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一個金融體係非常強大的國家,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經濟曾經到達了鼎盛時期,然後進入了消失的十年。這十年是美國經濟高速發展的十年,十年過後,美國經濟再一次把日本拋到了身後。叫囂要買下美國的日本人,最終陷入了經濟停頓的漫漫長夜。不過即使是這樣,目前的日本依然是全世界第二大經濟實體,繁榮程度,依舊無與倫比。
從機場出來,東京的繁華,讓蕭健感覺非常的震驚。不愧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市區帶周邊三千六百萬的人口,是N市七倍之多。由不得一陣感歎,―――這裏人真多啊!到處都是人流疊湧。
―――當然了,在東京的街頭美女也多。
有人說過,東京街頭都是美女,除了日本女人長得很好看以外,女人們化妝打扮技術一流也是一個原因。蕭健身邊的兩個女孩也是美女,而且更加的出色。
一行人上了車後,蕭健笑著對身邊的寧兒道:“寧兒,我和閩西對日語基本上一竅不通,隻聽得懂幾句簡單的禮節性會話,以後,多多拜托你給我們翻譯了。”寧兒嫣然笑道:“沒問題,蕭健,我以後就是你的翻譯了,你也用不著再請什麽翻譯,我可以全全為你效勞。”
對於寧兒的提議,蕭健沒有拒絕,這一次,齊家輝也到了日本,不過,沒有和他們走在一起。跟隨三個人的,除了霍家俊以外,還有寧兒的保鏢,以及蕭健他們自己帶來的工作人員。
大家分乘了五輛車,依次排開,向著東京市區行駛而去。
抵達龍皇基金會東京分部的時候,是上午十點鍾左右,陽光明媚,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大門前迎候著蕭健他們一行人。
“歡迎你,蕭健,”女孩的手,白皙的可愛,輕笑的表情,媚笑的眼神,那種神態,第一次見麵就把蕭健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女孩子是東京大學學習財經專業的學生,杉山愛子,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在蕭健到達東京以前,龍皇基金會成立了東京分部,規模不算很大,目前在東京分部工作的員工都是東京本地人,大多數為東京大學在職的學生。暫時吃住在分部裏,等到蕭健他們來了,他們就會辭去自己的職務,重新投入學習中。
杉山愛子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笑起來的時候,非常的漂亮,年紀也小,問過之後,蕭健知道杉山愛子隻比重雪大一歲,這倒是讓蕭健很奇怪,原來,東京大學也有年紀十八歲的女孩子。
“現在的日本股市處於低迷期,不知道,蕭健你們是投資日本股市的,還是來做空的?”杉山愛子的話,讓蕭健癡迷而笑,女孩子的心思很單純,居然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對不起,這屬於我們的商業秘密,是不允許告訴人的,”蕭健打了哈哈道。
杉山愛子溫順的點了點頭,“我隻是,覺得這一次的金融危機很厲害,如果你們也是來做空的,對日本的經濟複蘇相當的不利。”
蕭健大笑著道:“愛子你太看得起我們龍皇基金會了,我們基金會在東南亞排得上名次,在日本,屬於不小不大的一條魚,(一般說到亞洲金融市場,日本很多時候,是單獨來指的,因為那時它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金融市場規模太大了。)大魚吃小魚的規律,我們也難以避免。我跟你實話實說,做多還是做空,我要順勢而為。我不一定不看好日本的未來-經濟,可我不能固執的覺得現在的股市低點,就是以後股指的最低點,那會把自己害慘的。”
杉山愛子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道:“蕭健,你是專業的經濟學家,我也是學經濟的,以後,有空的話,還請你多指點指點我。”
“專業的經濟學家,”蕭健被杉山愛子的稱呼嚇了一跳,連忙推脫道:“愛子,你千萬別這麽說,我哪裏配得上經濟學家的稱號,”用嘴巴怒了努身邊的閩西,笑道:“她才算是正兒八經的經濟學博士,你想學什麽,跟她學好了。”
閩西心裏其實一肚子的怨氣,―――這才剛剛下飛機,蕭健就和日本小女孩說得火熱,和久別重逢一樣,加以時日,閩西覺得難保這個叫做杉山愛子的女孩子也會成為自己的對手。
自己容易嗎,風塵仆仆陪著蕭健到了東京,受這樣的鳥氣,最可恨的是蕭健一點沒察覺閩西表情上的異常。
―――草蕭健的小雞-雞!你難道就不知道理解女孩,關心女孩,留意女孩子的內心活動嗎?!
閩西忍不住,心中詛咒了蕭健一句,然後很不客氣的對杉山愛子道。
“對不起,我是經濟學博士,不過,以我的水平,和蕭健還差了那麽一截,想學經濟學上的新東西,你可以和蕭健先上床,到時候,他自然會把什麽都教給你了。”
閩西的話把蕭健嚇了一跳,連杉山愛子也被弄得一驚一咋的,―――蕭健是那樣的人嗎?看起來不像啊!
