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老白Linda 花心BOSS請走開 (140)
“嘿嘿,我說老白!今天上午在機場的那個小美女,能不能給兄弟我介紹介紹啊!”
“嗯……?你說茵茵?”白以康一臉醉意朦朧的一手摟著靠在他懷裏時不時在他胸前挑·逗的女人,一手放下酒杯,拿起打火機點了根煙便放到嘴裏,眯起眼吐著煙圈,笑道:“勸你還是別打那丫頭的主意!”
“怎麽著?那小美女真碰不得?是你唬我呢吧?哈哈!丫”
“當然,你要是不擔心蘇倫把你弄死的話……”白以康冷笑著:“大可以一試,不過別怪兄弟我沒警告過你,茵茵那丫頭沒她表麵看起來那麽單純,從就是個鬼機靈,也就隻有蘇倫能把她收的服服貼貼的聽話,其他人,基本都拿她沒辦法。
“我還偏就不信這個邪!”
“信不信由你。”白以康瞥了他一眼,扔了煙蒂,抱著膩在他懷裏的女人,將她一直伸在他T恤裏在他胸前挑`逗的手拽了出來,須臾摟著那女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爺去逍遙快活了,車給你開,明天我再去取。”
說著,白以康掏出車鑰匙往身後一扔,須臾便被那女人扶著一起朝外走。
金赫宇接過車鑰匙,抬眸看著白以康那晃晃悠悠的完全走不穩的背影,又低頭看了一眼滿桌的空酒瓶。
這小子,今天怎麽喝了這麽多?
一如往常一樣,白以康跟那女人從計程車上開時就糾纏不休,直到下了車,仍時一邊纏綿不舍的頸項交纏的激狂的吻著,一邊踉蹌的走進酒店。
進了房間,不等那女人主動撲上來,剛一進門,白以康便驟然轉身將那女人壓在門板上狂吻,邪肆而霸道的扯開她身上那麽幾片衣服,直到雙手覆上那兩團軟綿綿的高聳,用力揉捏,將火熱高漲的下身在女人小腹上用力頂撞,直到那女人誇張的呻·吟聲傳來,白以康眼中更是情·欲彌漫,拖著她的手臂就一把將她拽到床上,壓下身解開皮帶的瞬間,那女人急切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趴在他身上由上至下的親吻,嘴中時不時發出陣陣吟哦。
直到她赫然以手隔著黑色內·褲握住他火熱滾燙的昂藏,白以康悶哼一聲,驟然一把將她的頭發纂在手裏,狠狠向下一扯,翻身將女人壓了下去,一手用力揪著她的頭發,聽著她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半難過半快樂的嚎叫,他眯著眼,另一手迅速分開女人雪白的大腿,置身與其中,正準備直搗黃龍,可下身還沒進去,那女人就赫然呻`吟一聲、
過於誇張的呻`吟反而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潑到了頭上。
他一頓,眼中的火熱漸退,看著身上扭動著身子,下體泛濫的幾乎要染到了被單一臉急切的女人,莫名奇妙的,竟然感到一絲惡心。
“混蛋!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讓我惡心!”
腦中跳出那個女人在他身下分離的嘶喊。
是這樣的他讓她感到惡心?
是啊,確實惡心。
白以康看著身下已經等不急了,一直向上弓著腰嘴裏吟哦著求他快些進去的女人,有那麽一瞬間反胃的差點吐出來,驟然起身,不顧那女人驚訝的低呼,轉身便快步走進浴室,關上門擰開浴室的蓮花噴頭,從上到下將自己洗刷了個遍,最後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邊那個雙眼因為酒意上湧而微微泛著紅,下巴上滿是青色胡髭的男人。
忽然,他發現,他竟有些認不清自己。
白以康,你這是怎麽了?
和這些故意作踐自己的女人們做·愛,看著她們一個個貪婪的麵孔,看著她們的醜陋,不是你一直以來覺得最習以為常最爽的事?
原來有一天,你也會為此感到惡心?
自從兩年半之前在日本回來後,他就基本很少碰女人,半年前在T市與linda的那一晚之後,他更是足足有半年沒再碰過女人!
可怎麽會這樣?明明欲`望淩駕於一切之上,隻不過一場生理上的發泄,他為什麽會惡心?
