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上天,萌妃要翻牆
清幽的小築之內,妖冶的男子輕閉著眼,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寧神香。
院子外,月溯與月缺安靜的守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甚至可以聽見那滴答滴答的水聲。
短發男子有些害怕的瞄向自己身旁麵無表情的大師兄,伸出手去輕輕勾了勾他的衣襟。然而,月溯卻是看也沒有看他一眼,轉過身去沒有理會。
大師兄啊,不帶這樣的,嗜獵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看守的不是嗎?如今跑掉了,難道要師弟一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
“月缺。”
“是!師傅,徒兒在!”月缺一個激靈,站得無比的端正。
“去把嗜獵牽過來。”
“……”那雙頭犬依舊開溜很久了,要他去哪裏牽啊?月缺僵硬的轉過身去,“是,徒兒這就去。”
看著那僵硬離開的背影,月溯一個閃身站在了紫燁的麵前,“師傅,嗜獵已經逃走。”
“為師知道。”
知道?那還讓月缺去帶?
“是應該給他一點教訓。”紫燁的話讓月溯立刻明白,原來師傅是在惱怒月缺企圖隱瞞他一事。
“嗜獵如今已通人性,我們控製不了它。”
那雙頭犬不再是師傅培養出來的怪物了,隻是就這麽放任著不管,可以嗎?月溯怎麽也想不通,司徒寶寶究竟有什麽本事可以將師傅也難以馴化的雙頭犬帶走的,難道是她和野獸有某種相似之處?
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司徒寶寶裝瘋賣傻的臉,該死,怎麽又想起她了。
月溯表情細微的一變,紫燁微微抬眼,將他的變化盡收眼底。“溯兒。”
淡淡的兩個字,卻是讓月溯心中一驚,師傅的眼睛就好像已經把他看穿了一般。連他也無法解釋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把這個拿給丞相。”
……
屋子裏充滿了濃鬱的藥味。
“神醫,我家老爺如何了?”丞相夫人滿臉的擔憂。
白發老者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夫人,那白裏透紅的肌膚,真是令人羨慕又嫉妒。蘇丞相哪裏找來的夫人,真是便宜死了他了。
“這個,老夫不知該說不該說。”
“神醫,難道我家老爺沒有救了嗎?”丞相夫人拿起了帕子抹了抹淚,不想,老者伸出手來,緊緊的握住了她白皙柔嫩的雙手,“夫人,是時候為自己打算了。”
“這……這是什麽意思……”那夫人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不想對方卻是緊緊的抓住,還別有深意的揉了揉。
“老夫的意思是,夫人還年輕,應該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這麽說,老爺他……丞相夫人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老者,發現對方的白須下麵,那對眼睛炯炯有神特別的明亮,竟是讓他的發白白須變成了一種魅力。丞相夫人麵上一紅,“我……”
門外,鴉羽與黑鷹對視了一眼,寶寶可以再沒有節操一點嗎?連丞相夫人都調戲!而且,她扮的不是一個老頭兒嗎?!
老者輕輕湊了過去,“夫人,此事不要對外聲張,老夫會開幾副藥,讓丞相大人好好睡上幾日,若是讓別的姬妾們知道,對夫人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啊。”
司徒寶寶已經完全將丞相夫人給誤導了,對方一聽恍然大悟,如果讓她們知道老爺不行了,豈不是會開始想方設法謀奪老爺的家產?!在此之前,自己一定要采取行動!
“神醫一言,令妾身如夢初醒,不知神醫可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助妾身這一柔弱婦孺?”她麵帶嬌羞,那一身的媚氣,讓門外的黑鷹開始懷疑,自己究竟為何要單身這麽久?!
連一個老頭兒都可以得到美人的青睞,這個世道究竟怎麽了!
“丞相大人的寶貝,一定都放在鮮為人知的地方,比如說暗格,或者是密室之類的。”司徒寶寶越說越小聲,她記得黑鷹說過,拜訪丞相的書房可是沒有什麽收獲,但是丞相不可能會把那麽重要的書信藏到府外去,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府中有密室!
果真,大夫人臉色一變,很快又恢複如初,這樣的表情落在司徒寶寶的眼中,她別有深意的對著門外的黑鷹笑了笑,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夫人,老夫甚是同情夫人的遭遇,像夫人這樣貌美如花的女子理應再尋一名年輕英俊的夫君才是,丞相大人這邊,老夫已經盡力了,還希望夫人多為自己考慮考慮,另外,老夫還認識許多他國的達官貴人,說不定可以為夫人引薦引薦。”
“……”鴉羽開始懷疑起司徒寶寶的本業,她究竟是神醫還是拐帶人口的來著?
