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操勞’至極的算賬
言千璿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道火熱的視線注視著她,睡眼稀鬆的瞟了那道有著強烈存在感的方向,抬起被男人按著她的頭頂而折騰了一夜的手,胡亂得拍著男人柔軟的黑發,語氣慵懶糥糯的道:“乖,別鬧了!好好睡覺。”
說完閉上了眼睛,抬起的那隻胳膊攬著男人的脖子,將被子掀開,再一次的將男人罩了進去。無意識的蠻橫的壓著男人,將他一把壓倒了你床單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精壯有力的腰,將臉貼進他火熱的胸膛裏,再次沉沉的睡過去……
床上的男人睜著駭人的冷眸,瞟了一眼懷裏將他如八爪魚一樣抱著的女人,掙紮著是將這個睡得香甜的女人掐醒,還是就著她的動作睡醒之後再秋後算賬。
察覺到自己再一次心軟的男人,準備起身的時候,被懷中女人八爪魚一樣的動作一撲,整個柔軟的嬌軀再一次撲到了他的懷中,小嘴無意識的眨巴了下。而她無意識的一句話,讓他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眸一亮,看著懷中的女人,遷就著她閉上了眼睛,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雙手摟著她腰間柔軟絲滑的肌膚,心裏一陣蕩漾,卻還是隻抱著她。
他合上那雙柔光一片的黑眸,想著她潛意識的那句話:放心,要嫁的話就隻嫁你,睡吧!
窗外白雪皚皚的一片,將整個窗簾映照著雪亮……
言千璿睜開眼,一時茫然自己身在何處,單手撐著想爬起來的時候,一隻強有力的胳膊橫在了她的腰間,腰間一陣乏力,再次累的發酸的躺回了床上。
水眸慢慢的撥開迷霧變得清明,扶額呻吟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他還是那張英俊的難以形容的五官,放鬆的睡著。記憶慢慢回籠,這才回憶起來昨晚她是在照顧了這個生病的男人一夜。
伸手在男人的額頭探了探,暖暖的溫度讓她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繼續發燒,這男人身體果然強壯的不是一般人!病成那樣都有力氣進行後麵的禽獸事情,讓她一時錯以為自己才是病人。現在卻是一副大好的模樣,果然感冒是要出些汗才好得快,或是做一些出汗的事嗎?
扶著昨晚被男人使用過度的腰,拉開男人橫在她腰間的大手,輕輕巧巧的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動作輕盈的穿上,必須在這男人醒來之前趕快離開……
床上的男人在身邊的女人睜眼的那一刻就醒了,看著她自欺欺人的動作,薄唇微勾的道:“怎麽?這次又想跑哪兒去!”
言千璿貓著身子,一隻腳還沒來得及放下來,轉頭看著床上眯著眼眸看著她的男人,訕訕的將她的腳放回在地上:“蒼會長,你醒了。病好了就好,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蒼嘯焰看著那個由貓瞬間變成老鼠的女人,懾人的目光看著躡手躡腳快到門口的女人:“過來!”
簡潔的兩個字,帶著這男人一貫強勢的風格,讓她無奈的回頭:“蒼會長!”
“上次走之前,不是很囂張的斷定我抓不到你嗎?”蒼嘯焰語氣平靜之下有些陰森的看著她。
“蒼會長,那隻是一個玩笑而已,你也知道我那時隻不過一個玩笑過頭了而已。”言千璿腳步慢慢的往後挪著,這男人是大病初愈,論身手的話,他此時應該不會那麽輕易的抓住她。
“過來,不要我親自動手!”蒼嘯焰看著準備奪門而逃的女人,沉眸望著她。
言千璿在那無形的壓力下,慢慢的靠近他,她就不信這男人真的敢把她怎麽樣,別忘了她昨晚還讓他簽了一份保證書,她現在應該還是安枕無憂。
想到這裏,她昂首挺胸的看著他,語氣再一次十分囂張的問道:“怎麽啦?”
蒼嘯焰盯著她的肚子半響,才抬起頭看著她有些消瘦的臉:“怎麽樣?”
言千璿一頭霧水,茫然的看著他:“什麽怎麽樣?”
