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殺手女王,解藥事件
“挑戰一百人?”林旭日不敢置信的再次確認。
言千璿點了點頭:“一百人。”
“這位小姐雖說你輸了的話,你打下的人還是歸蒼龍會,可也不需要用一百人來自取其辱吧!”美洲教父看著她,滿是輕視和不屑。
言千璿伸手拉下肩上男人的外套,搭在左手上,一身慵懶的白色睡衣站在黑山研究室的門口,頭一偏沒有轉過來,語氣漫不經心的有些隨意:“既然如此,那十人和百人又有什麽區別呢?”
說完,手中男人的黑色外套往空中一拋,瀑布的長發無風自揚,推開那道割據兩個世界的門,黑色的外套落在離得門口最近的林旭日手上。
林旭日一呆,回過神繼續他的裁判:“第二位代表蒼龍會出場的是言千璿小姐,跳戰數為一百人!”
所有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那個空站的女人。
木西有些躊躇的看著夏盈雪,夏盈雪也是一臉擔憂,他們幾人從來都隻是在資料上相互認識,雖然玉狐一直是組織的傳說,還不到成神成佛的地步。
“怎麽,既然開始了,這位先生想要憐香惜玉也要等她出來,不過那時有蒼會長在,也輪不到裏來憐香惜玉。”貝爾奧看著木西,等了一分鍾都沒有動作,“還是說你也想和蒼會長搶女人……”
“啪!”一條長鞭抽過,重重的打在地上,濺起一陣灰塵。
“我的男人,還用不著你來教訓!”夏盈雪揮舞著長鞭,冷漠的看著貝爾奧,看木西的時候又眼神是一片溫柔。
貝爾奧看著他剛剛所站的地方,被長鞭抽出兩道深溝,雖然惱怒也不好當著眾人風麵前和一個女人計較:“那就讓你男人開始,否則,就是討好蒼龍會也沒用。”
木西拉著夏盈雪詢問的轉向蒼嘯焰的方向……
蒼嘯焰看著那座高大牢籠裏,她煢煢孑立的站著,一身白色的睡衣包裹著她嬌小的身軀,如一朵待盛開在懸崖峭壁的淩霄花,讓他不由的期待她的綻放,那該是如何絕美的畫卷!
“開始!”蒼嘯焰鷹眸盯著那抹身影,語氣淡然。
“嘣!”一聲發令槍的響起,木西將整座實驗室調整了危險的狀態。
百來人迅速的從黑暗的洞口裏鑽了出來,言千璿雙手十枚刀刃寒光閃爍,看著朝著她圍剿而來的男人。雙手齊拋,十枚寒刃如流星劃過一般的朝著對麵的男人而去,每一枚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精密的割破那些人的喉嚨……
堅硬的刀刃如長空落日般,鋒利無雙,從她身邊而過的男人瞬間倒了十多人!
外場圍觀的人,本抱著看笑話的人張著嘴看著那個淡然如風的女人,她的腳邊綻放著血色之花,她的笑意不變!下一刻雙手換上兩把短刀,近身割喉,遊刃穿梭在舉刀相向的人群中……
“哇,這是小璿?”墨暉的眼睛恨不得黏在那個奮力拚搏的女人身上,“好、厲害!”
薛皓月也跟著點了點頭:“難怪她曾經在道上的名聲如雷貫耳,這樣的身手根本讓人忘記她是個女人。”
方芊舞雙眼冒著星光看著那個動作如練的女人,滿腔的崇拜無處可發,雙手狠狠的拉著一旁的林旭日,也注意不上什麽男女有別:“小璿小璿,小璿萬歲。”
林旭日滿眼讚歎的看著那抹矯健的身影:“不是一般常人能有的身手。”
言千璿躬身傾身向前,手中的短刀反手一劃,對麵的男人攔腰而斷,下一刻同樣的動作一刻不停,刺進另一人的腹部,微微緩口氣抹去小臉上的血汙。紅唇自信傲然:“既然是擬化人,何必費事還弄得和真人一般,血液和溫度真是像的十分逼真。”
動作不大也不華麗,卻是招招最簡潔,也是最致命。
“她是準備一次全搞定那些傀儡人?”冷畫兒清冷的眸子裏一片激動,倒影著她靈活利落的身手。
“不是!”
