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喜歡傅謹言,在知道自己是傅謹言的親生女兒的時候,我心中其實有些歡喜。
可是墨錦和林傾兩人對我的傷害,讓我也不敢太像相信傅謹言,加上後麵薛成碧對我的傷害,連帶著對傅謹言,我也有些埋怨了。
“宋曉柔和莫寒,一定會受到懲罰。”
“阿墨,我困了。”
我抓著楚墨燃的手臂,閉上眼睛低喃。
“我在這裏陪著你,你隻要閉上眼,好好休息就好了。
我抱著楚墨燃的腰肢,將臉頰貼著楚墨燃。
楚墨燃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的時候,沒看到楚墨燃的身影,**隻有我一個人。
我皺了皺眉,打著哈欠,喊道:”楚墨燃。“
但是沒人回應我。
我聳拉著腦袋,再次喊道:”楚墨燃。“
楚墨燃沒有在這裏陪我嗎?
我傷口疼,不知道是不是發炎了。
“啪嗒啪嗒。”門口的位置,傳來了腳步聲。
我以為是楚墨燃過來了,嘟囔道:“楚墨燃,你去哪裏了,我傷口好疼……”
“莫寒?”
我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我看到站在門口的莫寒。
莫寒沒有戴口罩,就這個樣子,堂而皇之出現在我的病房門口,見我看向她,她朝著我笑的很邪惡。
我陰沉著臉,拳頭死死握緊成拳。
為什麽莫寒會出現在這裏?
她又想要做什麽?
“真是可惜了。”
莫寒走過來,打量了我片刻後,一臉失望對著我搖頭。
聽到莫寒的話,我的臉不由冷了下來。
“可惜什麽?”
“可惜我沒有死嗎?”
“是啊,可惜你沒有死,你怎麽……就沒死呢?要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殺死,那該是多麽淒慘的人間慘劇。”
莫寒摸著下巴,打量著我,笑的很邪惡。
莫寒的話,讓我不由冷嘲:“可我命硬,有什麽辦法呢。”
“的確是命硬的很。”
莫寒說這話的時候,黑色的眸子,閃爍著陰涼之色。
“宋晚寧,你不會以為我們之間的恩怨就這個樣子算了吧?”
“我可從來沒這麽想過。”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就這個樣子跟我算了。”
我抬起下巴,麵無表情看著她。
莫寒將身體靠近我,身上那股香水味,特別的惡心,我被這股香水味,衝擊了神經,差點沒暈過去。
莫寒竟然塗這麽濃的香水,真的……惡心死我了。
見我一臉嫌棄,莫寒的臉色逐漸變冷。
她舉起手,就要往我臉上掃,我一把抓住莫寒的手腕,用力掐著她的手骨,眼底帶著冰冷之色。
“你想做什麽呢?莫寒。”
“宋晚寧,你知道我有多厭惡惡心你。”
莫寒紅著一雙眼,五官猙獰扭曲對著我低吼。
看著莫寒發紅的雙眼,我似笑非笑說道:“嗯,我也厭惡你呢。”
“你放心,你做的那些事情,很快就要付出代價。”
“我也不會放過你跟宋曉柔。”
“白少澤為了你死了,你活著做什麽呢。”
莫寒雙手抱胸,一臉不屑掃向我問。
“白少澤為了我死,所以我才想要活著。”
“你們告訴我白少澤為我犧牲的事情,就是想要我死吧?”
“真是可惜了,我偏偏……不會如你們所願。”
我在莫寒沒注意的時候,一把抓住莫寒的衣襟,將莫寒整個人,拉到我跟前,緊緊盯著她的臉,冷冷說道:“我會活著,然後將你跟宋曉柔送到監獄去。”
“宋晚寧,你知道白少澤的屍體被誰帶走了嗎?”
白少澤的……屍體。
“是你們將白少澤的屍體給帶走的?”
我一把抓住莫寒的手臂,冷冷問道。
他們將白少澤的屍體帶走,是為了什麽?
“我可對白少澤的屍體沒有什麽興趣,宋曉柔有沒有興趣我就不清楚了。”
莫寒冷笑說完,甩開了我。
她的力氣有點大,我撞到一旁的牆壁,疼的我不由抽了口氣。
莫寒這個賤人。
“宋曉柔,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會這麽快就結束的。”
“我說過,你身邊的人,肯定會一個個死掉,你猜猜看,下一個死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你動他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聽清楚沒。”
莫寒的話,讓我心髒一陣緊縮。
我掐著手心,雙眸泛著紅色,對莫寒嗬斥。
莫寒聽到我的嗬斥,臉上帶著厭惡和嘲笑。
“我們要做什麽事情,你能阻止的了嗎?我們就等著看你撕心裂肺的痛苦。”
莫寒說完,便離開了。
看著莫寒離開的背影,我氣的傷口都裂開了。
我疼的渾身發抖,空氣中飄**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我強忍著這股難受,摸到了一旁的手機,給楚墨燃打電話。
“楚墨燃,我傷口……疼。”
楚墨燃十分鍾後過來,看到躺在**,滿頭大汗的我,他走上前,將我抱在懷裏,黑色的眸子翻滾著沉凝之色。
“傷口怎麽裂開了?你做什麽了?我不是讓你別胡鬧。”
楚墨燃凶巴巴的樣子,讓我委屈的很。
我抓著楚墨燃的手臂,揚起臉,大哭起來。
“楚墨燃,我傷口疼,你還凶我。”
“哎,怎麽就哭了,好,是我不好,別哭了。”
“你混蛋,誰讓你凶我的。”
我對著楚墨燃憤怒齜牙。
楚墨燃見我這樣,抖了抖眼皮:“好,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我疼。”
我指著暈染出鮮血的傷口,望著楚墨燃,委屈難過說道。
楚墨燃見我這麽委屈,一把抱住我,將下巴抵在我的肩窩位置,無奈道:“你啊。”
“哼。”
我靠在楚墨燃懷裏,嗅著楚墨燃身上的味道,張嘴咬住了楚墨燃的脖子。
楚墨燃吃痛抽了口氣。
“宋晚寧,你現在怎麽這麽喜歡咬人。”
“誰讓你讓我生氣,你讓我生氣,我就要咬你。”
我對著楚墨燃齜牙。
楚墨燃見我這樣,捏著鼻尖說道:“好,你想咬,繼續咬吧。”
說完,還將脖子湊到我跟前,讓我繼續咬。
我被楚墨燃這個舉動給逗笑了。
我對著楚墨燃扮鬼臉。
“楚墨燃,你怎麽這麽逗比。”
“傷口不疼了?”
見我笑的這麽開心,楚墨燃點著我的傷口問。
聞言,我立刻撇嘴:“疼,怎麽可能會不疼。”
“誰讓你這麽不乖。”
怎麽是我不乖,又不是我的錯。
我對著楚墨燃齜牙,恨不得將楚墨燃的脖子直接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