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漸熱的緣故,方雨璿今天穿的很清涼,襯衫下隱約可見那乳罩的顏色,十三歲的小女孩子有她這樣好身材真是首見,楚翔將最後一塊蘿卜幹鹹菜吃掉,道:“這事你不是已經感謝過我了嗎,那就行了,別再麻煩了,萬一你爸是個啥大官之類的,我見著了會害怕。”

方雨璿驚奇地道:“你會害怕?我怎麽從來不知道你會有害怕的事情呢,聽說前兩天你把北京基地差點鬧翻天,要是你有害怕的事情,估計也就是被我追著滿北京跑了,如果你不去的話,我想這件事情一定會出現。”

楚翔道:“那就先說你爸是幹什麽的?”

方雨璿道:“科學家,商人,為政府工作。”

楚翔道:“名氣大嗎?”

方雨璿道:“在內部圈裏名氣大,媒體並不常見,因為他的工作性質特殊,搞新型材料研發推廣,公司有國家的投資,他隻是負責管理和科研,病毒暴亂後北京的主公司仍在運作。”

楚翔道:“科學家我可以去見見,要是大官就算了,我又不想當官。”

方雨璿高興地道:“那就說定了,今天晚上我來接你,帶著靖瑤姐和姍姍姐,她們是我的好朋友啊,張紅兵就算了,我怕我媽見到他們會罵我。”

張紅兵平時說話不著調,人家方雨璿的父母肯定是怕女兒跟著這些人會學壞。

楚翔電話通知了張靖瑤和謝姍姍,兩人下午早了一個小時下班,經過一番精心打扮後。三人登上方雨璿的車,在如今地北京城裏,能開車的人除了部隊、警察、政府機要部門外,隻有各界要人有權利。

車子沒有開進居民區,反倒向著皇都酒店而去,楚翔不解:“你要帶我們去哪兒?”

方雨璿從副駕駛位上轉回頭道:“皇都酒店。病毒後才開業,很符合現在人類的需要。”

楚翔道:“不是去你家嗎?咱們這些人還要去酒店?你們家也太奢侈了。”

方雨璿道:“誰說就我們這些人,我爸今晚有個新品發布會,會很熱鬧。”

“停車,停車,”楚翔著急地道:“我們下車,等你爸有時間了我們再去你家。”

方雨璿生氣地道:“楚大哥。你什麽意思啊,我爸媽都在等你了,如果你不喜歡這種場麵,到時候我可以單獨安排個房間。就我們四個人好嗎?”

張靖瑤道:“楚翔,小雨也是一片心意,別讓她為難了,都答應了的事情現在反悔可不禮貌。”

楚翔一屁股坐回座位上,“好吧,我實在不願參加這些場麵,自己有什麽水平我心裏清楚,就怕到時候丟人現眼。謝姍姍道:“不會的呀,不要管別人怎麽看待你。隻要我們都覺得你最棒就行了。”

楚翔一想也是,別人隨他們怎麽看,再說像自己這麽有才的有為青年,難道連出席個夜宴地勇氣都沒有嗎?

皇都酒店的宴會大廳中此刻賓朋滿座,方雨璿的父親叫方謙。母親叫杜青蕾,從外表看兩人的年紀都不算大,見到楚翔後表現也很熱情,方謙拉著楚翔的手十分感激地道:“楚先生,小女蒙你所救真是萬分感謝呀,前段時間我被拖身在實驗室中無法外出,所以一直不曾當麵拜謝,今天可要讓我表一表心意。”

楚翔道:“沒什麽,換做是別人也會出手相救。”

方謙道:“外麵情勢有多亂我也略知一二。你能不遠千裏又護送小女回家。我更不知道要說什麽了,裏麵坐。今天我還有別的客人,讓小雨陪你們,有怠慢之處多多包涵。”

方雨璿又為父母介紹了張靖瑤和謝姍姍,方父方母也隻是客套了兩句,可能在他們看來楚翔是女兒的救命恩人,他們真正要感謝地是楚翔,其實一路上對方雨璿照顧最大的還是張靖瑤和謝姍姍。