一男一女異口同聲。
陸清怡掃了一眼蒼龍會的慕容風,繼續看著場中廝殺的女人,舍不得移開半分對身邊的冷畫兒解釋:“你看她的位置正好是百人的正中間位置,那些人雖然看起來無異,由於製造的時間不一,能力也優劣各異。她在通過全方位的攻擊,來確認每個人的反應、能力以及防禦力,找到每一個人造人的弱點,並能瞬間計算用什麽的方法最快的解決什麽樣敵人。”
“她雖然看起來是隨意對戰迎麵的擬化人,實際是在判斷能力較弱的先解決,從整體上先減少敵人的數量。”慕容風看著那個堅毅狠絕的女人,淡淡的陳述。
“隻剩下五十人了。”林旭日看著言千璿腳邊的一地屍體,敬畏的概述裏麵的戰況。
“五十人,真的假的,不會是在作弊吧!”
“五十人,這個人真的是女人嗎?”
“好厲害,竟然這麽快就解決了一半……”
圍觀的人輕視和不屑早就褪去,隻剩下慢慢的敬慕和仰慕,那個女人在一片血色中摧殘奪目……
“那還用說,我們老大的能力從來都不是能被他人掌控的!”一具‘木乃伊’遊蕩在一群男人中,誇耀著那個倔強的女人。
“她好像也受傷!”齊長老站在蒼嘯焰的身邊,一臉驚駭的看著那個白色睡衣染紅的女人,輕視不滿中多了一絲畏懼。
聞言的幾人都看著場中的女人,她的短刀已經換上從躺屍手中扒下來的長刀,紮在地上,汗如雨下,大口的喘著氣。胳膊處的白袍被割破了,露出白嫩的胳膊還淌著血。
蒼嘯焰黑眸專注的看著她,深邃的眼眸裏容納了太多看不清的東西,那抹嬌小倔強又美得心驚的人,呼吸起伏著,黑發淩亂。一點一點的漫上心間,心中激蕩著一種他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感。
“讓路修過來!”蒼嘯焰頭也不回的吩咐。
“老大,我早就來了。”路修看著場中此時以自己的行動,在所有人的心頭雕刻上她鮮活身影的女人,佩服不已。
言千璿雙手抽起地上的長刀,對上迎麵舉著一米長刀的男人,擦地滑行而至,手腕一轉,刀刀相撞,冷刀一半,她手中握著半截刀刃直插對麵男人的心髒之中……
在頭上十多把刀揮向而至的時候,她反手將插進男人心髒的半截道拔了出來,另一隻手在男人倒向的一瞬間奪下了他手中的長刀,雙刀而至,頂住頭頂十多把刀,伏身弓起,腳下站著一群男人的膝蓋,棲身而上,反躍半空中,易守而攻,舉刀狠厲的砍下……
是把刀在一聲清脆的斷裂中,她立刻棄刀拔出那把鋒利無雙的短刃,破石驚天的一劃,十人喉嚨的鮮血四濺……
此時場外的人對她已經不是最初的輕視和笑話,心中那被震蕩的心神,此時隻能下驚豔和歎讚。
“如此迅速的判斷力,和獨自支撐的堅強內心……”
隻見她的腿上的被一把刀胳膊裏衣袍留下一道血痕,她麵不改色斜身舉刀扣刺,心髒穿透……
“真是優秀到絕無僅有的殺手!”林旭日稱頌著那個女人。
“沒有半點多餘的動作,一看就是飽經戰鬥洗禮的人,我突然覺得能看這一場精彩的比試,那批石油到最後沒有我的份也不是多值得失望的事。”一個金發藍眸的男人站了出來,滿眼驚歎的看著場中戰鬥女人,“我突然覺得之前要她給我當保鏢太屈才了。”
“科菲?約翰?”阿富汗的首領看著金發男人。
科菲?約翰這才興味的轉過頭看著一時臉色微變的幾個男人,矜貴雍容一笑:“我聽說見者有份的財物,當然也少不了的想湊上一腳。”
“科菲先生也有興趣?”貝爾奧眼中的算計一閃而過,疏離的開口:“科菲家族不是自詡石油王國嗎?”
