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期指市場中蜂擁而至的多倉跟盤,劉鵬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對著王瑞詢問道:“老板,跟盤的數量並沒有減少,顯然他們並沒有將我們的警告放在眼裏,我們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操作策略?”
王瑞笑了笑說道:“歐陽凱他們既然敢這麽肆無忌憚的跟我們的盤,顯然是有什麽後手,才會有恃無恐,我們現在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情況如何發展再說,現在股票上有什麽變化?”
“還是昨天那個樣子,隻不過漲跌的對象換成了九龍倉下跌,和記黃埔上漲,很顯然這兩隻權重股,一定是跟我們盤的那些機構操作的,他們對股票的選擇非常的到位,可以避開了我們重倉持有的股票,選擇了我們九龍倉還有和黃,從掌控力度上看,我們對這兩隻股票的走勢,到目前為止還不能駕馭!”
王瑞笑了笑說道:“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向我們想象中的那麽完美,我想他們的後手可能不隻是這兩隻股票這麽簡單,如果是僅僅憑著兩隻股票就想和我們作對,那他們就簡直是太可笑了。 ”
此時四通證券董事長高偉的辦公室內,歐陽凱此時正和另外兩個中年人探討著盤麵的變化,其中一個人皺著眉頭說道:“歐陽,今天的期指合約交易情況,我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今天離岸公司的開倉照往日,好像猛了很多。 給人感覺異常的果斷、堅決,你怎麽看。 ”
若是鄭敏此刻在這地話,一定會認出剛才說話的中年人,正是在香港金融市場,非常有影響力的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太陽投資的總裁郝向東。
歐陽凱笑了笑,說道:“老郝。 你感覺不大對勁就對了,今天期指上的這種做盤方法。 明顯帶有王氏做盤的特點,看來那個小子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以我對他的了解,我相信這件事情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今天地指數上,很可能會出現我們意想不到的變化,這一點我們一定要注意一些。 ”
郝向東對著歐陽凱確認到。 你是說現在做盤地是王瑞那個小子?”
歐陽凱微笑著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我敢肯定是那個小子沒錯,也隻有他才會在期指合約上掛出每筆一萬張,這麽大的手筆,我在期貨市場上,和他交手的次數最多,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
香江投資的陳萬康自從恒指一開盤,就看著盤麵沒有說話。 此時他卻對著歐陽凱問道:“如果盤麵的情況一旦發生變化地話,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麵對才好呢?”
這句話也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就連坐在一般的高偉和郝向東,此時都lou出了認真的神色,想聽聽歐陽凱對此怎麽說。
歐陽凱看到大家的表情,笑了一下說道:“看把你們緊張的。 我們又不是非要和離岸公司作對不可,以我對王瑞的了解來看,他今天勢必會對我們做出一些試探,我們要做的就是,順勢而為就好了。 ”
高偉有些不解地問道:“歐陽凱,你的話是什麽意思,麻煩你在說清楚點。 ”
歐陽凱並沒有立馬就回答高偉的問題,而是對著高偉問道:“老高,如果拋去我們和離岸公司在期指市場運作的話,你說今天的恒指盤麵最終會怎麽走?”
高偉看著盤麵想了想說道:“如果把我們運作期指刨除在外的話。 今天地恒指以我的經驗來看應該是跌多漲少。 前一段時間恒指的升幅顯得有些巨大,在我看來。 近期的市場雖然經過了小幅的下跌,但顯然還不足以達到清洗獲利浮籌的目的,我想不出意外的話,近期的市場應該一下跌為主。 ”
歐陽凱聽了高偉對恒指的分析,有些佩服地說道:“你說地沒錯,恒指近期應該是以下跌為主,不過今天的盤麵為什麽沒有跌呢?”
