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燃吻著我的鼻尖說道;“嗯,是要結束了。”

一直都被動的被莫寒和宋曉柔牽著鼻子走。

就像是楚墨燃說的那樣,我們要徹底結束這一切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會比較好,畢竟,宋曉柔和莫寒這兩個人,都不是善類。”

我盯著楚墨燃的臉,沉眸提醒。

我現在就怕在這種關鍵時候,會出什麽狀況。

希望,隻是我想多了。

“好。”

……

我的傷口稍微好一點,我就出院了,在家裏給傅謹言熬湯。

楚墨燃見我傷口隻好了一點就出院還在廚房搗鼓,一張臉黑的不行。

我見他一直板著一張臉,忍不住伸出手,扯了扯楚墨燃的臉頰,對她說道:“楚墨燃,別擺出這幅樣子,怪嚇人的。”

“傷口一點都不疼?”

楚墨燃半眯著眼睛,手輕輕點著腹部的位置朝著我問道。

“隻有一點點疼,都結痂了,再說了我哪有這麽脆弱啊?”

我對著楚墨燃扮鬼臉。

楚墨燃哼道:“你給傅謹言做了什麽好吃的。”

“給你和貝貝都留了一碗,好了別板著一張臉了。”

我對楚墨燃現在這幅樣子覺得很好笑,忍不住掐了楚墨燃的臉頰一下。

楚墨燃皺眉看向我,握住我的手,麵色冷然道:“以後不許在這個樣子亂來。”

“好,都聽你的,至此一次,下不為例。”

楚墨燃還想說我什麽,阿火麵色凝重從外麵進來,他朝著我打了聲招呼,便走到楚墨燃身邊,在楚墨燃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楚墨燃的一張臉逐漸變冷。

“現在帶我過去。”

“是。”

“出什麽事情了?”

我見楚墨燃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一把抓住楚墨燃的手臂問道。

楚墨燃黑沉沉的眸子閃爍著幽暗的冷光,他抬起下巴,繃著臉說道:“林琳……死了。”

“啊?”

我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繼續問道:“楚墨燃,你說什麽?我剛才沒聽清楚。”

楚墨燃是說,林琳死了?

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我說的就是林琳死了。”

楚墨燃摸著我的頭發,眼底閃爍著陰霾。

“我現在要過去一趟,先送你去傅謹言那邊吧。”

“怎麽死的。”

“被人……”

後麵的話,楚墨燃沒說,可我卻猜到了。

她怎麽會被人……

“多少個人?”

林琳雖然很討厭,覬覦楚墨燃,還總是在我麵前裝白蓮花。

可說到底,也是一條人命,現在死了,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我掐著手心,望著楚墨燃,問道。

楚墨燃黑沉沉的眸子,閃爍著暗淡之色:“十個。”

“十個人?”

這麽多人,林琳得罪了什麽人嗎?要遭到這種死法?

“我會讓阿火抓到這些人。”

“不管如何,林琳都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被人用這種方式結束生命,我絕對不允許。”

楚墨燃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眼睛閃爍著滲人的寒意。

我知道,楚墨燃現在心裏肯定很不好受。

我看楚墨燃這樣,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我握住楚墨燃的手,捏著他的手心,淡淡說道:“雖然我真的很不喜歡林琳。”

“但是,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楚墨燃,一定要找到殺死林琳的凶手。”

“好。”

半個小時後,楚墨燃將我送到了醫院,自己則是帶著阿火去見林琳的屍體。

我望著楚墨燃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為何,心情有些壓抑。

我拿出手機,給蘇沫發了一條信息,將林琳的死,告訴了蘇沫。

放下手機後,我才拎著雞湯,進醫院裏麵。

我到傅謹言病房的時候,薛成碧正在喂傅謹言喝湯,傅謹言似乎很不配合,兩人像個孩子一樣開始吵架。

“怎麽了?你們這是。”

“你爸爸,怎麽都不願意喝。”

“我……不想喝雞湯,天天喝,都煩死了。”

傅謹言靠在身後的枕頭上,對著我擺出一副委屈難過的表情。

看著傅謹言臉上的表情,我不由笑了出來。

“月月,你說說,天天喝雞湯,誰受得了。”

見我突然笑出聲,傅謹言臉上帶著尷尬。

“我給你燉的也是雞湯,怎麽辦?明天給你弄其他湯吧。”

“你自己都有傷,還給我燉什麽湯啊。”

傅謹言的一雙眼睛落在我手裏拎著的湯壺,朝著我無奈說道。

我解釋:“我身上的傷沒什麽大問題,都出院了。”

“要喝嗎?不喝就給媽媽喝吧。”

“月月,你喊我媽媽。”

薛成碧一把抱住我,開心的像個孩子。

我被薛成碧這樣抱著,瞬間不自在起來。

“阿碧,月月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你別碰到月月的傷口了。”

薛成碧聞言,這才像是彈簧一樣,直接鬆開了我。

她一臉委屈瞅著我。

“對不起,媽媽給忘記了。”

“不礙事,也沒有……那麽疼其實。”

我見薛成碧一臉委屈瞅著我,連忙對她解釋。

薛成碧聽我這麽說,眼底帶著霧氣。

“月月,謝謝你。”

我原諒了薛成碧對我做的所有事情,我認了他們。

“不用說謝謝,我們……畢竟是母女。”

我看向薛成碧,淡淡說道。

“月月,以後媽媽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再也不會做任何讓你傷心的事情。”

“月月,可以喂爸爸喝湯嗎?”

傅謹言的眼睛也紅了一圈,他用嘶啞的聲音朝著我問道。

我正想點頭的時候,薛成碧握著我的手,扭頭看向傅謹言,不滿道:“你又不是傷到了手,你怎麽可以讓悅悅喂你吃,不可以。”

“阿碧,你現在一點都不疼我了。”

傅謹言聽薛成碧這麽說,一副被薛成碧傷到的樣子瞅著薛成碧。

薛成碧聞言,揚起下巴,擺出一副很傲嬌的表情對著傅謹言。

“可肯定啊,我女兒回來了,我肯定最疼的就是我的女兒了,你能跟我的女兒比嗎?”

“月月,你看看你媽媽。”

“好了,你們別鬧了,我喂爸爸吃東西。”

我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何,有點想哭,也有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