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逍遙聖君秦風的兒子,秦壯和秦明都背負著太多的東西在身上。這種沉重的壓力是秦風的其他幾個子女所不能夠感受到的!
很多人對他有著,莫名的期待和羨慕。更多的,是對他是否能夠成材的猜測和腹誹。
秦風的名頭太大了,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楊戩的名頭更加的大!
舅舅楊戩也被人們稱為"二郎神",人神混血,力大無窮,法術無邊,撒豆成兵,通曉七十二般變化,額頂生神眼,手持二萬五千二百斤的三尖兩刃刀兼有招喚獸哮天神犬。師傅為名門昆侖派十二上仙之一玉鼎真人,號稱三界戰神!在虛空曆次戰鬥中都顯現出高強的實力!名氣夠大吧?
父親秦風,被人稱做“逍遙聖君”,擁有兩件先天超級法寶“軒轅劍”和“東皇鍾”。出虛空以來,未逢一敗,更是讓不少成名之人喪命在他手中!
所以秦壯受的關注程度是秦風的幾個兒女中最大的,超過母親為瓊宵的秦明許多!
因為瓊宵雖然也是成名以久,但她卻不是像楊戩這幫出名。從來都是以三宵之名出動的她,自然不可能與經常在外征戰的楊戩出名了。順帶著,秦明也沒有像秦壯那般的出名!
有壓力,自然就有動力。早就被秦風灌輸了做人要靠自己的思想的他們,自然總是以表現自己的能力為主。所以,秦壯和秦明都沒有在秦風手上任職,而是想出去自己闖蕩一番。
秦明選擇的是三界,因為瓊宵之子的他在三界並不像秦壯那般出名,自然也能夠讓自己順利的在那邊發展。
而秦壯卻不得不選擇虛空之中發展,楊戩的名頭實在太盛了,而跟隨楊戩學習了不少時間的秦壯自然在回到三界之後還會處在楊戩名聲的庇護之下。這一點,讓秦壯十分的不舒服,所以幹脆在虛空闖蕩一番為好。
本來已經出了秦風勢力範圍的他其實並沒有被人認出來的,隻不過崆峒印的特殊吸引讓親壯暴露了出來。雖然崆峒印那無聲無息的能量波動在虛空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察覺,但好死不死,禺疆卻是能夠察覺到那一能量波動的人之一。
“兩位有何賜教?!”秦壯見兩人站在自己麵前,已經經曆過楊戩細心調教的他也察覺到了兩人的不善。
隻不過,秦壯並不認識這二人。隻見一人人麵鳥身、兩耳各懸一條青蛇,腳踏兩條青蛇。另一人雖然麵相普通,但時不十散發出來的熱氣讓秦壯知道他也不是很好惹的人物。
“我叫禺疆。”那人麵鳥身、兩耳各懸一條青蛇,腳踏兩條青蛇的人率先說道,然後指著身邊那個長相普通的人說道,“這是我的好兄弟禍鬥!”
“禺疆?禍鬥?”秦壯想了了想,怎麽也記不得自己認識這兩個人。要知道他雖然跟著楊戩不少時日,但多是學的神通功法和行軍之事。並沒有像在秦風身邊的那幾個姐妹一樣經常接觸情報和秦風收集起來的典籍。楊戩雖然有些八卦,卻隻談趣事不論個人,對上古大妖更是沒有過什麽介紹。也怪不得秦壯不認識了!
“兩位攔在我麵前,不會隻是想介紹自己的名氣吧?”秦壯表麵上笑著說到,實則在暗地裏全身警戒了起來。
“小子!”禺疆本沒把秦壯看在眼裏,加上本身快言快語,老實不客氣地說道,“我們此來,是為了奪你的崆峒印!”
“你倒也坦誠!”秦壯笑了笑,“就為了崆峒印?!”
“不錯!”禺疆不客氣地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誰的侄子。這崆峒印事實上是水族的寶物,可以控製萬物之水!我作為水族之人,一定要把此寶拿到手中!”
“我不是什麽誰的兒子,誰的侄子!”秦壯心中一火,大聲說道,“我叫秦壯!有本事你從我手中奪去看看?如我實力不濟,雖死不憾!不要總把我父親和舅舅拿出來說事!”
“哼!”禺疆冷哼一聲,“你太自以為是了!想我禺疆和禍鬥兄弟二人,成名之早,甚過你父親!就是你那舅舅,也是我等的晚輩!要對付你這小子,實在是輕鬆得很!”
