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小心。”
兩個保鏢一個將傅野傾往旁邊一拉,另外一個,就快速的上前幾步,想要將劉天軍逼過來的三種力量給化解掉。
但他們卻將劉天軍看的太過簡單了,如果說隻是個普通的殺手,以這兩個保鏢的實力,要保傅野傾的安全,將殺手當場幹掉絕對不是問題,可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所麵對是,卻是風雲整個中國南方的劉惡少。
三種力量結合為一體,使得上前硬擋的保鏢,猛感自己的體內一陣巨痛,一股熱流,從他的丹田處湧了上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保鏢還有幾把刷子,恐怕就要當場吐血身亡了。
這個保鏢將體內的巨痛給壓製了下來,沒想到來者剛一出手,就傷了自己,像這樣的人物,自己平生從未見過。
此刻在周圍的人群,都沒有留意到傅野傾他們這邊的情況,之前那場生死之間的抵抗,在普通人,甚至那些太子黨成員的眼中,也跟沒有發生過一樣。
傅野傾自己知道,自己這兩個保鏢可全部都是散修,能讓他們如此警備的人跟事,可想而知,強大到了一個怎麽樣的層次。
洪紅的雙眼,看向前方的劉天軍,她現在沒有說話,那個年輕人的年紀太小,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他,他擋住自己等人的去路是為了什麽,而且,居然還敢在這天安門廣場之上,對傅野傾出手。
自然的,就連向來保持著平靜,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傅野傾,也已經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
不過傅野傾心裏還是非常清楚的,如果說,眼前那青年真想殺自己,在自己的兩個保鏢剛反應過來的同時,他完全有時間再次出手,可他並沒有那樣做,那也就是說,他,並無殺自己之心。
“這位朋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上前擋劉天軍的保鏢可不能失了自己的威風,自己的責任就是保護好傅野傾的安全,不管遇到怎麽樣的敵人,都不能有絲毫的退縮,就算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險,也要保傅野傾的平安。
劉天軍根本就無視於這兩個保鏢的存在,在自己剛發力時,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是北京城裏的散修,也知道他們的修為,並不高,最多也就化虛後期的程度。
劉天軍一句話也沒有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眼前這區區散修,還沒資格讓自己開口。
一陣狂風,在這個時候突起,使得天安門廣場上的所有人,全部都覺得奇怪,明明是晴空萬裏的天氣,怎麽一下就起了這麽大的風?
同時,劉天軍的腳下一動,以不快也不慢的速度,朝傅野傾他們那邊衝了過去。
“元靈之力。!”
在剛才,上前的保鏢已經知道,未近自己之身,卻能傷自己之人,那除了西方的異能行者之外,在東方,就隻有跟自己一樣的修真者了。隻是那一刻,他並不能肯定劉天軍的修為在一個怎麽樣的階段,以劉天軍的表麵年紀,也看不出什麽,畢竟身為修真者,是可以以外表跟容貌來欺騙世人的,就算是上百歲的家夥,同樣可以保持著劉天軍這般的年輕外表。
可現在,劉天軍居然可以以他自身的元靈之力,使得風雲變色,這也就證明,劉天軍的修為,至少也在化神後期,否則,他不可能掀起這陣狂風。
劉天軍這一動,也讓天安門廣場上的所有人群,將目光投向了他,誰也想不到,在中國,居然會有人在這個地方跟人打架,這不是找死麽!
那保鏢一見劉天軍直衝而上,他也不能站在原地,讓劉天軍傷了傅野傾,可他們這些散修也有規矩,那就是,不得在普通人的麵前,展現出他們的力量,所以這個時候,能跟劉天軍相對的方法,就隻能是普通人的打鬥了。
當然,劉天軍也不會以強欺弱,像這樣的家夥,更加不需要使用任何的獨特手段,普通的打鬥方式,足以將他們全部放倒。
現在的目的隻是讓太子黨丟臉,讓傅野傾丟臉,劉天軍在衝到了這個保鏢的身前時,猛的停止了下來,停的還非常幹脆,就如同定位一樣,在停下來時,隨身所帶動的那股勁氣,將保鏢震的連連向後退了三步,鮮血已經忍不住,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傾刻間,所有的眼睛,全部都看向了口吐鮮血的保鏢,出了什麽事?那家夥是有是有病,要不要送醫院呀?