蒼嘯焰沉沉的看著她道:“孩子。”
“孩子不是還在你肚子裏嗎?”沒有一秒鍾的思考,將昨晚應付他的借口再一次脫口而出。
可惜她現在應付的不是昨晚被燒壞腦子的男人,而是精明獨斷的黑道閻王,她看著他迅速黑下去的臉,有些無奈。
“你昨晚已經問了很多次,真的沒有孩子。”她十分耐心的解釋,下一刻瞪大水亮的眼眸怒視著眼前的男人,一把走到他的麵前,抓著他的衣領:“說!”
蒼嘯焰看著迅速蹦到他麵前,膽大妄為的女人,牽了牽扯唇瓣道:“放開!”
言千璿再一次氣呼呼的坐在下來,差點忘了明明做錯事的是這個男人,憑什麽要是她在落荒而逃。她昨天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沒和她計較,現在可不一樣,最後被算賬的不知道是誰。
“放就放。”手一鬆,鬆開男人身上僅有的蔽體衣物,那件衣服恐怕也是在她轉身的時候穿上去的,她可沒忘了這男人昨晚把自己脫光時候的場景。
蒼嘯焰若無其事的拉著自己的衣領,彎身坐在床上看著坐在她對麵的女人,視線再一次掃過她平坦的小腹:“真的沒有孩子?”
言千璿再一次確認,這人對自己酒醉和生病時的狀態是真的一無所知,安心之餘微微有些遺憾,下一刻又回歸淡然,那樣的他更適合生活在另一個夢裏。
蒼嘯焰看著她沉默的神色,鋒芒的黑眸微微收斂的看著她:“跟我回美國。”
言千璿一時沒有理解到著男人的強大思維:“回美國幹什麽?”
“養胎!”簡潔有力的話一落,男人想伸手去拉她,又想著她現在的‘不方便’,小心的收回手慢慢的扶著她。
言千璿看著她身邊多出來的一雙手,“停,我真的沒懷孕,你昨晚都親自身體力行的檢查了一個徹底,看看我身上的痕跡,在看看你身上的痕跡,這樣激烈的程度,估計就有的話此時也沒有了。”
蒼嘯焰看著她雪白修長的脖頸上青紫交加的痕跡,而自己身上被掐的有些發紫的痕跡,也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麽,冷哼了一聲。
“話說,你很希望我懷孕!”言千璿陰測測的看著床上一臉冷酷的男人,他聽了她的話,眼神微微有些閃躲。
“……”蒼嘯焰裝作視而不見。
“希望到換了我的避孕藥!”言千璿勾著唇朝他瀲灩的一笑。
“路修拿錯了藥!”蒼嘯焰一臉坦蕩的看著她。
讓她在差不多真的以為自己冤枉錯人的時候,蒼龍會那幾個唯恐天下不亂人的心思,她又怎麽會不明白。不過,那幾人沒有這男人的縱容肯定沒有膽量做這樣的事。
蒼嘯焰轉頭看著窗外的雪景,對她的指控的目光時而不見。
言千璿看著這男人的裝聾作啞,水眸中一道精光閃過:“蒼會長,你知道你昨天生病後做了什麽?”
蒼嘯焰當然知道自己生病了,否則他在三天前就抓她回美國去了,隻不過他的記憶從上了飛機,燒的睡過去了就開始斷片了。
“你昨晚把自己脫光了,嚷嚷的要出去裸奔!”言千璿看著眼前疑惑的男人,毫不愧疚著天方夜譚,“後來服務員來了,你強抱著人家的腿叫媽。”
蒼嘯焰平靜無波的臉瞬間通紅的看著她,“你胡說!”
言千璿單手環在胸前看著他:“不信的話,等會掉一下走廊的攝像頭看看,關鍵最讓我鬱悶的是,你竟然最後嚷著要別人幫你洗澡……”
說完,一副難以啟齒的搖搖頭:“蒼會長,我從沒有想過你竟然……這麽饑不擇食,對著快五十出頭的清潔大媽撒潑的著要喝奶,嘖嘖,蒼會長你昨晚真心再一次刷新了我對節操的認識。”
蒼嘯焰之前的臉是被這個口不擇言的女人氣紅的,這時耳根後麵都開始發燙,洗澡的那事他有一點點印象,他確認那時除了這女人沒有其他人。所以她嘴中說的那些事,實際上都是他對她做的……
蒼嘯焰瞬間感覺到自己眼眶有些發燙,想到那可能發生的禁忌的**的場景,**有些、腫了。
言千璿毫無意識的繼續,特別是能膈應這男人她就越高興。
“不知道蒼龍會其他的人,有沒有見識過蒼會長的這副模樣,昨晚真是讓我目瞪口呆……”
餘下的話被男人堵住了,言千璿看著跟前的男人,他的吻沒有昨晚的柔情蜜意和深情款款,帶著他一貫的強勢的掠奪,摟著她的腰,霸道的吻著。
“喂,放開,昨晚道現在不過那麽一會兒,就算是欲求不滿也不該是現在。”言千璿用手撐著男人的胸膛,抗拒著她的霸道。
蒼嘯焰將的兩手捆在身後,呼吸有些急促的吻著她道:“昨晚我不記得了,很久沒碰你,忍不住!”
