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靠近陰謀
“不用不用……”杜雅培客氣的同時,腦海裏出現回去家鄉那段還需要乘坐汽車的路程。--鳳-舞-文-學-網--^網友自行提供更新?^www.xiaoyanwenXue.com^
不過還好,白天時坐火車之前,董健就提醒自己,錢別放在一處,免得出什麽意外沒後路可走,多放幾處,一處出現意外了,別的還可以應急。本來杜雅培是有意這麽做的,包裏放一些,口袋裏也放一些,雖然也都不多,但這種方法還是有必要的。這個方法是前世董健告訴她的,對於杜雅培這個人獨有的這種丟三落四的行為,董健不少下功夫用別的辦法補救,於是杜雅培對於這一個放現金的方式記憶猶新,卻不想今生還能聽見董健那樣叮囑,杜雅培當時都有些淚盈眶的感覺……他的叮囑很熟悉很溫馨。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差不多夠坐汽車回家了,不過……想起不能為家人帶回去錢,還是遺憾、傷心的。
今生第一次回家見爹娘,竟然出了這麽一個狀況,唉……
“你要是需要我們幫忙的,可別不說啊!”那中年婦人確實心腸,也是一副好心腸。她說著,又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偷東西也該看人的,誰的該偷,誰的不該偷!偷了還藏得那麽好,竟是搜也搜不出來……”
眾人聽了她的罵聲,都有些忍俊不。^網友自行提供更新?^www.xiaoyanweNxue.com^杜雅培聽了那中年婦人的罵聲,也覺得有點想笑,但想起人家這樣是為自己,也便笑不出來了。偷偷的看了看對麵的壯漢……他太能偽裝了。
對於眼前這個人,杜雅培也甚是好奇,甚至對於剛開始自己那麽絕對的推論都有些動搖了,到底是不是他做了手腳?如果不是他,他這麽一直坐著,若是誰動了她的手提包,他絕對是第一個發現,可是他為什麽會說不知道?如果是他,他的目的是什麽?要知道,杜雅培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一般,深更半夜的,剛剛還在為一個產婦接生,現在自己的東西竟然不見了,眼前這個壯漢也讓杜雅培感到不真實。這一切好像是電影裏晃過的景,發生危難事的前兆一般。杜雅培開始後怕起來,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車子在幾點到達終點站的,杜雅培不知道,因為她除了那個能接打電話的手機可以看表以外,沒有別的時間工具。她也不想跟其他人多說話,這似乎也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
“姑娘,你也是這個站下車?”後有人說話。
杜雅培覺得這聲音熟悉,回頭一看,果然是那個車廂裏對麵而坐的壯漢,此時他的墨鏡竟是讓杜雅培看著舒服,最起碼要比摘下來那個樣子舒服的多。
要不要跟他說話?杜雅培猶豫了一下。
隨即她淡淡地回道:“是啊!大叔也是這個站下車啊!”
“嗯!你家就在這個城市?”
杜雅培突然覺得這位大叔起來。跟火車上地表現不太一樣。這讓她地警覺又提高一分。
“不是。我家在X鄉,還要去車站坐汽車才能到!”杜雅培毫不避諱地說出真話,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要幹什麽。
“我也正要去X鄉!”那壯漢說道。
“是嗎?”杜雅培假意表現出一陣驚喜,心中卻在想,他的回答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為了更好的掩飾,杜雅培歡喜道:“那豈不是太好了,我們可以同路呢!”
“……是啊!不過……我這麽一個殘疾之人,姑娘和我同路,心中不怕嗎?”
殘疾之人?隻不過一隻眼瞎掉了而已,算不得殘疾吧!除非心中也有病……
杜雅培這樣想著,表現出掩飾不住的喜悅道:“大叔說笑了,什麽是殘疾?我還是個醫生呢!還能怕了大叔不成?倒是大叔,應該去正規的醫院好好治療一下才好!”現在這是在火車站,人員雜亂,天也沒大亮,杜雅培有先穩住他的意思。
那壯漢聽了杜雅培的心勸告,沒有言語。
杜雅培這時才注意到這個壯漢不僅麵相結實,就連板也很壯。如果在一個偏僻地帶他真對自己起了什麽歹心,以杜雅培的瘦弱板還真是難逃魔掌啊!
兩人走出火車站,杜雅培笑了笑道:“現在時間還早,車站肯定沒有車,要不我們先到前麵吃點早餐?”
那壯漢猶豫了一下,道:“嗯!”
杜雅培憑著記憶,記得前麵有一家她上中學時就有的早餐店,那早餐店一直開到她參加工作之後沒多久才又整修成了一個大酒店,好像老板還是那個早餐店的老板,應該是掙了大錢才擴建門麵的。
換做平時,杜雅培是不會習慣跟一個陌生人麵對麵坐著吃飯的,就算是各自吃各自盤中餐,誰也不妨礙誰,但是也總是會感到別扭。但現在,杜雅培想去探究這個對麵而坐的壯漢究竟是誰,他到底想幹什麽……
差不多快吃完的時候,那壯漢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通電話,站起子往外走去。
杜雅培並不在意,隻是緊跟著起到結賬處去拿點紙巾,順便把錢給付了。
這個早餐店生意很好,但是條件差勁,結賬處為了節省店裏的位置,安排在了門框的一側,那裏有一個不顯眼的小窗子,窗子很小也很舊,上麵的玻璃很不清晰,還破了一個小口。窗子的外麵是一個盛放煤炭的角落,不熟悉這裏也不太留意的人們,定是想不到這個小窗子之所以暗,不僅是窗子太小的原因,還跟外麵角落裏那堆黑家夥也有關係。
“算一下多少錢?”杜雅培問道。
“嗯,好的,請等一下!”
杜雅培站著等的那一小會兒,好像透過窗子聽見外麵有人說話,細細一聽,才聽清楚是那個壯漢的聲音。隻聽他壓低了聲音,好像是在說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杜雅培一想便很容易想到了,如果是光明磊落的接電話,誰會去那個髒兮兮的角落裏接電話?
杜雅培示意那收銀的少婦不許她出聲,然後將耳朵貼近窗子的破口。
窗子外麵長年累月的,早被風吹的一層厚厚的黑煤,在外麵根本看不見裏麵在幹些什麽,所以杜雅培也就毫無忌諱的偷聽了起來。
“我知道了……放心好了……嗯……嗯……嗯……明白,最好能讓她永遠回不去那座城市,不能在那個醫院上班……當然,我很清楚,收了您的錢,我就一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做事……”
杜雅培聽的子都有些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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