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女朋友和情人,二選一

時間久了,慕婉瑤對賀凱睿雖然算不上討厭,但是他們之間,她可是比賀凱睿大了整整6歲,這正也是她一直沒有正麵答應賀凱睿追求她的原因,她總覺得和一個小了自己6歲的大男孩談戀愛總覺得怪怪的。

而她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找到當年那個在飛機上推了她一掌的小正太,然後在好好教訓他一番,這也正是她習武的初衷。

慕婉瑤回到暫住的酒店,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玩起了電腦,然而電腦上打開的頁麵正是那一顆價值連城的天使之淚。

天使之淚和夏日物語有有異曲同工之妙。

夏日物語設計是類似於一顆人體心髒的形狀,大致為大心型包含著小心型,裏外可以拆開變成兩條項鏈。

而天使之淚則是類似於淚水的形狀,整體成飽和狀,四周鑲滿了細鑽。

整體其實設計平平,至於為什麽會成為價值連城,原因還是因為人們的炒作。

不管出於那種原因,天使之淚總歸是很多富豪都想要收藏的東西,對於喜歡收藏的慕婉瑤而言亦是如此。

以前她是為了找回夏日物語而到處去偷,現在夏日物語回來了,她對那條天使之淚純屬是想要收藏,反正這些年隻要是她看上的東西就還沒有到不了手的。

在看了幾遍,查了不少資料之後,慕婉瑤才合上筆記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她圍著天使之淚轉了大半個地球,跟了整整大半年時間,偷了很多次都沒有偷到真的天使之淚,每次都在經曆重重險阻之後才發現自己給偷到了假貨,這讓她表示很是憂傷

她決定這一次一定要一擊必勝,不然她這個國際神偷的稱號真的得毀了。

第二日,晉城多家媒體都在追蹤報道錫蘭大酒店名畫被人盜走。

慕婉瑤喝著牛奶,看著電視上播報的報道,整個人表示毫無壓力,直接看起了娛樂頻道。

……

靳東淺抿了一口杯裏的紅酒,看著電視裏播報的新聞,切了一口牛排放進嘴裏嚼了嚼,才衝江超問道,“查出什麽來了?”

畢恭畢敬站在後麵的江超聽靳東問話,這才回過神來。

“由於電腦被病毒入侵,所有的監控器全部癱瘓,也都沒有拍到畫麵,除了這枚耳環,我們內部暫時還沒有查出任何線索,現在隻得從外圍入手調查。”

江超說著將一枚銀色耳鑽放到了餐桌上,繼續說道,“我們的人已經在大範圍的查找了,一有消息就會馬上呈上來。”

靳東隨意的掃了一眼那枚耳釘,眉頭緊擰了幾分。

“這次東西是在錫蘭酒店丟失的,這件事你必須好好處理,否則對於我們酒店的名譽損害過大。”

“靳少,你放心,我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

“好,你可以出去了,我有事會在叫你。”靳東說完就靜靜的享受著早餐,江超識趣的拉門離開。

靳東看著電視上播報的新聞,滿腦子都是秦穆姍的麵容。

想了想,便無心再吃,放下刀具,起身離開了餐桌,走近沙發上順手拿過外套套在身上,就往外走去。

這一次他沒有讓江超跟著,而是自己開著車趕到了秦穆姍所在的學校。

……

“靳少,不知道你找我出來有什麽事?”

靳東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一身學生裝扮的秦穆姍,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你真名是叫秦穆姍吧。”

秦穆姍被堵得啞口無言,瞬間便又了然,靳東能夠找到她的學校,必然是派人在跟蹤她,顯然是再次對她的身份進行核實過。

“對呀,我就叫秦穆姍,難道叫這個名字還犯罪不成?”

靳東看向她,很認真的道,“夏日物語,你打算什麽時候還我?”

秦穆姍錯愕的看向靳東,訝然的問,“靳少,你確定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靳東不答話,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秦穆姍訕笑了兩聲,極為心虛的道,“靳少,真是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出去玩,被人認出了那條項鏈,東西已經被人搶走了,現在不在我這裏。”

秦穆姍說完,忍不住在心底誹謗著,希望慕婉瑤千萬不要怪她給她找了個大麻煩,她也是走投無路了,如果被這個叫靳東的男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她豈不是連隱私空間都沒有了。

現在把他丟給了她的大姐,這樣子雖然有些不義,但是靳東想要找到她的大姐,一時半會兒的功夫也找不到。

隻要這一轉身,她給慕婉瑤打打預防針,就應該不會出什麽岔子了。

“哦,東西真的不在你這兒?”