科菲?約翰一笑:“當然,但是對於不用開采就用擁有的原油,科菲家族也想分一杯羹,隻不過現在看來有些東西要屬於誰,也終會是誰的,當然各憑本事我當然也無話可說。”
“誰勝誰敗還難說,既然科菲先生都想分一份,那麽那些輸掉的人當然也不能獨屬蒼龍會。”貝爾奧看著言千璿腳下的一堆屍體,興味的建議。
“貝爾奧先生幫我要求一份我當然很高興,隻不過以我對場中那個戰鬥的女人了解,她吝嗇貪財,肯定不會將到了嘴邊的肉吐出來。”科菲?約翰笑看場中一身風華無雙的女人。
“現在還說的早,她看起來可是快精疲力盡了。”貝爾奧一臉不在意。
“那我就先祝貝爾奧先生得償所願。”科菲?約翰說完朝著那個靜坐沉默的男人走去。
“小璿,上啊將他們全都打倒!”方芊舞站在最近的地方用力的搖著身邊的林旭日,左蹦右跳恨不得此時自己也衝上去。
“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怎麽看都覺得全部拿下太勉強了!”薛皓月看著場中的情形,淡淡的開口道。
陸清怡眉頭緊鎖:“剩下的幾人看起來都是那百人中的最強者,不知小璿……”
言千璿用力咬住耳側的一縷頭發,汗水打濕了她的睡衣,五指間用力握著短刀,看著對麵隻剩下十多人,發狠的迎麵攻上去……
眾人隻看到的是遍體鱗傷的女人還在堅持和堅決的破空而上,布料和鮮血齊齊的飛舞在空中,兩個男人倒了下去……
“小璿,小璿小璿!”方芊舞興奮的跳著,眼角的淚水不禁的滑落,她們不敢去想她此刻震驚所有人的身手是經過怎樣的磨礪才有今日的閃耀,就如她們每一次任務都走得命懸一線。
“言言,言言!”夏盈雪抱著身邊的木西,眼睛盯著場中遍體鱗傷的女人卻一直在堅持著,她心中從離開cka的浮萍不安在這一刻散去,她們cka的金牌殺手一直都是這樣迎難而上,破繭成蝶,她們的殺手女王還在,cka又有什麽關係呢?
“玉狐老大,謝謝你至今都如你的行動那般從未想過放棄我們。”索威廉用著白紗布擦拭眼角的濕意。
“蒼會長,我想追求她!”科菲?約翰看著那個淩然絕色的女人,哪怕她此時一身是血,破布爛衫。
蒼嘯焰看著場中的女人,薄唇上揚,語氣霸道的占有:“她是我的,誰搶殺誰!”
科菲?約翰毫不在意的一笑:“除非她的心屬於你,否則我就願意一搏,不是權勢和財富,隻是男人和女人間的戰鬥,蒼會長如果對她有信心又怎會不願意賭一把。”
“不需要,她就是我的。”蒼嘯焰冷冷的開口。
“她不愛你。”科菲?約翰笑道。
蒼嘯焰冷懾的看了科菲?約翰一眼:“……是我的,那也不會變成你的。”
科菲?約翰溫柔一笑:“你覺得這個即使一身傷痕,浴血也要戰鬥的女人,如果她不愛你會屈服在你的威脅下?”
蒼嘯焰看著那個光芒萬丈的女人,皺眉……
“小璿撿起地上的雙刀了。”墨暉一臉驚訝的看著言千璿警戒的動作。
“她臉上的緊張感劇增!”薛皓月點點頭。
言千璿雙眸中冷光閃耀,直視身前的五個男人,一把抹去臉上的汗水,張嘴吐出那縷柔韌的發絲,朱唇微啟:“來吧!”