大廳中並沒有什麽單獨的房間,楚翔有些皺眉頭,來的人已經不少,可是瞅來瞅去沒一個認識,這是楚翔最不願見到地場麵,方雨璿也看出楚翔的不快,她小心翼翼的道:“楚大哥,你不要生氣呀,一會兒你吃點東西我去樓上給你開個房間,我們到那裏說話兒。”

楚翔道:“你們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還開什麽房間說話兒,我們去那邊角落坐吧,一會兒吃飽喝足了我就走,反正你爸媽已經見到,感謝的話他們也說過了。”

方雨璿道:“楚大哥,你應該試著讓自己融入這種場合,你不是一般人,以後這樣的場麵肯定少不了。”

楚翔笑道:“我還不是一般人了,我能是那般人,你放心,以後我肯定不參加這樣的場合,一群人都不認識,而且人家衣冠楚楚,再看看我,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人家也能瞧出是個修自來水的。”

方雨璿和張靖瑤謝姍姍三人撲哧一笑:“好啦,別把自己看的那麽輕,可以說這裏麵哪一個又能比你有本事呢,把他們放在外麵的世界中,他們能有十分之一存活下來就不錯了。”

楚翔一想也是,最起碼自己地生存能力比他們強,於是帶頭走向角落的一個位子,坐一會兒吃點東西,給足了方雨璿麵子就回去睡覺,然後明天想辦法混出三環去檢查基地車情況,自己天生是個勞苦的命,基地裏這種安逸的生活並不適合自己。

“咦,那不是慕晴嗎?”謝姍姍驚奇地道。

方雨璿笑道:“是呀,因為她原本就與我爸媽相識,今天這麽重要的場合怎麽會不受邀請呢。我先前沒告訴你們,就是想給大家個驚喜。”

張靖瑤道:“過去跟她打個招呼,她今天可真漂亮,不會是知道楚翔也要來特意打扮地吧。”

方雨璿道:“我可沒提前告訴她你們要來。”

謝姍姍道:“那更要過去審問她了,打扮這麽漂亮準備勾引男人嗎,這個家夥還把不把我和靖瑤姐看在眼裏了。”

楚翔也看到周慕晴了。不過見她身邊圍著一群上流人物,他就知趣地閉嘴吃自己的水果去,要知道外麵現在根本找不到水果,要趁此機會多給身體補充些維生素,這也算是救方雨璿的報酬吧。

“嗨,張靖瑤,能在這裏遇到你真是榮幸。”張靖瑤與謝姍姍向周慕晴那邊走,半路卻被一個三十歲樣子的男子攔住。

“是你呀嶽副院長,晚上好。”張靖瑤也打了聲招呼,原來遇到自己醫院的副院長嶽亭。這人平素工作很出色,而且三十歲了也沒有結婚,家庭背景十分強硬,很多護士背後都暗戀他。

嶽亭輕輕握了握張靖瑤的指尖,“晚上好,在現在地北京城,輕易遇不到宴會,所以今晚我是一定要來碰碰運氣,說不準就能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呢。靖瑤,你身邊這位漂亮地女士是?”

張靖瑤道:“我地姐妹謝姍姍,她在外交部做翻譯員,嶽院長真能開玩笑,你還用出來碰運氣嗎。咱們武警總院可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歡你哦。”

嶽亭道:“說笑了,說到我們醫院的女孩子,其實除了你張靖瑤外沒有一個能讓我心動。”

張靖瑤臉一紅,她偷偷看了楚翔方向一眼,見楚翔沒留意這邊動靜才稍稍放心,以那個家夥對自己地依戀,要是聽到嶽亭這樣說,保不準一拳就把他砸到一邊去,那樣的話方雨璿地父母今晚可有的忙活了。

