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他的第一次?

言千璿動作利落的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在身上,看了一眼床上還在睡夢中的男人,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躡手躡腳的開門……

“怎麽樣?”

四張俊美迥異的人臉齊齊的湊到她的跟前。

言千璿忍著快要斷的腰,惡狠狠的瞪了這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一眼,“你們以為呢?”

“看你走路的樣子,應該是戰況激烈。”薛皓月食指勾著額前的碎發,以過來人的經驗回答。

墨暉聞言一臉驚奇:“竟然還能安然出門?”

“為什麽不能出門?”言千璿靠著門外的牆壁。

林旭日笑得如沐春風,栗色柔軟的頭發溫順的貼在耳側:“當然不能出門,如果老大厭惡你,現在的你肯定是殘廢。如果是你合老大的胃口,至少也是沒力氣爬下床。”

“……”她尷尬的別過頭,絕不能告訴這些人,此時還在睡的男人在昨晚想來第四次的時候,被她痛下狠手的打暈了。

她可不認為合蒼嘯焰的胃口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要不是昨晚的危險本能讓她孤注一擲,她才不會幹什麽獻身救人的蠢事。

慕容風目光詭異的將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緩緩的開口:“合適的解藥。”

“這麽說,老大現在肯定不是處男了?”墨暉滿眼興奮的叫嚷。

“咳咳咳……”言千璿用拳錘了捶胸口,白皙的臉上一片慘綠:“你們老大是處、男?”

“不清楚,沒見過老大他親近女人,應該你是第一個!”林旭日點了點頭。

墨暉笑著對呆住的女人說:“怎麽?高興吧!要知道這麽多年你是第一個……喂,你這副見鬼的神情是什麽意思啊?”

言千璿一把甩開墨暉,之前滾床單的不適仿佛瞬間消失了,腳下如按上了馬達一樣朝外衝去:“那個,我想起來我還有急事,先走了!”

四個人驚訝的看著那抹纖細靈活的身影,像一陣風的刮走了。

墨暉撓了撓腦袋:“有那麽急嗎?”

林旭日看著薛皓月眼角一抹狡詐的笑容,伸手勾住墨暉:“走吧,她現在是老大的女人,生平第一個女人,你如果不想去非洲開采石油的話,保持距離,兄弟!”

言千璿一路上油門踩到底,似乎身後有鬼在追,直奔機場……

富可敵國、權勢滔天的蒼龍會老大竟然是處男?太聳人聽聞了,都厭惡女人到這種忽視生理需求的地步,她可不會自信的認為自己能得善終。

“喂!”她接通藍牙耳機。

“喂,小璿你現在是在中國嗎?”方芊舞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嗯,你不是有微型定位的嗎?不過我馬上就要離開中國了。”言千璿黑眸注視前方的路況,手上動作毫不懈怠的猛打方向盤。

“真的哇,小璿小璿給我帶特產吧,要很多很多的特產……”

“讓清怡接電話。”她滿頭黑線的聽著那頭女人吃貨精神的爆發。

“哦,清怡,小璿找你…我再和你說一遍,我要北京的烤鴨,新疆的葡萄幹,青島的魚蝦……”

“方芊舞,這次的任務是誰接的?”絕對的柔情似水讓另一頭的神偷吃貨打了個寒顫,“要不要我告訴你我撞上了誰?要不要我告訴你昨晚做了什麽?”

“不、不用了,你自求多福。”

“……”。

電話另一端片刻的沉默,在言千璿以為這女人總算消停的時候,那邊微弱的反駁聲讓她再次滿頭黑線環繞:“據說蒼龍會的會長討厭女人,你碰到了快點躲開,說不定他們已經忘了你的長相。”

恐怕經過中國這一遭,怕是此生難忘,的屈辱。懊悔的是,昨晚一錯再錯的是她,竟然……算了不提了。

“方、芊、舞……”咬牙切齒的陰森威脅。

“千璿,是我。”電話那邊傳到一個清冷的女聲,聲如其人清幽怡然。

“清怡,我快累掛了,救命啊!”千璿聽到那邊讓人安心的聲音,如孩子一般委屈道。

“遠水救不了近火!”陸清怡語氣平靜無波道。

言千璿一隻手懶懶的撐在車門上,神態舒緩時不時仰起頭感受風的清涼,與語氣裏的委屈大相徑庭:“你知道嗎?方芊舞她給我接了個什麽活嗎?在沙漠都能狹路相逢,累得我恨不得馬上回到紐約將她剝皮抽筋。”

“一場賽車,你的專長。”陸清怡淡淡的應道。

言千璿明知道那頭的人看不見還是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你見過一場車賽連續不斷的比嗎?還是在環境惡劣、高溫烤爐般的情況下比的車賽嗎?你告訴方芊舞,讓她收拾好行李等著,我回去一定要將她踢到非洲呆上一個月。”

“你、還好?”女人關心的問。

車子靈活的穿梭於大小街道,輪胎與地麵擦出刺耳的聲音劃破城市的喧囂,車子穩穩的停在機場,鑰匙扔到機場大門的保安身上,一個比劃的手勢,保安十分識趣的點點頭。

她單手提著背包,一邊朝售票區走去,一邊和另一頭的女人通話,“除了精疲力盡,一切都好!”

“你在哪裏?”

千璿環顧了一眼四周,“機場,接下來我準備去新加坡躲躲,我的預感告訴我接下來的日子很難過……”

“你還是先回來一趟,我們這裏接到一個指派你的任務。”陸清怡看著手中文件,“你的故人?”

言千璿將手中的護照遞過服務台,一邊對一頭的陸清怡道:“故人?我的故人裏應該都是死人吧。”

她的視線正掃到機場門口五個俊逸各異的男人,腳下軟了一下,下一刻行動十分靈敏的朝著候機室衝過去。再看那五個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朝著她的反方向過去,提著的心放下,語氣壓低同電話另一端的女人道:“預感靈驗,遇到瘟神了,我回紐約,回去再說。”

陸清怡放下電話,對屋子裏其他兩人說:“千璿要被抓住了。”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手術台前,血腥的分解肢體,毫不在意道:“她不會有事,她此次有助蒼龍會。”狹長的刀用力切下去,血花四濺……

方芊舞捂著嘴衝了出去,陸清怡淡淡掃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屍體:“新工作?”

“嗯,剛運來還是新鮮的。”冷畫兒掏出一堆東西終於讓陸清怡也不忍直視的轉過頭去了。

“千璿的故人裏,這一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