木西抱著夏盈雪一臉焦急:“讓她投降吧,不論成敗那裏麵的自毀裝置在最後一個男人倒下的時候,都會啟動!”
“什麽?”幾人同時抬頭望向木西。
“程度控製著那些擬化人,而擬化人又是另一組程序,當擬化人被毀緊隨著就是黑山的自毀裝置的啟動。”木西皺著眉道。
“那你怎麽不早說!”墨暉一臉詫異的看著木西。
“自毀裝置是在擬化人少於五人的情形下自毀,我沒有想過她會真的單人打到這種程度。”木西一臉愧疚。
冷畫兒看著愧疚的男人,薄霧的唇微勾,笑道:“所以隻要裏麵有五個活人,自毀裝置就不會啟動。”
木西點了點頭,路修也看懂了她的意思,急忙舉手申請:“加我一個。”
冷畫兒看著門口邊的一臉激動的方芊舞,冷言冷語的道:“方芊舞,過來!”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裏的小細節,言千璿雙刀交叉踩著山石起躍,騰空在半空中,白光如長虹而破夜,三個男人四肢殘忍的分屍裂開……
在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倒在地的時候,另外兩人等待時機守候,尖銳的尖刀在離她胸口一厘米的時候,一枚銀葉刀從她指尖飛射出去,另一隻手將手中的刀甩了出去,飛旋在半空中……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永生難忘,已經遍體鱗傷匍匐在地女人,靈魂在起舞……
殺手女王在此……
那簡直是在黑暗中絢麗綻放,凜然而立的緋色之花……
人們在震驚片刻後的安靜,集體歡呼,熱淚盈眶。
墨暉擦著額頭的汗水,激動落淚:“簡直難以相信,小璿獨自一人竟然戰贏了一百個敵人。”
林旭日笑得有些欣慰,那時他們蒼龍會未來的會長夫人,看著走出門的女人,激動的抬手宣布:“蒼龍會的言千璿小姐,以一敵一百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做到了無人可以趕超的完勝。”
索威廉一把拆掉身上的繃帶,衝過去替林旭日補充未完的話:“這就是曾經cka絕對王者的實力,至今無、人、超、越!”
“好厲害!”
“我靠,她是女人嗎?”
“cka?是曾經的那個赫赫有名的殺手女王嗎?”
“我還記得曾經那個最神秘的的殺手組織,金牌殺手就是一個女人,是她?”
一時間,集體沸騰,殺手女王,那個最神秘的最有威望的組織,道上對她的敬稱,就是眼前那個滿臉血汙汗水,熠熠生輝的女人嗎?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也隻有我才配的上她,於其他人而言,她太過耀眼了。”科菲?約翰一臉驕傲,接到蒼嘯焰一個冰冷懾人的眼神。
慕容風輕咳了一聲,看著科菲?約翰道:“在見識過她如此恐怖的實力之後,真虧你還敢開這麽不怕死的玩笑,在下先對你獻上十二分的同情。”
科菲?約翰的身形一僵,之前她壓榨他的情形曆曆在目,要是真的如此,他不是一輩子就過著被壓榨的悲慘生活。心裏打了個寒顫,敬謝不敏的對蒼嘯焰開口:“她對我而言也太過耀眼了,還是留給蒼會長吧。”
蒼嘯焰看著走到門口的女人,起身迎走前去,拿著掛著林旭日胳膊上的衣服,在她走出門口的前一步包裹住。
言千璿疲憊暢快的衝蒼嘯焰一笑:“抱歉,比預估的時間晚了一些……”
“小璿小璿,你好厲害啊!”
“小璿,你累不累渴不渴……”
“小璿傷得如何?”
“小璿要不要歇息啊!”
“言小姐有時間期望可以討教一番……”
“小璿,先包紮一下傷口吧!”
“玉狐老大,我好感動啊,你太厲害了……”
“言言,謝謝,幸好有你……”
言千璿看著麵前圍著一大圈子人,七嘴八舌,關懷備至、感激涕零、熱淚盈眶的人,咧嘴一笑:“還好!”
