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是土生土長的,屬於半路插腳進入這個世界的張景雲,並不是很了解這個世界,但是千百年前,到千百年之後,有些東西總是不會變的,至少沒有喜歡被打臉,身份越高,自尊心越強,難得伸手的人,如果伸出手去,被打回去,那就會更難堪,受到的反擊也就越重,比如HP中的德拉科與哈利波特,多麽悲催的原因而豎立起的宿敵啊,直接相殺了。
鑒於以上,張景雲非常識時務的接受了易小塵遞過來的橄欖枝,收下了那張數量不會超過五十的貴賓卡,把價值十五萬的密銀,變成了七萬,心中還有一點後悔,早知道能打五折,他就多買點東西了,雖然他的存款不多,但是五折還是能承擔一點的。
不過,現在再多要東西不免給人得寸進尺貪心的感覺,雖然這個便宜這次不占,早晚他也會占回來,但是時機不對,張景雲也隻有遺憾的放棄了。
慢悠悠的回到家中,張景雲在自己識海裏取出靈坤戒,乍一看靈坤戒的材質好像就是密銀,上麵刻的花紋實際上是一種被幾種陣法疊加而成微型聚靈陣,如果靈坤戒空間裏的靈氣不會被大量吸取,聚靈陣就可以維持空間裏的藥田。
現在的張景雲能看得懂,但是硬塞進去的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融會貫通到用自如還需時間,但是如果隻是做的似是而非,他還是有把握的。
給戒指刻花紋,閑暇的時候就打坐,刻畫了五六遍後,張景雲幾乎可以把法陣流暢的畫出來,如果他可以負擔其中的靈氣的話,也許他可以成為弄出一個複製縮小版本的“靈坤戒”,隻是那會留下破綻,他也舍不得把縮小版靈坤戒送給李東日。
做好了似是而非的靈坤戒,如果不是張景雲和“靈坤戒”有精神聯係,真的靈坤戒和靈坤戒擺在一起,他都分不出真假,重量,色澤,形狀都相差無幾,特別是上麵的花紋,哪怕有人手裏有靈坤戒的照片,仔細對比,也絕對像雙胞胎的似的,一模一樣,除了沒有灌注靈氣,假靈坤戒的花紋,無論明暗,都是真正的法陣。
把真的靈坤戒仍在識海裏,假的靈坤戒揣兜裏,張景雲非常有自信得出門,去赴約,掐著點到了弘揚飯店。找服務員,直接報上李東日的名字,張景雲被領到八十五層。
李東日定的座位是頂樓的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可以眺望整個城市,桌子上還有被特意安置的玫瑰花,看布置也算是用心了,隻是座位上空無一人。
張景雲看了一時間,正好八點半,他們約定的時間,爽約了?遲到了?他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
他不想再在李東日的身上浪費時間,忍著不耐,張景雲坐了下來。
“您需要點餐嗎?還是等李先生到了之後,再點餐?”
“在這之前我想知道,帳誰付?”張景雲不想委屈自己的肚子,吃飯是肯定的,隻不過這個答案關係到他吃什麽而已。
服務生職業素養很高,盡管他沒有碰到過這麽坦白到實際的顧客,他也立刻回答,“當然,是李東日先生。”
李東日定的座位,訂了餐,哪怕今天本人沒有到,請客的人也沒有來,這桌子也不會誘人動,訂的餐也不會有人吃,賬單他們也會寄過去的。
得到答案張景雲滿意了,翻看菜單,呼啦啦的點了一桌子菜,開了一瓶五十年份的葡萄酒,末了指了一個標價8888的東西加了上去,不管是深海龍魚還是醬肘子,關鍵是花的不是自己的錢啊。
張景雲吃的很哈皮,吃了半個小時,李東日還是沒有到,打通訊器也無人接聽,要不是知道對方有求於他,他還以為自己被耍了呢。
拿餐巾擦擦嘴巴,張景雲揮手招來服務生,“把這個8888的深海龍魚再來十份,打包。”
希望自己這一頓飯不要讓李東日破產。
服務生終於一哆嗦,這位到底對李東日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恨不得吃死他,一頓飯,加上十份的深海龍魚,保守估計也要二十萬了,一頓飯消費二十萬不奇怪,一個人吃了二十萬就有點奇怪了,特別是別人付錢的時候,那不是吃飯,那是吃仇恨值。
“如果李先生到了之後,麻煩你告訴李先生,我把戒指房子一樓總櫃台,讓他自己去拿。”接過打包的深海龍魚,張景雲溜溜的出了門。
身後的服務生頓時看著張景雲滿是理解,原來是和情人分手,吃的分手飯啊,那麽,該吃。
張景雲開著飛行器還沒有進入空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自從修煉之後,他發現自己的第六感總是很準,自從他從停車場出來,他就覺得自己後麵有人,他放出神識,果然,有一輛飛行器一直綴在他的後麵。
改變路線,張景雲改變路線突然左拐。
“老大,目標好像不打算上空軌了。”一個年輕的小嘍囉,對著後座的一個麵上帶疤的中年男子說道。
