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手段在籃球場上是常見的。
一些愛打籃球的男生更是屢見不鮮。
所以章霏霏的小動作沒有瞞過多數人。
那個打算進球就給孟桀表白的男生一下臉就黑了。
而他旁邊的男生並沒有察覺到場上的不對,一邊笑一邊拍著他的後背,“哈哈哈哈,上天都覺得你們兩個不合適。”
男生沒有搭理自己朋友的玩笑,而是表情嚴肅的說,“場上的26號懟上了孟桀的腰。”
突然朋友的笑意就沒了,“不是吧?這人輸不起?”
突然出現的狀況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裁判上前暫停比賽,過去詢問孟桀的狀況。
章霏霏有些心虛的看了眼鄭染衣。
鄭染衣回過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孟桀緩緩直起了腰,看著裁判說,“沒事,繼續。”
裁判隻好繼續。
季歸晚滿臉擔憂,“還能打嗎?看著挺嚴重的。”
剛剛都站不起來。
鄭珩洲安撫她,“相信我們的女兒。”
孟桀直起身子,狹長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了鄭染衣跟章霏霏,透著嗜殺。
接下來的比賽。
國貿係被打的爹都不認識。
球在她們手裏還沒捂熱,孟桀總能竄出來把球奪走。
整場比賽都好像已經是孟桀在控場。
難得球在她們手裏,快到籃板了已經,孟桀直接給她們扣出來。
她們再反應遲鈍也轉過來那個彎,孟桀在逗她們玩!
國貿係忍不了了,反正也贏不了了。
“不打了!”
一個女生說道。
“反正也是被人家當成猴子耍,我們認輸!”
字裏行間都在指認孟桀行為荒唐。
孟桀沒說話,手裏把玩著球。
章霏霏附和,“孟桀你太過分了!”
鄭染衣沒說話,在一邊漠然的看著。
場上突然安靜。
這時候,一個計科係的男生站起來,嗓音醇厚,幾乎穿透整個籃球場,“你們要不要臉?”
那個女生直接在場上跟那個男生對罵,“你說什麽呢?!”
“你們贏不了人家就使小動作?!自己贏不了上半場就認輸啊?!我真看不起你們!”
計科係的男生全力維護自己的係。
“上不了台麵,沒體育精神。”
“嘖,受不了。”
“看不得這種暗地裏對人家下手的。”
“真是越來越看不起國貿係了。”
本來大學裏麵係與係裏麵都有競爭。
現在國貿係跟計科係更是勢不兩立了。
暗處的肖家夫婦。
肖母:“孟桀的腰有問題,那個女孩子明擺著衝著她的腰去的。”
肖父不以為然,“小孩子之間有些矛盾是正常的。不過就場上的情況來看,那個動手的女孩子跟染衣很熟。”
肖母:“可能是染衣告訴的那個女孩。”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話說的不怎麽明白,可心裏清楚。
肖母征求自己丈夫的意見,“本來今天結束跟鄭家約了飯,還要繼續嗎?”
“當然。”
肖母回想了下,還是覺得太有心機的女孩接近自己兒子不好。
孟桀扔了球,走下場。
章清顏第一時間迎過去問情況,“怎麽樣?我看你剛剛挺嚴重的。”
腰都直不起來了。
孟桀臉色有些白,是疼的。
她嫌棄的看了眼章清顏,“決賽你自己打吧,疼死我了。”
章清顏被氣笑了,這時候也隻有她才能說出來這種話。
孟桀在那一陣刺痛過去後她就自己懟了回去,不過因為下半場動作過猛,骨頭可能又錯位了。
她換了衣服,發現禦遲就在門口。
“我看看你的腰。”
孟桀乖巧的轉過身去,撩起衣服來給他看。
禦遲摸了上去,“錯位了,我給你弄回去。”
“嗯。”
這種事他們在並洲經常做,也沒有其他情緒。
“你忍著點。”
“嗯。”
禦遲猛的一推。
孟桀身子往前一個踉蹌,一陣刺痛疼的她眼前發黑。
呼吸有些重。
禦遲把她衣服給整理好,“好了。”
孟桀豎起一個大拇指,“可以啊禦師傅,手藝不錯。”
禦遲睨她一眼,
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不能太久,更何況今天鄭家人也在場。
她換好衣服就出去了。
鄭家人在外麵等著。
她出去後發現肖子書跟自己的父母也在,她隻看了一眼,隨後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鄭西庭上前,手摸向了孟桀的後腰,發現沒什麽異常才收回手,“有事沒事?”
“沒事。”
兄妹兩個說話太過官方。
多一個字都沒有。
鄭雲彬不懂那麽多彎彎繞繞,隻是上前崇拜的說,“姐你今天太帥了!不看不知看,一看嚇一跳,原來你在學校這麽颯!我在下麵看著都激動。”
除此之外,鄭雲彬的嘴就不停,“我在下麵聽到了不少人說要追你呢!”
孟桀看他一眼,鄭雲彬愣了一下,哦,今天還有家長在場呢。
他乖巧噤聲。
季歸晚引她認識肖家人。
“這是肖子書,在國貿係,跟染衣一個係,平常你們可能見不到,這是你肖叔叔跟肖阿姨,小桀叫人。”
孟桀低了下頭,“伯父伯母。”
肖母不動聲色的觀察孟桀,聽說是從鄉下接回來的親生女兒。
聽外麵的傳聞還以為她行為有多粗鄙,今天一看,這孩子還真是優秀。
肖母上前,態度親昵的摸了摸孟桀的頭,“早就聽說小桀回來了,隻是沒時間認識,好在今天見到了。”
孟桀笑了下。
她真的不習慣應付人。
肖母看了眼季歸晚,“歸晚啊,我看見小桀這孩子第一眼就覺得親切,本周六我想叫小姐跟我出去參加一個宴會,不知方不方便呀?”
季歸晚不好說什麽,“小桀?有時間嗎?”
孟桀不苟言笑,“有。”
肖母這下開心了。
鄭染衣看著不開心。
在孟桀來之前,肖阿姨是喜歡自己的,也常常帶自己去參加一些宴會,如今孟桀來了,肖母立馬就換了目標?
果然人人都看中真千金這一層身份。
想著想著,鄭染衣臉上逐漸沒了笑容。
肖母說,“這是子書,有時間了你們也可以一起約著出去。”
暗處的嚴明,“爺,你情敵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