慕容風和薛皓月急忙去搬一張椅子,將她按坐在椅子上……
貝爾奧臉色難看的看著那個滿載榮譽歸來的女人,對那邊的男人狡詐的開口:“雖然我沒贏,但也不代表我輸了,這座山的自毀裝置應該馬上就啟動了,蒼龍會真是可惜了。”
“誰說要爆炸了,你看那裏麵不還有五人嗎?”路修挑眉。
貝爾奧轉頭,看著那五個巡邏的人,憤怒的看著言千璿道:“你作弊!”
言千璿皺了皺眉:“作弊?真是好笑,要不放你進去試試?”
冷畫兒看著貝爾奧道:“既然別人都能製造人造人,我們這些一般的醫生將一些斷臂粘合在一起的能力還是有的。”
路修欣賞的看了一眼那個冷豔美女醫生:“冷小姐那麽精準極小誤差的醫生隻能算的上一般的話,那我可就真是庸醫了。”
冷畫兒瞟了他一眼:“等你屍體切多了,絕對比我更精準。”
路修的笑容一僵。
林旭日看著周圍的視線,笑意浮現,他此時又稱為蒼龍會中擅長交際的堂主,委婉中帶著不可置疑:“各位,這一場戲碼已經落幕了,大家請自便吧。”
慕容風冷臉威脅:“或者,各位需要蒼龍會送一程?”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識路。”擅長看眼色的人都識趣的拒絕,本來就是跟著過來湊熱鬧的,本以為蒼龍會的下一任會長夫人是個好拿捏的人物。
殺手女王?他們是閑活的太久了才會去招惹,那可是連國家高官,殺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角色……
“言言,我能不能也加入你們組織?”夏盈雪看著言千璿滿眼期待的問。
“你怎麽想著加入我們?你不是一直想著跟木西雙宿雙飛嗎?”言千璿洗完澡,換好衣服走到陸清怡身邊坐下,看著夏盈雪問。
“你看到了,木西加入了蒼龍會,我加入你們不是正好嗎?你和蒼龍會的老大不是一對嗎?”夏盈雪一臉理所當然。
言千璿看著她無語:“第一,我和蒼會長不是一對,那是金錢與**的關係。第二,我們的關係很快就解散了,你要是加入我們可就沒時間和木西雙宿雙飛了,事實會告訴你菱彩的事比cka的任務還麻煩,關鍵你還不能殺人。”
“那做什麽?我感覺我都快和社會脫節了,我還是加入你們,木西加入了蒼龍會會更忙的,我那時估計都成了怨婦。”夏盈雪一臉無奈的嘟嘴對言千璿道。
“你可以考慮紅杏出牆什麽,比如那個科菲?約翰。”言千璿看著她提議。
“是那個花心蘿卜?我還不如守著木西這根木頭。”夏盈雪一臉嫌棄。
“我哪裏是花心蘿卜,極光小姐我可不記得自己對你始亂終棄過。”科菲?約翰從容不迫的走進來。
“你是沒有對我始亂終棄,可是你對喬伊始亂終棄了。”夏盈雪看著科菲?約翰,一副你就是負心漢的模樣。
四個女人眼睛一亮,用詭異的目光將科菲?約翰從頭打量到腳……
“你是攻是受?”方芊舞興奮的看著他。
“屁,你聽喬伊胡說,那個偽同性戀,怪不得我姑姑拋棄了他。”科菲?約翰一臉憤慨。
八卦之火燃燒的更烈,四個人的腐屬性明亮:“禁、忌、之戀!”
“我先說,我先說!”方芊舞舉手。
三人齊答:“準奏!”
“一直未婚的小姑姑帶著未婚夫回家,遇見學校歸來的侄子,兩人一見傾心,姑姑隻好含淚的遠走他鄉。而後兩人一直默默相守,卻又對姑姑愧疚,隻能相愛卻不能說出口。”方芊舞一臉我‘猜對了猜對了’吧。
科菲?約翰感覺自己額頭青筋劇烈的跳動。
“我覺得應該是,男人看上了侄子,然後以姑姑的未婚夫之名,行禽獸之實。”陸清怡給言千璿泡了一杯茶,展顏一笑的道。
科菲?約翰感覺他的拳頭好癢。
“我覺得,這兩人隻是對彼此的身體感興趣,男人是先有性在談愛的,姑姑是來打醬油的。”冷畫兒清冷的回答。
“你們慢慢聊,我先離開一步。”科菲?約翰滿頭黑線,女人間的話題他果然不該出現。
夏盈雪看著離開的男人,繼續她的目的:“讓我參加吧!”
