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一人一籮筐裝錢(萬更)

言千璿看著臉色大變的幾個男人,一臉溫柔的微笑!

眾人更加心驚膽戰,小心戒備的看著那個女人,防備她趁眾人不在意的時候出手。

揚手一個清脆的響指。

“墨暉將我上次從中國帶回來的東西抬出來,既然要玩就要一個盡興。”言千璿慵懶的靠坐在椅子後麵,摸著下巴睥睨的看著下麵的眾人。

縱橫殺戮多年的男人們心裏忐忑,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逼到這種地步,雖然他們心裏都想抵抗,可誰也不願意成為第一個。

cka,到底是個什麽的樣的組織,餘威和實力仍然威懾著世人,幸好那個恐怖的組織已經不存在了。

而蒼龍會這邊的長老,除了木西和齊長老心知肚明以外,其他人都一頭霧水,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麽會怕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

林旭日同情的看了十多個男人一眼,估計今天不是玩的盡興,而是這些男人被她玩。

墨暉和慕容風兩人充當苦力的跑了進去,眼中掩飾不住的興奮,想看這些男人吃癟的模樣。

“各位移駕出去吧!這裏的位置也擺放不下,好多東西也伸展不開來。”言千璿風情萬種的撩撥了一下肩後的秀發,看在男人的眼裏,恨不得戒備她的發絲是不是也能殺人。

“言小姐,歐洲十八虎堂管事趕了回來。”一名下屬血脈都在急速的跳動,語氣卻一點不帶喘的匯報。

黑道群首的男人們也聽到了匯報,臉色一變的看著她:“你果然在拖延時間。”

言千璿沒有理會男人們的指控,不以為然的揮揮手:“回來就回來,以往做什麽還是做什麽,不懂得就去找管家,需要會長出麵的就找四堂主。”

看著那名下屬聽命的下去,一時感歎怪不得別人都愛發號命令,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還真是好。特別是蒼嘯焰,一個眼神屬下就領命的辦事,他都可以被評上最佳上司了。

言千璿走道暖意洋洋的院子裏,看見那張四方形的道具眼睛忍不住一亮,特別旁邊是管家特別準備的軟椅、太陽傘、桌子、果汁、糕點。

“想走是吧,抱歉的通知你們,剛剛如果你們要是非走不可的衝出去,我也許攔一下就懶得攔你們了,你們懂得,麵子上也是要放放狠話的。現在可就真的晚了,估計你們帶來的人,都被門口那十八個高大威猛的人給解決了,所以還是按我的規矩來。”言千璿很高興的欣賞幾國男人同一心情的不同表情。

不得不說那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更好看一些,看樣子是個英國人,英俊帥氣的外表掩蓋了下麵那顆黑得發紅的心。

別墅院子外站著十八個男人,沉默如一顆鬆樹站崗在院子前。

“好了,廢話不多,先出來三個吧!”言千璿在女傭收拾好的軟椅上坐了下來,一杯果汁體貼的放在她的手邊。

十個多人男人臉色難看,這女人第一輪就準備以一敵三?

“既然你們如此謙讓,那我就隨便點了。”言千璿在墨暉等人看好戲的眼神下,指了三個。

美洲教父,阿富汗首領,英國的地下黨鬼手,本以為必然在其列的貝爾奧卻女人的手指十分嫌棄的掠過了。

“三位坐!”言千璿咬著吸管,看著對麵三個雖然極力鎮定的男人,額頭的冷汗還是不由自主的滑了下來。

三人戒備的看著桌子,等著即將發射的飛箭或者是刀刃。

言千璿微微一笑的問道:“三位帶夠錢了嗎?”

身為英國暗帝的鬼手看著她:“帶錢做什麽?”

女人黛眉一笑,一個純粹幹淨的笑容差點閃了眾人的眼,皓齒明眸的笑道:“當然是打牌啊,不然你以為我是留下你們宰殺啊!”