帶著微微的祈求和難耐讓她一時錯覺的將他和昨晚的男人重合,有些無奈的哀嚎,果然男色害人!
蒼嘯焰看著她一時迷惘懵懂的神情,動作慢慢由急而緩,淺淺的含著她吻著,一時腦海中閃過昨晚他和她相擁在雪地裏,他也如現在一般溫柔繾綣的吻著她。在她一時意亂情迷的時候,迅速的剝光她身上的衣服,大掌激烈的撕開自己身上僅有的蔽體衣物。
兩具火熱的身體再一次緊緊相連,男人摟著懷中奶白色的身體,將她的雙手揚起,府頭膜拜她的美好風光。黑亮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精光,之前沒懷上,多做幾次總能懷上的,看她大著肚子還能往哪裏跑。
言千璿身子發軟的任著身上的男人霸道的擁著她,腦子裏的理智有些發沉的散去。
她好像有些忘了什麽,卻又記不得是什麽。隱隱的想到的時候,被男人臉上妖冶魅惑的神色勾的心神一震,被男人壓在頭頂的雙手慢慢的掙開,環上了男人的脖頸,水眸的眼睛慢慢別氤氳的水霧彌漫,跟隨男人的急躁,投身到那場歡愉……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還是壓著那個男人,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卻偏偏對他的動作有著感覺。
蒼嘯焰黑眸中此時幽暗不明,看著她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裏的駭人模樣讓她瑟縮了一下肩膀。
而壓著她的男人就著她瑟縮的動作,強有力的向前一衝,言千璿被身上這個男人孟浪的動作,擺弄得差點失口大叫,張嘴咬著男人的肩膀,落下一個月白的牙印。
身上的男人被她咬得一滯,下一刻動的更加狂烈而肆無忌怠……
“差、差不多了吧!唔……嗯嗯……”斷斷續續的聲音,整個身子軟軟的趴在床上,而她身上的一個男人已經一天一夜的不得空隙,抱著她嚐試著各種讓人難以想象的姿勢。
蒼嘯焰抱著經過一天一夜洗禮的更加嬌媚的身體,火熱的吻暴風驟雨般的落在她的身上,毫不知疲憊的索要著。
反扣著床上軟癱著像水一樣的人女人,她身上滿滿的烙上了吻痕,包括大腿內側男人也不放過。男人疾風驟雨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緊緊的摟著她,一腔熱情滿滿的不容拒絕的強勢,纏著她不肯罷休……
言千璿渾身哆嗦著輕顫,腳趾卷縮著抓著床單,感受著一片泥濘涓涓而行,鬆了一口氣。
這男人是被‘餓’狠了嗎?好像恨不得將這十多天的熱情一次討了回來,她真的沒有力氣繼續了,哪怕平時她再強悍也抵不住這男人在床上的精神抖擻。
“蒼會長,差不多了吧。”她有氣無力的道,“就是按照之前的情婦條律,你要討回來,最多也不過6次了,你現在遠遠超標了。”
蒼嘯焰看著她烏黑的秀發在雪白的背上撲散開來,剝開她背上的青絲,接連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精健的體魄壓著她慢慢向上,摩擦著她的敏感,勾起著她的熱情。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邊,緩緩的道:“還不夠,別忘了前帳,哪一次都夠算上好久了。”
翻身躺下,將她抱在他的身上,扣著她的腰:“愛耍賴的女人,這次決定對跟你清算個徹底……”
熱情再次勾起,男人再一次回到讓他戀戀不舍的地方,一想到他將會和她有個還在,身上仿佛有著使之不盡的精力。
這次之後他絕對要她給她一個孩子,她可以不嫁給他,但是此生也別想嫁給別人!
