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柳相回來了

自從被宮景卿帶回來後,秦裴依又過上了閉門不出的日子,她被下藥全身無力,藥效居然持續了三天才開始消退,她那叫一個氣啊,恨不得踹上沈啟笙幾腳泄憤。

宮景卿更是離譜,直接把她帶在身邊片刻不離身,美曰其名是保護她,在她看來是行監督之實。

這天,秦裴依在床上鬧騰,宮景卿在一旁心無旁騖的繼續完成公事。

某王爺天天守在身邊,做什麽事都得受到限製,真鬱悶。

她在大床上從左邊滾到右邊,再從右邊滾到左邊,床上鋪著厚厚的軟綿,她樂不可支,抱著枕頭繼續滾。

宮景卿眼角的瞥過去看她,額頭黑線滑落,就聽見她發出一聲感歎,“你們古人可真慘,還是有電腦的好。”

“電腦?”他挑眉,最近她口中總是時不時地蹦出來的許多怪異的名詞。

而且她每次說話都是用‘你們’,這就像是她與他們並不是一樣的,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人在交流,這讓他很不喜。

“電腦啊,就是需要連接電源的機器,它還可以上網的,可以做很多事,上網你懂嗎?哦,對了,我忘了你不懂這些……”她繼續滾啊滾,

宮景卿眼觀鼻,鼻觀心,手上的工作不停,見他不說話,秦裴依又說:“你說我什麽時候可以出去啊?在這裏我都快悶死了。”

她滾到邊緣,眼巴巴的望著宮景卿。

“你那麽想出去?”他暫時停下來,轉向她,臉色古怪。

“嗯嗯,外麵一定更好玩。”她自顧自的答道,沒有看到他臉色的轉變。

他驀地走近她,臉色有些陰沉,“你想離開本王?”

“額?”秦裴依一愣,他隻有生氣的時候才在她麵前自稱本王,她還不知道他怎麽就生氣了。

“說,你想離開本王?”他盯著她的明亮眼眸,心口怒火熊熊,一想到她可能會有要離開他的打算,他抑製不住不安。

“怎麽會呢!嗬嗬。”她幹笑的撇過頭,躲避他咄咄逼人的視線。

宮景卿不會那麽容易就被她糊弄過去,掰過她來讓她逃無可逃,“說清楚,你會不會想著離開?”

“……”她想說會,卻被他眼裏的火熱逼了回去,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來,她搖了搖頭,眨去眼角的濕潤。[[]][[]][[]]

宮景卿對她的答案還算滿意,放開手,“記住,別想著逃離本王身邊。

被鉗製臉放開,秦裴依不滿的嘀咕:”噴火龍,霸道,沒人權。“

宮景卿黑眸微眯,”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麽。“”沒有,沒有,王爺您繼續忙吧!不用理會我的。“她掐媚的衝他笑,推著他回去自己的座位,她則在床上繼續滾。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突然問;”那個,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見了,你會怎麽辦?“

宮景卿皺眉,”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你不見了當然就去找回來。“

他說的理所當然,理所當然的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為什麽要找回來?“”這還有理由?“他道。”重要的當然要尋回來。“

她微微撇過臉,眼睛泛酸,她突然很想自私一回,為自己不為別人……

宮景卿是何等敏銳的人,察覺到她的異樣,他抓住她欲遮擋的手,就看到她微紅的眼睛。

他一怔,眼底閃過疼惜,”怎麽哭了?“”沒事,就是很感動。“她仰起白淨小臉,擠出一絲笑意。

宮景卿把她抱緊,粗聲粗氣,”不想笑就別笑,醜死了。“

秦裴依杏目一瞪,什麽感動都飛灰了,門口突然傳來管家的聲音。”王爺,柳相回來了,前來求見王妃。“”柳相?“宮景傾聽到這下意識的看向秦裴依,她還是一臉氣呼呼的不理會他。

他把秦裴依扯過來看著她,”你認識柳相?“

秦裴依搖搖頭,她來到這個朝代也就認識那麽幾個人,柳相她連聽都沒聽過。

他一皺眉,那老狐狸如果發現他自己女兒逃婚去了,讓別人占了便宜,準會拿人出氣,顯然秦裴依會是那個典型的出氣筒。”讓你替嫁女人的爹。“”啊!“她瞠圓了雙眼,”那怎麽辦?“

宮景傾愛極了她現在一臉迷惘的樣子,好像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他享受極了這種感覺。

秦裴依現在自個兒焦慮,一想到她會被揭穿,那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了,那她不就得死翹翹了?

宮景傾也不著急,”去,告訴老狐狸,本王與王妃整裝後就去。“”那怎麽可以?我又不是他的女兒。“她驚訝。”有我在,你還怕什麽呢!“他毫不在意,叫來了靈兒進來為她梳妝打扮,自己則先行走了出去。

被靈兒帶到鏡子麵前,她還是很不放心,雖然宮景傾那樣說了,她還是表示很懷疑,那可是大罪,要是被抓包了可是要殺頭的,她可不想在這異世死了還得身首異處。

整裝完畢,她在靈兒的陪同下,剛走到書房在就聽到一陣陣笑聲,心口突突跌,巴不得馬上回頭跑,事實上她也就這麽做了,隻是還沒跑上幾步就被一聲高呼僵住了了身子。”王妃駕到。“管家站在門外麵,及時的看到了她,立刻高呼出聲。

秦裴依轉身狠狠地瞪向管家,管家無辜的眨眨眼,這是他的錯嗎?這是他的錯嗎?平時他也是這樣的啊!他好無辜。

門被推開,宮景傾當先走了出來,看到她那畏縮的模樣,恨鐵不成鋼,幾步上前就把她扯回來。

很好,這破丫頭用行動證明了不信任他。”王爺,這個女人是誰?老臣的女兒呢?“

一道中年男人的嗓音插了進來,秦裴依透過宮景傾往他後麵看去,男人看來有四五十雖的模樣,一襲官服穿在他身上,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柳相,長年在朝堂上累積的威嚴不怒自發。

宮景傾把秦裴依鉗製在懷裏,挑眉看向柳相,邪魅無比,”柳相口中的女人可是本王的愛妃,至於丞相的女兒呢,八成跟著野男人跑遠了吧。“

柳相臉色發青,紅白交錯,聽到宮景傾這麽一說,他心裏已經有了底,想到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兒,白白為了他人做嫁衣。”請恕老臣愚昧,不知王爺是何意思。“柳相低眉順眼的裝傻,以他多年的經驗,他要是還看不出王爺這是在護著那個女人,他早就被這黑暗的朝堂給吞了,也不可能爬到今天這個位子上來。

宮景傾冷哼一聲,這老狐狸就知道裝模作樣,暗地裏搞小動作,這是他所不恥的,這也就是為什麽曆代文官和武官總是矛盾不斷。

文官看不慣武官的粗野,武官看不慣文官的做作。

柳相目光如炬,定在秦裴依身上,”可否請問王妃,您是從何處來?為何會與小女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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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來抱走這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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