四方桌上的黑布一掀,可不就是一副花紋亮麗的麻將!

眾人眼角抽搐,他們防備了這麽久,結果是被這女人耍了一把!

言千璿放下手中的果汁,抓著桌上的一張紅中,看著桌前臉色發青的男人,在桌麵上輕叩著:“坐啊,放心贏我很容易的,這還是上次和會長去中國過年的時候,無聊著學的。”

桌前的三人已經適應了這女人的詭異思維,心裏做好良好建設的想著:不過是打牌,送點錢出去也不是多大的事。

“既然夫人想玩,那我們就奉陪了。”鬼手笑道。

美洲教父沃倫接道:“當然了。”

阿富汗菲比疑惑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麻將,笑得滿臉褶皺堆積:“會長夫人想怎麽玩都可以。”

言千璿纖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摸著手中的牌,粉色的唇角一勾,笑容燦爛的道:“先說好,我可是隻收現金的。”

三人無語,他們好歹都是一方富豪,又不是乞丐……

其他的幾人瞬時鬆了一口氣,看著桌上悠閑愜意的人,好像從不存在過前一刻的一觸即發的局勢。

“碰,抱歉了小怪獸!”麻將敲桌伴隨著某女人惡劣的聲音。

鬼手額頭的青筋跳了跳:“我是鬼手不是怪獸,快搶鬼手。”

某女人手法熟練的理著自己手中的牌,漫不經心的應著:“知道了小怪獸,話說我的槍也很快,找時間比一下如何。碰,沃倫,你手上的那張牌放下。”

鬼手和沃倫兩人齊齊黑線,這女人完全將一心二用貫徹的徹底。

“對了小怪獸,之前說到快,其實我開車的很快的,但是我的刀比我的車還快,我的槍又比我的刀快。不過小怪獸,據說男人太快都是不好的……”

“噗!”桌上的三人齊齊噴水。

某個女人靈活的偏頭躲過迎麵而來的水柱,接著若無其事的結果身後遞過來的紙巾,將桌麵的水滴隨手擦了擦:“說中了也不用這麽激動。”

歐洲十八虎第一次這麽深刻的了解他們會長的夫人,心中五味雜陳……

鬼手維持的蠱惑勾人的形象維持不下去的瞪著對麵的女人:“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言千璿笑道:“麻將桌上感情深,我這是在和你交流感情,要知道我以前一般隻會和四人交流感情的,或者你想試試那種交流感情的……”

**裸的威脅……

三人寂靜的自己摸牌,恨不得立刻糊了一把牌,然後快速的遠離這女人的視線。

言千璿抽出一張牌,看著鬼手和菲比兩人的眉頭動了動,淡然無事的放在桌麵:“杠!”

兩人的臉色瞬間一片菜色,要胡的牌被杠死,兩人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這女人……

言千璿一臉無所察覺的道:“杠上開花!”

整齊的一列牌倒下,三人臉色臉色黑了黑。

麻將搓的嘩嘩的響,一群人圍觀著那桌麻將……

薛皓月小聲的對林旭日說:“你說如果會長知道她在蒼龍會裏,圈著一幫黑道老大陪她打麻將,老大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林旭日笑著瞥了一眼桌上三男一女的人,笑意溫和的道:“估計會對那三人表示深切同情。”

墨暉笑得幸災樂禍的道:“估計以後有人和他們說中國,他們會第一反應想到中國害死人的麻將。”

言千璿手裏忙活個不停,一圈輪下來和牌的人就她一個,時不時還用語言刺激著那幾個男人。

“所以說要勞逸結合,至少我和蒼嘯焰打牌的時候,他就從不放衝。有些蠢是天生的,有些就是後天的形成,天天殺人有什麽意思,就跟屠夫天天殺豬一樣,關鍵肉還不能吃。所以……等會,碰!所以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隨便動手,就跟你們想要上一個女人一樣,前戲要足,對方才能死的心甘情願……糊了,小怪獸你又放炮了!”這女人充分的驗證了那句眼疾手快嘴上還不饒人。

鬼手苦大仇深的看著那張牌,他也是胡這張的,被這女人彪悍的言論把牌給嚇掉了,差一點就能成功的脫離苦海……

沃倫和菲比同情的看了鬼手一眼,雖然他們也被這女人彪悍的言論給震撼到了,關鍵他們和不了牌。

“咦,小怪獸,你也是和這張的,這麽蠢的錯誤也犯的出來,要不我還給你吧!”

