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刺殺、兩清了
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陳公子做過,而且還不止一次,算得上輕車熟路,但被一個娘們而且還是大美女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傳說中的逆推也不過如此了吧?陳大公子一不注意著了薛虞妃這娘們的道,隻能屈辱的從了,不從也不成,這娘們連軍部新研發的藥物都用上了,不知道欠下多少人情才把這件事情搞定,可以說是下血本了,總不能讓人白忙活一場不是?
薛虞妃跨.坐在陳平身上,很標準的女上男下姿勢,女王氣場十足,並且狀態越來越好,表現呈直線狀態上升,潮紅著臉,絲絲咬著嘴唇就是不出聲,壓抑了三年的欲望徹底釋放後,更加瘋狂,她固執的認為這個時候的陳平是屬於她的,她的男人,她的玩偶,自己做什麽都不算過分,並且這種時候也沒人反駁她,隻能任由中校姐姐瘋狂,一次又一次,爬起來再戰,好不停歇。
陳平想起一句話:生活就像是強奸,不能反抗的時候,應該盡量享受。
但他媽的真正被強奸的時候,誰還顧得上這個?薛虞妃漂亮,身材好,有氣質有家室,放在外麵,絕對是能讓眾多癩蛤蟆打破頭也願意搶回家做老婆的驕傲白天鵝,陳公子閱盡花叢無數,做不到片葉不沾身的境界,但對所謂美女的抵抗力確實比尋常牲口要強一些,但薛虞妃也不是啥普通美女,那一身中校軍裝就足以讓大多數男人驚為天人之後心生畏懼了,被這種強勢娘們強奸一次,其實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起碼陳公子看著身上的大美人扭動小蠻腰的時候挺享受,但那也僅限一次而已,可中校姐姐一癲狂起來簡直就是沒完沒了啊,似乎真打定主意讓他精盡人亡一般,一次兩次三次,索要無度,陳公子開始還能挺著,最後終於扛不住了,繼而想起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這句話,更加悲憤,卻不得不開口求饒。
薛虞妃不管不顧,她一個體質柔弱的娘們,能在軍隊那種地方摸爬滾打並且一直堅持著執著綻放,步步晉升,在現實中當然也不是什麽好說話的娘們,拚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風險,死命折騰著身子底下的男人。
嬌.喘。
呻吟。
忍受不住哭泣。
卻毫不停歇。
第四次。第五次....
春色無邊,從晚上八點鍾左右開始,一直折騰到淩晨時分,中校姐姐終於精疲力盡,軟到在陳平身上,全身帶著明顯的粉紅色,微微顫抖,沉沉睡去。
陳公子同樣精疲力竭,勉強伸了伸手,拉過被子給兩人蓋在身上,這種天氣,徹底瘋狂了一回的中校姐姐如果還不注意取暖的話,等明天這娘們非大病一場不可。
棉被裏,薛虞妃身體動了動,壓在陳平身上一陣曖昧摩擦後下意識摟住了陳公子的脖子。
“藥效很快就過去了,你可以報複我。”
中校姐姐喃喃自語道。
這是奇怪的邀請麽?
陳公子一陣蛋疼,這回是真疼了,摟著這娘們的嬌嫩身體,沉沉睡去。
陳公子一覺睡的很香甜,也對,誰一夜縱欲折騰的筋疲力竭之後也沒理由睡不踏實,何況他還是個被縱欲的苦逼爺們,那就更辛苦了,直接違反了自己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的生物鍾,昏昏沉沉不願意起來,更何況身上還趴著一個脫掉中校軍裝的嬌嫩娘們,溫香軟玉在懷,是男人都不願意動彈。
清晨六點鍾。
天際逐漸明天,東方雲層一片紅暈。
驀然間。
巨大的危機驟然而至!
