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偷情

言千璿看著門口離去的男人,別別嘴的聳聳肩,拉開窗簾,想著這男人之前的動作忍不住的嘴角上揚一笑:那樣的舉動還是挺帥的。

撫平自己身上的皺痕,還真是什麽地方都敢亂來的男人,站在窗邊看著那個男人英氣十足的身影朝著樹下而去,由著脾氣不好的管家對他指手畫腳,心裏一片暖意。

數著明天即將到來的櫻花節,心裏暗暗猜測著伊賀首相的謀劃,水眸凝冰,寒意幽然。

“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這麽快就勾搭上新來的傭人。”一道不懷好意的邪肆聲音在她鎖好書房的門時,從身後傳來。

言千璿握著鑰匙的手緊了緊,想著那晚這位少爺卑劣的行跡,就恨不得給他一道,閹割掉那裏的禍害。

伊賀秋落眼神陰毒的看著鎖門前的女人,這樣故作清高的女人他在娛樂圈裏沒少見,一個個還不是乖乖上鉤,偏偏這個女人還自己為是的想放長線。這會兒竟然那麽輕賤的和新來的傭人搞在了一起,伊賀秋落更想將這個女人踩進泥底。

言千璿直接低頭想避開這個男人,伊賀秋落卻仿佛看穿想法,抬腿一移動,擋在了她的身前,高高在上的看著她:“這會兒清高了,剛剛偷情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呢?”

言千璿臉色變了變,咬唇抬頭:“三少爺想要做什麽?”

伊賀秋落笑意寒徹的看著她:“聽說淺蒼是有未婚夫了吧,不知道你未婚夫知道你在主人家和老主人新傭人勾搭在一起還會不會要你。”

言千璿聞言沉默的看著伊賀秋落,要知道日本女子一向以男人為天,要是發生伊賀秋落嘴裏的事情,女人的這一世算是完了,要不流落為妓,要不隻能投河了。如果她今日真的是日本的普通女人,估計她會妥協。

伊賀秋落得意的看著這女人臉上的一片灰暗,施舍般的對她說:“今晚你來我的房間,我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

說完,眼神塗毒**的掃了她一眼:不過是個婊子而已,還敢在他麵前裝模作樣,估計明天這女人的床照就滿天全是,正好有個變態的老板要投資拍一部‘香豔’片,他會把她打包成另一棵搖錢樹。

言千璿看著麵前的男人自以為的離開,她對他腦子裏的廢料不敢興趣,隻不過她倒對著男人今晚的手段感興趣,不知道那些東西夠不夠上演在男人身上。

她和蒼嘯焰兩人被鈴野管家的大嗓門指使了一下午,到了晚飯的時候,兩人草草的吃完飯,鈴野管家因為明天就是櫻花節也沒有強迫兩人晚上繼續工作。

言千璿擦幹濕潤的頭發,難得換上一件深粉色的浴衣,腳下踩著木屐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抬頭正對上男人一雙清傲的眼眸,讓她微微一怔之後,釋然一笑:“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蒼嘯焰臉色不悅的看著她:“你還真以為我是來當傭人?”

“怎麽敢,你可是黑道上讓人敬畏三尺的閻王,勢力遍布世界各地。”言千璿坐在房間裏的桌爐前,語氣調侃的道。

“手臂上的傷怎麽樣?”蒼嘯焰摸摸鼻子,下午的那場歡愛也不知道有沒有壓到了她的胳膊,讓他後來想到有些不自在。他從未想過白天再不是自己的地方和她滾在不是床的地方,那時是情不自禁,而那種偷歡的禁忌,嚐起來確實比較刺激。

言千璿看著男人眼中幽深的目光,讓她心裏一緊,這男人不會是現在要加班加點的生孩子吧。

“手上有些痛。”看著他那樣恨不得立刻拆吃入腹的樣子,她痛的絕對不僅僅是手。

蒼嘯焰掃了一眼她貌似無異的手,還在節奏性的擦拭頭發,淡淡的收回眼神道:“既然有些痛就早些休息。”

言千璿看著自顧自睡在她床上的男人,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靜靜的看著他。

蒼嘯焰被言千璿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睜開黑亮的眸子,和她對視:“睡覺。”柔軟的被子裏帶著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道,和女人身上的體香,撫平他心裏的煩躁。

言千璿放下手中擦頭發的毛巾,朝他淺淺一笑:“你睡吧!”