言千璿看著嫻熟泡茶的女人一笑:“你問清怡吧!”
陸清怡看著夏盈雪,微微一笑:“可以,不過你會什麽,我們已經養了一個閑人可負擔不了第二個?”
“人家哪有是閑人,吃的也不多而已,很快就有二百萬的進賬了,夠交今年所有的開銷了。”方芊舞弱弱的反駁。
“那明年的呢?”陸清怡掃了她一眼。
“……”方芊舞自動閉嘴。
“殺人以外你還會什麽?比如小璿會賽車,畫兒會看病。”
夏盈雪皺了皺眉道:“我會化妝,這個行嗎?”
“化妝?”陸清怡看著她。
“我化妝還不錯,想化成男女胖瘦都可以。”夏盈雪自我推薦。
“男女胖瘦?”陸清怡眼睛一亮:“可以,以後跟蹤這類的委托就交給你了。”
“所以你張臉是化妝後的效果?”言千璿看著她。
夏盈雪點了點頭,用一張藥油泡過的紙巾小心的擦拭臉上的霜粉,潔淨如玉的肌膚一點點的呈現,如百合花慢慢綻放,鮮豔奪目。
言千璿點了點頭:“我就說極光,怎麽想也不該是那樣的麵容。”
“木西會喜歡?”夏盈雪有絲羞怯的問。
“這麽說吧,男人和一個女人做過不一定是愛,如我和蒼會長的關係。但如果是愛的話,就一定會想做,就不知道你們家的是珍視你還是真的不行。”言千璿分析的開口。
冷畫兒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打斷:“我這裏有讓男人一夜七次,女人春心蕩漾的藥,要嗎?”
“給我一份吧!”夏盈雪深吸一口氣道。
冷畫兒將一個白色紙包扔了過去,夏盈雪拿在手中,臉上一陣緋色,看起來比之前秀色可餐多了。
言千璿和陸清怡相視一笑,估計今晚那包藥用不著就會被男人拆吃下肚了。
“你們在這裏?”墨暉從遠處走了過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後麵跨步走來的正好是蒼嘯焰一行幾人,而蒼龍會的新長老木西正好跟在後麵。
夏盈雪急忙手忙腳亂的將紙包中的藥倒進茶壺裏,深吸一口氣才拿一個杯子再倒了杯水。
“東西都準備好了?”言千璿黛眉一揚,問墨暉。
“差不多了,明早就能出發。”墨暉點了點頭,一臉欣喜的看著言千璿:“小璿,我們這次掙到了不少啊,至少蒼龍會一年不打挖油井,蒼龍會都有石油出售。”
“這麽多?”言千璿訝異:“蒼龍會一年出售多少的石油?”
“上千億。”墨暉一臉驕傲。
言千璿咂舌,還真是大手筆,上千億和她得到的上千萬的報酬,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虧耗大了。
心痛也隻是一瞬間的事,至少她的千萬養活她們幾個女人就行了,而他們的上千億要養活蒼龍會上萬口人,好像也沒有什麽值得歉意,對了還有……
蒼嘯焰剛一坐下,一隻手就伸在了他麵前,他挑眉看著她一副堅定不移的模樣,掌心抓著她的柔荑。
“報酬,這幾天的違約金,還有……”言千璿話還沒說完,一張支票就放進了她的掌心,關鍵上麵還沒有數字。
蒼嘯焰看著她,性感的薄唇一挑:“要多少自己填!”