殺氣逼人。
迷迷糊糊的陳平猛然睜開眼,眼神瞬間清明,淩厲而陰冷。
視線中,一炳雪亮的軍刺寒光閃爍,直降而下。
目標,薛虞妃的後心,陳平的心髒。
下手狠辣,一出手就打算將兩人全部解決。
出於軍人的警覺,薛虞妃下意識睜開眸子,還沒來得及回頭,整個人身體就被陳平連帶著被子一起掀起來將她嚴嚴實實的裹住,然後帶在懷裏。
軍刺奇怪無比。
在陳平動作的一瞬間改刺為劃,匕首橫揮,退而求其次,直接放棄薛虞妃,抹向陳平喉嚨。
能深夜避過重重守衛潛進軍區大院並且在清晨人意識最模糊的時候進行刺殺的瘋子殺手,無論心智還是武力,都不是一般的強大生猛。
陳平一隻手摟住還沒反應過來的薛虞妃,眼神陰冷漠然,直接伸手,快如閃電,一把握住了那柄淩厲無匹的軍刺刀刃。
鮮血順著手指迅速劃落,滴在潔白的床單上麵,觸目驚心。
陳平身體猛然向前一步,不顧自己赤身**,直接一腳踹向刺客胸口,勢大力沉。
直到這時,陳平在注意到刺客的容貌,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不引人注意,身材微矮,眼神冷漠,她跟普通殺人一擊不中立刻遠遁的做法明顯有差別,而是選擇跟陳平纏鬥,明顯是對自己身手有著強大信心打算一勞永逸。
陳平摟著被被子包裹嚴實的薛虞妃,並沒有呼救,這裏終歸還是卜家,並沒有像大伯那樣武力值天下無敵的猛人,將他們牽扯進來沒有半點好處,喊衛兵?等他們過來的時候,殺手早就走了。
短暫而激烈的碰撞之後陳平就開始迅速躲避,找機會穿褲子,他不是什麽暴露狂,沒赤身**跟人近身搏殺的習慣,最重要刺客還他媽不是美女,太吃虧了。
刺客緊追不舍,如影隨形,三個人,在不算寬大也不算狹小的臥室中迅速遊移,薛虞妃終於反應過來,臉色微白,但還算鎮定,隻覺得自己呆在陳平懷裏,騰雲駕霧一般,暈暈乎乎。
陳平勉強穿上褲子,赤**上身,帶著薛虞妃,毫不猶豫開始反擊,攻伐淩厲如虎!
似乎懷抱著一個人和昨晚劇烈的愛愛沒對他造成一點影響一般!
“嘭!”
陳平一腳踢在桌邊一個巨大的花瓶上,將近一人高的花瓶頓時飛起,直接砸向相貌平凡的女刺客,花瓶碎裂的聲音在清晨十分清脆而震撼。
聲響巨大。
女刺客閃身躲過,眼神微微猶豫,終於放棄這次刺殺,躲過陳平兩撥洶湧攻勢,直接跳到床上,連續跳躍,最終來到二樓窗口,沒絲毫猶豫,迅速跳下。
玻璃聲碎裂的聲音再次響起。
終於引起了四處巡邏的衛兵的注意。
所有衛兵頓時暴怒。
敢在南京軍區大院行凶殺人?這不止是說明刺客膽大包天,也在從側麵證明他們的無能。
數十號衛兵沒半點停頓,直接開始抓人。
圍追堵截。
呼嘯聲不絕。
陳平麵色淡漠,直接把薛虞妃仍在床上,順著刺客逃走的軌跡,直接從窗戶處跳了下去,開始反追殺,眾多衛兵加自己一起,如果還追不上一個刺客的話,那自己也可以自殺了。
薛虞妃呆在床上,小臉微白,蜷縮在滿是血手印的被子裏麵,怔怔出神。
她是中校不假,但活了這麽大,這卻是她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臥室門被猛然推開,薛虞妃的母親快步走進來,看到安然無恙的女兒後,徹底鬆口氣,她來到床邊,看著被子上麵觸目驚心的血手印,狠狠皺眉,緊緊摟著女兒,柔聲道別怕,跟媽說,這是怎麽回事?
薛虞妃麵色木然,愣了良久,才深呼吸一口,看著床單上的血跡,喃喃道媽,沒事,這次真的兩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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