由不得的杉山愛子對蕭健就上了心,看蕭健的眼神也和看色狼一樣,隻是女孩子的眼神裏,沒有藏著一點點鄙視的神情,隻是帶了好奇的眼神。弄得蕭健好尷尬,一時間哭笑不得了,對閩西道:“閩西,你瞎說什麽?我是那樣的人嗎,還是你看到我對哪個女人那樣了?”
閩西不屑的道:“難道你,蕭健現在做得不是那種事嗎?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子,你幾句話哄得人家暈頭轉向的,這還是你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再多見幾次,你不把人勾引到床上才怪氣了。”
閩西的話很有道理,蕭健一時間張口結舌了,想一想,自己是有點說話過了,和第一次見麵的日本女孩子談得這麽開心,怨不得會惹閩西生氣,當下,臉上露出了歉意的表情,道:“嗬嗬,閩西你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我的言行。這裏是日本,有時候,的確的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談舉止,要不然還真的可能出現問題。”
聽到蕭健能夠這麽體諒自己,閩西也高興了,對蕭健笑了笑,沒再說什麽。
一旁的杉山愛子卻接過話茬道:“其實蕭健,在日本,表現的比你隨便的男人很多,別說是和女孩子隨隨便便的聊天了,有時候,開幾個上床的小玩笑,女孩子是根本不會介意的,反倒會認為男人很有趣,很幽默。”
“是這樣嗎?”蕭健大感興趣的問道,知道日本的男女關係搞得非常的不同一般,隨便程度比起西方人來,更加的過分。要知道,網絡上流行的大多數AV,多數是日本人的片子,連閩西誘惑蕭健參考的錄像都是日本人表演的,這就可以看出日本色-情業有多麽的發達。
最重要的是,人家的玩出花樣,這就了不得了。
“當然了,”杉山愛子笑意盈盈的道:“蕭健,你去過男女混合浴場嗎?沒去過的話,我帶你去洗一個澡。”
切!
閩西差點怒聲罵出來,居然要帶著我們可愛的蕭健同學,去洗什麽日本的男女混合浴場。那是你能陪著去的嗎?要去也得我陪著去啊!這個杉山愛子,看來不能讓她在這裏上班了,應該馬上打發走。
閩西不動聲色的道:“愛子,好像你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你還沒有結算工資吧?得趕緊去看一下的好。”
杉山愛子點頭笑道:“閩西小姐,我的工資算好了,要下周才能領到。隻是我還不知道,是不是還會在這裏工作,聽她們說,要等蕭健來了決定。我們十二個人,可以留下三個,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麵對如此熱情大方,還蠻有情趣的杉山愛子,蕭健恨不得馬上說,“你可以留下,我給你加工資,包吃包住,還讓你做我的私人助理。”可是偷偷看到閩西遞過來的眼色,蕭健心哆嗦了。
―――這杉山愛子自己想留也不敢留啊!
略略的思索了一下,蕭健道:“愛子,你現在還在上學吧?學業要緊,我們這一次來,由於許多東西是剛剛起步,想招聘全天工作的日本本地員工,恐怕你們有點不合適。”
“是嗎,”杉山愛子低下了頭,低低的應了一聲,臉上帶出了失望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在意這個工作,短短的十幾天,她掙到的是相當於普通日本人一個月的薪水,這樣的高工資,對於一個在校大學生來說,非常的難得,讓她無比的珍惜。
可惜,工作不能長久,而自己真的很需要錢。
杉山愛子又沒辦法和蕭健直說,剛才間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已經讓女孩子臉紅了,悶悶地點點頭,又說了幾句,和蕭健告別了。
忙過了中午,午飯過後,蕭健注意到吃飯的中途,沒看到杉山愛子,連她的同學,都沒有見到一個,心中納悶。問了一聲這裏的負責人,那人告訴蕭健,這些學生正式的離開了。薪水會在下周直接的打到她們的卡上。
也就是說,除非有緣,蕭健是不會再看到杉山愛子了。
女孩子甜美的笑容又出現在了蕭健的眼前,總覺得女孩子話語裏有著意猶未盡的味道,她到底想說什麽呢?蕭健也搞不清楚,何況和人家是第一次見麵,哪裏會顧及那麽多,所以,蕭健也沒有多想,就把事情忘掉了。
休息了一陣,找到了寧兒,兩個人準備去日本的股市走一趟。
下午的風吹得微涼,東京的天氣要比N市冷得多,寧兒穿上了一身嶄新的貂皮大衣,柔和的麵龐帶著溫文爾雅的氣質,那樣的端莊和嬌美,帶給蕭健一種賞心悅目的視覺效果。
“寧兒,沒想到,你成了齊先生的女兒,連身上的氣質也變了,成熟穩重了,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種高貴的氣質,”蕭健情不自禁的讚美道。現在的寧兒的確給自己與以前不同的看點,不再覺得女孩子不成熟了。
寧兒莞爾笑道:“蕭健,你瞎說什麽?其實根本不是我變了,是我穿了很貴的衣服,又佩戴了珠寶首飾,就讓你感覺我的樣子不同了。”
“這倒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紅花沒有綠葉的點綴,襯托不出紅花的美麗。這是齊先生,給了我可沒有能力,給你下這麽大的血本,光是一條菲努爾項鏈,價值超過了上千萬美金,嚇也能把人嚇死了。”
“這條項鏈價值上千萬美金!”寧兒身體一陣眩暈,差點一頭紮倒在了地上,被蕭健一把給扶住了。
“寧兒,你怎麽了?”