他抱著她走下了床,讓她跪趴在床邊,他雙手撐在床沿,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提臀而上。聽著她嚶嚶的抗議哭腔,仿佛是最勾人的情話,難以自製……
言千璿被他折騰的欲哭無淚,這該不會是這男人的最新折磨人的手段吧,他倒是不怕精盡而亡……
第一天,
白天是在床上度過的了,大床咿咿呀呀的搖晃個不停……
晚上從浴室開始,整個浴缸的水差不多將整個房間淹沒了。
第二天,
在床上吃過了早餐,剛剛一放下手中的食物,她被壓在窗邊的牆壁上,就著外麵的大雪,窗簾被她拽著來來回回。
晚上她因為防著像前一天那般,堅決不進浴缸,被壓在大理石製的梳理台上趴了整整一夜。
第三天,
她已經沒有力氣了,死屍一樣的躺在床上,由著這男人興致勃勃的折騰。
第四天……
她睜開眼睛,看著終於睡著消停的男人,揉著腰從床上滾了下來,在地上用滾動的方式穿著衣服。憤恨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恨不得此時給他一菊花。
連續三天的索求,讓她也怕了這男人的沒完沒了,為了怕驚醒床上的男人,她像隻卷花一樣朝著門口滾著,輕輕地推開房門,小心的警惕的床上的男人……
連綿穩重的呼吸,讓她鬆了一口氣,撕下一張紙條丟進房間裏,然後迅速的滾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房門,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差點停止的心跳,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無視走廊裏男男女女異樣的目光,若無其事的攏了攏長長的秀發……
下一刻,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視線裏,拔腿跌跌撞撞的狂奔,一溜煙的消失在眾人的目光裏!
言千璿站在酒店外麵,看著外麵微微有些融化的雪,腳下有些酸軟的扶著一根電線杆子。懊惱的拍著額頭,她特地騙生病的蒼嘯焰簽了一張兩不相欠的協議書,結果了根本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被那男人吃的臉骨頭都不吐一個。
揚手攔了一輛的士,拉開門坐了進去:“去司徒會館。”
她靠著車子上沉沉的睡去,沒有看見前座的司機一閃而過的的陰狠目光……
言千璿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昏暗陰冷的環境讓她不適的睜開了眼睛,破舊難以住人的廢舊工作,讓她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強哥,那女人一看就有一股騷媚勁,你看她身上的痕跡明顯就是剛從男人身上先來。這麽冷的天,我們守著那個女人不如拿來取取暖,反正也不是什麽好貨色,讓人耍耍也沒什麽的。”一個粗著嗓子諂媚的猥褻的口吻讓被關在工廠裏麵的言千璿不悅的皺起了眉。
“耗子,別亂來,別忘了我們幹這個是為了掙錢回家好過年,那女人是什麽樣的,不管我們的事,別惹禍。”另一個男人厲聲的製止了耗子。
“知道了強哥!”耗子的男人不情不願的應著。
言千璿感覺自己酸軟的有些不正常,手腳提不起一絲力氣,醒來還以為是被那男人縱欲過度的下場,現在看來是著了道。就不知這些人是什麽目的,她最近能得罪的人也曲指能數,最大的人物此時還躺在酒店,看來是因為陸清怡的事了。
既來之則安之,這三天被蒼嘯焰折騰的自衛意識強烈下降,才落到了今天的這種地步。這裏雖然有些陰冷潮濕,也是最佳的補眠地方,她靠著牆壁閉著眼睛再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個人慢慢的走進來,一件帶著微微發黴味道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她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那人審視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睡著,反正不是要殺她,還不到計較的時候。要是真的是想殺她,那她更加要睡飽才有自救的能力。
幾個小時之後,她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看著破舊的工廠,聽著打鼓的肚子叫囂的聲音,無奈的的軟靠在牆上。
“抓來的那女人呢?”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帶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道。
言千璿皺眉,聽聲音,她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女人。
“在屋子裏。”耗子諂媚的聲音討好的說道,言千璿想,這個男人此時肯定是一副卑躬屈膝的看著那個女人。
女人仿佛很習慣別人的追捧,自信淡定的說:“在做什麽?”