說著徑直從床邊走開,床上耍賴的男人一把掀開被子坐起來,臉色不善的看著她:“你去哪裏?過來睡覺,我保證今晚不做什麽。”

言千璿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你永遠都是保證晚上不做什麽時候,往往都是在第二天早上加倍的坐回來。”

蒼嘯焰有些訕然的偏開頭,不得不承認,好幾次都是如這女人所說的那樣。

言千璿攏好身上的睡衣,想到那位欠抽的少爺,手上就忍不住發癢。今晚她一定要給那個卑劣的橫少爺一次痛快的教訓,反正明天就是櫻花節,過了之後她也用不著偽裝。

蒼嘯焰看著屬於她的那張小床,高大的身形霸占了整張床,想著薛皓月說過要潛移默化的入侵一個女人的生活裏,才能勾住她的心。十分友好的張開懷抱等待女人的投入:“過來睡,明天你還有事。”

言千璿失笑的看著他,慢慢的挪到他的麵前,拉起被子蓋住他:“你先睡,我還要去教訓一個人。”

蒼嘯焰看著她臉色一冷,幹脆利落的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言千璿搖搖頭:“人多眼雜。”

蒼嘯焰黑眸靜靜的注視她。

言千璿頭皮發麻的妥協,點點頭:“不準亂來。”

蒼嘯焰著才臉色好轉,看著她低頭一副怯弱的出門,劍眉上揚,也跟著起身,走在她的身邊,寵溺的護著她。

“汪汪汪……”

剛剛走到伊賀秋落的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的全費聲,言千璿心裏已經的看著身邊的男人,苦笑道:“那位少爺不會那麽有閑心的抓狗來要我吧。”

蒼嘯焰聽著裏麵狂犬聲,臉上一片滲人的寒意,一手抓著她:“隨便動手,有我給你收拾,就是今天是伊賀首相,也不用手下留情。”

言千璿抬頭看著他,清冷的眸子裏戾氣寒刃:“沒事,晚飯的時候給了伊賀秋落吃了一些畫兒配置的迷幻藥,到時候誰會被咬還不一定。”

蒼嘯焰站在她身邊,薄唇微勾的道:“我在外麵,有什麽事直接道。”

言千璿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等會兒我打暈了他的時候會通知你來補兩腳,幾條畜生還不至於傷到了我。”

說完,纖手一拉,木門被她推開。

她剛一進去眼眸不禁放大,目瞪口呆的看著房間裏的畫麵,對於冷畫兒配置的藥物再次表示五體投地……

蒼嘯焰站在門口皺著眉聽著裏麵的聲音。

“汪汪汪……”

“坐下。”女人淡定自若的聲音。

“嗚……汪汪。”

蒼嘯焰眉頭舒展,雙手環胸的守在門口,十多分鍾之後,男人臉上的表情一變。

“嗯……輕點,再來。”魅惑三分的男聲從房間裏傳來,曖昧的呻、吟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唔……你自己來。”女人半推半就的聲音讓門口男人薄唇不悅的抿起。

“我自己來就自己來,啊哦……很舒服……”

男人的話還沒落,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牆角的男人,雖然明知道裏麵不會發生他所想的那些事,還是忍不住的推開門,怒氣衝衝的看著那個女人。

言千璿抬頭看著蒼嘯焰,詫異的問:“你等不及要來補兩腳?雖然看著這男人賤的模樣,我也非常想踢他兩腳。”

蒼嘯焰抽了抽嘴角,嫌惡的看著那邊的男人,隻見男人如一條狗爬在地上,自己拿著東西虐待自己,衣履襤褸,邪魅的臉上時不時展現極致歡愉的神色。

“他這是怎麽了?”蒼嘯焰看著男人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想到之前這女人綁著她囂張肆虐的場景,後麵忍不住一緊,緊張的注視著她,這女人該不是有那種愛好吧。

言千璿坐在桌子前,磕著瓜子欣賞著伊賀秋落發瘋的樣子,對蒼嘯焰極為無奈的聳肩:“我也不知道,從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爬在地上,要我抽他。雖然我之前有一萬個想抽他的心情,看著他這種受虐癖好,我實在沒興趣。冷畫兒的藥什麽時候有這種強悍的藥效了,蒼嘯焰你要不試試看。”

蒼嘯焰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戒備著她手中那些來曆不明的藥物,掃了那邊玩自虐玩嗨的男人,沉默的表示拒絕。

言千璿無奈的收起手中,表情十分惋惜:“你沒興趣真是太可惜了。”

蒼嘯焰十分不厚道的出賣手下道:“你要不問問墨暉旭日他們,他們也許會喜歡。”

言千璿心裏一抖,對於著男人出賣手下也能如此義正言辭表示十分佩服,看著那邊準備脫褲子的男人,眼睛一亮準備吹口哨迎接的時候,一隻大掌擋住了她的視線。

蒼嘯焰一手摟著她,不悅的將她帶出了門:“有什麽好看的。”

言千璿的臉被男人霸道的推到了門口,臉色冰冷的警告著她,本想轉過去的頭,再次十分識趣的對著門口之外,小聲的嘀咕:“嫉妒別人身材的男人才會這麽小氣。”

蒼嘯焰看著身邊的女人,五指收緊,恨不得掐向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緩緩的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那隻幹煸雞的身材好?”