“你還知道自己是長輩?”秦壯冷笑一下,“居然毫不知恥!長輩又如何?你趕去找我父親和舅舅的麻煩嗎?兩個膽小如鼠的家夥!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可惜,你們不僅不知恥,還不知死!小爺定能讓你們有來無回!”
“囂張的小子!”禺疆臉色一寒,甩手一縷水柱衝向秦壯而去。秦壯不敢大意,連忙閃過一邊。隻見那水柱所落之處,居然激起陣陣白霧,而那被水沾到的地方更始想被火燒一般變成黑色。如果秦風在此,一定會驚呼一聲:“靠!硝鏹水!?”
“你毒?!”秦壯眼睛一眯,想了想,覺得自己不可能用自身身體抵禦住那毒水的攻擊,明知的選擇了躲避一途。
“轟!”正躲避著那禺疆射出來的毒水,不想後麵居然感到一股熱流。已經是經驗老到的秦壯趕緊臨空一躍,躲過了那背後的攻擊。隻用眼睛餘光看去,正是那禍鬥噴射出來的火焰。隻不過這火焰顏色大不與普通火焰。不似一般火焰一般呈紅色之態,卻是那藍色的火焰。
“也有毒?!”秦壯神色一緊,兩個人實力不凡,且能力陰毒,的確是很難對付。他卻不知道,如秦風在此一定會大聲疾呼:“磷火?!”
“身手不錯。”禍鬥沒有繼續攻擊,站在一邊低聲說道,“如果再練上幾百年,恐怕我跟大哥都難以傷到你了!可惜,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兄弟還跟他說什麽。”禺疆大聲說道,“你我聯手,快速幹掉這個小子!省得拖久了,他的救兵一來。可就麻煩了!”
“是!”禍鬥臉上一整,趕緊又一次噴出火焰,跟禺疆射出的毒水一起交叉攻擊著秦壯。
此時的秦壯則叫苦不已,他學的多是近身攻擊的神通。楊戩待他極好,一身神通幾乎全部都教給了秦壯。但唯有那神眼的神通卻無法教給秦壯,而恰恰那神眼神通則是楊戩唯一的法術攻擊法門。對這禺疆和禍鬥隻在遠處攻擊而不近戰之勢,秦壯顯得無可奈何。
“小子,光躲也可是贏不了我們的!”禺疆哈哈大笑,在他看來秦壯的敗亡隻是時間問題,那崆峒印馬上就要唾手可得。
“的確!”秦壯沒有說話,已經驚險躲過了一次致命攻擊的他清楚的知道,禺疆並沒有說大話。
秦壯自己都忘記了,自己並不是完全沒有遠程攻擊的辦法。崆峒印就是可以遠程攻擊的超級法寶,隻不過秦壯把它給忘記了。
怎麽會把崆峒印給忘記了?!其實也不能怪他,從小秦壯基本都是在楊戩的教導下成長的。而楊戩那廝最大的特別就是近戰的強悍和神眼的變態,對於法寶卻並不是十分在意。除了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楊戩對法寶的使用根本就是呲之以鼻,很是不注重法寶的效果。
所以秦壯雖然得了崆峒印,在秦風的要求下也煉製完全了。卻從來沒有想過要使用崆峒印,也沒有具體研究過崆峒印的效用。甚至,在如此激烈的戰鬥之中絲毫不記得自己擁有這等寶貝,完全忘記了他們就是為了這法寶而起的紛爭!
“嘭!”冷不防的,秦壯終於還是沒有躲過那毒水和毒火的攻擊。好在秦壯修的是身體,隨不說抗毒性怎麽樣,但總能熬上一段時間的!
“禍鬥,不要停,馬上殺了這小子!”禺疆一見秦壯受了傷,趕緊說道,“殺了這小子,奪了那崆峒印。等我祭煉好之後,就是讓他們知道是我們下的手也不怕了!”
“對了!”秦壯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大罵自己笨蛋。這兩個人就是為了崆峒印而來的,可見這崆峒印確實是不凡之物。而自己卻死守著楊戩的法寶無用論,白白浪費了這樣一個超級法寶的存在。
想到自己父親秦風就是以兩件超級法寶傲視虛空,就連楊戩也自認不是對手,憑什麽自己就看不上法寶?!
