回家過年比什麽都重要。

更何況像黃毛這樣的劫匪,一點都不值得可憐。一般的這樣的客車就會有兩個司機,而且必定跟著一個和車主關係非常親的人收錢。客車被陳星給毀成了這樣,但是,坐在客車前麵副駕駛的位置上的那兩個人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一點沒有讓陳星賠償的意思。

陳星翻了翻黃毛的口袋,居然沒有發現手機,不由得大怒:“丫的,你這孫子,居然連個手機都沒有,還好意思出來做賊。丟人啊。”

那黃毛別提多委屈了。他氣不過說:“大哥,我要是有手機的話,還會出來做這個嗎?早回家過年去了。”

這他媽到底誰是賊啊,黃毛心中憋屈地想。和黃毛是一起的兩個人也是暗自的慶幸,幸虧沒有提前動手,要是不然的話怕是一起被這個狠角色抓住。

陳星狠狠地說:“笨蛋,你沒有,別人都沒有嗎?不要忘了你是賊,是賊連個手機都偷不到,還好意思出來混。說你笨你還別不服氣。”

黃毛更是憋屈了:“大哥,我們是不做暗活的。我們是劫富濟貧,要是有做暗活的手藝,誰還出來劫富濟貧啊。”

不得不說這個黃毛也是很貧嘴的一個人,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居然還有心思和陳星解釋小偷和劫匪的區別。大概也是看出來陳星未必會拿他怎麽樣。

P:以下不收費

有讀者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踢飛了一個人,自己也會受到相應的犯作用力。但是陳星在書中是個怪胎,兩手就有千斤之力,雙腿當然更有力量。他本身就像一亮汽車一樣,汽車把人撞飛了,總不能汽車也跟著飛吧。此處雖然有點誇張,但是練過功夫的人把對手踢飛,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到的,不過是不能飛的那麽遠吧了。元寶這裏可是武術之鄉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