果真,心動不已的丞相夫人到了夜裏就有所行動了。
她悄悄的屏退了所有的下人,進了丞相的書房,挪動了一下燭台,牆壁上的字畫竟是慢慢的撐開了一條狹窄的密道。
屋子裏,鴉羽繞著司徒寶寶轉了幾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個……”
“快放!”
“……”有屁快放是嗎?鴉羽無奈的笑了笑,怎麽昨夜寶寶和王爺在一起後,脾氣似乎變得更加火爆了?
這時,一個人影奪門而入,黑鷹手中拿著一張紙條,“咳咳,寶寶,你把丞相怎麽了?今晚能醒嗎?!”
“估計半個月後才會醒吧。”司徒寶寶漫不經心的丟了一句。
隻見黑鷹的嘴巴一抽,“國師來信,要丞相今晚老地方見!”
“老地方?那是什麽地方?”
“我知道!”這時,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司徒寶寶眼前一亮,看著那一身黑衣的安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歎。
安華粉雕玉砌的小臉一紅,他似乎還是不能承受司徒寶寶欣賞的目光。
“我,我知道丞相和國師的老地方在哪裏。”
眾人立刻鬆了口氣,隻是……要誰去應約呢?
……
眼前站著兩名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司徒寶寶實在是佩服自己的易容術越來越厲害了,隻是看著眼前的兩位“丞相”,總是說不出哪裏怪異。
安華指著黑鷹,“這是四十年前的丞相。”指著鴉羽,“這是沒有吃飽的丞相。”
“……”
而後他又補了最關鍵的一句,“丞相沒有這麽高。”
好吧,容貌可以改變,可是體型和身高……司徒寶寶默默的看向安華,算了,這個差得更多。
她的眼中一閃,黑鷹與鴉羽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你想也別想。”
……
然而事實證明,除了納蘭天麟,沒有人拗得過司徒寶寶。
當那活靈活現的丞相完全的站在他們的麵前時,黑鷹與鴉羽知道,事情已經一錘定音了。“王爺會殺了我們的。”
“所以就不能讓王爺知道啊!就說是安華或者安青扮的。”
見兩個人的臉色有些不情願,司徒寶寶陰沉著臉,“難道你們不想早點幫那兩個小家夥報仇拆穿國師的詭計早日回雲國嗎?還是你們也想嚐嚐我的藥休假半個月?”
兩個人齊齊搖頭,他們知道,如果自己再堅持的話,隻怕司徒寶寶真的會迷昏他們然後自己跑去應約,與其這樣,不如在王爺回來之前早點將司徒寶寶安全的帶離那個地方。
“事不宜遲。”
某一片桃林裏,司徒寶寶看著這環境優美的林子,頭頂上月圓當空,總有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環繞在四周。
這裏不像是什麽秘密接洽的場所,更像是幽會的地方!
沒有想到丞相和國師還有這麽一個雅興,真是令人遐想無限。
看著前麵那不由得發出奇怪笑聲的司徒寶寶,黑鷹與鴉羽幾乎能猜到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倒是安華一頭霧水。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們是丞相身邊的侍衛!”
三個人胸膛一挺,如出一撤的冰山表情,看起來確實是訓練有素的模樣。
一陣優雅的笛音傳來,司徒寶寶停駐了腳步,黑鷹一個眼神,她便往笛音的方向走去。
林間,站著一道俊逸的背影。
長發飛揚,那豔冶的側臉完全沉醉在自己手中的長笛上。司徒寶寶眉頭一僵,怎麽會是他?默默的撓了下自己的後背。
“丞相,事情辦得如何了?”
月溯放下手中的長笛,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
司徒寶寶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什麽事情?她學著丞相平日裏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長長的歎了口氣,“這……真是難以啟齒啊。”
“你的聲音怎麽了?”月溯的眼中一冷,黑鷹他們分明看見,他的手默默的伸進了袖子裏,立刻提高了警覺。
“麟王那些人在府中盯得緊,加上小女的事情,令老夫病疾纏身,嗓子也啞了,根本就無暇分心,真是慚愧啊。”
鴉羽有些驚訝,寶寶這個借口,聽起來倒是像模像樣的。
月溯的眉頭有了幾分鬆懈,“師傅就是知道麟王的暗影守在相府,才讓你過來的。”他拿出了一封信,示意司徒寶寶走過去。
眼前的丞相有些吃力的走來,月溯突然聲音一厲,“他們是誰?!”手中的信又收了回去。
“近來老夫總是被人偷襲,不得不帶上心腹以求自保。”司徒寶寶的語氣裏滿是無奈,月溯沉默了幾秒,看來麟王確實很難對付,連丞相這個老狐狸都會力不從心。
鴉羽心中一動,他開始對司徒寶寶的應變能力刮目相看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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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晚上出門,所以提前碼字出來了。另外,小灰很快就要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