再說了,秦風給的法寶有差的麽?更何況是這被稱為三界超級法寶前十之一的崆峒印?!
“著!”想到於此,秦壯也不管這崆峒印現在能不能給自己帶來幫助了,趕緊拿出崆峒印,用氣了壓字訣,向那禺疆和禍鬥壓去。
“閃!”禺疆一看不妙,趕緊叫禍鬥閃過一邊。雖然這崆峒印的最大效果並不是這樣,但其威名之甚卻是靠的這壓字訣!需知,這引天下之水的能力並不被人知道,反而是這威力巨大的壓字訣讓知道崆峒印的人所忌憚!
“轟隆!”一聲巨響,隻見那崆峒印變得十分巨大,以億萬斤之力快速落下。直接把禺疆和禍鬥剛剛呆的地方砸出一個深坑!此坑方圓百裏,深達百丈,坑中除了灰塵就是灰塵。那原來砸之前無論是花草樹木還是山石河水全部被砸成飛灰!可見其威力之巨大!
“嘶......”禺疆和禍鬥看了一眼自己蹌蹌逃出的攻擊範圍,也是吸了一口冷氣。這崆峒印之威力遠超翻天印之說的確是說言不虛,僅憑此一砸之威就可稱三界第一!
“該死的!”秦壯卻是苦不堪言,要知道剛剛自己使的那一下已經運用了自己近半真元。加之受傷頗重,已經是強弩之末。隻待禺疆和禍鬥回過神來就可要了自己的性命。
“嘿嘿。”禺疆首先看出秦壯的情況,臉色馬上變得高興起來,“小子!你這一下沒取得我兄弟二人的姓名,恐怕就再無機會了!”
“哼!”秦壯冷哼一聲,“要不是我不知崆峒印的威力,浪費此等法寶。不然的話,早取你二人的性命了!”
“哈哈!”禺疆笑得異常高興,“這就怪不得兄弟我二人了!”
禺疆正準備衝到秦壯身邊,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隻見那禺疆突然陷入了一個大霧之中,聯同秦壯和禍鬥都消失在了禺疆的視線裏!
“怎麽回事?”禺疆用神力一掃,卻絲毫看不到一點端倪,似乎那秦壯和禍鬥根本沒有出現過,或著自己根本就不曾見過那二人一般。
“到底是何方高人?”禺疆不是傻瓜,並且這樣的情況就是再笨也知道秦壯被人救了,而自己也被陷入了這不知名的陣中。
“啊!”突然一聲,一個黑影倒飛到禺疆麵前來,禺疆臉上一冷趕緊接過那飛到身邊的人。因為他早就看出,這人正是自己的出生入死的兄弟禍鬥。
“怎麽樣?”禺疆看了禍鬥一眼,隻見他臉色刷白,全然沒有之前那種氣運悠長之感,甚至身邊的妖氣忽強忽弱,似乎馬上就要現出原形的感覺。
“還死不了!”禍鬥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盡量保持鎮定地說道。
“到底怎麽回事?”禺疆急聲問道。
“不知道!”禍鬥搖了搖頭,“我隻見你和那個秦壯突然消失了,在麵前又出現一團黃色的霧氣,所以我就衝了進來。哪知道剛跑進來沒多久,就突然被什麽東西迎麵撞了一下。那威力直接衝向我的整個經脈,差一點就把我打回原形了!”
“有這等事?”禺疆一驚,“能夠直接把你打回原形?!那是什麽樣的攻擊?!難道是三清親自出手麽?!即便是這樣,我們怎麽會一點察覺都沒有?”
“不。”禍鬥否認道,“不會是三清。似乎......似乎隻是一些光照到我身上,要不是他的顏色隻是一種的話,我還以為是孔宣的五色神光!”
“什麽?”禺疆吃了一驚,“你能確定?”
“當然!”禍鬥點頭說道,“我以前跟孔宣交過手,那五色神光的威力與此光相同。但為五色之向,不像這次隻有白光。”
“不錯麽。居然受此一擊而不死!”這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兩人尋聲望去,隻見一個青衣冷麵的女子跟一個身著白衣長相極其英俊的男人站在一起。那聲音就是那男人發出的,直接他的舉止十分瀟灑,神色似乎是在陪嬌妻出來遊玩一般。
“你們是誰?!”禺疆憤聲問道。
“我們是誰?”那男子笑了笑,挽著那冷著臉,卻極其美貌的女子說道,“我們,是你們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