“姍姍?我剛才就在想會不會遇到你。沒想到這是真的。我們真是太有緣了。”謝姍姍正準備好好笑話一下張靖瑤,這個家夥竟然在醫院裏迷男人。可還沒等她開口呢有個男子快步向她走來。

“王司長,晚上好,”遇到自己頂頭上司謝姍姍不得不微笑著打招呼,王磊是亞洲司的司長,謝姍姍每天為他做新聞資料翻譯。

王磊與嶽亭是相識地,二人對視一笑道:“我們找個位子坐下聊,快有兩個月沒舉辦酒會了吧,今晚的心情還真是讓人激動,兩位漂亮的女士一會兒可要賞臉跳支舞……”

張靖瑤和謝姍姍甚是為難,不是她們願意招惹這二人,而是這二位自己粘上身來,而且都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過分的拒絕會讓他們顏麵掃地,可是若答應他們倆個,今天晚上恐怕難以哄好楚翔了。

還好方雨璿看到這邊情況不妥,雖然楚翔還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兩個老婆在被別的男人糾纏,不過等他生氣後再補救就晚了,方雨璿上前拉起張靖瑤和謝姍姍道:“兩位姐姐我們快走吧,慕晴姐姐等著我們呢。”

周慕晴正臉色不悅的應對著幾個中年大叔的問題,突然見到方雨璿拉著張靖瑤和謝姍姍過來,她馬上喊道:“在這裏,你們怎麽才來,我等你們好久了,諸位,對不起失陪了,我朋友來了。”

四人隨便找了張閑桌先坐下,周慕晴拍了拍胸口報怨道:“唉呀,真是累死我了,小雨,以後有這種場合千萬別通知我。”

方雨璿道:“我哥地去世讓我爸媽很傷心,他們知道我哥生前最喜歡的人是你,今天晚上你就讓我爸媽高興一回吧,忍一忍,大不了以後我想辦法報答你。”

周慕晴道:“好吧,我也不能跟你哥再計較這些,不論他以前有過多少不對,現在都可以解開了,靖瑤、姍姍,你們怎麽也來了,小雨事先也不通知我。”

張靖瑤道:“他也來呀,呶,在那邊啃蘋果的就是。”

周慕晴抬頭看過去,她一臉的苦笑:“這家夥,吃了有多少了,小雨。你快去看看今晚備的蘋果夠嗎?再多給他加盤香蕉,可憐地孩子,可能有幾年沒吃水果了吧。”

方雨璿笑道:“慕晴姐,我發現你比靖瑤姐和姍姍姐還要關心楚大哥,怎麽,你是不是想做小三呀。”

周慕晴臉色又羞又急。仿佛被人說中心事一般,她直接給了方雨璿一個爆栗,“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們把你活埋了。”

方雨璿邊躲避邊道:“別打了,你的超級粉絲來了,以前有我哥替你擋著,這次我可沒辦法,要不你去找楚大哥吧。”

周慕晴臉色也馬上恢複冰冷。她低聲對方雨璿道:“有他來為什麽還讓我來,你不知道我怕見到他嗎,這種人臉色超厚我們又得罪不得,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方雨璿委屈地道:“如果我早知道他來哪能不通知你呢。你看看今天到場的,十個有六個都是不請自來。”

張靖瑤道:“我看外麵的保安檢查相當嚴格啊,沒有邀請函怎麽進來。”

方雨璿道:“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在北京基地裏差不多算橫著走,沒有邀請函也不敢把他們攔在外麵呀。”

正說著話周慕晴害怕的那位粉絲已經到了近前,“慕晴?我就知道能找到你,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上次我還想去表彰大會會場找你。可是後來發生了意外被我爸給抓回家,這次我們可要好好玩一晚上。”

周慕晴一臉冰冷地道:“趙大少爺,我不過是一個藝人,你太抬愛我了。”

張靖瑤低聲問方雨璿:“他是誰?看上去很霸道啊。”

方雨璿湊到張靖瑤耳邊道:“他叫趙飛,特別喜歡慕晴姐姐。以前有我哥在,他還算收斂點,可是現在我哥不在了,隻怕他會為難慕晴姐,他的身份很特殊,父親是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趙仁毅,權利很大。”

張靖瑤道:“那隻是以前吧,現在地世界不同了,官再大有什麽用。還不是光杆司令?”