下身情·欲高漲,理智卻在莫名奇妙的抗拒。
他咬了咬牙,抬手按著越來越疼的頭,用力敲了敲,赫然低下頭,擰在水龍頭,接著冷水潑在臉上,連潑了十幾下,才低著頭,俯身爬在那裏劇烈喘息,眼裏,心裏,全都是一個人。
那個指著鼻子罵他卑鄙無恥,罵他肮髒惡心的女人。
為什麽會這樣?
白以康擰眉,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又往臉上潑了些冷水,大腦越來越清醒,意識更也越來越清醒。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過就是你的一個籌碼!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隻不過是喜歡這麽一場爭奪的遊戲,得到我讓你很有快感而己!秦晉北基本被你踢出局了!你已經做到了!你都已經贏了!還何苦裝的這麽逼真?!”
對!就是這句話!
為什麽他會這麽憤怒!為什麽這麽窩火!幾個小時前,他有那麽一瞬間恨不得撕碎那個蠢女人!
就因為她這一句話!
可意識到這一切原因時,白以康反而平靜了,緩緩直起身,看著鏡中滿臉是水的男人,又看了看身上那些淩亂的吻痕,麵色沉了沉。
鎮定自若的扯過毛巾擦去身上的水,最後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打量著鏡子裏那個讓他越看越陌生的男人,須臾一把拋下毛巾,走出浴室。
“Akon~”在床上已經等了許久的女人見他出來了,頓時像條蛇一樣在床上扭動著赤·裸的身體:“來嘛~你真是的,都到這一步了,居然還不忘記去洗澡~我今晚在去酒吧前洗過了,快來~討厭,現在跟人家裝什麽紳士~快過來~”
白以康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套上衣服,無視那女人緊接著發的疑問,在她要下床拉住他的時候,隨手扔了一疊鈔票,便頭也不回的甩門離開。
坐計程車到了金赫宇暫住的酒店,須臾,紅色保時捷在洛杉磯黑色的街頭疾馳。
直到不知道是路過了哪痤橋旁,驟然停下車,猛地推開車門快步衝了出來,彎身在路邊狂吐不止,整整四五分鍾,大概是胃裏能吐出來的東西全都吐了,才抬起手,無力的撐在一支電線杆上,平複了一下呼吸,轉身走上那座橋,水麵上的涼風吹過,酒意再次上湧,白以康擰起眉,頭疼的再也無法走,轉身靠在橋頭的扶攔,無力的喘著氣。
二十幾年前,自打他記事起,他的生活裏就沒有太多的溫情。
在白以康童年的世界裏,除了父親和一起長大的兄弟,就再沒其他人的存在,那時候他以為世界很小,小到隻有他身邊的這些人,還有那些得罪了他們的,隨便他們想怎麽弄死就怎麽弄死的跟畜生一樣輕賤的敵人。
十歲之前,他們那些孩子都有專人負責訓練,雖然他們是孩子,但首先要學的就是自保手段,因為他們出生在永遠都沒辦法與正常人一樣過著普通生過的家庭裏,他們的世界裏隻有你死我活成王敗寇,永遠不會有真正的安寧。
可是那時候的白以康比任何人都單純。
小時候的記憶裏,何彥沉在他的記憶中隻到七歲,七歲之後,何彥沉就失蹤了,從此他白以康變成了那個黑道世家的繼承人,可自打他記事起,他都把自己當成一個所有兄弟的小跟班小混混一樣,做什麽事都糊塗著,馬虎著,任何考試都隻是勉強混過,他對一切的一切都不願意用太多心思,他討厭那些人的認真,那樣真的太累,他實在不喜歡。
直到何彥沉失蹤了,從七歲開始,這個家族的重擔忽然之間落在他的肩上,他開始試著獨立,試著強大,直到從幼稚走到成熟,直到十五歲開始,他已經完全可以領導所有兄弟幹一樁連著一樁的大事,可他始終都隻能在黑暗中生存,於是十八歲那一年,可愛而純真的安蔚晴就那麽輕易的走進他心裏,在他黑暗的青春歲月晨塗上溫暖的一筆,然而,當他開始發現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他所從未接觸過的美好時,那個女人的背叛和那朝他腹中開的一槍,徹底的,將他拉進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