“蕭健,你說的是真的,這條項鏈真的值那麽多錢?”寧兒穩住了自己的嬌軀,略微喘息著,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盯著蕭健問道。
“你竟然不知道這條項鏈價值幾何,”蕭健要為寧兒的粗枝大葉驚歎了,這樣的女孩子,世間少有。
寧兒清醒後,臉上流露出淡淡的苦笑,對蕭健道:“蕭健,我真的不知道,這條項鏈居然這麽值錢,隻覺得它漂亮,有靈性,在不同的角度,有著不同的反光,我喜歡它的色澤和它的光潔,沒想到,它的價值是難以置信的上千萬美金!”
上千萬美金,對於寧兒來說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概念,雖然蕭健曾經給她買過價值百萬的跑車,那是N市的本幣,一條項鏈足足買得到幾十輛那樣的豪華跑車,至於曾經簽在自己名下價值幾百萬N市本幣的豪華別墅,寧兒從來沒有覺得那是自己的。
正因為居於這樣的心理,寧兒才在離開蕭健的時候,把別墅和跑車一並還給了蕭健,她不是不喜歡錢,不喜歡錢的女人很少,寧兒也不是其中之一,寧兒之所以這樣做,是基於自己對蕭健的愛,正因為愛才想把能給蕭健的,都給蕭健,包括她自己都想永遠永遠的愛著蕭健。
知道了項鏈的價值,寧兒再也不願意在平時也帶上這條價值連城的項鏈了,她執意的把項鏈摘了下來,交給了自己的跟班,甚至換了一套衣服,再出來的寧兒,恢複了以前的清純可愛形象,樸素了許多,也安靜了許多。
兩個人一起去股市,除了他們本人外,還跟隨了幾個隨從。
這些人是齊家輝給寧兒安排的保鏢,既不想影響到寧兒的正常生活,打擾到寧兒內心的快樂,又要保護到自己女兒的人身安全,齊家輝費心的給寧兒請了幾名功夫和槍法非常好的保鏢。
幾個人有男有女,看上去其貌不揚,其實各個是高手,絕對有著一流的身手,和久經戰陣的經驗。保護寧兒安全綽綽有餘。
日本的交易廳,看上去非常的冷清,鮮有人在其中操作,蕭健帶著大家進去的時候,發現諾大的交易廳裏,除了他們,隻有七八個人在其中。和N市股票交易大廳人頭攢動的景象是大相徑庭。
大家孤零零的呆在各自的角落裏,進行著交易,有時候,與工作人員有著短暫的交流,即使這麽幾個人,在蕭健他們出現後,還有人離開的。場景著實讓寧兒困惑不解,詢問蕭健,蕭健給她做了一一的解釋。
日本經濟在八十年代後期,經濟進入了高速發展的膨脹軌道,後來房地產的泡沫破裂,讓日本經濟經曆了長達10年的經濟蕭條期。在這十年中,日本經濟基本上是不增長的,股指也從最高的四萬點以上,跌到了現在的一萬五千點的下方,這十年,屬於消失的十年。
現在,日本經濟又開始經曆東南亞金融危機的衝擊,沒有遭受到直接的打擊,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整個日本的經濟已經陷入了停滯不前的狀態。
目前來看,日本的利率政策為零,也就是說,存錢是拿不到利息的,有時候,還要付上保管費。
謹慎的金融政策,導致了投資的止步不前,當然了,以現在的市道,也沒有什麽好的投資渠道。
仔細的了解了日本的現狀,寧兒不禁唏噓不已,看來物極必反這樣的常識性問題,真得讓人受益良多。
在和交易所進行了商談後,蕭健他們開設了自己的基金賬戶,有了自己的交易大戶室。等一切商量妥之後,蕭健準備帶著寧兒離開了。剛剛快要走出交易大廳的蕭健,忽然有人很突兀的撞到了他的身上。
蕭健的身體晃動了一下,很快穩住了身子,定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臉慌張的神態,看到蕭健看他,連忙不停的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有些急事,碰到了您,很抱歉!”他說的是日語,等到寧兒給蕭健翻譯過來後,蕭健臉上帶了很和氣的笑意,道:“寧兒,你告訴他,沒關係,讓他不要太著急,走路小心一點得好。”
說完了,蕭健害怕對方誤會自己的意思,對著男人輕笑了一下,表示原諒了對方,男人聽到寧兒的翻譯後,再次千恩萬謝起來。
顯然他看出了蕭健他們不是日本人,但他同樣也看出,蕭健他們的身份可能不一般,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蕭健能原諒自己,讓男人感覺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