鬼手也不糾正她的稱呼了,眼中希冀看著那張帶他脫離苦海的牌:“還給我,這圈我不收你錢。”

言千璿沉思了一秒,直接伸手:“本來是想還給你的,可是這麽蠢的事當然要給你好好記著。再說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嗎?打牌欠別人錢的事,我從不幹的,所以我還是決定我和牌。”

鬼手終於被這女人氣得風度:“你還是女人嗎?”

言千璿挑眉:“貨真價實,肚子裏還躺著一個,要不你也去弄一個進了肚子,我就承認自己不是女人。”

沃倫看著自己的現金已經剩下薄薄的一層,溫雅一笑:“夫人,可以換個人了嗎?我的現金到底了。”

言千璿掃了他一眼:“說好一人一小時的,我是很公平的,那邊的虎子出來一個,給個人幫沃倫取一下現金。”

十八虎之一,很默契的從外麵躺著的人搖起了一個沃倫的下屬!

菲比看了鬼手和沃倫一眼,在看著對麵滿麵春風的女人,這哪是打牌輸錢的事,簡直就是精神、**和心靈的三重折磨。

“墨暉,拿個東西過來裝錢,堆得都看不見了。”某個女人囂張的聲音。

四堂主和十八虎看著她堆了滿滿一桌子的現金,那些人手裏已經空了好幾隻皮箱,墨暉煩惱他們總不能去搶別人的箱子吧。

言千璿嫌棄了鬼手丟過來的箱子,看著桌前堆好的麻將,單手撐在耳側吃著新鮮的草莓,抱怨的道:“你們能不能贏的快點,我玩的都有些無味了。”

幾個男人眼睛一亮準備勸說的時候。那女人十分惡劣的補了一句:“可惜的貌似肚子的那個很喜歡玩,所以我們還是繼續,墨暉我記得花園裏有掃落葉的籮筐,去拿幾個過來裝錢。”

眾人嘴角抽搐,那籮筐裝錢,你以為那是石頭還是葉子。

十八虎看著那個雲淡風輕,將那些道上據說很厲害的男人們,折磨的不成人形。在佩服他們會長的挑人眼光的時候,有些同情那些被他們會長夫人抓住的男人。

坐著橫七豎八的男人,看著墨暉帶著十多個女傭搬著十多個筐子放在那女人的身後,抽了抽嘴,這女人不會是準備將這幾個籮筐裝滿才準備散去吧。

眾人第一想法是:這要打多久啊!第二想法才是:這得要多少錢啊!

墨暉積極的將言千璿身邊的的現金丟進籮筐裏,鋪了淺淺的一筐:“我把所有的籮筐都找了出來,小璿不要擔心不夠放。”

言千璿看著身後的一排籮筐,笑著看著幾人道:“要是這些籮筐都裝滿了,幾位還是沒贏一局,那我也隻能遺憾的作罷。”

鬼手咬牙道:“我幫你裝滿一筐,就可以走了吧!”

