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上坐著的人是程瀾萱!而駕駛座上開車的人就是照片裏和程瀾萱很親密的那個金發碧眼的男人!

這時候,慕容逸的心裏終於湧起了一陣遲來的酸意,想到程瀾萱和其他男人親密無間的樣子,慕容逸的心都要酸沒了!

心裏泛酸的同時,慕容逸的心中還產生了一股濃濃的怒火,一種恨不得把程瀾萱身邊那個金發碧眼的男人給撕碎的怒火。

既然偶然間看到了程瀾萱,那麽慕容逸就不會傻傻地還跑到程瀾萱的同學提供的地點去找人,而是立馬讓司機掉頭,跟上了坐著程瀾萱的那輛車子。

慕容逸讓司機緊跟著坐著程瀾萱的車子,視線一錯不錯地盯著車子,生怕程瀾萱坐著的車子會就這麽從他的視線裏消失。

好在司機是他的人,否則他恐怕就要錯失這第一個找到程瀾萱的機會了。

待到車子停穩了,程瀾萱已經和那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往不遠處的電梯的方向走了,地下停車場的光線並不強,其實慕容逸應該看不太清楚程瀾萱才是,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樣昏暗的地下車庫裏,他居然總是能夠一眼背朝著他往遠處走去的程瀾萱。

可是想到程瀾萱的身旁還有一個極其刺眼的存在,慕容逸的眼神瞬間就冷了好幾分。

慕容逸知道,一旦等到程瀾萱和那個男人走到人多的地方,恐怕他要帶走程瀾萱就難了。

是的,慕容逸沒有打算好好和程瀾萱說,而是打算不給程瀾萱反應的機會,直接帶走程瀾萱。

畢竟當初程瀾萱的離開就是莫名其妙,他沒有把握好好和程瀾萱說,程瀾萱就會跟她一起離開,更何況程瀾萱身邊還有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好像和程瀾萱是情侶關係,不管怎麽樣,看起來就不是會讓他輕鬆帶走程瀾萱的人。

他示意司機做好準備,然後推開車門,借著昏暗的燈光,趁著那兩人還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徑直走向了程瀾萱的方向。

正有說有笑的菲利克斯和程瀾萱完全沒有意識到,在這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停車場,有一個男人正徑直朝著他們兩人而來。

直到程瀾萱被人一把扛到了肩上,發出一聲短而急促的尖叫聲,兩人才意識到遇到了危險。

慕容逸將程瀾萱扛在肩上就往自己的車所在的方向走的動作太多突然,程瀾萱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她更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慕容逸居然會找過來。

所以程瀾萱根本就沒有認出慕容逸,隻是以為有歹徒襲擊了她。

“歹徒”的步伐很快,菲利克斯又因為一切都發生地太過突然了,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反應過來,所以等到菲利克斯反應過來了,“歹徒”已經將程瀾萱扛在肩上走出去幾米遠了。

“放開她!”燈光太昏暗了,菲利克斯根本就看不清“歹徒”的長相,可是他知道對方是衝著程瀾萱來的,來意不善,他怎麽可能讓對方帶走程瀾萱?

可是他好不容易就要追上去了,半路又殺出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這穿著黑西裝的人,目的就是要阻止他追上去。

等到“歹徒”帶著程瀾萱上了車了,這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大健碩的男人直接對著菲利克斯來了個過肩摔,由於一直記掛著程瀾萱,菲利克斯根本就沒有做好防備,所以被一把摔在地上的時候,他半天都沒能戰起來。

等到菲利克斯終於站起來了,偌大的昏暗地下停車場裏,哪裏還有兩個“歹徒”和程瀾萱的蹤跡呢?

菲利克斯趕緊往自己的車子走去,卻發現自己的車胎已經被人劃破了,可見對方對於抓走程瀾萱的事情是早有預謀,劃破他的車胎,就是為了讓他無法追上去!

菲利克斯奧惱地踢了一腳車胎,然後鬆了鬆自己的領帶,報了警,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暫時還沒有傷害程瀾萱的意思,隻是想要帶走程瀾萱,可是對方到底是想把程瀾萱帶到哪裏去呢?

菲利克斯不知道,他隻知道必須要在那人還沒有將程瀾萱帶離這座城市前找到他們,否則後果不刊設想!

程瀾萱被人扛在肩上,又不知道對方是慕容逸,隻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危險,在被扛著往車子的方向走的一路上,都在激烈地反抗著,對扛著她的人連踢帶撓。

“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你放開我,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掙紮無果的程瀾萱隻能惡狠狠地威脅對方。

正好到了車子旁邊,慕容逸一把拉開車門,將程瀾萱扔了進去然後緊跟著坐了進去,將程瀾萱牢牢地困在自己和車椅子中間,冷笑了一聲,再惡狠狠地對程瀾萱說道,“這麽快就忘了我,你真是可以啊,嗯?程瀾萱!”

之前程瀾萱一直為自己遇到危險而慌張,也為被人纏住打鬥的菲利克斯焦心不已,哪裏還有心思去辨別來人,一心隻想從“歹徒”的肩上掙紮下來,然後和菲利克斯逃開。

可被扔到車上後,聽見了如此熟悉的聲音,又借著車內的燈光看清了麵前的人,程瀾萱當即就愣在了原地,直到車子已經離開了地下停車場,直到被慕容逸帶到了酒店裏,程瀾萱都還是一副走神了的樣子。

被帶到酒店房間裏,程瀾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傻傻地盯著慕容逸,半句話都沒有說。

慕容逸看著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怎麽也不說話的程瀾萱,以為她是在用沉默反抗他,心裏怒氣見長。

“你長本事了啊,程瀾萱,誰給你的膽子和別人約會,嗯?”慕容逸俯下了身體,將臉湊到程瀾萱麵前,一字一句地問道,最後一個“嗯”字裏有著慕容逸壓抑著的怒氣。

程瀾萱像是沒聽到一樣,一直盯著慕容逸,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就是不願意和慕容逸說話。

“程瀾萱,說話!”在慕容逸看來,程瀾萱的沉默無語就是一種無言的抵抗,於是他漸漸失去了耐心,聲音裏帶上了一股嚴厲的意味。

程瀾萱聽見了慕容逸不善的聲音,總算是回神了,她看著滿臉不耐煩,看起來很是暴躁的慕容逸,露出一抹似有還無的笑意,有些嘲諷地,又有些難過地對著他說道,“慕容總裁,您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