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張景雲被包養了。

張景雲和金毛談自己的賣身錢的結果,就是被金毛包養了,他也不知道他們的話題怎麽從‘肉/體交易’變成了‘金毛對他的身體很感興趣’,繼而進化到他們進行長期的‘肉/體交易’。

當然,這不是包養與被包養的問題,現在很多人露胸露屁股露**,哭著喊著求包養,大家笑貧不笑娼嘛,包養也是一件喜事。

男人包養女人是平常,女人包養男人也很平常,甚至男人包養男人,女人包養女人,更是司空見慣,群P大家都見怪不怪了,有種你包養一狗,玩兒人/獸才能上頭版頭條,現在時代更好了,人/獸也已經過時了。

對於包養與被包養,張景雲沒有任何的心裏負擔,有負擔的是——

在張景雲被金毛侍候的,爽的在床上直抽筋的時候,張景雲從了,他媽的,給錢就是爺。

誰怕誰啊,還不知道誰嫖誰呢。

左邊蒙頭吃豬肉,右邊暗地裏嫖金毛,中間大把大把的摟錢,爭取在他們拆夥之前,把金毛的一半的財產,愚公移山到自己的名下。

五千萬初/夜費,五千萬的**畫,等張景雲傷好第二天,金毛又送了一套別墅,掛到了他名下,這掙錢的速度,搶銀行的都要甘拜下風。

美中不足,金毛也搬了進來,幾天下來,張景雲差一點沒有被搞成腎虛。

滿足了金毛的下半身,帝國首都醫學院也開學了。

帝國首都醫學院的全稱是,帝國皇家大學之醫學院。

他不是一所獨立的大學,而是一個大學的部分,帝國皇家大學包括軍學院,商學院,法學院,醫學院,工學院,藝術學院……,它個一個全麵的綜合性學院,這裏的全麵,是指無所不包,幾乎。

當然如果有姑娘想學家政,新娘課程的話,就隻能遺憾了。

但是帝國皇家大學的每個學院,在其業界都是最好的,沒有之一,它就是最棒的,他幾乎囊括帝國所有的頂尖一流人才,沒有在帝國皇家大學上過學的,也有帝國皇家大學的畢業證,比如金毛,從來沒在帝國皇家大學上過一天的課,卻通過了帝國皇家大學的考試,不過他考得是商科,而今,金毛還要在帝國皇家學院修讀軍事。

七月十五日,早晨。

“我們還有十五分鍾就要遲到了。”張景雲忍不住看了一下表,再一次提醒,麵前的明明都快火燒屁股了,卻慢條斯理喝著玉米粥,吃了水晶包的金毛。

“你急什麽,還有十五分鍾呢。”金毛喝了一口湯,含在嘴裏回味片刻,才吞進喉嚨。

什麽叫做,‘還有’什麽十五分鍾,張景雲覺得自己真的要吐血了,要不是因為自己沒有來得及買飛行器,做公用交通設施,至少要半個小時才能到達帝國皇家大學的話,他會管這頭金毛獅子狗去死啊。

他知道,他就知道,這絕對是金毛的打擊報複,不就是他昨天金毛求歡的時候,因為明天要考試,他說了‘太晚了,還差十五分鍾就十一點了’,今天他就給自己扯‘十五分鍾’。

十五分鍾你妹啊,你不就是欲求不滿,裝什麽裝。

金毛表麵麵癱,實則悶騷,張景雲可以用自己滿身的淤青證明。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人不能和野獸計較,張景雲擺出一張笑臉,毛驢嘛,順毛捋是常識,他違心的承認,“好吧,十五分鍾是一段很長的時間。”

完全不可以成為他拒絕金毛求歡的借口。

‘你識相’,金毛立刻就放碗,一隻手伸到了張景雲麵前,“過來。”

不要給狗計較,張景雲坐在金毛的腿上,主動給了金毛一個舌吻。

□還是有成績的,一路飛馳猶如過山車,張景雲趕到大學門口的時候,沒有遲到,但是也相去不遠。

大學門口已經人山人海,因為每個學院的考生都是今天考試,每個考生又都有家長陪同,觸目都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

雖然已經經過了粗略的篩選,能到這裏的都是佼佼者,但是在這些佼佼者之中,又有十分之六的淘汰率,像醫學院,藝術學院,這些要求有根底的學科,淘汰率更有十分之八。

帝國皇家學院實行的精英教育,學費高昂,每個教授都是各界的頂尖人才,一個教授名下的學生不會超過五名,那不是教學生,那是教徒弟,表麵的意思差不多,實際上卻又天壤之別,“學生”可以批量生產,老師教隻是教而已,就是一個武教頭,而“徒弟”不僅物以稀為貴,更代表的是師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代表的是一種技藝和經驗的傳承,師傅的人脈,師門的師兄弟,都更加廣闊。

這樣的教學模式,注定了帝國皇家大學的人數‘稀少’,據說,最多的時候,幾個學員加起來,從來沒有超過五百人,最少的時候,隻有可憐巴巴的五十六人,這個精確的數字,銘刻在校史上,並為曆任的任職教授所驕傲。

想想,五十六人啊,每個學院平均下來,不會超過八人,以帝國皇家大學滿1000人的配置,估計當年,學生都可以跑馬了,寧缺毋濫到這種程度,足以讓其中任職的教授驕傲,同時也可以,讓外界的人麵對如此可悲的入學率,淚灑衣衫。

