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火花

造人這種艱難的運動絕非一日之功,小說裏麵主角一槍命中然後讓女人死心塌地的橋段放在現實裏其實不比買彩票中五百萬來的簡單,鍾山美廬別墅,陳平的房間,大床上,唐傲之跟陳平抵死纏綿,女人再怎麽清高驕傲也是有欲望的生物,沒誰能徹底做到不食人間煙火,唐傲之刻意冷處理了陳平兩個月,這下終於自嚐惡果,主動嫵媚的不行,勾著陳平脖子一個勁喃喃自語,在沒平時一點女神風範。

陳公子大展雄風,努力鞭撻,媳婦都主動挑釁了,在不給點回應,也太不是爺們了些,陳平在床上跟他在外麵一樣強勢,甚至比外麵還要高調,唐傲之充滿暗示性的話語一出,他也就順杆往上爬,不管不顧,在媳婦白嫩的身子上使勁得瑟,爽,不是一般的爽,感覺銷魂呐。

少兒不宜的激情場麵持續不斷,耗時巨大卻沒絲毫頹勢,反而有點漸漸攀上**的意思,陳平跟媳婦親熱的時候一直都喜歡男上女下,覺得有征服快感,但到最後還是被唐傲之翻身騎在身上,徹底癲狂。

雲散雨收。

陳平靠在床上抽煙,把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的唐傲之抱在懷裏,微微喘氣,嘿嘿笑道媳婦,咋樣,感覺到爺的殺氣了不,小樣,你也別跟我得瑟,以前要不是心疼你,現在咱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不過既然你想要,咱以後每次都實戰就是,軍區大院那邊我少跑兩躺,不把你折騰滿足了,決不罷休。

唐傲之輕輕哼了一聲,慵懶嬌膩,話都懶得說一聲,剛剛雲雨過後被滋潤的女人往往都帶著一種別樣的魅力,唐美人腮邊微紅,眸子迷離,微微喘息,格外被陳平鍾愛的胸部也跟著起伏,貼在陳平身上,曖昧旖旎。

陳平笑著將煙按滅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剛想關燈,餘光突然掃到旁邊放著的一本書,拿過來一看,竟然是關於幼兒教育的東西,陳公子愈加納悶,掃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眯著眸子臉色緋紅的唐傲之一眼,心想難道這娘們最近真閑的咪咪疼了不成,不然怎麽整天胡思亂想,本來以為她今晚要孩子的事情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竟然已經付諸於行動開始研究這方麵的知識了,女人以感性起來,還真他娘的不可理喻。

陳平重新又點燃一根煙,拿著書隨手翻了兩頁,結果更加蛋疼,整本書空白處幾乎都留下媳婦的筆記,字體很漂亮,標準的行書,不拘一格瀟灑靈動,內容卻完全不符合她平日裏的風範,一大串嘻嘻哈哈之類的字眼,外加調皮符號,看的陳平一陣眼暈,他輕輕把唐傲之的嬌軀往懷裏帶了帶,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喃喃自語道這娘們莫非真轉性了不成?

南京仙林,帝豪別墅區某幢獨棟別墅中。

今晚在陳平手下失利了一次的北京大少千金齊聚一堂,加上本土公主薛虞妃,一共六個人,嶽沉魚坐在沙發中間,表情平靜,不慍不火,薛虞妃坐在她旁邊,臉色如常,已經沒了自己主動脫掉禮服時候的羞澀,姿色最差家底在一群人中也不算起眼的高月反而一臉怒火,氣哼哼道這個陳平也太不是個東西,真以為南京就是他的地盤了,太囂張跋扈了,早晚被人踩死。

臉色已經徹底浮腫麵目全非的曹忘川躺在沙發上,眼神猙獰,一雙手死死握成拳頭,咯吱作響,今晚曹家大少可謂出身未捷身先死,還沒發威就被陳平一腳大殺招給放倒,悲壯無比,這時候的心情,大夥到也算理解,秦嫣然蹲在他身邊,正小心翼翼的給男朋友敷藥,一直臉色冰冷的範衡坐在不遠處,沉默不語。

