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因在夜色裏冷笑一聲,這就是她的一石三鳥之計,一個休想逃過!
尤氏匆忙間,已經生了個絕妙的計策,嘴角得意的一勾。
“老爺,妾身冤枉啊!這錄音機是幾個月前曼兒妹子說喜歡便從妾身這裏借走了,說要聽幾天。哪裏會想到……”
林曉因一聽,心中惱火,眼神淩厲如刀,夜色裏也閃著寒光,嘴角扯出一絲冰冷的笑,想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推給我娘?你做夢吧!
這時傻姑笑起來,不停地搖著頭,手指使勁的在眼前晃著,“小二,你明明說謊了!娘說了說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沒有糖糖吃。我昨天來小二這裏還看見你躺在貴妃椅上聽曲兒呢!嘴裏哼哼著什麽‘夜/上海’‘夜~上海’!”
傻姑一邊說著一邊躺到了尤氏的貴妃椅上,舒服的閉著眼睛,學著尤氏的調調哼哼起來。
顧念念站在林奇隆的身邊臉上浮出了一絲隱晦、陰毒如蛇般的眼神。
林奇隆剛剛一緩的神色立馬變了,“賤人,你敢糊弄我!”
一看林奇隆又一次揚起了鞭子,林曉珊立馬跪著上前護住了尤氏。
“爹爹,姑姑雖說得沒錯,可是娘的話還沒有說完,娘是想說大娘還了昨天好端端的就丟了,就被姑姑打斷了。還請爹爹明鑒!”
林曉珊滿意的揚起嘴角,一邊說著,一邊在腦子裏麵想接下來的事情。總覺得林曉蓮這一回活過來,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背後究竟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這時傻姑斜著正好看到了尤氏的領口處,一下子跳起來,就去揪開了她的領子。
“哎喲!這是怎麽弄的啊?”
傻姑誇張的張大了嘴巴,繞著尤氏驚訝的走了三圈,最後把視線落到尤氏布滿紅色印痕的脖子上,嫌棄的嘟起了嘴,“小二,你該不是跑出去和什麽男人歡脫了吧?說!這紅紅的地方是不是被野男人咬的?你好不要臉啊!”
尤氏心頭一驚,哪裏想到昨晚會留下了印跡。
兩隻手不由得攏了攏衣領,怎麽就讓這個傻子看見了胡說呢!她哪能知道什麽是歡脫!她的臉色不由得青紅一片。
“老爺,不知何故,妾身昨天和蓮兒睡了一夜就起了這些紅疹子。”
林奇隆也不說話,猛然聽見劈拍一聲,重重給了尤氏一個耳光,接著聽著林奇隆罵道:“你這賤人,居然敢學顧曼曼那賤人招野男人!好不要臉!”
在他的眼裏,那分明是被人咬過的印痕,說著又是劈拍兩聲。
不等劉氏分辯,林奇隆朝著尤氏狠狠的踢了兩腳!將她整個人踢翻在地上。
這一次林曉珊默默的跪在一邊,任尤氏怎麽使眼色都沒有求情。
隻聽尤氏大哭哀告道,“老爺,我冤枉啊!我怎麽會不顧身份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林奇隆轉身陰冷的目光不停地在尤氏的頸間掃來掃去,“大夫人出牆,二姨太偷漢子!他林奇隆何其有幸!娶了這樣兩個女人,一世英名,就此毀於一旦!冤枉?!哪個會冤枉你!哪個跟你有仇要冤枉你!你說的可是我?”
他狠狠地閃了尤氏一個耳光,傳來了啪的一聲巨響,隻覺的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個巴掌,尤氏被跌倒在地上。
林奇隆索性一腳踩向了她的胸口,一隻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咽喉,就像拎小雞一樣提起來。“賤人,難怪你和顧曼曼姐妹相稱,走的親近!原來你們一樣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