言千璿還無所察覺的點點頭:“沒有嚇人的肌肉,肌膚白皙光亮,四指修長,卻又不顯得弱不禁風。這麽說起來,還確實不錯。”

蒼嘯焰忍了忍,聽到她嘴裏讚美別的男人,將她的一隻手伸進自己身上同樣簡約的藍色浴衣裏,眼神威脅的看著她。

言千璿還沒意識這男人為什麽生氣的時候,手不由的捏了捏手下那彈性十足的肌膚。

“有了黃金脆皮雞,還惦記著碳燒黑雞?”蒼嘯焰挑眉看著她,臉上的驕傲一展無遺。

言千璿腦子裏轉了半天的彎才想明白這男人嘴裏的話,忍不住失笑:“你是黃金脆皮雞?”

蒼嘯焰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這隻是一種比喻,讓你提高你的眼光。”

“這麽說,你的眼光很高?”言千璿仰頭看著他。

蒼嘯焰輕哼了一聲,表示默認。

言千璿潤澤的唇一勾,眉開眼笑的道:“眼光如此高的你卻看中了我,這麽說我的優秀果然是絕無僅有的。而眼光一向不好的我,卻挑中了你……”

蒼嘯焰揚眉等著她餘下的話。

言千璿一臉認真的看著俊美的男人:“蒼嘯焰,你祖墳上冒青煙了。”

蒼嘯焰語噎,氣悶了一會兒,嘴邊卻忍不住泄露一絲笑意,看著那個滿臉小人得誌的女人,忍不住搖頭:厚臉皮的女人!

言千璿和男人站在門口聽著裏麵的動靜,心情不錯的道:“現在應該差不多了,我們進去!”

蒼嘯焰冷眼看著她:“還惦記著那隻碳燒?”

言千璿莞爾的看著他,聳聳肩:“我不進去可以了吧,你進去幫我把那個床頭那個攝像機拿出來。”

蒼嘯焰聽了她的話,臉色尷尬的走進去,手上拿著錄著那個醜態百出的男人。

言千璿看著他手中的攝像機,臉色一喜,用一個u盤將裏麵的需要的類容拷貝進來之後,刪的幹幹淨淨。

蒼嘯焰也不嫌麻煩的將攝像機再一次放回原處,看著門口笑得一臉陰險的女人,不由的縱容的看著她:“想怎麽玩?”

言千璿對蒼嘯焰勾唇一笑道:“這個東西當然是在離開的時候,再來感謝伊賀三郎對我們的照顧。”

蒼嘯焰看著她臉上小人得誌的模樣,好笑的看著她,果然之前的擔心是白費的。

“蒼嘯焰,你確定不回去嗎?明天櫻花節上有一大批身份顯赫的高官,能認出你的也不在少數。”言千璿走在他身邊道。

“我們先來探討一下身材好壞的問題,明早我自會回去。”蒼嘯焰想著這女人趁他不在的時候,不知道看了多少男人的身體,臉上就忍不住黑霧縈繞。

“說好了,今晚不做什麽?”言千璿抬頭看著他。

蒼嘯焰瞟了她一眼:“我有說要做什麽嗎?你要是想的話,我也是可以配合的。”

言千璿心驚肉跳的看著他臉上讓人後背發涼的笑容:“蒼會長,你的身材是我見過裏麵最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不用探討。”

蒼嘯焰神色不變的看著她笑:“你剛剛不是在說你優秀的我配不上你嗎?我們很有必要‘深入’探討一番,特別還是你見過的那些、男人。”

言千璿無語問蒼天:照理說他這般的話不該是言情男主吃醋的表現,為什麽她感覺到的隻有凶殘,沒有一點的甜蜜。

月明星稀的晚上,男女在進行著‘深入’的探討,最後兩人由深入變為投入,房間裏春意盎然……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已經消失了,言千璿從床上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陽光,忍不住的歎了口氣,今天終於還是要到了她尋找答案的時候,雖然心裏有了隱隱的猜測,也急需進一步的驗證。

言千璿拿著昨天被鈴野管家一臉嚴肅警告的放到她手中一套淺白色的和服,說是今天不能在日本貴族高貴的麵前丟臉,解開身上的浴衣剛剛披上淺白色的和服。

木質的房門‘嘩’的一下子被拉開……

“淺蒼璿子,你昨晚……”男人的話戛然而止。

言千璿在房門被推開的那一霎那,雙肩一抬,雙手拉著和服遮蓋住外麵的肌膚,斜眸不悅的看著門口的男人:“三少爺,你進門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嗎?”