方雨璿道:“可是他能調動軍隊啊。這就是權利。”

趙飛三十多了,算個老男人。長的又不怎麽樣,而且說話不注意場合,也難怪周慕晴討厭他,可是周慕晴也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盡量在忍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不知不覺楚翔已經吃了一堆蘋果核,他覺得蘋果真好吃,又水靈又甜,還有香蕉也不錯,如果有機會以後還想參加這樣地宴會啊,什麽都不用理,隻要放開肚皮吃就行了,不過就是要臉皮厚,因為周圍很多人已經觀注到楚翔了,一個大男人悶頭大吃,實在是有傷風雅。

“各位朋友們,大家靜一靜,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因為我有個好消息要宣布!”方謙大聲地開始了飯前演講,楚翔覺得吃了人家一堆蘋果,怎樣也要認真聽一聽。

“哎,你說方謙要宣布什麽?準備把女兒嫁出去?”楚翔身邊不遠處有兩個男子,他們低聲議論著,楚翔的聽力極高,把他們地對話一句不落收入耳中。

“你腦子有病吧,他女兒今年才十三歲。”

“什麽?可能嗎?我看著怎麽像二十三呢?”

“你看哪裏了?隻看人家胸部了吧?”

“你說十三歲怎麽會那麽大,假地吧?”

“你見過小孩子去隆胸嗎?”

“那她吃激素了?”

“閉上你的嘴,今天的會議級別很高,一般人不可能參加,估計是方謙研究出新產品了,他這人就是喜歡在圈裏炫,有點成果就想搞的大家都來敬仰他。”

這兩人議論地同時方謙的話也在繼續,“朋友們,經過我曆時一年半的攻關,終於將一種新型粘合劑研究成功,這種粘合劑非常的神奇,可以說超過了我們人類所能想像的範疇,讓你們想不到的是,這種粘合劑最終的成功,是因為我受到了T病毒的啟發。”

下麵一片噓聲,現在是提到病毒就色變,能活到今天的人大多經曆過病毒地肆虐,所有人都不想再見到那種要命地玩意兒。

“大家不要怕。我隻是受到T病毒的啟發,又不是去研究病毒,準確的說我這是一種生物粘合劑,我找到了一種生長繁殖超級快的菌類,隻要給它們水,它們就會安照我們人類地要求生長。說是粘合劑,不如說是一種建築材料更妥當,這種生物的粘合力量絕不是你們目前可以想像,經過它粘合地物品,就是用起重機都拉不開。”

眾人一片嘩然,方謙在新型材料圈裏也是個名人,他的威望不低。說出的話也很權威,可是現在他說的事情,多數人不相信。

方謙似乎早料到眾人會是這種表情,所以他繼續道:“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讓事實來給大家證明,搬兩張椅子來。”

馬上有人搬了兩張椅子放到方謙的麵前,方謙神神秘秘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透明玻璃瓶,那裏麵好像隻是一些白色粉末,數量不多,方謙又道:“找杯清水將兩個椅背打濕,注意隻打濕椅背,別的地方不要沾上水。”

有人照做了,方謙將兩個椅背靠到一起。然後他小心翼翼用一根棉簽從玻璃瓶中沾了一點白色粉末彈在椅背上,眾人都不明所以,粘合劑應該是種膠類**吧,可方謙地古怪行為哪像要粘椅背呢。

“噢……”突然發生地事情讓眾人驚呼出聲,隻見那一點點彈到椅背的白色粉末遇到水後突然像活了地蛆蟲。它不斷地扭動延伸,不過是幾秒間就像一層白色的真菌在濕漉漉的椅背上疾速生長,很快就將兩個椅背包裹在一起,而沒有沾到水的部位卻仍是完好無損。

