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星淒。開始懷疑
天階夜色涼如水的浪漫與真實。
滴落的淚,與秋夜的露水作伴。
清秋的蟋蟀,伴我孤獨到永遠。
枯風荒草,嗅到的荒涼。
想去哭,沒有哭,覺得人應該堅強,
於是去笑,可是笑得那麽勉強。
才發現笑對人生,隻是一種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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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之夜,劉長春的個人別墅內燈火輝煌,如此大張旗鼓開辦一個晚宴是很久沒有過的。所以,為了這次晚宴劉長春也進行了格外的準備,包括別墅周圍漫布的暗哨和守衛。
“啊~~~!老劉,我沒有來遲吧~~!哈哈~~!今晚聽說你搞了一些珍藏的茅台,嘿嘿,這麽好的東西,現在可不多了啊,我可要多喝點。”
說完,李華生也不管在劉長春的反應,自顧自的大搖大擺的就走進的別墅內。
看著一點也不知道莊重的老朋友,劉長春笑著搖了搖頭,多少年了,這個老家夥還是一點沒有變,大大咧咧的,從來不顧及那些繁文縟節。
漸漸賓客們都到齊,宴會正是開始。可是,讓劉長春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晚上,不知道多少人在謀劃這間別墅內這些位高權重的大佬們的性命。
客廳大堂內,乾元還像往常一樣負責這棟別墅內的安保,這時他一直以來的職責,可是,今晚雖然他表麵上沒有什麽一樣,和以前沒有什麽區別,臉色還是那麽嚴肅不苟言笑,可是,那飄忽不定的眼神不斷掃過參與宴會的賓客,像是在搜索什麽。
“老大,錢將軍,李將軍,還有那些大佬們都到齊了,你看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這時,一名同樣負責宴會安保的T1團員,左晃右晃來到乾元的麵前,臉上笑嘻嘻,仿佛在和乾元談論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可是,乾元的表情依然嚴肅,看著剛剛開始的宴會,對著身邊的隊員低語道:“再等等,到宴會**時,那時候這些老狐狸的警惕心最為薄弱,那時,動手我們幾個人才有把握~~~!”
聽完乾元的話,那名T1的隊員依然笑容滿麵,認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今晚的行動已經不能用膽大包天來形容了,這可是動不動就會掉腦袋的行動。不過,如果事成,飛黃騰達的日子指日可待了。看著與會的那些喝的正盡興,東拉西扯,表裏不一的老狐狸們,那名隊員臉上的笑容更甚。隨後,轉身離開,聯係其他參與行動的隊員去了。
“報告~~~~!”
看著衝進別墅內的謝飛,劉卿沒有絲毫的不悅,趕忙對他說道:“有話快說,那些繁文縟節都忘了它,現在大事為重。說,京都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喘了幾口粗氣,謝飛趕忙聽從劉卿的話,說道:“將軍,剛剛得到京都基地密報,說乾元他們覺得趁著劉長春舉辦元旦晚宴的時候動手,他們的行動就在今晚,確切的時間可能就在幾個小時後。”
“嗯~~~!好,謝飛,你跟著我的時間也算夠長的了,作為一個軍人,你應該也有自己的理想,但是我不管那事什麽,但是,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兵,這次的行動的成敗對於我們上海基地,對於我,對於你都至關重要,而且,我們能不能在日後獲取更大的發展空間,就看今晚。所以,我覺得今晚的行動全權由你負責,還有讓李子雲先生陪同你一起,以防萬一,應對不測。你的目標就是在不管乾元的行動成功與否都必須給我強行拿下京都基地的控製權。如果,乾元的行動成功了,那道也罷,如果乾元的行動沒有成功的話那必將是一場惡戰,雖然我們趁其不備,而且士兵的作戰能力很強,但是,這也難保不會有什麽閃失,你到底有沒有信心打贏這場仗?”
“有,將軍,我願立下軍令狀,不得京都,誓不罷休。”
聽到劉卿那熱切激動的訴說,謝飛也跟著激情澎湃,熱血燃燒。是啊,作為一個軍人,誰不想建功立業,更何況在這末世之年,能夠為將軍開疆破土,這是每個從軍者的無上榮耀。激昂著,謝飛漲紅了了脖子,引頸喊道。
“好~~!我果然沒有看出你,謝飛聽令,我命你率領上海基地所有軍隊,立即通過傳送陣前往京都基地,待京都那邊乾元的行動完畢,立即從內部占領京都基地,不得有失,事成之後,你就是我們基地被我親封的第一位將軍~~!”
“謝將軍~~!”
現在的謝飛比之以往要成熟的多,一年以前他還僅僅是個新兵蛋~子,但是現在,在整個上海基地來時那也是位高權重的實權人物,可是,聽到劉卿說要整個基地的士兵都參與今天晚上的行動,謝飛不禁擔心,如果整個上海基地的士兵都離開了,那麽這座基地那豈不是一座空城,要是在這期間出了什麽意外那該怎麽辦。有些擔心的謝飛,左思右想還是對著劉卿提醒道:
“將軍,要是整個基地的士兵都參與這次的行動的話,那上海基地不就陷於真空狀態了麽,要是在這期間萬一出現什麽意外該怎麽辦,如果~~~!”