六個人,大致就是這麽副場麵,沒有被人踩了之後就打算不計後果報複回去的煩躁,隻是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等著嶽沉魚發話,很有紀律性,到了他們這個位置,確實有資本比別人囂張跋扈一點,但相對著約束也越來越多,所謂社會,就像金字塔,一層層等級分明,站在最下麵的仰望中層,中層的仰望上層,上層的在膜拜最頂尖的人物,極少有能跳出這些條條框框的猛人,嶽沉魚如果拋開身份,最多隻能算是站在金字塔上麵得漂亮女人,但後麵站了一個赫連子敬,就明顯不一樣,北京赫連家有多顯赫,很少有人能具體明白的說得清楚,生活在天子腳下的普通人,甚至都沒聽過這個低調到讓人發指的家族,但能躋身京津圈子裏的人物,都不會對赫連家抱有任何輕視,赫連家人不算多,到了赫連子敬這一代,也就三個繼承人而已,這個古老家族從未出現過能在中國軍政界爬到一方諸侯位置的猛人,但大梟奸商卻層出不窮,中國發展到現在,想再出來個紅頂商人那種級數的猛人,不現實,但赫連家在京城能算半個,足以見其分量。

而且據圈子裏的小道消息說,赫連家主一直都很滿意嶽沉魚這個兒媳婦的為人處世,如此一來,一直以赫連子敬為首的一個京城小圈子裏的人就更加不敢不願違逆這位赫連家少奶奶的意思,這次來南京,也全都以她馬首是瞻,範衡,曹忘川,甚至高月,都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人物,但在嶽沉魚旁邊,就是再怎麽心有不滿也會死死忍著,不敢表露絲毫。

“虞妃,你跟陳平到底怎麽回事。”

嶽沉魚拿起身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依雲牌子,市麵上很難見到的高級貨,她不喜歡喝茶和飲料,一直都喝這種礦泉水,不抽煙也不酗酒,生活安安靜靜,這麽個女人,坐在這裏淡定自若的麵對一群身份背景說出去能嚇死人的大少千金,反差很強烈。

薛虞妃猶豫了下,最終搖搖頭,算是拒絕回答,嶽沉魚跟赫連子敬確實讓自己忌憚,但也沒到卑躬屈膝的地步,陳平對自己霸王硬上弓這種事,說出來實在丟人,斟酌了下,她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嶽沉魚也不多問,輕輕吸了口氣,淡淡道你跟陳平的恩怨可以放一放,但忘川的事情必須得給他一個交代,我們會在南京留一段時間,到時候如果有機會,你跟陳平的恩怨也一起解決了就是。

雲淡風輕,卻自信無比。

一直坐在沙發上神色如冰川的範衡突然說了句:“陳平應該沒表麵上這麽簡單。”

很符合胸大無腦這句話的高月撇了撇嘴,明顯對範衡的話持反對態度。

嶽沉魚纖細白嫩的手指摩擦著礦泉水瓶,語氣很難得的出現一絲玩味,輕笑道:“能短時間在雲南攪出一片腥風血雨並且最終成功在那次角逐中笑到最後的陳少,怎麽可能簡單?不怕打擊你們,說句實情,今晚一腳把忘川放倒的大紈絝,現在背地裏的身份是整個雲南地下勢力的新霸主,毒品,軍火,都被他牢牢掌控在手裏,你們說,要是沒點手腕,他可能做到這一步麽?”

高月微微張大嘴巴。

薛虞妃滿臉的不可置信。

範衡微微眯著眼睛,看不出內心想法。

曹忘川眼神更加冰冷,卻死死咬著牙沉默。

一句話,讓眾人各起心思。

成功攪亂這一室平靜的嶽沉魚不再說話,低頭喝水,眼神中透著一股子跟她在外人麵前絕對不相符的冰冷意味。

如果她隻是個普通女人,也斷然拴不住赫連子敬那種在京城能呼風喚雨的天字號大紈絝。

這麽個娘們,遇到陳平,會擦出什麽樣的火花?

想想確實是件很讓人期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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