隨著椅背上水分被吸幹,那些蠕動延伸的白色真菌也停止生長,看起來就像兩個椅背被套進一個椅套中,有人忍不住好奇上前輕輕碰了碰白色的物體,硬邦邦,半點不像剛才扭動過的樣子。

方謙很滿意大家臉上的驚詫。他指著兩張做實驗的椅子道:“諸位。不知道有誰可以將它們拉開呢,最好是找兩位力氣大地男士。”

有兩個青年自告奮勇。兩人一人拉住一張椅子,然後發力嗨的一聲,可是被白色真菌類物體包裹住的椅背紋絲不動,這兩個青年著了急,二人再次同時用力猛拉,砰,卻是椅腿受不住他倆的力而斷掉,但被粘在一起的椅背還是絲毫看不出破裂。

眾人再次地驚呼聲中已經充滿了對方謙的崇拜,方謙笑了笑,他道:“大家再多找些椅子桌子來,擺到大廳中央。”見到了剛才那種白色粉末奇妙之處的人們動作更快了,很快收集了一堆桌椅擺在中央,方謙道:“請保安對著桌凳開一槍,大家向後讓開點,免得被子彈崩傷。”

聽到要開槍眾人紛紛躲到柱子後,光景雖然好看,但性命更重要,保安走進大廳對著桌椅凳之類開了一槍,子彈射穿了幾層木板,明晃晃的彈孔向大家證明這些木頭根本不堪一擊。

方謙道:“澆水,把這堆東西全澆上水。”

有人早猜到方謙下一步的行動,一盆水嘩潑下去,方謙再次小心翼翼取出一點白色粉末彈到濕漉漉的一堆木器上,於是剛才的情景再現了,隻是這次受水麵很大量也足,那些如同活真菌一樣的物體生長的更快,就像電影裏地特技鏡頭,不過是二十幾秒地時間它們就將一堆桌椅全包裹在裏麵。

方謙對保安道:“請再開一槍試試。”

大家紛紛躲回柱子後,保安對著那堆白色的東西開了一槍,砰,子彈直射在白色菌類物體地表麵卻被彈開,那上麵連個白點都沒有留下,其硬度可想而知。

楚翔原以為不過是來吃頓飯聽方雨璿的父母說兩句感謝話,誰知道竟然能見識到這般神奇的粘合劑,太厲害了,從子彈對它的打擊來看,自己的骨刀能不能破壞掉這層白色真菌也難說吧,每次隻需一點點的量,隻要有水它們就可以瘋狂的生長,那麽可以利用它來構建防禦工事製造武器,真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啊。

方謙又對保安道:“用火燒。”

呼,保安早準備了一個小型的噴焰器,高溫火焰噴到上麵連續幾分鍾,可是那白色真菌類物體連顏色都沒有變過,方謙滿意的上前敲了敲那堆東西道:“隻有一個缺點,它們不能抵受零度下的低溫,不過我已經在著手改進,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個缺陷就可以彌補,有了它,我們北京基地的防守將更為穩固,成本也會降到更低!”

有人問道:“製造這種白色粉末難嗎?它們就是一種生物細菌吧,會不會對人體有危害?”

方謙道:“製造這種粘合劑的母粉當然困難,而且它不具備再生能力,一旦在生長的過程中缺水它們就會立刻死亡定型,不過它們對人體沒有任何危害,是一種最安全最環保的新型建築材料,國家已經決定采用這種新型粘合劑將三環防線進行加固,大家可以更安心的生活在北京基地裏,以後還會利用這種材料讓人類防線向五環六環擴大,讓我們大家有更好更廣闊的空間生存!”

嘩,眾人一片掌聲,所有人都認為今晚不虛此行,可算開了眼界,就連楚翔也大呼過癮,如果不來見識一下的話還真要後悔了,最好能走方雨璿的關係向方謙討幾瓶回來,以後在外麵露營隨便找點垃圾灑點水就可以搞定,甚至可以把基地車也覆蓋上一層,防火防彈,抗打擊能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