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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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曼收拾完屋子,用剛買回來的手機聯係老丁頭,讓他有房就直接打這個電話。老丁頭收了一套四合院!那戶人家趕著移民,正壓價急賣。一問情況,四合院兩百多點平方不算大,地點四環算郊區,所以包了差價在內四十萬。

這種好事從天而降,讓她有些激動,要知道,幾年後的國家政策,四合院賣都不給賣。如今碰上了,必須去看看才甘心啊。她立刻答應老丁頭明天去看看情況。

然後,她接著給紀文心通電話。

“文心,這是我的新電話號碼。”

“太好了,下次找你就方便了。新房子怎樣,我得找個時間來看。”

“歡迎領導,參觀指導。”

紀文心在床上打了個滾:“給你說個笑話。還記得幾次碰上的陳浩洋嗎?”

“當然記得!”楊小曼隨口答道,上午還見了麵呢,“怎麽了?”

“昨晚上,不知是湊巧還是他從哪打聽到,我在綺麗酒吧玩。碰上一塊喝了點酒,然後他拉我去外邊告白。”紀文心停下自顧自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呢!”楊小曼表示這個消息太驚悚,“你怎麽說?”

“然後啊,就沒有然後了。因為我哥來接我了。”

楊小曼一直覺得紀文宇其實是個妹控!像她這樣的同性朋友都會被翻來覆去各種審查。

想到這,楊小曼想給陳浩洋點個蠟。

不過莫名而生的愉悅感是怎麽回事!

她最後追問了一句:“你哥不會對你的追求者怎樣吧。”

“大概會調查一下,不過高中所有對我告白過的男生都沒有後續了。現在想起來,人生還是寂寞如雪啊!”

他揉了揉被拳頭砸痛的顴骨,罵罵咧咧出了小酒店。趙晉元那小子敢窺欲他看中的女人,不找人教訓一頓,他就把姓倒過來寫。

北街在隔著兩條街的巷子裏。

陳浩洋搖搖擺擺扶著牆,慢慢走著,就是一陣尿急。

他緩慢轉著頭,四處打探,然後挪到巷子轉角處,掏出東西就是一陣宣泄。

正在痛快時,一隻手搭在他肩上。

“小子!”

“別碰!沒看尿著嗎?”他頭也不回,趕緊著。

他突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肋骨下散發出來,整個身體騰空被巨力打飛在地。來不及呻!吟,他的胸口就被人踩住,肺部像被堵個正在,一點氣也出不來。

一雙狠戾的眼睛出現在他麵前,陰深深望著他。

“小子,教你個乖。紀家大小姐也是你肖想的嗎!聰明的,躲一邊,別再去騷擾。”

一口濃重的唾沫噴在他的臉龐一側,然後釘鞋底打著石板路,清脆的聲音一點點消失在巷子口。

冷汗爬滿了全身,劇烈的疼痛讓他彎成了蝦米狀。

他勉強爬到牆邊,扶著站起來,滿臉都是抑製疼痛的**。

“竟敢小看我,我看中的女人……等我找到九哥……”

最後,他被巡街的伍子發現,半攙扶去了九哥那。

見麵就被九哥劈頭蓋臉一頓抱怨:“你搞女人也看看,能搞不能搞啊!人都上門警告到我這裏。”

九哥以前跟他關係不錯,這次難得發火。他萎著身體,隻能稱是。

盡管明白現在形勢比人強,但是他心裏堵著那口氣沒地方發泄,一個女人不讓搞,那其他女人總行了吧,明天就把那個眼睛時不時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收來用。

第二天上午,楊小曼接到老丁頭電話,坐著他的金杯去看四合院。

小麵包從大同路走到底,停在了花魚胡同前。狹長的巷子一眼望不到底,巷口的老槐樹下,坐著幾個捏麵人和糖人的小販。

老丁頭在前邊帶路,邊走邊說:“四合院位置不錯,進去幾百米就到。”

