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汐怎麽都沒有想到周子堯再一次回到這裏居然會如此迅速。
他隻是回家住上了一段時間後,便帶著所有的行李搬進了小區。
雖說並沒有租對門的房子,但是卻租了樓下的房子。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好像也在這一刻變得更近了起來。
當溫可儀看到找上門來的周子堯時,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的怪異,不由得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的打量了一番。
最終則是饒有興趣的開口說道:“現在我是不是應該出去一下啊?我怎麽覺得我有些成為電燈泡了呢?”
聽到這番話,周子堯則是笑著搖了搖頭。
“怎麽可能會是電燈泡呢?我這一次過來也隻是因為工作的緣故,所以就在你們樓下租了一間房……以後大家可一定要互相照應才行。”
“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無論如何你可以都一定要對我的朋友好才行,否則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溫可儀淡淡的笑了笑,大手一揮,十分豪邁的說道:“既然人都已經來了,那麽我們就一起出去吃一個午飯吧。”
此時此刻的蔣汐顯然也已經餓的不行了,畢竟從早上到現在可是什麽東西都沒吃。
直接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就要出門。
周子堯站在一旁,臉含笑意的看著蔣汐那一副小吃貨的樣子。
然而就在三人剛剛到達飯店,溫可儀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不由得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有些無奈的朝著麵前的蔣汐開口說道:“我爸居然又把電話給打過來了。”
“要不然我們兩個陪你回去看一下吧……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解決的,否則繼續留著也隻會成為隱患。”
蔣汐的聲音格外的清脆,也知道這件事情將會對溫可儀造成很大的影響。
如果溫父一直不同意他們兩個人離婚,難道還真的要把溫家所有的財產通通都給林青頌嗎?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麽還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溫可儀聽到這番話後,最終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就算是這件事情過於著急,我們也要吃過飯之後再回去!否則就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啊……我看你現在回去根本就不是為了解決問題的,分明就是想要回去吵架的。”
蔣汐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顯然對眼前的女人感到有些無奈。
明明都是親人,何必一定要鬧到這種地步呢?
但是對於溫可儀家裏的情況,即便是蔣汐也不好說三道四。
畢竟未經他人莫勸他人善,這一點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坐在一旁的周子堯顯然並不知道在兩個人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對於這整件事情自己並不清楚,自然也是不好太過評價的。
等到三個人吃完午飯後,溫可儀直接開著車,帶著兩個人朝著溫家的方向過去。
然而此時此刻的溫家。
陳蘭坐在沙發上,看著氣急敗壞的男人不免開口說道:“其實你早就知道女兒是什麽樣子,何必還要這樣生氣呢?她從小到大不一直都肆意妄為的行動嗎?早就應該習慣了不是,而且不管怎麽說也都是個孩子……這一次可不能再像上一次那樣直接動手打人了呀。”
聽著身旁女人說的這番話,溫父臉上的神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你總是這樣的寵溺著她!難道你沒看到這孩子現在有多肆意妄為了嗎?在這樣下去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憤怒。
然而陳蘭聽到這番話時,嘴角卻是勾起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她就知道自己這樣說完之後不光不能夠消滅溫父的怒火,反而還會讓後者更加的生氣。
也隻有這樣,才不會讓那個該死的女人拿到這些財產。
溫父顯然並沒有發現陳蘭真正的心思。
然而就在此時,一直緊閉的大門,緩緩的被推開。
隻見溫可儀和蔣汐兩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陳蘭興致勃勃的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可是剛要開口說話,卻是一眼看見了蔣汐,不免直接皺起了眉頭來。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今天怎麽還帶著一個外人回家了?難道是還嫌這件事情不夠丟人嗎?”
陳蘭的聲音一下子吸引到了溫父的目光。
他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蔣汐的身上,過了好半晌之後,這才黑著臉說道:“原來是蔣汐來了呀……今天我們需要處理一些家裏頭的事情,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就先回去吧,改天再回家裏來玩。”
“溫叔叔……今天我過來也是為了溫可儀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站在一個當父親的角度上來看待這件事。”
蔣汐的聲音格外的清脆,顯然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陳蘭直接冷笑了起來:“你算是這個家裏頭的什麽人,憑什麽對溫家的事情指手畫腳?讓你離開你就先離開,不要總是這麽多的話。”
陳蘭對蔣汐顯然並沒有任何的好印象。
之前自己極力撮合林青頌和蘇曼曼,就是因為蔣汐這個死丫頭的存在,到最後這件事情才吹了。
否則現在林青頌又怎麽可能會傳出訂婚的消息?
一想起這件事情她就氣的不行。
而這一次溫可儀更是惹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來,蔣汐再一次的出現,這個女人就這樣的和自己過不去嗎?
溫可儀看著陳蘭不停的針對著蔣汐,直接冷笑著說道。
“讓蔣汐離開也不是不可以!那你也不是溫家的人,你現在是不是也得走?”
“你這孩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呢?雖然我知道我嫁進來這件事情讓你一直都記恨著,但是我也為這個家操勞了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呀……我怎麽就不是這個家裏的人了?”
陳蘭一邊哭著一邊朝著溫父看了過去,帶著求救似的目光。
“我當了你這麽多年的妻子,難道還不是這個家裏的人嗎?”
說著便低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