“她在睡覺!”那個強哥回答。
“估計是在那個野男人的床上睡得太久了,那身青紫交錯的痕跡,怎麽看也是鬼混完的樣子。”耗子踩低捧高的道。
“哦,那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麽本事能勾得男人欲罷不能!”女人的嘴裏無不帶著嘲諷道。
工廠的大門被推開,言千璿有些刺眼的偏過頭,女人踩著高跟鞋,高貴優雅的朝她走來,高跟鞋噠噠噠的很有節奏的朝她走來。
言千璿轉頭迎著光看向門口的那個女人:一頭金燦燦的波浪頭發在她的肩後,一身性感婀娜的短裙包裹著她豐腴的曲線,胸前的白瑩隨著她的動作呼之欲出。她藍色的眼睛相是午夜最璀璨的珠寶,高挺的鼻梁,烈焰豐潤的紅唇呈現的是最勾人的索吻狀,隻有那張精致的臉蛋微微泄露著她的混血。
佷媚也很魅的一個女人,帶著別樣的風情和女人特有的優越感靠近她,豔光四射的瞟了她一眼,帶著不屑和輕鄙的道:“這就是羅曼看上的貨色,除了那張臉楚楚動人的惹人愛,其他還沒有看出什麽特別。”
明明看起來是個地道的外國女人,中文說的卻比中國人說的更標準。
言千璿看著麵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淡然的似乎毫不在意。
“這樣的模樣似乎有那麽點樂趣。”女人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
言千璿平靜無波,既不厭惡怨恨,也不是羨慕嫉妒,那樣從容的模樣的讓女人臉上的笑容一僵。
“玉狐小姐,道上的殺手?”女人直接戳穿她的身份。
言千璿疑惑的抬頭看著麵前的女人,淺淺個勾了一抹笑容,仿佛她此刻不是被困,而是在一張談判桌上,淺笑從容的逼得對方節節敗退。
瓊麗娜看著她臉上的神情一滯,“還真是符合羅曼的胃口,怪不得他對你念念不忘!”
言千璿輕輕的一笑:“請問,羅曼是誰?”
本以為會看到這個女人欣喜的瓊麗娜,聽到她的問話,身體微微僵硬,不敢置信的問:“你不記得羅曼了?”那樣一個一旦沾了就戒不掉的男人,怎麽可能有人不會記得他。
言千璿試探的問:“我欠了他錢?”
“漫步沙皇的頭牌,這下總該記得了吧!”瓊麗娜確認眼前這個女人實在絆住吃老虎,不跟她繼續廢話了。
言千璿努力想著關於漫步沙皇的記憶,最後記憶停在一個躺在床上被她開了菊花男人的身上。這樣一想,她被壓了三天好像也不是太虧,畢竟蒼嘯焰可不是隨便能被人壓的。她現在這樣的處境好像也不該怪蒼嘯焰吧,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瓊麗娜看著她的表情,臉色才稍稍好轉的問:“想到了。”
言千璿一臉為難的道:“那個溫柔如王子降臨的男人?”
“那是西蒙!”
那晚見得男人實在太多了,她根本就記不得幾個:“那個像團雪一樣漂亮的男人。”
瓊麗娜白了她一眼:“那是伊凡。”
“那就是那個一臉冷冷酷酷的男人。”言千璿試探的道。
“那是雷帝。”瓊麗娜第一次懷疑那個自己戒不掉的男人是不是真的那麽難以讓人拒絕,“那晚你帶走的男人。”
言千璿這才恍然大悟,那個手上有著握槍繭子的男人,看著豔麗女人一臉期待的眼神:“哦哦哦!”
一連三個‘哦’,讓瓊麗娜的眼睛一亮。
“我的確是欠了他的錢,那天雖說那天讓他在床底下睡了一晚,出台費還是要付的。”言千璿咬唇艱難的道,“多少錢,我等會兒給。”
瓊麗娜確認這個女人是在耍她,不再多話的打電話聯係那個罌粟花一樣的男人,按著他的計劃引這女人上鉤……
與此同時,酒店裏睡醒的蒼嘯焰,長臂一伸摸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一下子翻坐起身。
銳利的黑眸環顧了一眼四周,不見那女人的身影,臉色沉了下來,看到地上有一張紙條,彎身撿起,薄唇微微的勾起。
那個女人十足的埋怨的語氣留書:就是高利貸,日日夜夜‘操勞’也該還清了!
他將紙條捏在手心,勢在必得的看著窗外:他們間永遠不會有兩清的一天!
起身套上長褲,外麵還在下著雪,他赤著上身聯係暗處的人:“查到那女人現在所在的位置!”
蒼嘯焰聽到那邊戰戰兢兢的匯報,俊美的五官瞬間陰沉了下來,彎身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疾步朝門外而去,黑眸中一片懾人的戾氣:他的人,敢動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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