“我們麻煩了,大哥,本來我們已經在目標的車上動了手腳,隻要目標一進入高空,飛行器就會爆炸,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一點證據都留不下,現在好像要我們親自動手了。”另一個小嘍囉說道。
“那樣他倒是死的幹淨痛快,現在是他逼我們進行第二計劃的,小貓,跟上去,我記得前麵是條死巷,到時候把人抓住了,大家都可以爽上一把。”疤痕男人扔掉手裏的煙頭,眼裏貪婪,“這票幹完了,每人可以拿到五十萬,有可以順道玩玩美人,大家打起精神來吧,都給我賣力點。”
三個小嘍囉齊聲叫好。
張景雲把飛行器開進小巷停了下來,身後的飛行器也追了上來,車門打開,走出四個黑衣男子,標準的黑社會打扮,領頭的臉上還有一道疤痕,橫穿了一張臉。
“我們雇主想請這位先生去做客?”四個男人圍上張景雲。
張景雲諷刺的看著他們手裏的槍支,“請我去做客,恐怕是有去無回吧?”
“媽的,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一人咒罵道。
疤痕男人揮揮手,打斷手下想要動粗的動作,“兄弟不要怪我們,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你看這種情形,你跑是跑不了了,你是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把你打暈了帶走?”
“大哥,跟他費什麽話啊?”
“閉嘴吧,送人家去死,至少態度也要好點,就當給自己和後代積德了,難道你想生了孩子沒□□。”
疤痕男人的話讓張景雲一下了樂出了聲,“喂,大個子,我可以跟你們走,讓你積點德,讓你生孩子有□□,不過能多積一點德,讓我做個明白鬼,告訴我你們雇主是誰?”
要不是為了把暗處的敵人找出來,張景雲幹嘛在這兒和他們廢話啊。
搖了搖頭,疤痕男人頗有歉意的說道:“對不住,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對於雇主的資料。我們有義務保密。”
張景雲翻白眼,所以他最討厭這種人了,原則性太強,完全沒有威逼利誘的餘地,他看到疤痕男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個很爺們的男人,“爺們”這個詞並不是隻用在正義的一方,殺人放火的人中也有那種一言九鼎,把諾言看的像生命一樣的男人,“爺們”也可以用在壞人一方,在這一點上“爺們”的程度並無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前者讓人心甘情願的佩服,後者讓人不由自主的佩服,而疤痕男人這種,最為當事人,則讓張景雲厭惡。
“讓我猜猜,你們雇主是不是叫做李東日?”
除了李東日,他貌似沒有的罪過其他的人,也沒有擋住任何的人的路。
說話的時候,張景雲仔細看著疤痕男人的表情,疤痕男人的眼中並沒有被點出真相的一瞬間的瞳孔微縮,他隻是搖了搖頭,“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張景雲表現的非常合作,大不了不行就跑空間裏去,在這之前,最好讓他知道背後之人之誰,如果能順道宰了他的話,就更棒了。
他被帶到了附近的一所房子裏,因為他態度良好,也沒有被綁起來,進入房子的時候,他就用神識掃射了一下,房子裏沒有其他的人,也就是說隻有五個人,一對四,張景雲覺得自己有把握對付得了,為了保險起見,他在空間裏拿出了自己煉化的清風酥,具典籍上記載,靈寂以下的修為的修士,隻要一滴就可放倒,讓他睡上一天一夜,而清風酥揮發出來的氣味,也足以讓他們渾身無力,實在是殺人越貨必備的惡毒迷藥。
對付幾個常人,實在是殺雞用牛刀,沒辦法,張景雲很怕死,雖然清風酥很珍貴,在這個世界已經絕跡,他一直有幾滴而已,但是他覺得自己這條命比寶貴的清風酥還要寶貴。
當然,隻是以防萬一,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不會用,能用拳頭解決最好了。
確立了張景雲被他們攥到了手心裏,疤痕男人留下三個人看著他,自己打了一天電話,回來之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張景雲歎了一口氣,“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居然得罪女人,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怪不得我媽告訴我,讓我□□,果然娘們狠起來比男人要狠得多。”
女人,張景雲一愣,難道是李娜?
