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慕容逸便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神,伸手拉住程瀾萱的手腕,試圖將她拉出酒吧。

“你幹什麽,慕容逸,你放開我。”程瀾萱有些激動的掙紮著,他現在這樣對自己,又是算什麽。

慕容逸根本就不打算理會她,見她掙紮的厲害,手上的力度也隨著加大。

程瀾萱越想越氣,快步跟上他,狠狠的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疼痛從手背傳來,慕容逸眉頭微皺,發出一聲微弱的嘶聲,手上的力度也鬆了不少。程瀾萱乘機掙脫出他的手心,皺著眉頭,用另一隻手揉著被捏疼了的手腕。

慕容逸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心裏麵責怪自己,又犯錯了,該死。

忘記了手上的傷,他走到程瀾萱跟前,輕輕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低柔的開口道:“萱萱,乖一點好不好,跟我回去。”

程瀾萱低著頭半天不說話,慕容逸見狀,膝蓋微微彎曲,低下頭來對上她都眼睛,才發現她眼裏有淚,心裏一緊,滿是心疼和奧悔。

“慕容逸,你弄疼我了。”程瀾萱委屈的說道。

“我錯了,萱萱,我們回去,乖啊。”慕容逸輕輕的將他圈在自己懷裏麵,溫柔的聲音響起來。

酒精開始上頭了,程瀾萱感受到自己有些不由大腦控製的點點頭,一聲嗯從鼻子裏麵悶悶的發出來。

“頭好暈,我不想走路了。”

慕容逸見她答應了自己,心裏麵也舒坦了許多,滿眼柔情的看著她得模樣,仍不住嘴角上揚,小傻瓜。他一個橫報將她輕輕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酒吧。身後是圍觀人的起哄。

車上,程瀾萱被灌進來的風吹得有些清醒,見自己不在酒吧,又看看周圍,慕容逸竟然就在身邊,他這是在做什麽,憑什麽要來管自己?

“下車。我要下車。”程瀾萱堅定的大聲說道。

慕容逸以為她又是在鬧小脾氣,便安慰她:“萱萱別鬧,我們回去了。”

“回去?回不去了,誰要跟你回去。師傅馬上把車停下。”程瀾萱嘲笑著說道。

“不許停。”慕容逸一字一句的吐出來。

程瀾萱盯著他質問:“憑什麽不許停,慕容逸,你真的把你當成我的誰了是吧。”

“停車,否則你以後就永遠別想見著我。”

“我說,你們小兩口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男人嘛,吵架的時候讓著一下又有什麽……”出租車司機見狀,笑了一下便開始勸說。

還沒說完,便聽到慕容逸一聲冷冷的停車。

夜色下,酒店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慕容逸拉著她走進了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將她鎖在裏麵。

“慕容逸,你算什麽男人,你憑什麽這樣對我。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隻是你養的一隻寵物一樣,想怎麽對待就怎麽對待。”

程瀾萱傷心透了,這個慕容逸,現在這樣來管教自己有什麽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知不知道你去的是什麽地方?”慕容逸也有些惱火了,語氣裏聽得出隱忍的怒氣。

程瀾萱冷笑道:“你管的著嗎?我去的什麽地方還要向你請示嗎,我就喜歡裏麵那些男人,你看看他們哪個不比你差,哪一個功夫不比你好。”

慕容逸徹底憤怒了,他站起身,慍怒道:“別再讓我聽到這些不知羞恥的話,我就當你是喝醉了,你就在這裏清醒一下吧。”

“喝醉了,你看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喝醉的人嗎?”她笑了笑,邊說便解開衣服上的扣子。

慕容逸轉身,隻見一抹紅色爬滿了她的臉頰,看這樣子,喝了不少酒,不過她才去沒多久,到底是喝了多烈的酒才這個樣子。

程瀾萱,到底你心裏是有多苦,有多恨我才去喝那麽烈的酒。

看著她這副模樣,慕容逸心裏又開始心疼起來了。

“我去給你泡一壺醒酒茶來。”慕容逸語氣淡淡的,不太聽得出情緒。

“醒酒?醒什麽酒,我沒醉,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你愛我嗎,這麽好的機會你竟然不要。”

程瀾萱語氣妖冶充滿右惑,再看她。

慕容逸閉上眼睛,嚴厲的開口道:“萱萱,快把衣服穿上。”

程瀾萱偏不。

她從**站起來,走到慕容逸跟前,貼在他身前,嘲諷的說道:“為什麽要閉著眼睛,我難道不是你愛的人嗎,嗬,裝什麽正人君子,你把我從酒吧帶出來,不是為了這個嗎,還是說,你其實心裏依然沒有我,依然愛著王梓瑤?”

程瀾萱語氣挑釁,慕容逸心裏一陣驚訝,她怎麽能這樣說自己,難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愛慘了她嗎,這個女人,明知故問。

程瀾萱在他的胸口上撫摸,纖細白淨的雙手慢慢的勾上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她還在嘲諷他:“看來你對我是真的沒有什麽感情了。王梓瑤那個女人到底哪裏迷住了你,我真是好奇。”

說著,她的手指輕輕柔柔的在他的臉頰上滑動,從額頭慢慢的到了嘴唇。

慕容逸的喉結動了動,聽到程瀾萱輕輕的笑著。

“萱萱,把衣服穿上,別受涼了。”慕容逸開口,再這樣下去,他哪裏受得了她,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程瀾萱卻無動於衷,他將他掛在自己身上的手挪開,走到床邊拿了一件長長的外套給她穿上。

哪裏知道程瀾萱又講衣服扔掉,又掛到他身上,結果太用力,不小心兩人一個沒站穩統統倒在了**。程瀾萱兩眼迷離,狠狠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前些天程瀾萱一字一句的話語一下子湧進他的腦海,他不能乘人之危。

隨既,他停下了動作,從她身上下來,整理一下衣服,便開口道歉:“萱萱,對不起,我……”

說著,他走到床邊,倚著護欄大口呼吸。

沒有人知道他是多麽想念她,可是他不能這樣,對她的傷害已經很多了,他不能再做出傷害她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