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再一次的開啟動,此時的蔣汐也已經有了困倦之感。

周子堯看著已經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打架的女人,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如果真的困了的話,你就先睡一會兒吧,恐怕還要再開上兩個小時才能夠到。”

“不用我替你一下嗎?”

蔣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畢竟到現在為止,一直開車的人都是周子堯,自己還能夠在旁邊出出神。

可是開車的人一直都要緊緊的盯著馬路上的狀況,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同樣都是坐在車,但是兩個人的勞累程度卻是不同的。

周子堯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並沒有打算讓蔣汐開車。

“我可是已經信誓旦旦的和你堂哥保證過了,一定會安全的把你送到家,又怎麽可能會讓你再來開車呢?”

“但是這樣開下去既無聊又累……你一個人又怎麽能夠扛得了呢?”

此時此刻的蔣汐,心裏頭有些心疼。

然而周子堯的態度卻是十分的堅決:“你就先睡一會兒吧,如果我真的扛不住了,我一定會讓你和我換一下位置的。”

“那你可不準騙我啊……”

蔣汐說完這番話後,這才將座椅調的低了一些,躺在上麵舒服的睡了過去。

周子堯用著餘光看著躺在身旁已經熟睡過去的女人,即便是在睡著的時候也依舊十分的美麗。

那張漂亮的小臉吹彈可破,雖說已經快到三十歲,但是依舊還是會讓自己有著心動的感覺。

聽著耳邊傳來的平穩呼吸聲,周子堯的心境也緩緩地波動了起來。

他是真的希望這條路可以無限的延長,哪怕兩個人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開著車,隻要能夠待在一處也都是極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蔣汐再一次睜開眼時,發現車子已經開到了市裏。

她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眼睛,有些困倦的說道:“我這一覺到底睡了多久啊?你怎麽都不把我叫起來替換你一下呢?”

“哎……我說你是不是有一點太小瞧我了?不管怎麽說,我也都是一個男人!又怎麽可能會讓你一個女人過來幫我開車呢?你要是真的這樣想的話,那我還是傷心了。”

聽著周子堯說出來的笑話,蔣汐不由得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既然今天你已經到了這裏那麽近,也不要著急的回去了,等一下我把我的好朋友叫出來,我們一起吃口飯,今天也帶你好好的玩一玩。”

她自然也是不能用完,周子堯就把他給趕回去,至少也應該要進一下,地主之誼才行。

蔣汐沒有任何猶豫的之間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溫可儀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後,這才從裏麵傳來了有些虛弱的聲音。

“小汐……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嗯?你現在居然沒在蹦迪?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啊!不過我聽你的聲音怎麽有點虛弱?你這是怎麽了?現在在哪裏?”

“我……”

電話那一頭聲音瞬間停止,過了好半晌之後,這才有些無奈的笑了出來。

“我現在在醫院啊。”

“你在醫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現在就去找你。”

蔣汐不加思索直接掛斷了電話,臉上也有著掩蓋不住的擔憂之色。

畢竟自己就隻有溫可儀這麽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兩個人的關係更是好的不得了,現在更是聽說溫可儀好端端的住進了醫院,又怎麽可能會不擔心呢?

坐在一旁的周子堯自然是看出了蔣汐臉上的神色變化。

“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裏?”

“我們去一趟市醫院,我朋友住院了。”

“好!”

周子堯也不進行任何廢話,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將車速提到了最快朝著市醫院的方向過去。

等到兩個人趕到醫院後,蔣汐便急匆匆的朝著溫可儀所在VIP病房過去。

剛剛推門而入,就看見躺在病**那格外虛弱而又蒼白的臉。

此時的溫可儀腳上還打著石膏,顯然就連下地也成為了困難。

然而在這VIP的病房裏,除了溫可儀一個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蔣汐加快腳下的步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臉上有著掩蓋不住的擔憂之色。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你好端端的怎麽還打上了石膏?”

她著急的說著。

隻見溫可儀的臉上突然有著掩蓋不住的憤怒之色。

“還不是我家那個混賬!”

“你老公?他這是又做了什麽事?”

蔣汐在聽到這裏時不由得直接皺起了眉頭,垂放在兩旁的手掌也緊緊的握起了拳頭。

溫可儀老公自從結婚之後一直都在外麵拈花惹草,從來都沒有斷過。

而兩個人雖然一直都是自己玩自己的,但是也從來都不會直接對他動手。

在自己不在的這一段日子裏,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溫可儀好不容易看見回來的蔣汐,自然是要把心裏的苦水通通都要倒出來。

“還不是那個混蛋,居然在外麵讓一個女人懷了孕……平時他在外麵玩一玩也就算了,我也都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她的聲音頓了頓,突然冷笑了出來:“但是這一次居然讓外麵的女人懷了孕,這不是想要分家產嗎?這種事情我又怎麽可能會忍得了?”

聽得到這裏,蔣汐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

“所以呢?所以你老公就動手打你了?”

“我當然是要找上門去!結果剛好看見這兩個人撕混在一起,在爭執的時候,他把我推下了樓,所以現在我就躺在這裏了。”

溫可儀說到這裏時,聲音裏有著一抹無奈的苦笑。

回想起這一段時間以來所有的遭遇還真的是讓人覺得心冷。

自從自己住院之後就不用說那個罪魁禍首,就連父親都沒有親自過來看望過一次。

好像自己就是這個家的恥辱一樣……

這樣的家庭有何沒有,又有什麽樣的區別呢?

“他還真是好樣的!居然還能夠把你推下樓,這你能夠忍得了嗎?”

蔣汐的臉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