靳東的話語顯得有幾分驚訝,隨即又挑挑眉梢,“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秦穆姍的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萬分肯定道,“我發誓,東西真的不再我這兒。”

東西的確是不在她這裏,隻不過被她交給了慕婉瑤而已。

“那我問你,被什麽人搶去了,你可是國際神偷,身手不凡,還有什麽人能夠從你身上搶走東西?”

見靳東不相信,秦穆姍嘿嘿的賊笑了兩聲,“我可不是什麽國際神偷,我就是打著那個幌子罷了,難道你還真以為國際神偷像我這樣笨拙,這麽容易就被你抓到了?我想神偷一定不會有像我這麽傻的,人家所謂神偷,神偷,可定時神出鬼沒才行啊,你看我,哪裏像?”

靳東半信半疑,看向秦穆姍一本正經的道,“先不管你是不是神偷,仔細算算,我們在二十年前就認識了,我也找了你那麽多年,既然現在找到了你,你不如就做我的女朋友吧。”

正在喝水的秦穆姍聞言,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噴了靳東一臉,而她自己卻是不以為然的呢喃出聲,“做你的女朋友?你確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蒼天呐,你確定她沒有聽錯,這位大叔是要她做他的女朋友嗎?

確定不是在拿她開刷,不是在玩她?

靳東脾氣難得的好,隨意的掃了一眼秦穆姍吃驚的表情,伸手抽過幾張麵巾紙擦起了身上的咖啡漬,隻不過是白色的西裝,無論怎麽擦都擦不幹淨。

“你沒有聽錯,就是做我的女朋友,或者說做我的情人也可以?二選一,任你挑?”

靳東一席話說得是不溫不火,秦穆姍卻是一口水直接嗆到了氣管上,咳了好一陣才緩過起來。

情人和女朋友,意思都一樣,隻不過表達不一樣而已?

試問這個二選一讓她怎麽選?耍她呢吧。

秦穆姍看向靳東不滿的道,“我如果不答應呢。”

靳東輕哼了一聲,“不答應也很簡單,把夏日物語立刻交出來,我就可以放任自由,這筆買賣你自己看著辦。”

見秦穆姍不說話,靳東再次開口,“我也是好心為你考慮,你不是說過了嗎?你想要得到夏日物語,就連天使之淚你都願意放棄,足以看得出那條項鏈對你的重要性,現在你把夏日物語弄丟了,我可以不和你計較,隻要你跟了我,天使之淚那條項鏈就是你的了,你又還會有我這麽一個高大帥氣的男朋友,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秦穆姍傻笑了幾聲,高大帥氣,心底一萬次鄙視道,這男人的自信心到底是哪裏來的。

拜托,他和喬澤逸那家夥比起來,簡直差遠了好不好。

再說她可不是大叔控,特別還是這種冷麵大叔,時不時就算計他人的豺狼,她更是毫無興趣,她就喜歡像喬澤逸那種活潑開朗型的,哈哈,耐打又夠義氣。

“我說過,夏日物語現在不在我這裏,你不信你就讓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好了,想要我做你女朋友或者情人,你等下輩子吧,因為這輩子我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名花有主不怕,我摘了你這朵花,難不成還怕主人不成。”

對於靳東的狂妄自大,秦穆姍無力吐槽,心想她真的是惹錯了人,早知道當初就聽慕婉瑤的話,好好呆在家裏好了,現在這不是再給她自己自找苦頭吃嗎。

她又不敢真的把這事告訴慕婉瑤,要是讓她知道夏日物語是她給順捎回來的,還不打斷她的腿。

“你想摘我這朵花,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還要上課就先回去了,拜拜。”秦穆姍說完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而靳東卻在她起身的那一霎那看清了她耳朵上戴著的耳鑽正和早上江超放到他餐桌上的耳鑽一模一樣。

看著秦穆姍離去的身影,靳東拿起咖啡杯淺抿了一口杯裏的咖啡,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邃,他突然覺得這趟來得值,不僅找到了夏日物語的主人,整件事情還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

“穆姍,你真的惹到了靳東那個難纏的家夥?”

對於喬澤逸有些怒意的話語,秦穆姍手托著下巴點了點,極為無奈的開口,“最主要的還是他現在提出來的條件,簡直是讓我想死。”

秦穆姍咬牙切齒的說著,手握著筷子在飯盒裏猛戳了幾下,很明顯的將碗裏那塊肉當成了靳東。

在一旁的秦沐川看向秦穆姍沒好氣的道,“穆姍,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原來你說出去玩,都是假的,真的去靳東那個老狐狸那裏去偷天使之淚,你知不知道,這到底有多危險?”

