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3000+
忽然,空氣中傳來“嘎吱--”的一陣響聲,沉重而鏽住的鐵門被人自外向裏推開,門前的人拿著手電筒往裏一晃,楚醉頓時眯了眯眼轉開頭躲著那刺目的光芒。
“距離之前的注射到現在,有幾個小時了?”有些耳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累
“五六個小時,現在天快亮了。”
“再來一針。”
“是。”
在楚醉正驚愕的同時,隻見那兩道人影舉著手電筒走了進來,刺目的光打在她臉上,她愕然的看著其中一道身影。
墨森?
居然是他!
“喲,醒了?”墨森笑著瞥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地上一直在響的手機:“嘖嘖,手機響的都快沒電了,想要找你的這些人倒還真是執著。”
“唔唔!”楚醉瞪著他,同時看到旁邊那個男人舉著一支針管走過來,在她被繩子綁的牢牢的手腕上忽然就紮了進去,將冰涼的嚇人的**注射進她的靜脈裏,驚的她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唔唔!不……唔!!!”
墨森走上前,笑眯眯的看著她瞠大的雙眼:“怎麽樣?剛才是不是感覺有點冷?又有點熱?忽冷忽熱的感覺很不舒服吧?”
楚醉在那支針注射進去的同時渾身莫名奇妙的一個顫抖,莫名的舒爽之感在頭頂破空而來,腦袋裏仿佛瞬間空白了一片,那種仿佛升上高空的感覺,更是讓她瞬間驚醒,赫然轉過頭瞪向他:“唔唔!”悶
“想要說話?”墨森笑著,抬手在她臉上輕輕一抹,在她幾乎要噴火的眼神下赫然揭開她臉上的膠布。
“你們給我注射的是什麽?!”嘴上一得到自由,楚醉頓時大叫,隻覺得身體在不受控製的顫抖。
“不舒服麽?有沒有欲。仙欲。死的感覺?”
“混蛋!”楚醉咬牙,知道他們這些混黑道的人想弄到毒品很容易,上一次的DoPE催。情劑已經是她的極限,還好有蘇醫生幫她將那些藥劑催了出去,沒有造成什麽無法預想的後果。
可是剛剛那一針打下去時的感覺……
楚醉不敢想像。
“你看我對你多好,還能讓你沒事嚐嚐這飄飄欲仙的快感。”墨森忽然笑著俯下頭,在耳邊低語:“楚小姐,這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楚醉低頭看向自己手腕上紅紅的針眼,隱約中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旁邊有一處幾個小時前被紮過的細小的針眼,一種恐懼感瞬間向她侵襲而來。
“你怕了?”看出她的反映,墨森笑著在她耳邊低語:“猜猜這是什麽?”
楚醉盯著自己的手臂,雙拳在椅子的扶手上緊握,用力掙紮了一下,卻根本動不了。
“是海洛因。”他忽然輕聲說。
聲音灌入她的耳裏,卻仿佛寒風灌入她四肢,冷的她募地打了個激靈,頃刻轉頭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向他:“你想做什麽?如果要殺我就痛快一點,給我注射這東西是什麽意思?你想折磨我?!”
“我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你居然給我注射毒品?!”楚醉不敢置信:“墨森你到底是什麽人?!”
“嗬嗬嗬嗬……”墨森輕笑著看著她氣的通紅的雙眼:“嘖嘖,到底還是怕了,怎麽這回不見你像上一次那麽囂張,嗯?”
“你!”
“哎,先別激動。”他抬起手,輕輕蓋住她的嘴,楚醉頓時嫌棄的轉開頭甩開他手上讓人惡心的溫度。
墨森倒僅僅是笑著睨著她:“不配合是吧?早晚都有你難受的一天,我等著你求我,等著你跪到地上爬到我的腳下,哭著求我……”
在楚醉氣的渾身發顫的同時,他忽然高聲大笑,轉過身一邊朝外走一邊笑道:“何羽生一輩子跟我做對,活該早死,如今他的兒子想弄死我,真是異想天開,把我逼到非洲那麽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那麽久,他以為我輾轉多日脫離那幫廢物的視線之後會去什麽地方?別以為金三角隻有他的人,我墨森年輕的時候才是赫赫有名的大毒梟,想跟老子玩手段,我看你們所有人都該回娘胎裏再改造幾十年才夠資格給我提鞋!”