自己填?這就是傳說中的空白支票……太大方了吧。吃驚的抬頭看著男人,他眼底一片幽暗的深沉,讓她心裏一驚,急忙伸手去端夏盈雪倒好的水,一飲而盡。
冷畫兒唇角微勾,看著那隻空了的杯子,和陸清怡相視一笑。
而本要拿水的夏盈雪衝木西出現後,就隻顧著深情相望,估計晚上也用不著藥了。
墨暉看著一臉驚訝的言千璿,笑著單純:“就是啊小璿,反正你現在是會長的未婚妻,會長的錢你可以隨意花的。”
言千璿詢問的看著蒼嘯焰……
“未婚妻的報酬。”蒼嘯焰看著她眼睛一亮,薄唇忍不住的往上勾。
言千璿趴著桌在上很不客氣的填了個五千萬,衝男人揚了揚手中支票數字,看到男人一臉不為所動的默認,臉上的笑容更加明亮:“早知道當你未婚妻的福利這麽好,一個名聲的事我就不推脫了。”
蒼嘯焰看著她財迷的小模樣,第一次覺得女人的一點點小貪婪還是很可愛,忍不住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裏。
言千璿在坐到她懷裏的那一刻,心裏一發燙,急忙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看著男人一臉不認同的模樣,尷尬的點了點頭:“熱。”
說完急忙在給自己倒上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喝幹淨,心裏涼了一會兒,下一個更熱了。這種感覺……她心裏一僵,抬頭看向陸清怡和冷畫兒一臉同情的模樣,心裏欲哭無淚。
“我先失陪了!”說完,腳下如風,直接往外衝。
還來不及反應,所有人看到就是一抹纖細的身影從門口消失。
“尿急?”薛皓月看著會長不悅的神色,開玩笑道。
冷畫兒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是尿急,而是饑渴,身體饑渴!”
“什麽?”墨暉疑惑的問。
“桌上的那壺水,該喝的人沒喝。”望了一眼深情相望的兩人,“不該喝的人倒是喝了。”
“啪!”蒼嘯焰臉色一變,急忙的起身,帶倒了身後的椅子倒,朝著那個門口疾步追了上去……
言千璿站在浴室,打開花灑,冷水衝刷著她身上的熱意,她應該走得時候順便拉上蒼嘯焰。
蒼嘯焰臉色黑暗的將船上所有的男廁翻了個頂朝天,確認她不會在裏麵,臉色才稍稍好轉……
(蒼老大,其實你多心了,小璿就做過一次男廁堵人的戲碼,再說,如今有你這個現成的解藥,又怎麽會去男廁呢?)
言千璿站在浴室裏,冰冷的水打濕了衣服濕噠噠的貼在她的身上,涼意更加熨帖著她急促上升的體溫。
蒼嘯焰進門,推開浴室門,看著嬌豔欲滴的濕身女人,本是氣惱的情緒被另一種情緒替代。
言千璿轉頭對上男人幽暗深沉的視線,火苗更加急促的流竄,訝異的開口:“你怎麽來了。”
聲音軟糯的勾人,讓蒼嘯焰走近她,單手摟著她的腰一起站在水裏感受著冰涼的溫度,“不問我怎麽現在才來?”
言千璿順從的問:“你怎麽現在才來?”
“去男廁找你了。”漆黑的眸子深沉的望著她,恨不得將她吸進幽暗的深潭中。
“那也該去女廁。”言千璿糾正他的錯誤。
蒼嘯焰長臂一覽,讓她的柔軟貼緊他結實的胸膛,語氣不明的開口:“我以為你會如上次那樣去男廁打暈個男人當解藥!”
言千璿順從的貼在他的胸膛,火熱緋紅的雙頰在他的胸膛上蹭來蹭去,語氣軟糯不清的嘀咕著:“那時情況危急,等等,你怎麽知道?”
