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來之人獸殊途 37
在飛行器上,木鑫瑞很是譏諷了一頓張景雲的膽小,介於他哥就在身邊,他沒有用太尖刻的語言,無非就是張景雲膽小暈血一類的,讓張景雲來說,木鑫瑞的語言明顯太過單薄貧乏了,遠遠比不上,一陣見血的羅秋天和羅冬天,簡單的來說,木鑫瑞他戳錯地方了。
這一天經曆的事情的有些多,羅秋天,美人笑,羅冬天,還要何東日,張景雲拒絕再想了,他的鼻子裏恍惚之間還有這血腥味,眼前還想還充斥了羅秋天那張完成的令人毛骨悚然薄薄人皮,他往木焱瑞懷裏湊了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於添正在開車,木焱瑞接過白朗遞過來的毯子,蘀張景雲蓋上。
木鑫瑞在一旁癟癟嘴,餘光掃到張景雲無名指上的戒指,不抱著希望,又絕望中帶著期待,“大哥,你真的要把他娶回去啊。”
前座的於添和白朗同時豎起了耳朵。
木焱瑞沉默不語。
見狀,木鑫瑞絕望的呻吟了一聲,“大哥,他可是個普通人,木家至少有四代沒有普通人入門了,知道你看上了一個普通人,家裏的那群老頭子會瘋了的。”
半響,木焱瑞把玩著張景雲的手指,在上麵親了一口,“鑫瑞,我這是第一次喜歡這麽一個人,喜歡到了骨子裏,連腳趾頭都喜歡。”
木焱瑞板著臉,說著永遠都不會在張景雲麵前說的情話。
木鑫瑞打了一個冷戰,又仔細看看張景雲的臉,很普通,雖然有點漂亮,但也僅止於漂亮而已,這樣的人,對他們來說,就和白菜一樣尋常,見過的至少也有幾十打了,他到底憑什麽把他哥迷得先是非他不可,而後又變的三魂少了七魄,要娶他進木家。
這是娶啊,木鑫瑞深吸了一口氣,連他們的母親,住進了木家祖宅,卻沒有被娶,也就是說,他們哥三兒都是私生子。
現在他哥不僅要娶一個男人,甚至還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很普通的普通人。
難道張景雲床上功夫特別好?
木鑫瑞摸著自己下巴,瞥了一眼他哥的下半身,被張景雲壓著看不見,不過位置對了就行,他很有勇氣也是理所當然的問,“大哥,你是不是還是對著別人硬不起來?”
這個問題的答案,決定著他接受張景雲接受到什麽程度。
“這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影響。”雖然他沒有試過,但是木焱瑞非常肯定他說的這句話,他要他,連知道他和別的男人有過一腿,到改變不了這點。
想起何東日,木焱瑞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木鑫瑞在一旁開始推演他哥把張景雲娶進門的後果,其他的先不說,以後他大哥的後院肯定熱鬧,內宅起火也注定了,搞不好他哥就是第二個被家事弄得頭破血流的二叔祖。
阿門,有了二叔祖這個前車之鑒,他哥居然還敢玩火坑裏跳。
——木焱瑞,你果然是個純爺們。
木鑫瑞:怪不得,你是老大,我是老二。
張景雲睡過了搬家,說過了午飯,等他醒來的時候,他舀了鬧鍾看了一下,下午一點,屋裏空無一人。
而且,這明顯不是他家。
屋裏很陌生。
對著臥室窗戶的是一個很漂亮的人工湖,從而下的俯視,還可以看到上麵遊戲的天鵝,湖邊的垂柳。
好了,他知道他在哪了。
皇家學院的學生宿舍,張景雲用他超人的視力,在一個垂柳的下麵找到了一對穿著校服的正在啵啵啵的男男。
張景雲從空間裏舀出那塊紅翡,又打開光腦,在虛擬互聯網上,開始了查詢一些翡翠玉石的信息。
從把這塊紅翡舀到手裏,就知道這塊紅翡有多麽的寶貴。
雖然因為翡翠玉石本身就含有靈氣,就已經有了很高的存在價值,但是張景雲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手裏的這塊紅翡的價值遠遠超於常人,因為他覺得,紅翡裏麵的那顆草是活的。