疤痕男人回想雇主的要求,有幾分可憐的看著張景雲:“真是對不住了,雖然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但是誰讓你得罪人,就是不死我們的手上,人家花的大價錢,也有的是人動手。現在也不怕告訴你,那頭也希望你死的明白,讓你知道自己得罪了哪號人物,我也就明告訴你吧,你得罪了羅小姐,他爸看是首都的警備局長,要收拾你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張景雲不知道羅小姐是那號人物,不過如果他爸是警備局長的話,他倒是知道這是什麽人了,也知道自己的無妄之災從何而來,合著就是一個小妞□□幹掉情敵啊。
媽的,搞清楚緣由,張景雲一肚子火,操蛋的藍顏禍水李東日,不找正主殃及無辜的羅小姐,一個王八蛋劈腿,一個沒能力管不好自己劈腿男人,就炮灰自己的臭□□,你不想他劈腿,你閹了他啊,退一步,你宰了他也成,源頭債有主,情殺殺到自己頭上來,他是何其的無辜啊。
老實說,張景雲不想樹敵,也不想殺人,於是他試圖化幹戈為玉帛,“大個子幫給忙,我跟那個羅小姐有些誤會,不如你再打一次電話給她,告訴她,我和他老公之間,絕對是清清白白的,除了他妹妹嫁給我大哥之外,未來我們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疤痕男人還有些良心未泯,或者覺得畢竟兩家是親戚啊,豪門恩怨還是內部解決得好,這票好像後遺症比較大,就是羅小姐的老公沒準在情人死後還要報複他們呢,估計情敵死了,羅小姐也不介意把他們送給他老公撒氣,到時候他們就悲劇了,再說了,沒有人喜歡殺人。
片刻之間疤痕男人又走了一個來回,拍著張景雲的肩膀,“羅小姐那邊堅持,兄弟,你也就認命吧,你也看到,我盡力了,如果可以我們也不想殺了你,可是我們幾個的命都捏在警備局的手心裏,警備局當家小姐的命令,我們不得不聽,你放心,我們會讓你在死之前,在享受一把。”
張景雲撓了撓自己的頭,“羅小姐給我安排了什麽死法啊?”
疤痕男人的憐憫更甚了,“本來呢,羅小姐說讓你出車禍算了,那樣你也受不了什麽痛苦,對你也好,你千不該萬不該的發現了我們,既然不能悄無聲息的幹掉你,羅小姐幹脆把氣出盡了,她讓我們在弄死你之前把你輪//奸,然後把過程影像放到網上去。”
“媽的,這個王八蛋。”張景雲看羅秋天的“要求”,就是知道羅秋天恨毒了他,既然把話說明白,自己和李東日一刀兩斷,她也沒有放過自己,那麽這件事情就不能善了了。
張景雲解開自己襯衫上麵的兩顆紐扣,“你們誰先來?”
攝像頭已經對準他,已經有人開始脫衣服了,他們已經把張景雲當做待宰的羔羊,疤痕男人踢掉自己的褲子,就撲了上了。
飛起一腳,張景雲直接踢在了疤痕男人身//下,一擊即中。
沒等疤痕男人暈倒在地,張景雲助跑,高高的躍起,眨眼的功夫,就閃出了幾米,就把正前方擺弄攝像頭的兩個嘍囉打倒在地,拿著順手奪過了的槍,指著在場唯一有行動能力的小嘍囉的腦袋,“你是給羅小姐打電話,把羅小姐叫到這裏來呢,還是讓我一槍打破你的頭?”
對著形勢陡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小嘍囉,張景雲微微一笑,“你應該很惜命吧?”
晉江是不是掃黃掃的得太嚴重了點啊,動不動就不良詞匯,這樣都被鎖,難道以後,隻能寫,拉燈,睡覺,大家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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