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我不想你跟姐姐因為我的事情鬧翻,我更不想看到你們爭吵。”
“你這麽愛姐姐,如果因為我讓你們分手,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林琳一臉柔弱靠在楚墨燃懷中,眼淚滾滾而下。
楚墨燃抱起林琳,雙眸帶著一絲紅色。
“你恨我,怨我都行,可是你為什麽要將怒火轉移到林琳身上。”
“宋晚寧,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楚墨燃的質問,讓我覺得特別的可笑。
我抬起下巴,看向林琳,神情冷淡說道;“是我讓她撞牆?讓她下跪的嗎?”
“楚墨燃,我真的不想跟你因為林琳的事情吵架,但是你若是一定要跟我吵,我也不會退讓。”
“阿墨,我好難受。”
林琳又開始開啟白蓮花模式。
楚墨燃麵色陰沉可怕望著我,最終,選擇抱著林琳離開。
我看著楚墨燃和林琳離開的背影,冷冷笑了一聲,回到**躺下,手卻無意識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子。
楚墨燃,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你永遠都是站在林琳這邊。
林琳不管說什麽,都讓你擔心,你的心,隻有林琳了。
可你卻還在可笑的說愛我?
這就是你對我的愛?
為了另一個女人,指責我。
晚上。
白少澤過來看我,還帶了很多好吃的。
我看了一眼,沒胃口,也沒有動。
白少澤見狀,神情冷淡問道:“楚墨燃惹你生氣了。”
“沒有,我現在連楚墨燃三個字都不想聽到。”
我一臉嫌棄看向白少澤,對著白少澤撇嘴說道。
白少澤朝著我歎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摸著我的頭發,語氣溫柔說道;“宋晚寧,他若是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揍扁他,讓他後悔一輩子。”
白少澤的話,讓我心口泛著酸痛。
我伸出手,抱住白少澤。
“白少澤,找到宋曉柔和莫寒,讓她們兩個人付出代價,我就嫁給你,然後我們去國外住,你說好不好?”
“認真的?”
“累了,不想在愛楚墨燃。”
“而我現在,也在嚐試放下楚墨燃。”
“不管要等你多久,我都會。”
“嗯。”
白少澤真的很好,好到讓我心疼,讓我難受。
心髒的位置,傳來一股微微刺痛。
最近我的心髒,總是會這樣,時不時會疼兩下,我沒跟任何人說我心髒的問題,因為我並不想任何人因為我擔心。
或許,我的身體,撐不了多少。
之前被傷的那麽嚴重,身體被毀的這麽嚴重。
醫生都說,我的心髒要找到髒源才能活著。
若是找不到,我就會有生命危險。
“宋晚寧。”
白少澤突然將手覆在我的臉頰上,黑沉沉的眸子望著我,喊著我的名字。
聽到白少澤喊我的名字,我呼吸一窒,對著白少澤眨了眨眼睛,望著白少澤。
白少澤見狀,將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語氣沉凝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白少澤這麽說,我的身體驟然緊繃,我訕笑搖頭:“沒有啊,我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
“宋晚寧,你撒謊的時候,就會擺出這幅表情。”
撒謊的時候。
我摸著自己的臉,不知道自己此時什麽表情,讓白少澤這麽說。
我撇嘴,悶悶不樂說道:“我……也沒有撒謊。”
“你就是撒謊,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真的……”
“宋晚寧,我說過,不管你愛不愛我,為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我自願的。”
他自願,而我卻自責。
白少澤對我的心始終如一。
我卻隻是不停索取白少澤對我的好。
每次麵對白少澤對我的好,我總是會心如刀絞。
我覺得自己很壞很壞,真的是壞透了。
我怎麽可以這麽壞呢?壞成這個樣子。
“白少澤,我跟楚墨燃不可能了。”
我的寶寶和貝貝都沒了,楚墨燃現在總是為了另一個女人這樣對我。
我跟他已經再無複合的可能。
就算楚墨燃後麵會聽從我的話,將林琳安置在另一個別墅,我也不會跟楚墨燃在一起了,絕對……不會。
白少澤淡笑:“早就跟你說了,楚墨燃這個賤男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他對待感情,永遠都是這麽優柔寡斷,當初宋曉柔的事情你忘記了嗎?”
“那麽你呢?你會跟楚墨燃一樣嗎?你們男人似乎都很喜歡白蓮花。”
白蓮花,綠茶什麽,是男人的最愛。
隻要佯裝柔弱,就能將這群沒腦子的男人掌控其中。
白少澤的臉上帶著不悅,他戳著我的臉頰,臉上帶著不爽。
“你怎麽會拿我跟楚墨燃那個東西比?”
“宋晚寧,我告訴你,我肯定是比楚墨燃要好一千倍的。”
“就算有一個女人救了我,我也不可能為了那個女人傷害你。”
白少澤的話,讓我忍不住抿嘴想笑。
“你不信我。”
白少澤以為我是因為不相信,所以才會這樣笑。
他半眯著眼睛,打量著我,揚起臉,朝著我哼道。
白少澤這樣,讓我心裏有些許不是滋味。
我信白少澤,比信楚墨燃還要多。
楚墨燃……
想到楚墨燃,我不由冷冷笑了一聲。
“我自然信你。”
“那就行,所以,什麽都不要去想,一切交給我就好了,知道嗎?”
白少澤揉了揉我的頭發,吻著我的額頭,朝著我輕聲低喃。
白少澤,若是後麵我能愛上你,我的結局,不會在重蹈覆轍,對不對?
……
醫生給我做了一個詳細檢查。
我的心髒的確是負荷不了多久了。
但是要找到匹配的心髒,很難很難。
我問醫生,能撐多久。
醫生歎息:“宋小姐受了太多傷。”
不管是被莫寒還是被宋曉柔還是後麵被薛成碧推下海,甚至在更早之前,被林傾和墨錦一起推下樓。
這些傷害堆積起來,對我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問題,後遺症也接踵而至。
醫生的意思,我大致也能夠明白一點。
我的情況肯定是很不理想,所以醫生才會一直唉聲歎氣。
“那麽,我能撐多久呢?”
我再次重複這句話。
醫生比了比手。
半年,或許更短。
一切都要看我的身體狀況。
“半年,能找到合適我的心髒嗎?”
我抓著身上的被子,看向醫生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