高偉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還用問,還不是離岸公司和我們在期指市場爭鋒地結果。 ”顯然高偉對歐陽凱賣關子的樣子有些煩感。
看到高偉有些不耐煩,歐陽凱所性直接說道:“我對離岸公司的期指投資做過一個調查,我們絕大多數的期指投資都保持著順勢而為的姿態,打個比方來說,如果今天恒指注定是下跌的話,他們是絕對在期指上不會做多的,這是離岸公司期指投資的一個特點。 ”
高偉這時已經明白了歐陽凱的意思,對著歐陽凱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離岸公司今天根本就沒有想要在期貨市場多的意思,這一切隻不過是王瑞那個小子對我們的試探。 ”
看到高偉有些吃驚的樣子,歐陽凱笑了笑,說道:“不錯,這的確是王瑞那個小子的試探,不過以我對王瑞那個小子的操盤手法來看,他現在在期貨市場上開的多方合約,固然有試探的成份,不過到目前為止,那小子的主要目的還是想攻擊我們。 ”
郝向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說他現在是想引誘我們上套。 ”
歐陽凱胸有成竹的說道:“在我看來是這樣的,離岸公司對期指的投資一直是本著順勢而為的姿態,既然這一段時間恒指應該得到調整,那離岸公司今天在期指上做多,就很讓人感到疑心了,這一點也不像離岸公司的套路,尤其是這件事還是處在我們跟盤的狀況之下,不能不讓我對離岸公司的行動有所懷疑,我想王瑞這麽做,應該是想引我們入局,以我對離岸王瑞這個小孩的了解,等會離岸公司很有可能會繼續在期指上,打出多倉合約,引誘我們繼續的跟倉,一旦我們的倉位達到了飽和的話,我想王瑞那個小子,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態,把離岸公司在期指上的多頭倉位迅速的平掉,並反手做空,給我們以重創!”
眾人心裏盡管還有不少的底牌,不過在聽了歐陽凱的分析之後,心裏還是忍不住一寒,李偉皺著眉頭說道:“事情真的會像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嗎?畢竟你現在也隻是猜測!”
歐陽凱信心十足的說道:“是不是那個樣子,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
郝向東這時說道:“我想歐陽說的是對的,我們都知道,作為一個大型的機構而言,在期指投資這種事上,一般是不會允許自己的身邊存在安全隱患的,我們的這次行動,已經非常大的影響到了的利益,我想他們是不會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的,現在像我們動手也說得過去。 ”
聽了郝向東的話,高偉有些激動的說道:“要不是離岸公司那麽毒的話,我們也不至於這樣做,自從離岸公司發展成這個龐然大物以來,我們四通證券就沒好過,香港市場就這麽大,不比西方的發達國家,離岸公司現在是香港公認的巨無霸,他們現在不隻是染指美國股市,就連香港這個小地方都不放過,實在是太毒了,上次要不是離岸公司對付趙勇的新達投資,我們四通證券也不會白白的受到牽連,就上次的那一回,我們四通證券在期指上的投資白白的損失了25億港幣,這還不算在同業拆借市場上拆借匯豐控股的損失。 ”
歐陽凱撇了撇嘴說道:“我還不是一樣。 ”
高偉原本就心情不是很好,聽了歐陽凱的話,瞪了歐陽凱一眼說道:“你這個老狐狸還好意思和我說!當時說什麽攻守同盟,結果到了關鍵時刻,你卻臨時叛變了,把原本做空的期指通通的平掉不止,還轉手做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那次的背叛中賺了多少錢,可以說,我們四通證券在期指上的損失,最起碼有1/5都進了你們大福證券的腰包,你現在還好意思和我哭窮!”
看到高偉那生氣的樣子,歐陽凱並沒有因為,讓高偉揭穿自己臨陣倒戈有過於尷尬的表情,反而恬不知恥的笑著說道:“老高,你也知道我們大福證券的情況,我們和你們四通證券不能比,以我們的實力,對上離岸公司,本來就是個錯誤的選擇,在當時那種明顯不可逆轉的情況之下,就算我們不及時止損的話,無非也是給離岸公司‘送菜’罷了,所以我當時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我們拆借的匯豐控股,最後不也一樣損失不少錢嘛!”
郝向東這時連忙出來打圓場,對著李偉說道:“好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也就不要再提了,歐陽凱當時那麽做也是出於形式上的考慮,這也怪不得他,畢竟他也努力過。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從離岸公司以驚人的速度,發展壯大之後,我們在香港真的是很難立足了,香港市場原來沒有離岸公司的時候,大家在一起還能相安無事,都能吃得好、吃的飽,不過自從離岸公司入駐香港資本市場以來,我們太陽投資的原有利潤,就受到了極大的壓縮,現在的狀況更加的明顯,離岸公司現在更個一家獨大的霸占著期指市場,根本就不讓別人染指,這種做法實在是太毒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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