秦穆姍砸吧了兩下嘴巴,卻是沒敢反駁。

喬欣媛拿著飯盒挨著秦沐川坐了下來,見三人麵色都不是很好,關切的問,“你們都怎麽了,怎麽一臉的不開心?”

秦沐川見喬欣媛問起,就湊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喬欣媛卻是越聽越樂嗬,全把秦穆姍的遭遇當成了一個笑話來聽。

“要不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瑤瑤姐怎麽樣?”

對於喬澤逸的提議,秦沐川和秦穆姍兩人各自切了一聲,表示極為不屑。

“你說這話等於沒說,要是讓大姐知道穆姍招惹到了靳東那隻老狐狸,她還不好好的把穆姍給教訓一頓。”

見秦沐川替自己說話,秦穆姍也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姐那手段你又不是沒有領教過。”

一提到慕婉瑤的手段,喬澤逸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當初他可是領教過的慕婉瑤的手段的,下手比起他老媽來,可一點兒也不手軟。

“穆姍,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你現在在學校,這事情要是鬧開了可就不好了。”

對於喬欣媛的關心,秦穆姍一連瞧了喬欣媛好幾眼,才無奈的道,“媛媛,我看你就別操我這份心,你還是想著你自己怎麽減肥吧。”

喬欣媛一聽秦穆姍說到減肥,就將正欲塞進嘴裏的肉塊忙放進了碗裏,看著那塊肉極為惋惜的道,“哎,可惜了這麽好吃的紅燒肉。”

其實喬欣媛也並不是真的很胖,隻不過臉上有些嬰兒肥。

“媛媛,你別聽我妹胡說,我就喜歡你這張粉嘟嘟的小臉蛋,摸起來好有肉感。”秦沐川說著手還不忘在喬欣媛的臉蛋上狠掐了一把。

“我就知道沐川對我最好了。”喬欣媛笑眯眯的說著,將碗裏的紅燒肉塞進了嘴裏。

喬澤逸對於喬欣媛吃肉的樣子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關切的問,“大姐,你這是打算不減肥了?”

喬欣媛嬌哼一聲,不滿的道,“誰說我不減肥了,隻是這不吃飽哪有力氣減肥。”

“……”眾人一致想到,等你吃飽的時候估計是又要回你心愛的小窩睡覺去了吧。

“我吃飽了,先走了。”秦穆姍說著放下筷子起身離開,喬澤逸見這狀況,也忙說吃飽了,起身追著秦穆姍跑路。

“媛媛,咱們不管他們,你多吃點,吃胖點才好看。”秦沐川說著將自己碗裏的紅燒肉也夾進了喬欣媛碗裏來。

張嘉欣是國際刑警,身手了得,慕婉瑤當初天天跟在張嘉欣後麵,終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而秦穆姍也是天生得武學細胞,也開始了打打殺殺,每天就拿喬澤逸當沙包練拳,喬澤逸最後忍不住了,也央求著張嘉欣教他。

於是喬家喬澤逸防身武功不錯,秦家慕婉瑤和秦穆姍兩人也都會舞拳弄腿,而秦沐川文盲一枚,偏生隻對研究感興趣,而喬欣媛除了吃和睡,再者就是玩遊戲,破解各種密碼,幾人幾乎是各在一行。

四人從小一起長大,可謂是親梅竹馬,而秦沐川和喬欣媛這兩人都還算對眼,以後結婚幾乎已經是毫無懸念可言。

……

錫蘭大酒店,靳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屏幕上播放著的畫麵,眉頭擰得很深。

突然,畫麵上的慕婉瑤一閃而過,那枚閃閃發亮的耳釘吸引了他的視線。

“江超,你把剛才那段重新放一遍看看。”

江超看了一眼靳東,手上卻利索的移動著鼠標,將畫麵的進度往後退了一分鍾。

畫麵顯示的是慕婉瑤從車上走下來,將鑰匙交到了門口的保安手裏。

“對,就是這裏停下來。”

靳東的話剛落,電腦上的畫麵也定格了,那時的慕婉瑤整張臉被黑超遮去半張,但是那枚耳釘卻閃閃發亮。

“靳少,她耳朵的那枚耳鑽和我們撿到的那枚一模一樣,而且今天中午的時候,這套衣服我們在廁所的垃圾桶裏發現,很顯然,這個女人極有可能就是作案的那個人,而且根據我的推斷,我們酒店內部也極有可能有她的人,否則她逃走的時候飛天繩索從哪裏來。”

靳東對於江超的話語並沒有反駁,隻是問了句,“賀家之人對畫丟失怎麽說?”