言千璿驚悚的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不敢去應證心中的猜測……
蒼嘯焰看著她驚悚的眼神,在水霧下性感的薄唇微勾,語氣低沉的俯身在她耳邊說道:“因為,之前有人膽大妄為的打暈我,還用衛生紙蒙上了我的眼睛,當解藥給、吃了……”
最後那個‘吃’字說的邪肆魅惑,男人薄涼的唇含住她的耳垂用力一吻,她身子一軟,被男人撈入了懷中。
她軟綿綿的像根無骨的藤蔓,隻能纏在男人的身上,小腿難耐的勾著男人的肌肉結實的腿肚子磨蹭。
蒼嘯焰單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提到與自己視線相平的位置,俯身吻著她柔軟的肌膚,火熱而行。
言千璿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腿勾著他,將自己送入他的懷中,緊緊相貼……
蒼嘯焰一隻手托著她不往下滑,另一隻手快速的扒盡了她的衣物,火熱的大掌摸上了她光滑如脂的肌膚,將她抱的更深。
言千璿被他弄得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固定著她壓著他,他站著抱著她,就那樣不動的抱著她,讓她貼著他,由著火焰肆虐著……
“你……煩、人!”言千璿雙頰緋紅,眼波中一片迷蒙,微帶哭泣的嬌吟引得男人的眼神更加幽暗。
蒼嘯焰勾著頭在滾燙的唇間輕一下重一下的啄著,最後在她白玉修長的脖頸處允出一個青紫的痕跡,才邪魅狂狷的在她耳邊道:“你來……不是你要解藥嗎?”
言千璿歪著頭,迷蒙無辜的看著他:“怎麽來?”
蒼嘯焰感覺身上更加灼灼燃燒,差點就這樣的丟盔棄甲,一想到她第一次如果不是他,她也如此打暈一個毫不相識的人給當解藥,就忍不住有想把她倒吊起來抽一頓。
“和那時解藥一樣,你自己來。”蒼嘯焰極力忍住想要蠢蠢欲動的迫切。
“好!”在蒼嘯焰錯愕的眼神下,雙手直接拉下了男人的頭顱,湊上去吻個通徹,小嘴壓著男人的唇,悱惻纏綿。
蒼嘯焰將她摟得更緊,享受著她的主動……
言千璿單手解開他襯衣上的兩顆扣子,露出一片性感的肌膚,小腦袋一低,像隻幼犬一樣在男人的胸膛上磨著牙……
“你、坐、下!”言千璿嘴裏忙乎著說著。
“坐哪裏?”蒼嘯焰在她的頭頂落下寵溺的一吻。
“馬、桶上。”她話都開始說不清楚,那股想要又不想要的心情折磨著她,染水的眸子一閃,一隻腳勾著男人,一隻腳撐在浴缸上,雙手一按,在男人沒來的反應的時候,已經如第一次那般將他按坐在馬桶蓋子上。
蒼嘯焰眼神一閃,下一刻她已經跪坐在他的身上,不急不緩,綿綿細雨……
蒼嘯焰無奈一笑,雙手托著她,黑眸中閃著可以膩死人的寵溺,配合她的主動,直到狂風猛浪席卷了縱情歡愉的男女!
“好了,睡覺!”言千璿鬆了一口氣,滿臉饜足的起身,卻被一隻大掌給捉住了。
蒼嘯焰狠狠的看著麵前這個沒良心、吃飽就跑的小女人,一把將她抱起,推開浴室的門,輕放在那張習慣彼此味道的大床上。如一頭餓久了狼,一個個吻如暴風驟雨般的落在她的身上,一寸寸的蔓延開來,看著她白玉無瑕的嬌軀上還有著之前的淺淺刀傷,薄唇柔柔的摩擦那道淡紅色的傷痕。
言千璿感覺那微微發癢又燙的熱吻,身體輕輕的顫了起來,雙手環上他厚實精壯的腰。
他一手撩開她肩下的濕潤的發絲,狂猛著吻著,將那積攢多時的熱情悉數交給了她來掌控。
“輕……點!”她承受著他狂野的力道,身子軟軟的如一灘水,任由著男人吞噬。
“等會兒!”男人低啞魅惑的聲音在她的耳側縈繞,動作卻凶狠連綿,一下一下,狂狷狂野。
月色微沉,香豔旖旎……
幾個小時候,天色未明,言千璿憤恨的瞪了一眼床上一臉饜足的男人,扶著腰,貓著身子鑽了出去,跳上了另一條船,沿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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