言千璿搖搖頭:“我像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打牌圖的是樂子。放心,等你輸了一筐都贏不了,你可以再拿一筐把自己買走,我還是很開明的。”

眾人瞬間明了,原來這女人是嫌籮筐少了。

管家滿臉欣慰的看著桌上的女人,一雙慈祥的眼睛時不時瞄了她的肚子一眼,吩咐左右的下人,在那張空了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味的食物。

言千璿一手咬著幹果,一手抽出麻將,水眸一笑的看著桌上的其他三人:“各位快點,以你們的速度這樣慢下去,估計到了明天天亮的時候都打不完一圈。”

鬼手白了她一眼:“不用天亮,一個小時之後我們也會換下去的。”

“原來小怪獸是擔心等會不能玩的盡興,那我就特許你一直留在那個位置上,不用感謝我。”言千璿拿著嬰兒拳頭大的一個棗子,張大嘴毫無形象的咬著。

鬼手臉色一變,女人抬頭掃了他一眼,心裏一驚,難道這女人是知道他在背後的動作,才特地警告他……

“自摸!”女人無比開懷的聲音,一雙美目落在鬼手的臉上,驕傲的道:“小怪獸,不要以為你不打那張牌,我就和不了牌。哈哈哈,自摸,通殺。”

“……”鬼手無語,他是腦袋北門夾了了,才在剛剛那一刻的時候被這女人嚇唬道了。

“夫人好手氣,都是你一個人在贏。”滿臉絡腮胡子的菲比看著她,語氣有些僵硬的道。

言千璿抓牌的動作一頓,抬頭滿臉笑容看著男人:“我不贏的話,怎麽給你們利用喚人取錢找自救的機會,要知道去拿錢的可都是你們的手下。”

這話一落,桌上的三人眼神一冷,下一刻若無其事的笑道:“夫人多慮了,隻是和下麵的人說一聲。”

言千璿聳聳肩的笑道:“你們懂得,懷孕的女人總免不了胡思亂想,特別還是沃倫教父,一小時不到都取了三次錢,不免的讓我多想了。”

沃倫抬頭看了她一眼:“是夫人的手氣太好了。”

言千璿一把放下手中的牌,臉上明媚陽光的笑容一收,看著幾人,黛眉上揚的道:“各位要是真的不想陪我這個孕婦打牌的話,當然也是可以先走,看到那邊十八人了吧,誰衝出去了,誰就可以先走了,我又沒有強留你們。”

三個被麻將摧殘的人,眼睛一亮,但看到門口的十八高大健碩的男人,眼裏精光一閃:“夫人的意思是說我們三個可以一起走?”

被揍一頓,雖然沒有了麵子,總比生不如死的好。

言千璿鄙視的看了對麵的三人一眼:“大家剛剛來蒼龍會也是一起抵達的?做客是要講禮節的,還是各位實際不是來做客的……”

尾音幽幽的道,水眸中融著一灘冰水,涼涼的掃了幾人一眼。

幾人認命的收起不該有的心思,笑得真誠的道:“夫人誤會了,夫人想玩的話我們當然奉陪。”

言千璿看了奸猾的菲比一眼,嘴角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陽光再一次燦爛了起來:“就是啊,來來管家,給他們上杯茶,免得說我們招待不周。”

鬼手翻了個白眼:“夫人還真是知書達理,蒼會長能認識你還真是三、生、有、幸。”

言千璿笑得自豪的道:“不用羨慕,你們現在不也是認識了我嗎?三生有幸的也是你們。”

“真是多謝夫人了。”咬碎牙的聲音。

“還有各位那些該交待的該附和,我已經讓人幫你們傳話了,所以用不著一次錢分多次拿了。”言千璿雙手交疊的撐著下班,語氣平淡的陳述。

幾人的臉色再次微變,心裏氣得惱怒,卻不得不服軟:“那就多謝夫人了。”

“來來來,繼續啊!”桌上的麻將再一次嘎嘎的響起。

坐在一旁的貝爾奧臉色青紫交加的站了出來,看著稀鬆把守的十八個男人,傲慢的道:“既然蒼會長不在的話,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

“碰,杠,吃!單挑一張。”女人精神翼翼的聲音在整個上空響起。

“言、小、姐!”貝爾奧一再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吃虧,卻又找不到動這女人的機會,本以為她會是蒼嘯焰的一根軟肋,卻沒想到她卻成了蒼嘯焰手中的一把利劍,讓人望而生畏。

言千璿眼睛閃閃發亮的結果,沃倫、鬼手、菲比三人上繳的現鈔,邊數邊道:“門在哪裏,要走就自己動,放心,我對於和你打牌一點興趣都沒有。”

鬼手認命的坐著觀望,不過是些錢,和讓人聽了不舒服的聲音,也不會死人的:“夫人你這麽做你們家的會長知道嗎?”

