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恐怖組織’
青山綠水之間,偶爾傳來幾聲鳥鳴,就在這樣環境之中,藏著一個獨立的山頭,圓錐狀的山上,盤山公路如同入眠的巨龍一樣在山腳處一直盤繞到山頂。山頂矗立著一棟如同皇宮一樣華麗的別墅,布局十分漂亮,每一個院落都十分精致,這裏沒有現代別墅那種風格,而是完全按照古代房屋的修建標準,雕龍畫鳳,亭台樓閣,就連走廊內彩繪跟雕刻都是全手工製作。
任何人都以為這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快,快點上車,快點!”遠處的院落當中,一個地下停車場的大門開著,裏邊走出十多名大漢,一個個虎背熊腰,手裏拿著現代化的武器,跟這個世外桃源完全搭不上任何關係。另外一旁是一輛醫療車,幾個上了年紀的大夫帶著一群護士在收拾著醫療用品。隨後是馬達的轟鳴聲,白色的勞斯來斯打頭,後邊是軍用越野車,越野車上還架著重機槍,不知道的會以為這裏是某個恐怖組織要出去展開什麽行動。要是普通醫生看到這個陣勢估計會嚇的高聲吼叫,而這幾位大夫偷偷的瞄了一眼之後就跟沒看到一樣,但是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悄悄留下,拿東西的手已經在不住的顫抖。
“王猛,你等等,帶著這些人下去父親會不高興吧?今天是父親節,把他接過來就是讓父親高興,你也知道父親平時就反對你搞這些,我看就下去幾個人,帶幾把手槍就可以了,你搞這麽大陣勢搞不好會被罵的!”說話的正是劉斌,雖然山腳下麵情況危急,但是出發前還是要提醒一下自己這個莽撞的弟弟,千萬不要把事情搞大,不然以父親的性格,罵他一頓算是輕的了。
“大哥,你搞什麽?現在老爸有危險啊!我知道,我知道你怕老爸罵我,現在時間緊迫,什麽都不要說,我寧可挨罵。”說話間臉上寫滿了緊張,一轉身鑽入了勞斯來斯車內,其他人也在說話的這個空當站在了後邊的三輛越野車上,等待著出發。
劉斌搖搖頭,自己的這個弟弟,除了聽父親的話之外自己還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跟著鑽入車內,對著司機喊了一句:“開車!”看著滿臉是汗的弟弟,心疼的在口袋中掏出手帕遞了過去,有時候兄弟間的情義並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
車隊順著盤山公路而下,速度奇快,就這樣的情況下王猛還一邊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吼著:“快點,在快點!叫你快點你沒聽見啊!”劉斌輕輕的歎了口氣,自己這個弟弟也不小的年紀了,自從父親‘去世’之後也學會了穩重,要不是關係著父親的安危,王猛也不可能如此的慌亂。
忽然一聲急刹車‘呲!’司機猛打方向盤,車內的王猛和劉斌都順著車體的擺動,二人順著慣力猛的靠向了車門!就看到勞斯來斯前車身緊貼著懸崖邊上滑了過去,可是後車身說什麽也轉不過來了,雖然車輪已經不動了,但是由於剛才速度太快,汽車還是靠著慣性將車尾擺向了懸崖‘碰!’的一聲,車裏的人猛的往起一彈,他們都清楚,這是車尾沒有躲過,車後輪已經掉下懸崖,汽車底部跟懸崖石壁產生的撞擊!
這個時候,劉斌王猛都閉上了眼睛,他們認為已經是在劫難逃,王猛手裏緊抓著屁股地下的真皮沙發,沙發皮已經被抓的褶皺非常,臉上的汗水一點點的淌了下來,這下邊可是萬丈懸崖,掉下去肯定就是粉身碎骨,根本就沒有別的可能!
‘呲!’後邊的車輛也都是同時急刹車,不過還好他們並沒有出現什麽狀況,及時的停在了勞斯來斯身後。車內的劉斌聽著如此刺耳的聲音,眉頭更是緊緊鎖在了一處,這要是在撞上肯定就是有死無生的結局,但是他等待了半天居然什麽都沒有發生,甚至沒有聽到汽車掉下懸崖後爆炸的聲音,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就在懸崖的那邊,自己的父親正漂浮在空中,雙手頂著勞斯來斯的車門。
歐陽震也沒想到發生這個事情,本來他剛處理完剛才的血腥現場,將聚靈八卦收入體內,還沒來得及打開盒子看看裏邊到底是什麽東西,突然就看見一輛白色的勞斯來斯如同飆車一樣在山頂衝了下來,好幾次都差點出現危險情況。就在一個比較狹窄的轉彎處,汽車眼看就要順著慣力掉落懸崖,還好司機夠機敏,在這個時候及時把握住了方向盤,也同時給他爭取了一點時間,就在這個危機關頭,歐陽震如同捕食當中的獵豹一樣衝了出去,剛剛好在勞斯來斯掉落之前控製住了局勢,不然還真實有夠危險。
歐陽震再次調動體內的真元,強行抬高車體,將汽車完好的放回到公路上,這一切讓這些看到的人目瞪口呆,十幾個中國大漢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外國小孩如同神仙一樣的飄在空中,腳下閃爍著若有若無的金色光華!他們一個個的嘴巴裏都能同時放下兩個雞蛋,這些已經超出他們能夠想象的事情,除了那些還依稀記得,在傳說當中曾經出現過類似的場景之外,他們也隻能在記憶當中搜索某部電影的片斷了。
看著車裏兩個兒子沒事,歐陽震稍微的放心了點,要不是怕兩個義子有什麽危險,他怎麽可能在這麽多人麵前顯示自己的能力?在他們剛在車內出來的時候說道:“什麽都不要問,回去在說。把那個女人帶上!”實際上歐陽震的心裏有點生氣,看著後邊那兩輛如同打仗一樣的越野車,這簡直就是兩顆定時炸彈,到時候就是招惹是非的導火索,人家萬一拿住你什麽把柄怎麽辦?
王猛和劉斌這次全老實了,隻能乖乖的跟著父親鑽入車內,劉斌那眼神似乎在說:“我說什麽來著?不信吧,現在好了,父親也生氣了,還差點要了自己的性命。”但是這話在父親這樣態度的情況他怎麽可能說出來?隻能忍著,車隊慢慢調轉車頭,醫療人員將受傷的女人放到了醫療車裏,開始簡單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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