帶著好奇的心理,跟看戲的心理,整個廣場上的人,全部朝傅野傾他們這邊圍了上來,頓時間,將傅野傾等人全部包圍在人群之內。
洪紅見現在的情況,自己被這麽多人圍著,有這麽多雙眼睛看著,也不知道那青年是什麽來曆,為什麽要擋著自己等人的去路,如果自己等人在這裏丟了人,那意味著什麽,那可是自己整個太子黨都顏麵掃地呀。
當然,不管是洪紅,還是那心機跟城府都深的可怕的傅野傾,都不會去想,現在所出現的這個青年,會跟袁小寶他們有什麽關係,如果真有,那他完全可以在之前的戲劇院對自己下手呀,沒必要選擇這個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找麻煩呀,還有成千上萬雙眼睛看著,殺了自己,他也跑不了。
兩個保鏢深知自己無還手之力,既然如此,在他們看來,劉天軍若為殺手,自然是拿錢辦事的,傅家的仇敵也太多,他們一時間根本就猜不到會是哪一方的人馬。
“這位朋友,你的雇主給你多少錢,我們加十倍給你。”
“哈哈。傅家,太子黨,原來就這德行。”
劉天軍一聲大笑,沒有自報身份跟來曆,反到傅野傾他們給說了出來,這聲音很非常大,很明顯就是說給廣場上所有人聽的。
“大家快來看呀,他們就是北京城裏的太子黨,聽說一個個家裏的背景跟後台都大的驚人呢。”
也不知道從人群中的什麽位置,傳來了一陣大叫,太子黨的存在,大多數人都知道,一聽傅野傾等人居然全部都是太子黨的成員,人群自然進入了討論階段。
“聽說那一副書生樣的小子,就是太子黨的太子。大家快看呀,真是穿上龍袍都不像太子,他以為自己家裏有權有勢,還真將自己的老子當皇帝了,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讓他那什麽太子的名頭,滾蛋吧。”
又不知道從哪傳來的聲音,這個聲音落後,所有的人群,全部都看向了傅野傾。
伴野傾心下一震,雙眼在人群中快速的掃視著,最後看到了一個自己所認識的背影,剛轉身離開。
現在的事情本對袁小寶他們沒有絲毫懷疑的,可傅野傾卻見到了袁小寶跟藍浩龍的身影,這不得不讓傅野傾發出一種非我本意的輕笑,道:“看樣子,我還是把他們看的太低了,沒想到,之前在戲劇院的事情,隻是有個開端,現在,才是他們的真正手段。”
“傅大公子,不是你把他們看的太底了,而是你將你自己,看的太高了。”
“你到底是……”
未等傅野傾話完,劉天軍身下一動,直接繞過了那保鏢,但劉天軍所出現的地方,並非傅野傾的身前,而是那些太子黨成員的身前。
不等他們一個個反應過來,劉天軍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讓他們一個個發出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敢於天安門廣場上動手打人的,劉天軍想必也是第一人了,可憐那些太子黨的家夥,平日裏就他們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天,卻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給打成了豬頭。
十幾個青年全部都爬在了地上,沒一個站的起身的。傅野傾見人群的指指點點,可到現在,廣場上的軍人,卻一個也沒有出現,傅野傾知道,事情並不會就這樣完結,藍浩龍跟袁小寶,肯定還有後招。
且不管藍浩龍跟袁小寶的後招是什麽,傅野傾現在隻想知道,這個敢在天安門廣場上動手打傷自己這麽多人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