言千璿聳肩笑道:“等他回得來再說吧!”

很平常的一句,讓幾個男人的眼神變了變,而深知這女人厲害的男人們對她的話也隻是半信半疑。

言千璿貌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歉然一笑:“蒼嘯焰當然回的來,不過就算是他回來了也不會抵觸這種全民運動,或者各位其實想等蒼嘯焰回來一起打牌?”

和黑道閻羅打麻將?這樣奇葩的注意恐怕也隻有眼前的這個女人想的出來。

“夫人,我的錢沒了,一個小時也到了,夫人是不是該換人了。”滿臉絡腮的男人悠然歉意的道。

言千璿一臉不滿的道:“這麽快就一小時了,玩的都不利索,讓人心情真是鬱悶。從現在開始,給你們一次取錢的機會,接下來要是還少的話,我當然也是可以借給你們的,隻不過還什麽就是我說的算了。”

鬼手抬頭看著言千璿,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她想要什麽,直覺告訴他應該現在就走。

“小怪獸,都說了你可以留下來繼續的。”言千璿趁著換人的時間,接過墨暉遞過來的一杯水。

鬼手一僵,此刻恨不得破口大罵,鬼才想留下來繼續。

微風徐徐,麻將清脆,其樂融融,籮筐裝了一筐有一筐。坐桌的男人,臉色從青到紅,最後直接淪為了黑色。

太陽偏西,月亮出來,白色的別墅院子前麵燈光如白晝般,照的整個別墅清清楚楚。

“嘩嘩”的麻將聲絡繹不絕。

“唉,贏得毫無成就感,各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這一刻女人的聲音讓眾人仿佛聞見了天籟。

十多個男人再也不見之前的意氣風發和囂張得意,滿臉菜色,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打麻將是件如此摧殘的事,特別是他們從生手上場,到現在都能閉著眼睛摸牌了,可是他們卻再也不想碰這個東西。

而對麵的女人身後籮筐裏的現金滿滿的排成了一排,有的滿得都漫了出來。四周被一堆吃過的零食垃圾包圍著,坐了一整天的女人,動作懶散的站了起來,扭著腰活動一下筋骨。

墨暉張大嘴看著身後整整一排的籮筐,滿的好像是農民豐收的季節,不過農民收獲的是糧食,而這個女人種的好像是一棵看不見的搖錢樹。

不僅是墨暉和林旭日等人,他們今天本來的目的是準備讓言千璿來混淆這些人的視線。而這女人一出手,直接蒙蔽了眾人的視線。

心裏最受震撼的是歐洲十八虎,他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了解他們未來的會長夫人,給他們的驚喜複雜難以言喻。有一點讓他們不安的是,之前在蒼龍會的年會上,那些為難她的人,估計今後會過的水生火熱。前提是她如果真的嫁給會長的話。

不過,如果沒嫁成,估計讓那些人水生火熱的人就變成了會長。

言千璿眼中眼波流轉,笑得真誠無辜:“都開燈了啊,這麽晚了,怪不得我餓了。好了,今天的麻將就打到了這裏,林旭日,給各位算一下他們麵前的欠條吧!”

林旭日同情的看了十多人一眼,尊敬的應了一聲:“夫人應該累了,接下來的事由屬下來辦吧!”

言千璿撐了一個懶腰,滿臉‘溫柔’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道:“唉,是肚子裏的這個小家夥貪玩,各位見諒啊!”