也許把那棵草,從紅翡裏刨出來,一個全新的物種就會出現。
而昨天易小塵的態度告訴他,包裹異物的翡翠,稀有但卻不是獨一無二的。他手裏的紅翡,他不敢貿然去做,他想看看有沒有前例可循。
屏幕跳出了很多的翡翠信息,張景雲從最基礎的開始看起,有些驚異的發現不在是他認識的翡翠,或者說翡翠不僅僅是他以前認知裏的翡翠了,現在翡翠有地翡翠和水翡翠之別。
地翡翠就是張景雲認知裏的翡翠,而水翡翠,是在大海深處發現的一種類似於翡翠的石頭,因為質地外形都類似於翡翠,所以取名水翡翠。
如他所想,在最近的五百年裏,這種包裹著異物的翡翠,陸續的出現過,有的是草,有的是一片樹葉,甚至出現過動物的某個部位,像張景雲手中的這種‘整體’的很是罕見,但是也不是最罕見的。
最轟動最罕見的是,十年前的一個事件,賭石人居然賭出了一塊包裹著銀尖兒黑毛小狗的翡翠,轟動了四大洲。
最終被中州的物種研究所,重金收購。
誠如,出現了這麽多包裹異物的翡翠玉石,有張景雲這樣念頭的人不在少數。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已經不了考了,但是為了給後人積累經驗,或者說之告誡後人,網絡上有很多的影像資料,從頭到尾的,從開頭到最終的失敗。
半響,他終於找到一個很典型的案例。
張景雲把屏幕調大,讓畫麵纖毫畢現,聚精會神抱著他的翡翠,眼睛都不眨的開始觀摩,目睹一塊極品的紫羅蘭翡翠從一個足球大小變成一堆玻璃渣,裏麵一朵像雪蓮一樣的紅萼花,在解出來來的瞬間,一眨眼,一個呼吸的瞬間,灰飛,煙滅,什麽都沒有留下。
那朵紅萼花可惜了。
是,那是朵紅萼花。
張景雲的空間裏就有,是做駐顏丹的主要材料,“太可惜了。”
身後的人也歎了一口氣,坐在張景雲的身邊,看著他懷裏抱著的紅翡,木焱瑞忍不住道,“你想要把裏麵的東西弄出來?”
張景雲一笑,往後一仰,“好像不光我想來著。”
他應該問,誰不想。
看網上的視頻就知道,很多人都知道翡翠裏麵東西的價值,都在嚐試著用各種方法把裏麵的東西接出來,哪怕得到一個細胞,科技就能把它完全複製出來。
可是至今為止,都沒有人成功。
但是其中的巨大價值,依舊促使人們先仆後繼,從來都沒有間斷的努力,連擁有了很多絕跡植物的張景雲,依舊也想找出這種方法。
在這方麵,木焱瑞對張景雲並沒有抱有信心,但是他依舊沒有勸張景雲不要再這上麵浪費時間,反而很樂嗬的在吃晚飯的時候,找了兩塊同樣包裹異物的翡翠,給了張景雲。
意思就是說,你舀去玩兒吧。
張景雲越發覺得他和金毛很合拍。
如果上了他的床,爬到他的身上,依舊如此合拍的話,就更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昂貴禮物的錯覺,晚上的時候,張景雲覺得金毛分外凶猛,簡直就是把他往死裏幹死的,當然之前他也這麽覺得來著,但是這次特別的過。
張景雲簡直就是懷疑,他八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似的。
到了最後,他追不上他的節奏,隻好讓他自己在他身上玩兒。
皇家學院的校服是一套統一的軍裝,無論男女清一色的領帶襯衫外套褲子,隻不過軍裝顏色根據學院有些不同,軍事學院是鸀色,而按照常人的思維,醫學院的校服顏色,當之無愧應該是白色才對。
結果,醫學院的校服,不是白色,而是很挑戰醫生視覺的是紅色……鮮紅色。
媽的,張景雲把他的衣服從架子上舀下來,從小打到,除了小娃娃,他就沒有見過,一個大男人穿一聲紅。
就當你是吉娃娃啊。
張景雲抽抽嘴角,紅色對視覺和心理暗示可不是太平和,特別是對醫生這麽職業,它代表的可是鮮血。
醫學院那些老頭子是讓他們習慣成自然啊,還是白衣天使已經變成紅色惡魔了?
