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 番外 我幫你回憶過去(2)
她的婚禮結束,我幫她拉上正源執行總裁的位置之後,我就回了倫敦,讓高媛幫著我看著,那兩年,我大多數時間都留在倫敦,同李妍相處,與她玩了一場感情遊戲,順道一點一點的收集起了她跟梁宸通奸的一些視頻和照片。
女人一旦觸碰了感情,總會變得特別沒有腦子,李妍就是。隻不過她太三心二意,我不喜歡,那時候,我對女人的興趣不大。
奇怪的是,我偶爾竟然會夢到顧清城。
兩年後,我正式回到S市處理正源,還有方琴的事情。
我發現我總能夠在她最狼狽的時候發現她,開車回半山的時候,她蹲在路邊,車燈往她身上掃過,我幾乎一眼就將她認出來了。其實,當時我已經從她身邊開過了,但很快我又踩下了刹車,換了檔位,車子一點一點的往後退,然後停在了她的麵前,讓車燈直直的打在她的身上。
她就那樣蹲著,將頭埋在臂彎間,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狗,聽高媛說她尾骨骨裂,大晚上竟然還蹲在那裏哭?這兒附近就是她家了,看來是被她那老爸和後媽欺負了。我沒下車,隻是熄了火,等著她抬頭發現我。由著無聊,我還默默計了個時。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她才忽然抬起了頭,一隻手擋著眼睛,慢慢站了起來,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就往邊上挪動了一下,那模樣看起來憋屈極了。我不由便起了玩心,她往邊上挪一挪,我便轉動了一下方向盤,繼續用遠光燈對著她。
我知道她的脾氣並不是那麽好,很快我就看到她氣呼呼的上來了,罵罵咧咧的。她踹我車子的時候,我直接把燈滅了,然後下了車子。
她見著我的時候,很驚訝,傻呆呆的愣了好半天,倒是有幾分的可愛。
她如今在我麵前總是特別乖順,同小時候不太一樣,我心裏很清楚她對我那麽乖順的原因,但我也知道她心裏對我一定非常不滿,如此一來,有時候逗她發脾氣,倒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她一開始一定會忍,忍不住了就沉默,但最後還是會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那天我把她帶回了外婆家,把髒兮兮又喝的爛醉的人,放在了我的大床上。她也沒有半點含糊,身子一沾著床鋪,整個人就滾進了被子裏,對我倒是十分放心,她對我偶有防備,但更多時候,她實在沒有人可以靠,所以就算還防備著,也會不由自主的卸下心房依靠我。
嗬,沒辦法,誰讓她自己那麽笨,除了我能夠幫她,誰還能幫她?
我坐在床邊看了她許久,最後還是將她抱到了樓下的客房裏,免得讓她產生什麽錯覺,畢竟女人都是愛多想的動物,稍稍做點什麽,她就能胡思亂想的沒了邊。
她第一次讓我覺得生氣,是因為她把我的衣服當做順水人情送給於嘉禾!那本就是給我量身定做的衣服,竟然讓於嘉禾這種低檔次的人穿在身上,更好笑的是,她這個沒腦子,竟然還能這種人和好!陣島島技。
兩人住在一塊之後的**,都要來問問我,沒事兒還打我電話玩,接起來了也全是他們對話的聲音,聽她的那口氣,對於嘉禾倒還是很關心嘛。
整天就知道情情愛愛,連最基本的應酬都還搞定不了,被人灌醉,真不知道這兩年裏,她在做什麽。
我絕對不會承認,那天晚上她不小心摔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他媽心跳加快了!我是不會喜歡愚蠢的女人的,絕不!
還想玩感情遊戲呢,就她那副看起來念念不忘的樣子,玩死自己算了!到時候要是哭著來求我,我鐵定鳥都不鳥她!讓她自生自滅,自食惡果,自作自受!
……
我第一次親她的時候,有些衝動,明知道她對我有些非分之想,竟然還落了她的套,但我想,那時候,我隻是心情不太好,隻記得那時候母親忽然來找我,時隔太久,我有些記不清是為了什麽事兒了,好像是為了李妍,又好像是為了別的,總之那天我的心情不是特別好。
誰知道這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自己找上門來,期期艾艾的在大門口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走,想來又有什麽事兒要同我說,或者又碰上什麽事兒了。她好像沒什麽朋友,或者說,沒有能讓她完全信任的朋友,所以有很多事情,她反倒願意同我說。
我心情不太好的時候,喜歡做蛋糕讓自己分分神,那天我教她做了蛋糕,她倒是挺開心,完整蛋糕出來的時候,很雀躍,高興的沒了邊際之後,臉皮也就跟著厚了起來。
那種扭扭捏捏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想賴著不走,由著她一直嘻嘻笑笑的,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兒,我便不由說了兩句重話。
她在我麵前站了好一會,支吾了半天,終究一句話沒說出來,臉上的表情略顯落寞,轉身拿了包就打算走的樣子。
我伸手拉住她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多想,隻伸手一拽,起來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唇,軟軟的,由著她剛剛吃過蛋糕,唇上有些甜味。我忍不住在她唇上多逗留了一會,就差那麽一點,就一點,我就要上她當了。
我知道她現在想綁住我,因為我是她身邊最有利的幫手,她必須要綁住我,才有可能保住正源不被搶走。但她心裏對我沒有底,終究是怕我有一天會臨時變卦,她會變得孤立無援。其實我知道,我都知道她心裏很害怕,她很想要保住正源,但她知道自己鬥不過那些人,所以她害怕。
那時候的她,恐怕連傷心難過,示弱的時間都沒有,她必須堅強,人前人後都必須堅強。
那天,我把她留了下來,任由她睡在我的床上。
那天,我的心第一次覺得很亂,感覺有些東西,似乎開始不受我的控製。我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頰發了一陣呆,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隻當我自己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