眾人默,明明那個玩的樂不思蜀的人是你!

鬼手已經沒有絲毫的心情計較了,他看著麵前這摞白條,隻想馬上離開蒼龍會,再也不想和這女人打個照麵。

“好餓,好餓啊!”某女人哀怨的叫著,腳下卻是十分輕快的地上被她吃了一整天的垃圾,鄰近門口的時候回頭一笑:“你們還不走,是準備吃完晚飯以後繼續玩通宵嗎?”

“夫人,晚上有利於養胎,我們就不打攪夫人休息了。”沃倫和菲比急忙起身,他們雖然在第一輪輸的最多,可是後麵輪流起來也不是最悲慘的。

身為十多人中最悲慘的鬼手,有氣無力的朝著門口走去,而之前把守盡責的十八虎都去搬了錢。

一出蒼龍會的大門,各方的勢力看著自家的老大一臉飽受折磨的樣子,有人義憤填膺的開口:“老大你沒事,要不讓兄弟們現在去把蒼龍會炸個粉碎。”

鬼手看著麵前憤憤不平的下屬,拒絕道:“先回去。”

“是!”那名下屬也隻是說說,這麽多年想炸蒼龍會的人不在少數,也沒見誰成功過。

在眾人散開後,一個身影從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陰狠的看了一眼蒼龍會白色的別墅,獨自一人照著前方走去。

言千璿靠在大廳裏的沙發上,看著眼前忙的不亦樂乎的男人們,無聊的看著自己的指甲。一下午的麻將打了下來,手上的顏色褪得差不多了。

“小璿,你為什麽留英國暗帝一直在桌子上,是覺得英國那邊有什麽發生的事嗎?”墨暉幹脆拋棄那籮筐裏,不當錢看的錢。

言千璿拍了拍吃的圓鼓鼓的肚子,一個嗝接一個的打著。

墨暉擔憂的遞給她一杯水,言千璿剛剛接過來想喝的時候,一個嗝冒了出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肚子裏太滿了。”

十八虎站在一旁,以往他們回蒼龍會的時候都是直接麵見會長,交待完事就可以離去。可是第一次麵對他們今後另一位效忠對象,見慣風浪的男人們覺得有些無所適從。

七虎不善言辭的建議:“夫人起來走走,可以消食。”

言千璿睜眼看著男人,男人瞬間低著頭:“屬下逾越了。”

“謝謝,其實我也想走走,可是好像吃的太多了,果然一天沒有吃飯,就容易這樣。”言千璿懶懶的靠著沙發上,看著麵前寡言的男人們:“想問你們老大?”

“不是。”最右邊的男人站了出來道:“屬下相信會長。”

言千璿點了點頭:“現在就當你們放假,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會有人給你命令的。”

“是!”十八人態度恭敬的應道,瞬間散落在房間裏的各個角落。

言千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兜著圈子,看著身後尾巴一樣的墨暉,沉默的看著他:“今天那十多個男人裏,誰長的最好。”

“什麽?”墨暉一時還沒有回過神。

“那些黑道佼佼者裏,誰長的最好看,可以用來欣賞的。”言千璿笑著看著他。

墨暉恍然大悟的看著她:“鬼手,最年輕又帥氣,還有著英國男人慣有的優雅和幽默。”

言千璿摸著下巴道:“其實羅曼也不錯,可惜他的錢不多,後期要債太麻煩了。否則在桌子上坐了一整天,入眼都是的菊花老臉和肥肉縱橫,我會有心裏會有陰影的。不過看了鬼手的那張臉一整天,也有些審美疲勞了,要是他的那張臉再英俊一點,說不定我還能多贏一些。”

墨暉對躺槍的鬼手表示十二分的同情,下一秒又興致勃勃的問:“要是鬼手的那張臉變成會長的話,你能看多久。”