“沒有什麽如果,有我在的上海基地還沒有那個家夥敢動他分毫,就憑我在上海基地,整個基地如此之多的魔法師助我,我倒要看看有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進犯上海基地~~~!”
說完,劉卿的眼神中再次充滿淩厲的光芒,鬥誌也再次昂揚,今夜,注定是夜風雨飄搖,顛倒乾坤的暗黑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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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染紅塵,輕煙籠罩,飛絮盡淒迷。曉來誰染霜林醉,紅塵斷,獨留楓相隨。渡盡天涯何堪?隻道尋常,幾頁五陵舊事花間夢,幾瓣馨香,鉛華洗盡,雲溪散落。
九月,落葉紛紛的時節。落紅的季候,桂花卻還在堅持著固有的芬芳,窗外,花開正濃,香飄四溢,微風徐來,有絲絲縷縷的馨香沁入心扉,輕撫發梢。
舞榭歌台,憑欄獨守,夜色塗濃了眼神,也蒼涼了思念。陌上紅塵,花翻蝶夢,鋪一展素箋,硯一紙墨香。望寒江天外,衰草著色,飄來幾許清寒詞。情何以堪,滿目蒼痍!
輕啟明月紗窗,一襲清風拂過心頭,柔弱成花瓣落地的無聲,於月朗風清的夜晚,把思念吟成纏綿詩行,撫照明月寄予遠方的你,我的愛人。
此情有意無人傳,願隨清風寄嫣然。酌酒訴離腸,愁繞眉,魂更傷,舊時微波種種,萬般憂思種心房,承接你的憂傷,遣散滿腹離別恨,淩割相思何堪忍,暫把倩夢寄穹宇,愛意斟滿再相尋。
多少柔情成醉夢,多少追逐終成空,惟有淚殘紅。多少次,憑窗遠眺,遠山如黛,雲煙浩渺;多少次,雁陣成行,情愫卻難寄。唯恐一字無題處,落葉都愁的悲劇上演,隻好挽古韻墨香入夢,在溪水河畔執伊手,醉詞海文風。
凝眸遠望,冷冷青山綿延起伏,誰的一紙墨香,曾經清晰了誰的雙眸?一簾的碎片,又模糊了誰的視線?一場美麗的邂逅,竟然畫不出一個美麗的圓,曲未終,人卻已散,誰的發絲,卷起了這九月的惆悵?閉合雙眸,無語向西風。任由花瓣零落枝頭,柳絲輕揚,碎了滿地的憂傷!
庭院清冷,盡失昨日的風采,籬前,菊花開,菊花殘,悠然地舒展著寂寞。幽靜、悠遠的蕭音,似遠古吹來的風,襲來絲絲寒意,給靜謐的夜帶來如怨如訴的思緒,曲調柔腸,脈脈相思。恍惚間又看到,你迷離的眼神,黯然地望著雨窗,惆悵感傷落寞,緊緊的包裹著靈魂,兩行清淚,悄然而下。滿懷的情意,隻能隔屏留下悄悄的絮語,誰曾念我,滿懷情絲唯有曲中寄,誰解幻夢慰衷腸?
是誰,一聲聲淒淒清音從窗外隱隱傳來,驚醒了我的一簾幽夢?翹首張望,桃花源裏,你拙一襲白衣,纖纖素手,長發飄飄,我自遙遠的天國輪回,悄然凝眸,臨窗而坐。是誰,揣著“執子之手,與之攜老”的情懷,在紅塵渡口,癡癡的凝眸?是誰,懷著前世的一紙夙願,在流光碎影裏,苦苦的等待,夢裏的素顏?千年如一夢,揮一揮手,天涯兩頭,恍若隔世。
往事曆曆在目,隻可憶不可追,浮現於腦海,思緒如潮,如大浪滔天,撞擊心扉。西風緊,卷風戀,誰的落花一抹紅?柔腸百結終無影,情絲萬縷伊可知?高歌三千繁華處,那破碎的溫柔,我該如何來珍藏?剩下那無邊的瀟瀟雨,又淋濕了誰人憂傷的眸。
"塵緣如夢,幾番風雨總不平,到如今,都成煙雲,宛如揮手袖春風,幽幽一縷香,飄在深深舊夢中,繁華落盡,一生憔悴在風裏。"
當天邊一輪彎月冉冉升起,勾起了細碎的叮咚,我願在心中執起一架古琴,獨坐幽篁裏,高山流水,餘音不止,彈出心靈的寧靜與飄逸,樸質與淡泊,奏出桃花源般的美麗與清新,將過去的點滴鋪展,遙想成不可觸及淒美的風景。一縷青絲盈繞指尖,撫琴一曲越千年,相思成雲,半箋心語,寄柔腸,與伊共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