但是可悲的升學率,也致使非天之驕子不能入帝國皇家學院,走出來的學生,都成就非凡,在業界都首屈一指。

美好的未來,廣闊的前景,觸手可及的成功,帝國皇家大學的門檻就是一道龍門,進一步,鯉魚化龍,飛黃騰達,退一步,跌落凡塵,與泥沙為伍。

美好的未來,殘酷的競爭,機會是有限的,競爭者卻很多,還沒有開始考試,考生彼此對視都能碰觸火花,每多到一個人,就用“又來一個搶肉”的眼神看著對方。

現場氣氛緊繃,距離門口三米之外已經由穿著褐色軍裝的兵哥拉開了警戒線,隻有考生才能通過。

在警戒線之後,有兩個穿著紅色軍裝的人。

綠色軍裝代表陸軍,白色是空軍,藍色則是海軍,褐色代表的是維持治安的警察,而紅色,是監察。

順便說一句,帝國皇家學院是官辦機構。

金毛發現張景雲在看監察部的人,“他們是來監察考試公正性的,教授舞弊,泄題,以及考生作弊,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就會立即被逮捕,投入監獄,在帝國皇家學院的入學考試上作弊,那會觸犯帝國憲法。”

張景雲奇道,“這麽嚴重?”

“帝國皇家學院的入學考試,是對平民最公平的地方,在這裏的,沒有人有任何特權,一切都會憑借自己的能力,世家子弟,有錢有權,都會在這裏止步。”金毛沒有回避家世在社會上的優勢。

實際上,哪怕是入學考試如此的公正性,也不是絕對公平的,絕大的社會資源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裏,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在家族長輩下的耳濡目染,他們的起步都要比平民更加的早,也許在平民刻苦鑽研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名家的指導下,步入了殿堂。

世界上,成功從來都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百分之一的天分,而是百分之九十八的家世+百分之一的汗水+百分之一的天分,平民之中天才之中的天才,才能追趕上世家中‘天才’的腳步。

“挺像古代的科舉考試的。”張景雲沒有想到社會的陰暗麵,實際上他已經習慣了——高考還有作弊的呢,對嚴格的一視同仁的選拔考試,張景雲反而……感激,令人諷刺啊,有些東西被搶去久了,當強盜還給被害者一點的時候,被害者反而有些感激。

這時候,耳邊響起了風笛聲,帝國皇家大學的雕花大門,被打開了,校長大步而出,他高舉雙臂,笑眯眯的道:“我現在正式宣布,3055年,帝國皇家學院第一百二十三次招生考試,即將開始,閑雜人等請自動退場。”

門口開始有士兵開始驅趕學生。

帶隻剩下學生之後,白胡子校長繼續慈眉善目的普及考場知識,“考生根據報考的各學院去各自的考區進行考試,大家在網絡之上,應該拿到了自己的考試號吧。

請大家自覺遵守考試紀律,給大家一句忠告,千萬不要作弊,上屆作弊的考生,現在首都監獄裏吃白菜幫子呢。

當然,如果有哪一位考生能瞞過我們的眼睛,成功作弊,那絕對的另當別論。——不要客氣,盡管作弊,如果作弊成功,我們不僅不會取消你的入學資格,將頒發給你一枚特殊貢獻勳章,更將有一筆豐厚的獎金,獎勵你為我們“防作弊”事業做出的巨大貢獻。”

這段話一開始,還有的學生被校長極富有親和力的笑容所感染,有的還被他的幽默逗笑了,等越往後麵,全場的人都開始冒出了冷汗,不怕你作弊,還鼓勵你作弊?

經曆了一百二十三屆的考試,所以的漏洞都幾乎被堵上了,迄今為止也沒有聽說過,能作弊成功的,這段話,校長透露出的強大自信,連消帶打,幾乎沒有人能在提起作弊的念頭。

帝國皇家大學的七道門都被打開了,考生們魚貫而入,張景雲和金毛根本就不是一個學院,金毛走進了第一個門口的軍事學院,張景雲則進入了第二個門口的醫學院。他隨著人群進去了一個偏僻的宮殿,真的是宮殿,一個能容納五百人的大廳,不是宮殿是什麽。

殿內已經放好了桌椅,張景雲依照考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的左邊赫然是他的親妹妹——張若水。

張若水發現張景雲也是一臉的錯愕,繼而,一副“你瘋了”的樣子看著張景雲,“二哥,你在這裏幹什麽?”

張景雲環顧四周,他在這裏幹什麽,這不是很明顯嗎。

張若水也發現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不過她得態度毫無改變,隻不過從張景雲瘋了,下降成了張景雲自不量力,自如其辱。

她自言自語,“這次考醫學院的考生,比前幾年的人數都要多,這個考場有五百人,這樣的考場一共有三個,也就是一千五百人,而被入取的人數絕對不會超過一百人,最高的有百分之六的入取率,將有一千四百人將要被淘汰,其中很多人都幾乎有家學淵源,大家都是靠實力爭奪,實際上這種級別的考試,是沒有僥幸可言的,企圖靠運氣,靠滿腔熱血,是行不通的,幻想著作弊,不僅會為自己引來牢獄之災,更會讓家族蒙羞。”

張景雲無語望天,難道他在張若水的心目中,就是想要“用作弊這種旁門左道的手段達到目標”的道德小人,如果她的語氣,是勸告的話,那也沒什麽,偏偏的她的語氣像是教訓。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張景雲直接把張若水當做空氣。

國慶節假期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