言千璿認真的試著想了一下,下一刻十分認真的回答:“最多一個小時我就會受不了的。”

“為什麽,會長長得還是很不錯的,我以為小璿至少要看上三天三夜的。”墨暉替自家的會長抱怨不公平。

“一小時還是極限,你想一下,你們會長那張麵癱散發著寒氣的臉,看十分鍾就感覺消化不良,更別說一個小時了。”言千璿實事求是的道。

墨暉想著那個場景,心裏也打了個寒顫的點了點頭:“其實能看上一個小時已經很不容易了。”

薛皓月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一臉無語,果然,對於女人而言,光是外貌協會的完全不夠。

“走了一會兒,肚子好像又餓了!”言千璿歎了一口氣道:“好像你們會長不在的時候特別容易餓。”

“那是因為你到了每天吃會長的時間了。”薛皓月反應十分敏捷的回答。

言千璿白了薛皓月一眼:“我現在可是‘孕婦’,一切汙染下一代的話,請自動屏蔽。”

薛皓月笑得自戀道:“也是,會長應該也到了吃你的時間。”

“話說最近的月堂主好像很久沒有去讓‘兄弟’進食了,難道上一次在漫步沙皇真的使用過頭了,所以都饑渴不起來了?”言千璿斜了他一眼。

薛皓月勾著銀灰色劉海的手指一僵,臉色有些尷尬。

“該不會真的被說中了,被女人玩過頭了?”言千璿驚訝的看著薛皓月。

“還不是那個女變態醫生弄的。”薛皓月氣急的道,“言小姐,你去和那位冷小姐說說,我隻是不小心打翻了她的藥,真的不是有心的,他要什麽賠償都可以,隻要給我解藥。”

言千璿同情的看著薛皓月搖搖頭:“原來是得罪了畫兒,那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要知道畫兒第一重視的是她的屍體,排在第二的是她的藥,而且她拿來折磨人的藥一向沒有解藥,當然也死不了人。你應該慶幸的是沒有毀了她的用來練手的屍體。”

薛皓月臉色白了白,有些心虛的道:“其實,她的屍體在那天被我不小心從二樓丟了下去……”

“你有空擔心這些,還是先找路修洗洗胃吧,檢查一下有什麽蛔蟲湯之類的東西,上次元輕揚的下場你應該聽過吧!”言千璿眨著眼看著他。

薛皓月當然聽過那個冷血變態女醫生的行為,他們還誤會過這女人懷孕了。一想到自己體內有那種生物,喉嚨一陣反胃,華流量還真像是那種細長的東西。薛皓月雙手捂著嘴衝了出去,也不去在意自己‘兄弟’的饑渴,腳下生風的消失在大門口……

林旭日疑惑的看了眼倉皇而去的薛皓月,視線停在大廳十多籮筐的現金,也懶得讓人數了,看著言千璿道:“那些錢你準備做什麽?”

“當然是存到銀行啊,不然還能做什麽?”言千璿回答。

林旭日笑道:“存到銀行的話,估計你會直接要支票了。”

言千璿也不回答,看著一筐筐那壯觀的果實:“總共多少了?”

林旭日笑著滿臉佩服的回答:“欠條有千萬左右,至於那些現金還沒統計出來。”

“那就別說了,反正明天還是要花的。”言千璿心情很好的道。

林旭日憂心忡忡的道:“言小姐今天雖然唬住了那些人,可是那些人都不是傻子,睡一覺起來就知道今天上了當。”

“所以我說明天要去花錢,吃喝嫖賭,男人的天堂。”言千璿水煙霧眸的看著前方,笑道:“竟然今天玩了賭,那明天就試試飄如何。”

墨暉坦率的道:“估計那些人明天不會想和你繼續玩。”

“這可就不一定了。”言千璿抓著籮筐裏的錢:“他們要是不陪我玩,這些錢怎麽花出去。”

墨暉看著她一臉誌在必得的笑意,好奇的問:“小璿,你準備做什麽?”