伊賀秋落從那一瞥而過雪背上移開視線,那白皙嬌嫩的肌膚掃的他心裏,百爪擾心:“本少爺的家,為什麽要敲門。”

言千璿不想和這個男人開口,她真想看看這男人昨晚那副m屬性的錄像曝光後,還能不能這麽厚顏無恥的驕傲。

“抱歉,三少爺,今天我很忙。”言千璿匆匆的係好和服的帶子,從男人的身邊走過的時候,伊賀秋落下意識的一手抓住她。

言千璿也懶得繼續裝柔弱,今天也隻是最後一天,貌似得罪了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也算不得什麽。就著男人抓她的手,反手一轉,手腕輕而易舉的掙脫,側身而過的離去。

伊賀秋落看著落空的手,眼神詫異的看著女人匆匆離去的身影,揚了揚空的手,朝著那女人離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言千璿看著莊園那裏已經人來人往,踩著木屐朝著鈴野管家挪步過去,歉疚的看著一臉冷淡嚴肅的女人:“我來晚了。”

鈴野管家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我還以為你是不同的,不還是爬上了三少爺的床,淺蒼璿子,你要留下來就直說,又何必作踐自己。”

言千璿疑惑的看著鈴野管家的神情,大概猜測的道是昨晚那位少爺自虐玩得聲音太大了,才讓路過的鈴野管家誤會了。

她低頭也不解釋那個誤會,小聲的道:“我今天過了,明天就不來這裏了。”

“你……”鈴野管家看著她,歎了一口氣道:“隨你,我什麽也不會對外麵說,你放心。”

“謝謝鈴野管家。”言千璿感激的道。

鈴野管家看著年輕的女孩,也知道伊賀三少爺好色成性的習慣,憐惜的看了她一眼:“去忙吧,前麵還有不少的貴客需要招待,你去和雲上管家迎接客人去吧!”

言千璿掃了一眼莊園門口,名車載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低著頭‘自慚形穢’的點點頭:“那我去前麵幫雲上管家。”

“嗯,記得,今天大少爺也會回來,大少爺的脾氣不是很好,自己小心點。”鈴野管家想到今天回來的有一尊大佛,忍不住囑托。

言千璿當然早就讓方芊舞調查過伊賀家大少爺的資料,伊賀春茂怎麽看都不會是個簡單的男人,伊賀春茂年近三十歲已是軍中大佐相當於少校的級別,而日本重視軍權,任何一個軍職可不是一般簡單有家世能擔當的了。

言千璿站謙和的站在雲上管家的身邊,雲上管家看著不過三十多歲,身材勻稱保養得當,看談吐也不像是個傭人。

“首相等會就會落座,你去伺候首相,給他添茶,不要讓其他人的小動作破壞了首相的心情。”雲上管家吩咐著她。

言千璿聽著雲上官家帶著一絲高傲的神色,她摸著頭笑著應道,怎麽這女人都該知道她隻首相雇來的,吩咐起來倒是比鈴野管家更理所應當,難道她看著是像傭人的命。

“菊田將軍來了。”

言千璿聽著身邊一對錯身而過的客人的話,忍不住抬頭看著門口的那輛車子,再身形略顯壯實的中年人從車上下來之後,言千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眼神微眯,看著他滿臉春風的模樣,恨不得將那人挫骨揚灰。那個男人仿佛察覺道她的視線,好奇的轉過頭,當對上言千璿的視線,不由的撇過頭,無聲的求饒。

言千璿準備再狠瞪一眼那個男人的時候,雲上管家掃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道:“大少爺回來了。”

言千璿看了雲上管家看的方向,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門口一個看似身高有一米九的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服,雙肩上金色的軍功章,昭示了他的地位不凡。

等言千璿看清那男人麵容的時候,心裏一慌的抬頭,刀削的臉龐,高挺的鼻梁,黑色泛著藍光的眼眸,淡薄的唇。每一處都寫著似曾相識,那個曾經在她年少裏扮演著不凡角色的男人,竟然又一次看到了。

隻不過她不確認,那樣相同麵容,是她認錯了人還是他們本就是一個人。

雲上管家嘲諷的看了她一眼,下一刻,臉上掛上溫和的笑容:“大少爺辛苦了。”

男人感情冷淡的點點頭,無視雲上管家身旁的言千璿,將身上的軍帽取了下來,黑色的碎發淩亂的灑落在男人的腦後。

言千璿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千刃……”。

“滾開!”男人一手推開她,言千璿一個不防備被男人揮開了三步之外。

正巧此時駛來的一亮低調奢華的車子,一個氣勢驚人的男人看著那個眼見要摔倒的女人,卻見她單手撐著穩住身形,視線陰沉的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會長,有人欺負小璿?”隨後下車的墨暉,一臉詫異的看著言千璿小心的站穩身形。

前麵的男人臉色一沉,周圍一陣陰風而過,寒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