她跟在後邊,雕花石欄一路看過去,最後停在了一翹簷木門前。

老丁頭掏出鑰匙開鎖,推開兩扇紅漆門,迎麵是石質的影壁。底下一排黃色的小翠菊開得正豔。

“隨便看看。”老丁頭立刻坐在門口的藤椅上,嗬嗬笑著。

楊小曼繞過影壁,前院內有一架藤蘿,生的很好,枝蔓盤繞,黃葉飄落。院子正麵是大廳,雖然門鎖了,但是能看到一門二窗,圍著精細的磚雕。她用手拂過去,上麵的動物裝飾栩栩如生。透過玻璃窗,能看到大廳房梁上部均有木欞花窗。沿著走廊,回看前院,上午的陽光將每一處,每一地都照的通透。她閉上眼,靜靜呼吸,感受著空氣中,湧動著的曆史的味道。

她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上了。她想,買下它。

又是一番討價還價,楊小曼以地點較偏,房屋管理不夠好,將價格壓低了一萬元。因為時間是周末,雙方約定下周付款和房產交割。

回去的路上,老丁頭問起她房子怎麽處理,是自己住,還是放著。並建議如果放著不如租出去。四合院是木製,如果長久沒人住會很快破敗下去。

楊小曼考慮到現在資金有限,根本不能做改造,而不做改造,她也不會住進去,於是托給老丁頭租出去。

回到住處,楊小曼發現屋子收拾了大部分,不由感歎方圓確實是賢妻良母的料,和她同住都少了不少家務活。

此刻的方圓回學校拿東西,從宿舍出來就被一人攔住了。

一個陌生的男生遞給她一個包裹,聲稱自己是陳浩洋的舍友。

方圓將盒子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對淡紫色的水晶耳環,被明亮的光線一照,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盒子最下麵附帶著香水卡片,上麵寫著生日快樂。

她的生日在兩周後,陳浩洋怎麽會提早送來,而且還送這麽貴重的東西。方圓心頭一暖,臉頰也染上淡淡紅暈。

“陳浩洋,怎麽會叫你送過來,他還說了什麽?”她羞澀咬住唇,仿佛吐出他的名字都會心思搖曳。

那位舍友一臉曖昧:“他昨天受傷在醫院,怕趕不上你的生日,所以叫我送過來。”

“受傷!”方圓震驚地反問,“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麽回事?”

“具體情況,我沒問清楚,你親自問問不就知道了。”

方圓一時手足無措,在舍友的提醒下,將東西又放回宿舍。然後搭上公共汽車,趕往醫院。

陳浩洋躺在病床上。他的傷痛處經過檢查大部分是皮下軟組織挫傷,唯一麻煩的是一根肋骨有裂紋。醫生給他套了個胸帶,叫他多休息。他望著天花板琢磨著,待會遇見方圓該怎麽捅破那層關係,直中準心。

門被推開,氣喘籲籲的方圓,看見陳浩

洋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她突然覺得心口某個位置又酸又疼。

她輕輕走過去,把在樓下買的蘋果放在旁邊的矮櫃上。

“你來了。”陳浩洋看見她,露出欣喜地目光,連忙掙紮著要坐起來。

方圓連忙按住他,“別,別,你躺著,萬一又傷了怎麽辦!”

陳浩洋趁勢用手覆上她的手背,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手裏。

方圓的臉瞬間紅了個徹底,她輕輕掙紮了一會,看見他露出痛苦的表情,隻得作罷,任由他緊緊包裹著。

她坐在床邊,小心問道:“你的傷怎麽回事?”

他輕輕歎口氣:“和趙晉元喝了點小酒,產生了誤會,於是動手了。但是我不怪他。因為他,我知道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方圓驚呼出聲,“不可能!趙晉元不是會打架的人啊!”

見她這麽了解趙晉元,陳浩洋心裏一沉,隨即轉移話題:“所以說是誤會,你也不要怪他。其實我很慶幸:因為他讓我發現,你才是我心裏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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