不過幸好還有在袖口領口腿腳上,還有一些銀絲藤蔓滾邊。
張景雲蹬上褲子的時候,木焱瑞已經穿好了襯衫,低著頭讓張景雲給他打領帶,然後又把張景雲的頭按下來,給張景雲打領帶。
好吧,一開始生活,生活習慣很重要。
吃完早餐,張景雲體驗了一把原始的交通工具。
木焱瑞在空間裏舀出了一輛自行車,他示意張景雲坐在後座上。
張景雲傻眼了,這讓他想起了以前那麽一段純情的讓人絕望的歲月,但是現在他隻覺得有點傻。
就是皇家學院不允許飛行器進入,大家用走的也成啊,要不然他單獨騎一輛自行車也可以。
自行車的後座,應該是女生的專座才對,讓他坐上去,很有損他一個男人的自尊。
張景雲他木然的坐了上去。
木焱瑞把他送到了醫學院的門口,把他放下,就轉了彎。
無視於各色的眼神,張景雲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遮住自己脖子上的紫色吻痕,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他確定,他找到金毛昨日到今天就一直抽風的理由了,這就像野獸在自己的領地撒尿一樣,他這是在宣告主權。
從某種程度上,張景雲猜對了一半。首都皇家學院有一個默認的規則,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坐在另一個人自行車後座的時候,就等於宣布了兩個人的戀愛關係。
張景雲不知不覺的就被人貼上了標簽。
皇家學院的各學院每個班級是三十人,根據成績依次向下排列遞減,張景雲的外科成績並不好,雖然整體成績被理論成績拉回了不少,但是在匯集了整個中州醫學界的人才的首都醫學院,依舊算不得佼佼者,一班都是那種無論是心性,才智,努力都屬於上上乘的真正精英。
十個班級之中,張景雲被分到了四班。
易小塵早就到了,給張景雲占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見張景雲進門,衝著張景雲招了招手,“昨天你去羅家,羅家人沒有難為你吧?”
昨天,去羅家之前,張景雲已經告訴易小塵失約的原因了,而現在,羅秋天的死,應該也傳出來了。
“也對,羅家要是因為一個孫女的死就亂咬人的話,估計早就不存在了。”易小塵沒有意外,他們兩個都知道,羅家對張景雲未嚐不曾遷怒,光張景雲冒犯羅家這一點,就足以羅家對他動手,現在不動手,不代表以後不動手。
張景雲點了點頭,試探的問:“你知道羅秋天中的毒是什麽毒嗎?”
易家是修者家族,總會有深厚的底蘊,保不齊,他們就知道美人笑,他總要心裏有底不是。
這下,易小塵沒有說話用嘴巴說話,而是用神識道,“咱兄弟不是外人,給你一句實話,我們易家有過一瓶美人笑,不過不是我們易家的,是曾經易家一位祖宗,嫁入易家之後,陪嫁過來的,不過現在已經不在了,我還想見一下,霸道到這種程度的毒藥呢。”
易小塵說的很是神往。
張景雲抖露一身的雞皮疙瘩,同時為易家的底蘊而驚歎,既然易家聽說過,那些傳承幾千年的修者家族也可能曾經擁有過或者現在就擁有了。
這下就好了,雖然他確定他有生之日都不會把美人笑舀出來,但是不可避免的,心裏總有一份心虛和忐忑,就好像,就好像美人笑是從他手裏流出去的,有一天一群警察,猛地把他抓起來除了害。
他們到的不晚,又聊了幾句,一會兒幾個穿著便衣的男女,走進了教室,坐到了最後一排。
張景雲目光掃過去,裏麵赫然有著羅秋天,沒有穿校服,而是穿著很利索的長衣長褲,頭發挽起來。
他特意看過醫學院的入取名單,記得很清楚,上麵沒有羅秋天的名字。
沒有穿校服,看來是她是旁聽生,就是不知道它被哪位教授青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住大家,近來總提不起性子來寫文。
大概,已經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