言千璿輕輕的搖搖頭,“不用我如何,現在已經一堆人守在外麵了,明天隻要我一出門,他們就會自動出現。除非他們放棄了從蒼龍會的手中爭取他們想要很久的東西。他們在試探你們會長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或者說假死他們也期待著他們是真死,隻有蒼龍會的重創,他們才有出頭的機會。”

墨暉沉思的道:“可是我們都已經出現了,不正好說明會長應該沒事嗎?否則我們現在不該是展開報複行動嗎?”

言千璿撩了撩肩後的秀發,笑得看著墨暉、林旭日、慕容風三人:“正因為我們表現的太正常,卻又沒看到你們的會長,他們才會心存疑慮。一邊戒備著蒼龍會的報複,一邊又猜測的以為我們是在故作玄虛,目的為了爭取時間。”

林旭日溫雅一笑:“虛虛實實,才能讓那些人自亂陣腳。”

“所以明天,那些即使再不情願,也會一個不落的出現我的眼前,用各種方式打探著你們會長的消息。就如今天,言語中時不時的說道你們會長,明天出現的次數估計會更多。”言千璿笑得頑劣的衝眾人眨了眨眼睛。

林旭日笑得幸災樂禍:“玩的盡興,希望那些人,能多趁幾天。”

言千璿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你應該期待他們早點失控,這樣你們會長才能快點路麵。”

慕容風看著她道:“會長應該不在乎晚幾天。”

墨暉在心口畫了一個十字架:“阿門,祝福!”

言千璿看著三人調侃的眼神,勾了勾嘴角笑道:“我上去睡了,你們今天要是閑得發慌的話,就去數清那些錢到底有多少,我希望明早出門的時候能聽到一個確切的數字。”

“小璿,你不是說不用數了嗎?”墨暉看著那十多筐的現金,心裏打鼓,這恐怕是數到明早都數不清。

“是啊,不是因為你們閑嗎?我贏都贏出來了,你們數數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言千璿瀟灑的轉身上樓。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有沒有覺得小璿越來越不把我們當外人了。”墨暉蹲在一筐前撿錢。

“是把我們當下屬,吩咐的毫不客氣。”林旭日動作優雅的抓著錢。

“會長默許的。”慕容風臉色平靜的看著滿滿一筐錢。

三人第一次覺得錢多不是什麽好事……

“我們不是有數鈔機嗎?小璿沒有說要我們一張張的數吧!”墨暉看著眼前越數越亂的一筐錢。

林旭日和慕容風動作一頓,轉身而去。

“不數了嗎?”

“去搬數鈔機……”

言千璿推開門,看著坐在窗前的男人,黛眉揚了揚,嘴角勾起的道:“你怎麽進來?”

窗前的男人椅子一轉,看著她:“這裏是我家。”

言千璿認同的點點頭,走到窗前往下瞅了瞅,對上男人平靜無波的黑眸,笑道:“所以是爬牆進來的?”

男人沉默,長臂一伸,將她拉到他的腿上坐著,下巴壓在她的肩上,鼻息嗅著她身上清香的氣息。

言千璿感覺肩膀一麻,連忙抗議道:“打了一天的麻將,手痛,別壓著我。”

男人皺著眉看了她有些僵硬的胳膊:“殺人都沒見你這麽累過。”

話雖然這麽說,那人還是體貼的的挪開距離,大掌捏著她酸痛的肩膀,纖細的骨骼在男人手中活血。

言千璿閉著眼睛享受難得溫馨,柔聲的問:“什麽時候到的。”

男人沉默,手上的動作頓了一秒之後才繼續,而女人的頭點著慢慢的靠進了男人的胸膛裏。

男人看著她滿臉倦色,手從她的肩上移開,穿過她的小腿和後背,將她抱進柔軟的床上。下一刻,男人也在她的身邊躺下,將她摟進懷裏,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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