江超思索了幾分鍾回答,“賀少表情平平,似乎對於這畫丟了,能不能找回來絲毫不關心,讓我納悶的理由正在這兒,張希(錫蘭酒店的負責人)說過,其實賀少對於那幅畫並不想賣,但是話已經放了出去,而且也被人用高價拍了下來,他才不得不妥協。”

靳東眉心緊擰,隨即又笑了,“你安排我和賀先生見一麵,我想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江超有些雲裏霧裏,但還是利索的去辦事情。

……

“賀先生,久仰大名。”靳東說著和賀梓寒禮貌性的握了握手,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賀梓寒也不客氣,徑直坐下,看向靳東笑得和善,“不知靳少今日找我來所為何事?”

靳東沒有說話,隻是將一杯倒滿的紅酒遞到了賀梓寒麵前。

“都說賀先生的畫無人能及,前兩天在我酒店裏展覽的過的畫我都仔細揣摩看了一番,不愧是出自名家之手。”

賀梓寒眉毛一挑,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靳少找我來,莫不是想談失蹤的那幅畫?”

靳東點了點頭,“賀先生,你也知道,我們錫蘭大酒店在晉城也是有名的酒店,如今出了這事,對我們酒店的聲譽還是多少有些影響,而且我在意的不是這個,我隻是想弄明白為何賀少對於少了那幅畫卻沒有一點兒著急的意思呢?要知道那副畫可是拍下了天價。”

對此賀梓寒笑了笑,臉上沒有一點兒多餘的表情。

“看來,不和靳少說實話是不行了,實不相瞞,那幅畫是他們胡鬧搗鼓出來的,為了證明自己也有能力,就利用工作之便將那副畫寫上了我的名字,打著我的旗號給拿了出來,卻是沒想到真的很受大眾歡迎,但是他本人又不想賣了,就把那幅畫給收了回去,其實我的畫裏麵並沒有丟什麽,就不勞煩靳少費心了,至於其他事情我會想辦法自己解決的。”

靳東見賀梓寒這般說,心底就猜了個大概,他們酒店內部的監控是壞了,可是其他地方的監控並沒有壞,在江超提供的那段視頻裏讓他看到了一個和賀梓寒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在結合那些資料,就知道那幅畫丟失定與賀家之人脫不了幹係。

既然賀家不打算追究他們酒店的責任,他也不想節外生枝,而且像賀梓寒這樣的大畫家,能夠結交更是好處頗多,於是開口打起了官腔,兩人聊得甚歡。

慕婉瑤走在大街上,有些百無聊奈,驀然遠遠的透過櫥窗瞧見了坐在靠在窗邊的賀梓寒和靳東,心生一計,就朝那間餐廳趕了過去。

慕婉瑤眼看著服務員端著紅酒走了過來,抓準時機拿出手機裝作是在打電話,就疾步走了過去,一副沒有注意到的樣子故意撞到了服務員的身上。

“啊……”她故作嬌滴滴的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就往後倒去。

靳東手疾眼快伸手扶住了慕婉瑤的腰,關切的問,“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另一邊服務員也在連連道歉,“對不起,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撞到您的。”

慕婉瑤抬頭打量了一下靳東的側臉,這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站直了身子,看向服務員道,“我沒事,你先下去吧。”

服務員見她不追究責任,忙趕緊溜了,畢竟這種事情可說不清,客戶至上,他們就是上帝,要知道上個月他們這裏可就是有一個服務員被人給敲詐了。

看著走遠的服務員,慕婉瑤笑意盈盈的看向靳東,“這位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一跤摔倒,卻是沒有想到把你的衣服也給弄髒了,這樣,你這件衣服買了多少錢,我賠給你?”

靳東在心底誹謗著心想這年頭女的都是這麽跟人搭訕的,他剛才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到底這個女人是怎麽往她這個方向摔過來的,但是很顯然有幾分故意而為。

他開口正想說不用賠,卻眼尖的瞥見了慕婉瑤胸前的夏日物語和她耳朵上的耳釘,正和當初他們撿到的那一枚一模一樣,在看慕婉瑤的另一隻耳朵上,卻是少了一枚耳釘。

驀然記起,當初在錫蘭酒店電梯門口時,兩人不禁輕輕的碰撞了一下。

靳東心下了然,唇邊的笑意也濃了幾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你去那家店裏看一下,我這套衣服到底買了多少錢,到時候你再給我買一套相同價格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