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用這種眼神看我?”
白少澤見我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他,他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看向我問。
“說說看,你究竟在打什麽鬼主意。”
我戳著白少澤的臉,好奇問道。
“這麽好奇。”
白少澤將臉湊近我,滾燙的男性呼吸,讓我渾身發燙。
我麵紅耳赤瞥了白少澤一眼,正想說什麽的時候,一旁的蘇沫已經開始抗議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人,能不能……給我稍微收斂一點?”
蘇沫抱著寶寶和貝貝,看向我跟白少澤兩人翻白眼。
白少澤看向蘇沫,問道;“你怎麽還待在這裏。”
“什麽叫我……為什麽還待在這裏?”
“我待在這裏……很礙眼嗎?”
蘇沫的臉黑到不行,她朝著白少澤齜牙。
“這種時候,你就應該識趣一點趕緊離開。”
白少澤瞥向蘇沫,神情冷淡說道。
蘇沫抽了抽眼皮,臉黑到不行。
我看著蘇沫跟白少澤兩人鬥嘴的樣子,淡淡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人,跟孩子一樣。”
“宋晚寧,你現在是幫白少澤,都不知道幫我?你看看白少澤,現在在欺負我。”
“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
“我就算是要欺負,肯定是欺負宋晚寧,怎麽會欺負你?大白天的,就喜歡說夢話。”
“你說我……在說夢話?”
蘇沫的眼皮抽的更厲害了。
“難道不是?”
“你給我等著。”
“蘇沫阿姨是不是因為沒有男朋友。”
寶寶走到蘇沫跟前,揚起臉,稚氣可愛問。
我捂著嘴巴,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白少澤隻是摸著我的頭發,輕笑:“蘇沫的確單身很久了。”
“要你管,我要男朋友,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可我的目標是搞錢,搞男人,一點意思都沒有。”
蘇沫漲紅臉,惡狠狠瞪著我跟白少澤。
我見蘇沫惱羞成怒,放下手,拍著白少澤的肩膀,對白少澤說道:“好了,別在這裏胡言亂語。”
“我哪有胡言亂語。”
白少澤雙手抱胸,一臉不爽看著我。
“媽媽,不是要去遊樂場嗎?我們快點。”
寶寶拉著我的手,一臉急切對著我催促。
一聽到去遊樂場,寶寶的精神便好的不行。
一旁的貝貝隻是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貝貝的心思比較深,雖然跟寶寶一樣大,他的思想卻比寶寶要成熟。
“貝貝,在想什麽?”
我摸著貝貝的腦袋,朝著他問道。
“沒,就是在想媽媽和白爸爸什麽時候結婚,我想媽媽早點嫁給白爸爸。”
嫁給白少澤嗎?
心沒來由慌張。
從楚墨燃跟柳茹在一起開始,我……是想過要跟白少澤在一起。
可現在聽到結婚兩個字,我不由就開始心慌。
這種情緒,真的是……很奇怪。
卻又無法阻止。
“媽媽難道還是沒做好準備。”
“貝貝,我跟你媽媽會商量好,你就別擔心了。”
麵對著貝貝的問題,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貝貝,正覺得無措的時候,白少澤走過來,蹲身體,扯了扯貝貝的臉頰,對貝貝說道。
貝貝神情認真看著白少澤:“白爸爸難道不想早點跟媽媽結婚嗎?”
白少澤看向我,桃花眼閃爍著複雜之色。
“我自然是想。”
“既然白爸爸你想,那就趕緊行動,可別拖。”
貝貝皺了皺鼻子,對著白少澤扮鬼臉。
“好了,我們去遊樂場吧。”
這孩子,就是喜歡操心。
他是不是忘記自己是一個孩子。
“我就不跟你們去了。”
我牽著寶寶和貝貝的手,打算帶著他們去遊樂場,蘇沫對著我擺擺手。
“我們也沒打算帶你一起。”
白少澤看向蘇沫,聲音冷淡嗤笑。
蘇沫的臉,瞬間黑了一整片。
“白少澤,你這人真的很討厭。”
“我不需要別的女人喜歡,宋晚寧喜歡我就好了。”
白少澤從鼻孔哼出一口氣,對著我似笑非笑,邪氣非常。
我頭疼不已,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對白少澤提醒。
”不要總是欺負蘇沫。”
“我可沒有。”
“宋晚寧,我給你介紹更好的男人,白少澤這個男人,一點都不適合你。”
“蘇沫,你是找死的嗎?”
白少澤抬起下巴,掃向蘇沫,對著蘇沫警告。
“你還敢威脅我?你這個樣子威脅我,更加不適合宋晚寧了。”
“宋晚寧,趕緊將這個男人給丟了。”
蘇沫黑著臉,指著白少澤,對我繼續說道。
“好了,別鬧了。”
我真是服了白少澤和蘇沫兩人了。
最近這兩人,好像是見麵就吵架。
“蘇沫姐姐這是在幫媽媽。”
貝貝稚嫩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貝貝的話,讓我有些迷茫。
“貝貝,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在幫我?”
“蘇沫姐姐也是想要媽媽你跟白爸爸可以早點結婚,她在給你們緩解氣氛,媽媽難道沒發現。”
貝貝一臉不敢相信看向我。
我抽了抽眼皮,說道:“我還真是沒發現。”
“媽媽是大笨蛋。”
寶寶在一旁,拍著手,朝著我扮鬼臉。
好吧,這兩個孩子都看得出來的事情,我卻看不出來,我的確有點蠢。
“你們繼續吵架,我帶他們去遊樂場。”
我揚眉,看了白少澤和蘇沫兩人一眼,牽著兩個孩子的手,準備帶著他們離開。
白少澤立刻追上來,拉著我的手,臉上帶著不爽問:“你怎麽可以丟下我。”
“你不是要跟蘇沫吵架?我看你們兩人吵的這麽歡快,不忍心打擾你們。”
“蘇沫現在真的越發放肆了,不好好教育一下,以後會翻天。”
白少澤雙手抱胸,揚眉看向我。
我抽了抽臉皮,沒理會白少澤。
帝都的遊樂場很大,遊樂場裏麵,很多的小朋友。
寶寶和貝貝看到這麽多小朋友在玩滑梯,開心的拉著貝貝直接衝進去。
“寶寶。”
我見狀,心慌的想要去抓寶寶,但是寶寶跑的實在是太快了,我壓根沒來得及抓住寶寶,寶寶就消失在人群中。
“這孩子,怎麽來到這裏就像是脫韁的野馬。”
我黑著臉,跟一旁的白少澤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