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儀咬牙切齒的說著。

然而蔣汐卻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這番話不過隻是一番氣話罷了,離婚怎麽可能會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如果真的可以按照溫可儀的心思輕易的離婚,就也不會過去了這麽多年還沒離。

而且……

溫可儀是絕對不會允許溫家的財產最終交到林青頌的手上。

叮!

就在此時,電梯的門緩緩打開。

溫可儀和蔣汐兩個人要上去的時候,突然看見從電梯裏走出來的兩道身影。

四個人麵對麵互相對視著,場麵一時之間陷入到了安靜之中。

蔣汐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蘇曼曼挽著林青頌的手臂上,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下來。

明明昨天晚上兩個人還在你儂我儂,今天早上也還在拌嘴。

可是現在倒好……

這兩個人居然又在一起了。

林青頌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時間管理者,恐怕早上剛剛和自己分開後就去找了蘇曼曼。

既然這樣想念,這樣舍不得,昨天晚上為什麽不和蘇曼曼睡在一起?

溫可儀也不願意多生事端,想要拉著蔣汐上電梯。

可是蘇曼曼又怎麽能錯過可以讓蔣汐難堪的機會?

她嬌嗔的搖晃著林青頌的手臂:“青頌……昨天晚上可是真的嚇壞我了呢,幸好你及時出現,保護了我,而且還幫我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要怎樣才能讓我感謝你啊?無論你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來,我都是會無條件同意的。”

女人說到這裏時,就害羞的低下了頭。

“就你和幫助你難道不是我的份內之事嗎?不需要你的報答。”

林青頌的聲音緩緩的,並沒有任何的波動。

蘇曼曼雖然並沒有達到目的,但是至少這番話說的也是到了心,十分滿意的笑著,更是得意洋洋的朝著蔣汐的方向看了過去。

像就是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一樣。

溫可儀站在一旁撇了撇嘴,顯然已經忍不住了。

“蔣汐啊……我那個混賬老公你也是知道的,這麽多年來就是喜歡玩姑娘,不過昨天的情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真正的結果,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偷偷摸摸的進去,反而適合有些人有了私情,隻不過一不小心被林青頌給發現了罷了。”

這番話,直接給蘇曼曼坡上了一層髒水。

蘇曼曼臉色難看,身子更是被氣的不停的顫抖著,指著溫可儀大聲嗬斥道:“你說我和你老公有事兒!你哪隻眼睛看到的?你這分明就是汙蔑。”

“這種事情本來就說不清道不明,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誰又知道呢?現在光憑你這一張嘴,我憑什麽就要相信你?”

溫可儀笑著,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看向林青頌開口:“還是管好你的女朋友吧,不要總是在外麵去招惹有家室的男人,難道就這麽缺愛?恨不得所有男人都圍繞著他團團轉嗎?”

“你……”

蘇曼曼一時之間被氣的不行,整個人的身子也在不停的顫抖著,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更是充斥著濃濃的憤怒。

可是一旁的林青頌卻是皺起了眉頭來,好半晌都沒有開口說出一句話。

此時的溫可儀已經拉著蔣汐上了電梯,得意洋洋的看著正在焦急和林青頌解釋的蘇曼曼,這才緩緩的按下了電梯的樓層。

等到電梯盒上的那一刻,蔣汐不由得朝著溫可儀豎起了大拇指。

“你現在懟人的方式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就連我也開始對你感到欽佩了。”

“少說這些話了,我不過就是看蘇曼曼那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爽,也不知道究竟有什麽好驕傲的,不就是現在攀附上了林青頌嗎!居然還好意思過來欺負你?”

看著自家溫可儀那一副護短的模樣,蔣汐的心裏頭則是暖暖的,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

兩個人回到間收拾了一下行李後,這才朝著市區的方向開了過去。

然而當車子剛剛開到山腳下,蔣汐卻是直接扭過頭開口說道,“你就不要送我了,你等一下不是還要去醫院的嗎?我這邊的事情就也不用擔心。”

“那怎麽能行?我帶你出來的,自然就要把你帶回去。”

溫可儀十分堅持的說道。

然而蔣汐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就放心吧,難道我一個人還能發生意外不成?”

看著蔣汐那一副堅持的樣子,溫可儀最終隻好輕輕的點了點頭。

畢竟現在她真的很著急的想要去一趟醫院,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混賬東西。

居然還敢背著自己對蔣汐下手,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難道他不知道蔣汐和自己是很好的朋友嗎?

而且這些年來,溫可儀從來都不允許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敢傷害蔣汐一下。

這一次李想顯然是觸碰到了她的禁忌。

把蔣汐放在路邊,溫可儀這才開著車朝著市裏的方向過去。

蔣汐看著腳下的行李,眼神裏麵卻是有著一抹淡淡的苦澀。

昨天開始到現在發生了實在是太多的事情。

無論是被人迷暈,還是後來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林青頌的房間,這一件件的事情裏都充斥著詭異。

好像背後有著一雙無形的大手,慢慢的推動著事情的發展。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恐怖,像自己已經陷入到了一個很大的圈套裏一樣。

蔣汐深吸一口氣,拉著行李走到了公交站牌旁邊,安靜的等待著回市裏的公交車。

然而此時這邊的蘇曼曼,早就已經沒有了吃飯的心思,整個人都顯得局促不安,一直緊緊的跟在林青頌的身後,想要為自己辯解著。

“青頌,你可一定要聽我的解釋啊,我怎麽可能會看得上李想呢?那樣的男人又怎麽能和你比?”

聽著女人焦急的聲音,和那滿臉擔憂的神色,林青頌確實不急不躁的轉過身:“就像剛剛溫可儀說的那樣,男女這種事情,誰又能夠說得準呢?昨天晚上我也是見你受驚過度,所以這才沒有過分的追究,但是如果你和李想真的沒有事,為什麽不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反而是去了蔣汐的房間?這件事無論怎麽樣,你都是說不通的。”