說時,他忽然轉頭看向楚醉的雙眼:“楚小姐,這一次我的金主不想弄死你,要換一種方式玩玩,如果你不喜歡海洛因,我這裏還有許多藥品供你選擇。哈哈哈哈哈哈——”
“怎麽樣了?”見人走出來,白以康赫然抬步走上前焦急的問。
走出房間的女人是蘇倫的親妹妹蘇言之,與蘇倫同樣畢業與洛杉磯的加州大學醫學院,正在攻讀碩士,因為蘇倫被Vason先生派往c市,暫時無法來日本,白以康隻好叫蘇言之趕回來幫忙。
一個星期前何彥沉在持槍襲擊案中差點喪命,讓白以康氣憤的是,他丫的居然不反抗,槍也不帶,車也不開,人家那槍都對上他了,他也不躲開,簡直他。媽。的就是不想活了!
那一槍正打在他肩膀,失血過多,在白以康趕去醫院後,撐著一口氣非要離開醫院,他白以康從來沒見Vason這麽強過,更也從沒見過他這樣嚇人的眼神,最後逼迫無奈之下真怕他就這麽死在這裏,隻好辦了出院手續,避開日本的警方與一切向他們詢問追查的社會各界人士,暫時在日本橫濱附近的一處僻靜的島上陪他養傷。
“好些了,前幾天是失血過多外加精神不振完全沒有醒的跡象,剛剛醒過來一次,已經吃過藥,睡下了。”蘇言之一邊說,一邊解開身上消過毒的白大褂,扔在一旁,抬手攏了攏精致的女士短發,瞥了一眼白以康滿是火氣的眼神:“查到凶手了沒有?”
“不是陳嘉隆就是墨森的人,現在看起來,墨森的嫌疑最大。”白以康皺了皺眉:“關鍵是他。媽Vason不躲開,是他自己找死!”
“確實傷的很重,要不是醫院包紮的及時,光是流的血也夠他一命嗚呼了。我看他背上還有幾道刀傷,疤痕還未脫落,這陣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Vason先生怎麽憔悴成了這樣?”蘇言之給自己倒杯水,一邊小聲問著,一邊轉頭看了看安靜閉合的房門:“剛剛在他醒來之前,忽然很用力的握住我的手,嘴裏很模糊的說了一聲什麽‘別走’,嚇了我一大跳,然後他就醒了,看了我半天,才放開手,眼裏全是失望……”
“說真的。”蘇言之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小小聲的說:“這三年多,快四年了吧,我從來沒有見Vason先生這樣過,他怎麽看起來像個被拋棄在路邊的小孩子……”
“看得我好心疼。”蘇言之努努嘴,無奈的又摸了摸自己剛剛被握過的手。
“趕快收回你那份心疼,早就告訴過你別陷進去,我看你這樣挺好,總比那些陷在愛恨情仇裏無法自撥的這些人要幸福的太多。”白以康冷笑著抹了抹嘴。
蘇言之頓時朝他翻去一個小白眼,轉而坐在沙發上,繼續喝水,一邊喝一邊時不時的趁空嘀咕:“人家以前就喜歡Vason,是我哥不同意,非要我乖乖在洛杉磯上學,現在畢業了,還讓人家攻讀碩士,不給我回來在他身邊的機會,真是的。”
“而且啊,我看他跟商安然的婚事也不一定靠譜,這眼看著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婚期了,他這邊又傷成這樣,撿回一條小命就不錯了,哪裏還有什麽心思結婚,何況區區一個商氏他能扶起來,同樣也能打垮,何必那麽上心呢,他要是需要一個配合他,又合適的伴侶,難道我就不適合麽?”
“天真!”白以康冷嗤,憋了一口恨氣橫聲道:“記住你隻是和你哥一樣的醫生,其他時間離Vason遠一點。”
“哦……”蘇言之吐吐舌。
想了想,她忽然抬頭小心的輕聲問:“小白,Vason那句‘別走’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白以康擰眉:“以後千萬別在他麵前提這件事,什麽話都不要問。”
“可是……”
忽然,何彥沉的房間裏傳來幾聲手機鈴響,白以康聲音一頓,轉頭看向閉合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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