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不是糊塗人,他明白紀墨的意思。可是,如果不能和紀墨聯盟,哪怕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也是有用的。紀墨背後隱藏著的勢力,包公看到了一些——縣委書記的媽,或許下次換屆就上來市裏了。海港區公安分局局長的兒子是紀墨鐵哥們,顏老虎的孫女、秦海市市長的女兒是紀墨的正牌女朋友,秦海市刑警大隊副大隊長是紀墨的二奶……這還僅僅是紀墨在秦海市的*,據說他還在燕京擁有一個港資集團……
這樣的人,是一定要保持良好關係的。
人都有虎落平陽的時候,沒準什麽時候就用得上。何況在東海社對德剛社突襲的時候,紀墨不已經出手救了印海嗎?
如果不趁機把紀墨給拉攏住,以後很難再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包公看了一眼印海,印海這才醒悟他可以說話了,連忙誠摯的對紀墨說道:“墨少,你救了我的命,我拿出我酒吧的一半股份換我的一條命,難道還不夠嗎?欠著你這個恩情,我心裏總惦記著,您就讓我心裏踏實踏實吧!”
被印海這麽一說,紀墨趕緊擺手:“別介,這事兒你就忘了吧,我也是湊巧碰上了,總不好裝沒看見轉身就走吧?但你要拿這事要挾我,我可不敢認了。”
紀墨的話讓印海很鬱悶的看著包公,包公點了點頭,對紀墨說道:“這樣吧,我來說句公道話。”
紀墨一頭冷汗,丫的你是以啥立場說的公道話呀……
“墨少對我們德剛社,確實是有恩情的。我老頭子也想趁著沒咽下這口氣,把人情還了,省得頭閉眼的時候啊,心裏還惦記著。”包公咳嗽著,但是臉上每個坑都放著紅光:“所以墨少,也別說你占便宜還是吃虧的,先聽我說。我們德剛社呢,和東海社雖然是商業競爭,但是恰好有一家屬於我們德剛社的酒吧,被東海社的場子給包圍住了,我們過去打理也是不太方便。那酒吧我們當時連裝修帶設備帶人員的,差不多投進去一千萬了,可是被東海社的場子圍著,打壓的我們天天虧錢。所以不如這樣,墨少你拿兩百萬出來,那場子就是你的了,怎麽樣?”
聽包公這麽一說,紀墨倒是可以認同。這個場子的情形,按照包公說的,確實是處於很尷尬的境地。而且生意不景氣的酒吧二手轉讓的話,這價格也不算不公道。
關鍵是紀墨也希望有個屬於自己的場子,方便自己人去玩啊什麽的。再說紀墨在秦海市做酒吧實在太得天獨厚的條件了,這麽強悍的*,還有什麽罩不住的?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我可以去看一下。”紀墨鬆了口,包公馬上又說道:“印海這小子啊,人還是嫩了。我打算就讓他去你那酒吧裏做個大堂經理,鍛煉下,學習下。”
“……”紀墨無語了,丫的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這麽一安排,跟自己幫印海還有什麽區別了?不會這酒吧就是之前包公給印海的那個吧……
事實上紀墨想多了,這酒吧還真不是包公給印海的那個。
酒吧位於海港區,距離紀墨的住處還挺近,步行二十分鍾就可以到,懶的話開車就更快了。紀墨是帶著許諾來的,作為自己生意上的助手,許諾是紀墨最相信的人,當然不會對她保留什麽秘密。並且紀墨是打算把這個酒吧納入到自己集團裏來的,宏圖國際將會是多領域強勢大集團。
這間酒吧的裝修風格很獨特,可以說是拋棄了一切的規範,從外麵看起來,它更像是一個光怪陸離的萬花筒,似乎走進門就能到一個神秘的世界。閃閃發亮的水晶燈、巴洛克式的鏡子以及帶有東方風味的燈籠式吊燈。混雜了荒廢森林、奢華巴洛克、私密性感的不同風格,作為都市人情感傾泄的最佳場所,這間酒吧無疑是合格的。
“在這裏,一杯酒、一個音符、一縷輕煙,甚至是一段回憶,都有可能在瞬間成為你獨家的激情秀,麵對隨時都有可能引爆的激情,Areyouready?”紀墨很彭湃很激情的對許諾說。
“你懂得如何經營酒吧嗎?”許諾毫不留情的打臉。
“我當然懂,問題是你相信嗎?”紀墨針鋒相對,隨著許諾的越來越變強,她也變得越來越強勢,越來越喜歡質疑人。這讓紀墨覺得挺不舒服,一方麵他希望許諾越強越好,可是另一方麵他又不喜歡被許諾所質疑。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一個人變強了,必然她的主觀意識也會變強,不會去盲從更不會去被人左右思想。
許諾看著紀墨,她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打算給這間酒吧取個什麽名字?”
紀墨左右看了看,充滿著浪漫、曖昧、旖旎的空間裏,他瞬間想到了一個歌名,所以毫不猶豫的說道:“lovingyou!”
“lovingyou?”許諾聽到當時不由自主的俏臉嫣紅,在這浪漫、曖昧、旖旎的空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甜蜜話語讓許諾有點眩暈。
但是隨後紀墨的一句話就把許諾從夢裏拉出來了,紀墨說:“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和這個酒吧搭配吧?”
“……搭配。”許諾咬牙切齒的說。
這間酒吧僅從裝修風格來說是超前的,可是其實酒吧最重要的,絕不是裝修,這一點紀墨比誰都清楚,作為前世泡吧的常客,對這事紀墨最有發言權。
所以紀墨給許諾介紹道:“我是這麽打算的,把這家酒吧,定位成異性-交友酒吧,但是說直白點,其實就是一夜情酒吧。你想想啊,現在的人生活節奏越來越快,壓力越來越大,漸漸也沒有時間去戀愛什麽的。可是人都是有需要的,找小姐吧,又怕染病。但是到酒吧裏來一夜情呢,又心理上覺得好像經曆了一場快餐式的戀愛,又在生理上衛生了許多,還沒有什麽後患。這是滿足了人們心理需求的,而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屬於超前的意識,所以我想一定是可以做火的。”
說完紀墨問許諾:“你覺得怎麽樣?”
許諾警惕的盯著他:“你是想給自己提供方便吧?”
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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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頭望明月,低頭思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